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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千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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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摇头欲躲,偏偏为那人的双手禁锢,舌抵欲推,却反遭到更深的侵略。戚少商的舌攒住了他的,纠葛缠绵,绞到一起,轻吸慢吮,直欲将他的呼吸也一同掠夺。

胸口为之窒闷,身体却越发酥麻,顾惜朝几乎软了身子,任对方侵袭,直到眼前的景物都晃作一团,戚少商才放开了他。

来不及吞咽的女儿红混着津液淌下,在唇边勾出一道情Se的水线,戚少商探过唇来,轻轻舔拭。

顾惜朝微微喘息,那灼热的一吻仿佛烧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身体酥软地连微微挣动也做不到,却又敏感异常地感觉到那人的双手松开了他的肩,渐渐滑入他领口。

领间凉风透入,顾惜朝不由一颤,却是因此清醒了些许,一只手按上戚少商正兀自动作的手背,崩得死紧。

“为什么?”他问,眼中的光影影绰绰,晃动了一片幽色。

“因为我要你。”戚少商如此回答。

毫不掩饰、毫不回避地,我要你!

“用这种方式……把我绑在身边?”他回望着他,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忧惧。

“……惜朝惜朝……你为何如此想……”他爱煞了他眸中的忧色,又为此心痛不已,他的吻落在他额头、鼻尖,顺势蜿蜒而下,“我从未想过绑住你。我只是要我们更深地结合在一起……”

天涯海角,你不离我,我不离你,一直一直地,一起,再没有更近的距离……

精致的锁骨,月白的肌肤,他虔诚地吻下,身下那人再未出一言,然紧绷身子却慢慢展开。

青袍黄衫的领口被戚少商一起攥入手中,越过圆润的肩头和纤长的手臂,缓缓褪下,戚少商以眼膜拜眼前这具美好地身躯。身下那人的眼中有着几许无措,却终是不肯移开,倔强地,隔着一片幽暗,与他的视线交接。

房中的空气瞬息被蒸热,再不复秋日的清凉。

戚少商吐出胸腹中最后一口理智的呼吸,勾起了一抹诱惑的笑,看着身下那人不知该往哪搁的双手,低声一语:“要不要抱着我?”

短暂的沉默,下一秒,一双沁凉的手探入了他领中,褪下他一身中衣,就此环住了他的脖颈……

*************偶是代表CJ的小分1号,请各位平静,冲动是魔鬼***********

那天晚上顾惜朝回来时,戚少商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到不由分说将顾惜朝压到了床上,而究其原因,是因为顾惜朝用迷|药放倒了他,狠狠地算计了他一回。

但是何以顾惜朝自栖凤楼回来时戚少商是醒着而不是晕着呢?迷|药的效果不该这么差啊!

迷|药当然没有问题,他顾惜朝检查得清清楚楚,问题出在,戚少商根本没有喝下那下了药的酒,那么……他根本一开始就醒着啊!却气势汹汹地向自己声讨,到底谁算计了谁啊!!

可惜,当顾惜朝猛然想起这个疑问时,他人已卧在了缓缓行进于长江上的小舟里。舱外是撑船的船夫,以及因初次坐船而好奇不已留在了外面看美景的苏若。

逆水而行的小舟晃动得厉害,颠得顾惜朝的腰背一阵涩痛,而造成他如此模样的罪魁祸首此刻却正精神熠熠地端着碗热粥递到他的唇边,人也就那么大咧咧地坐到了他身侧。

于是顾惜朝一贯清冷的眼中突然就溢满了杀气。


●14。

“睡了那么久,先喝点稀粥吧!”戚少商扶了顾惜朝起来,拿软垫垫在他背后。

粥是热的,碗口冒着热气,刚煮好不久,被那人端在手里,递到他面前。

不过躺着的人似乎不怎么领情,一双寒目煞气俨然,偏偏身体酸软,慵懒无力地半倚着,将那凌厉之气硬是减去五分。

而剩下的五分,戚少商决定忽略。

自早晨喊了马车驶到江口起,那人就一直沉睡不醒,念及昨夜辛苦,戚少商不忍叫醒他,只得轻手轻脚地搬了人上船,又怕他被船颠醒,便抱着他一直躺到了午后。

午饭时候苏若端着两碗粥进来,但一见两人的模样,便不由愣住,再见戚少商看着他,立刻慌慌地放下粥跑了出去。戚少商哭笑不得,难道自己很可怕吗?怎么见了他像见了鬼似的。还是说,见了他们这般,那小鬼也觉得不好意思呢?

然而戚少商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就这么躺着,看着那人睡得安稳,感受他的身体、他的体温、他的呼吸都近在身旁,便觉得无限地充实满足。

顾惜朝的确累得很,连着好几天未睡上安稳觉,之前寒疾复发又耗损极大,昨天那一夜疯狂简直榨干了他仅存的体力,好不容易觅着了温暖地,梦里都觉得贪恋,潜意识里不愿醒来。

所以戚少商便一直躺到肚中空空向他提出激烈抗议。思及那人也是大半天未进食,戚少商将人扶上软塌,取了小炉,热起那两碗米粥来。

不料粥才热起,人已醒了。

于是立刻端了粥过来,见那人的表情由茫然变作沉思再到冷俊,戚少商便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过心里苦笑三分,对顾惜朝,还真是一点都蒙骗不得,这人太聪明,就是偶尔小小迷糊一下,也会马上想得清清楚楚。

不过反正已被发现,戚少商倒也坦然了,眼下还是让他吃点东西来得重要。

这么想着,戚少商道:“怎么了?不吃么?还是说……要我喂你?”

顾惜朝闻言一愣,狠狠瞪了他一眼,抢了碗过去吃起来。

戚少商看着那人以一副饮仇敌血的模样喝着那粥,显然是把气出在了无辜的粥上,心下不由一乐,硬忍着笑意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待问我?”

他不说便罢了,一说,顾惜朝不由忿忿,道:“昨天,你到底有没有喝下那酒?”

“没有。”

“所以,你自然也没有中什么迷|药了。”顾惜朝微微眯起的眼中有种危险的光。

“是。”戚少商答。

“好……你好……”顾惜朝点着头,那个“好”字却说得咬牙切齿,“既然你根本没有被迷倒,为什么还要装?!”

岂料戚少商笑得毫无愧色,两个酒窝扎眼得很:“自然是因为……担心你……”

“担心?担心到半夜不睡,向我兴师问罪?”这么说着,想到那“兴师问罪”的方法,顾惜朝的脸还是不由红了一红。

“若是我拦你,你便会放弃不去么?”戚少商也不为难他,只问道。

“……”

答案显而易见。

见他紧抿双唇,戚少商兀自说了下去:“你曾答应我不再隐瞒任何事,而今却有事让你宁愿下迷|药也要去办,那自然是非去不可。我纵是拦了,也不可能一直防备着。还不如让你一去了了心愿的好。”

“……倒是好借口……”顾惜朝的话里依旧有不满的意味在,声音却低了不少。

“不是借口。”戚少商却道,“能让你甘冒如此风险而去的事自然于你极其重要,既然知晓真的神哭小斧在任怀卿手中,你怎可能无动于衷?”

顾惜朝猛得转过头来,语中惊疑参半:“你知道?!”

沉默片刻,又道:“原来你一直跟着我。”

“是。”戚少商看着他眼,“我既不放心你独去,又不能阻你前去,只好当一回小人了。那时见你刀剑加身险些冲出,好在看你神色自若,才知你早有对策。只便宜了那班人,若是平日,必好好报以颜色。”

顾惜朝虽怨他装晕骗自己,被这么一说却也不由笑出声来:“堂堂戚大捕头,原来也好做这梁上君子。”

戚少商见他展颜更是笑得开怀:“如此,你心结可解了罢?”

见顾惜朝不回话,戚少商突然靠上前,直凑到他耳边,低语:“还是说,你其实是想问昨晚的事?”

耳边热息阵阵,顾惜朝不由一颤,却不躲不言。

戚少商看着他,那眉那眼,那唇那颚,所有所有,都在那样的晚上被自己一一刻划入心,心中一动,忽然轻轻一唤:“惜朝……”

一句,两字,却柔肠百结,内蓄千言,然,其实仅仅只是个名字,只因去了姓氏,显得如此温柔而……贴心,就好象昨晚的距离。

我的心意,你难道不懂?

他懂,他一向知他明他,怎会不懂?

于是顾惜朝的心突然抖了一抖,无法抗拒地,抖了一抖。

他知道那两个字中包涵着什么样的意味——是彼此间一丝间隙也无的贴近,是天涯海角同赴共往的冀愿,也是……情的证明。

于是他再也无法拒绝,因为渴望,因为冷了太久,舍不得放手这片温暖。

顾惜朝的脸微仰,隐没在一片光影里,简陋的船舱下,暮晖透落,洒下的光点落在身上、脸上,斑斓如蝶,双目微暝间,忽然绽开一笑。

释然一笑,前尘尽去的一笑。

戚少商的只觉心跳如鼓,伸手去触那弧度微扬的唇,指尖的柔腻如许真实,直愿能倾身一吻,然而——

“客家,前面便是芦家渡了,客家可准备下船?”撑船老者的吆喝声传来,两人顿时一僵。

戚少商头一次如此怨恨起老实人来,被顾惜朝一瞪,只得讪讪地收回手,回应一声,拉了他起来,步出船舱。

三人上岸时已是黄昏时分,苏若轻轻嗫嚅了一句“肚子饿”,顾惜朝见时辰不早,便放弃易马而行的想法,前去寻附近的客栈。

芦家渡是只是一座小村庄,全村不过十几户人,客栈,也与扬州之类大城的无法比拟,仅是几张小桌子,几间单房而已。

不过,堂上的客人还算多,跑堂的小二也算勤快,酒,也够醇。

苏若饿得狠了,很快地咽着饭,见戚少商执着酒杯,眼中不由流出几分好奇。

戚少商见状,也不管顾惜朝侧目,当真倒了一杯递给他,见他一饮下去小脸通红不由哈哈大笑。

许是这酒真的太烈了,只一杯,苏若便已伏倒于桌,倾倒了面前的碗筷。

“酒是好酒,够烈够醇,可惜走了味,便是再好,也咽之不下了。”

“你不饮,怎还要他人饮?”顾惜朝沉静地道。

“这样难道不好,也免得他待会受到惊吓。”戚少商这么说的时候脸上笑意飒然,仿佛说的是待会去哪里散步一般。

顾惜朝淡淡一眼,环过四周:“也是,血雨腥风,不见为佳。”

“听任总管说,你功力将复,如今如何了?”

“承大当家关心,三个时辰前已恢复。”

“复”字一出口,他的身子忽然旋起,青影如箭,直射向邻桌两位紫衣男子。

谁也没料到他这一旋一掠,便是料到也不及反应,便是反应了,也来不及出手招架。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了,如鬼如魅,他的身形又太美了,长袖漫展,飞扬于侧,引得人一惑。

这一惑足够要了他们命。

顾惜朝的小刀化作一道白光直扫其中一人咽喉。

那人恍然惊觉,已然被刀光拢住了面门。距离太短,长剑于腰竟是出手不得,只有退,疾退。

然而他避得匆忙,这一退,不过三、四步远,顾惜朝却已行了六步。小刀入喉,拔出,撤身,不过一瞬。一瞬,已击杀一人。

然还有一人呢?顾惜朝击杀他同伴时,他没有援手,只因他知道,若援手,自己也必死无疑。所以他退开,拔剑再上。

不过他仍是死了,不是为顾惜朝的小刀洞穿咽喉,而是被一把剑刺透了心口。

一把剑,寒剑——逆水寒。

紫衣男子倒下时,露出了身后持剑之人的身影。

戚少商手中执剑,剑上染血,然而他的表情却是笑,笑得很开心,他说:“你肯把背后交给我,我很高兴。”

顾惜朝的回答是抿唇一笑。

背贴着背,站在堂中央,周围是十数人形成的包围圈。

十数人里,什么样打扮的都有,跑堂的、算帐的、打尖的、甚至上菜的。整个客栈里的人全在这里。

那位小二模样的人站在最前面,盯着他们,目光怨毒,咬牙问道:“你们怎么发现的?”

戚少商道:“你若要下药,下在菜里就好,偏偏要下在酒里,要我不知道也难。”

“胡说!!”那小二怒道,“我的‘醉迷离’无色无味,别说是在烈酒里,就是在清水里也无人辨得!!”

胡说,当然是胡说,戚少商只不过要他怒。

他的确怒了。他这一怒,眼里立刻就只有了戚少商,脑里只想着怎么把他毒得尸骨无存,他甚至想到了用什么毒粉最合适,什么毒水能让他死得最痛苦。

然而只是想而已,他再没有机会去做了。

在他只看到戚少商之时,顾惜朝已作紫电一掠,依旧是小刀,依旧是夺喉,一击而中,即刻掠回,小二身后人纵想援手,已自不及,更何况,逆水寒的剑芒犹在眼前。

于是人倒地,绝命。

其余人的脸色齐齐一变,他们本欲以特殊阵法困杀二人,却转瞬间连失己方三人,而这三人,两个是他们的阵眼,另一个则是他们中唯一擅毒的。

而圈中那两人,犹自背向而立,长剑小刀,互为攻守。

二人身后,苏若仍旧安睡。他们自方才起,甚至不曾离开此桌一步远。


●15。

满堂血色。

十三人,七个死于逆水寒下,另外六个,被顾惜朝的小刀刺穿了喉咙。

有些人一直到死都没弄清自己是怎么丧命的,他们只看到青影一动,便惧由心生,那抹青影其实不止美而已,对他们而言,是一舞便失一人的恐怖。

而其实顾惜朝根本没有用什么诡异的招数,他只是单纯地只攻不守而已,守之一事,他已全数交托给身后那人。正如那人信任他手中的小刀一般,他也信任那人的剑,信任到,敢于在众多敌人虎视耽耽之下左冲右突,直取要害。

对方也曾以剑相抗,却在还未触及他衣襟之时,便被逆水寒折了牙、断了刃,而那一抹突入喉中的冰凉,便是他们最后感受到的一切。

整个过程中,顾惜朝用的一直都是那柄小刀。然武林人所使兵器向来有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之说,他虽身形灵动,看来飒爽有姿,实则面对长枪利剑时仍甚是凶险,所幸有戚少商在旁护持,方能施展有余。

戚少商其实早看出了他内心的执拗,他只是不追问而已。他知道那人身上其实有一把神哭小斧,但他不用,他便由着他,顾惜朝所行自有其道理。他所须要做的,只是在必要时用逆水寒替他挡去敢于近身的袭击而已。

他们,便是有这种默契。

就这样一直杀到最后。

十三名刺杀者无一幸免,喷出的血把客栈的石板地都染红了。

顾惜朝的脸上染上几滴血,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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