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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塔系列之五:卡拉之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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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次狼群抓走对我们来说比任何庄稼,或者房子,或者牲口棚都更心爱的孩子时,我们只是俯首帖耳罢了,他们又一次从树里掏走了心材,而这棵树就是这个村庄!”逖安讲得铿锵有力,他此刻站立着一动不动,手中的羽毛高高举起。“如果我们不尽快奋力反抗,我们不管怎样都是死路一条!这就是我——逖安·扎佛兹,路加的儿子——要说的话!如果我们不尽快挺身反抗,我们将都会成为弱智!”



传来大声叫喊“听他说!”还有兴奋的短靴跺地声。甚至还有掌声。



另一个农场主,乔治·特勒佛德,冲艾森哈特和欧沃霍瑟快速轻声低语。他们听着,然后点点头。特勒佛德起身。他头发银白,肤色黝黑,一副饱经风霜的英俊相很能博得女人的喜欢。



“说完了,孩子?”他友好地问道,好似问一个孩子一个下午他有没有玩够,是否准备睡觉了。



“对,完了,”逖安说。他突然感到很沮丧。特勒佛德这个农场主比不上沃恩·艾森哈特气派,但他却有伶牙俐齿。逖安觉得自己终归还是会输掉。



“那么,可以把羽毛给我吗?”



逖安想过抓住它不放,可这有什么用?他已经尽力了,已经尝试了。也许他和扎丽亚倒是应该带着孩子们到西部去,回到中世界。离狼群来还有一个月,照安迪的说法。在三十天里,一个人足以做好应付麻烦的准备了。



他把羽毛递过去。



“我们都欣赏年轻的扎佛兹先生的激情,而且当然没有人怀疑他的勇气,”乔治·特勒佛德说。他说话时把羽毛放在胸口左边,贴着心脏。他的目光在听众中转来转去,好像是进行眼神交流——友好的眼神交流——和每个人。“可是我们既要想到那些被抓走的孩子,也要想到那些被留下的,对吗?事实上,我们必须保护所有的孩子们,不管他们是双胞胎,三胞胎还是像逖安·扎佛兹的孩子亚伦那样的独生儿。”



特勒佛德此刻转向逖安。



“你会怎么跟自己的孩子们讲,狼群射杀了他们的母亲,而且也许用一个光棒烧着了他们的祖父?你会怎么解释那些尖叫声?用来给燃烧的皮肤和庄稼增加芬芳?而我们正在拯救灵魂?或者某种假想树木的心材?”



他停了停,给逖安一个回答的机会,但是逖安无言以对。他恨不得把那些话……但是他先不跟特勒佛德算账。巧言令色的杂种特勒佛德,他自己已远远过了提心吊胆担心狼群骑着灰色巨马出现在自己前院的年纪了。



特勒佛德点点头,仿佛逖安的沉默是他意料之中的,然后他转身对着长凳上的听众。“当狼群来时,”他说,“他们会带着火力射杀武器——光棒,你们知道——还有枪支,会飞的金属怪物。我不记得它们的名字——”



“嗡嗡球。”有人叫道。



“飞贼。”另一个人喊。



“暗器!”第三个人嚷嚷。



特勒佛德和蔼地笑着点头。一个老师领着些好学生。“不管它们是什么,它们会在空中飞动,寻找目标,当找到时,它们会抛出像剃刀一样锋利的旋转刀片。它们能在五秒钟内把一个人从头到脚毁灭掉,除了一摊血迹和毛发什么都不剩下。不用怀疑我,因为我曾亲眼目睹过。”



“听他说,得听他说!”长凳上的人高喊。他们瞪大了眼睛,面露恐惧。



“狼群本身也很吓人,”特勒佛德接着说,老练地从一个恐怖故事转到下一个。“他们看上去有点像人,不过他们不是人,而是更庞大和可怕的东西。他们在遥远的雷劈服侍的东西更加恐怖。吸血鬼,我听说。也许是长着鸟兽头的人。沉船上未死的秃鹰。红眼斗士。”



人们嘟囔起来。连逖安听到红眼的名字也感到毛骨悚然。



“狼群我见过;其余是我听说的,”特勒佛德接着说。“虽然我不全信,但大部分我信。不过别去管雷劈以及那里的怪物。我们只关心狼群。狼群是我们的麻烦,还是大麻烦。尤其当他们全副武装而来时!”他苦笑着摇摇头。“我们该怎么办?也许我们可以用锄头把他们从巨马上捶下来,扎佛兹先生?你觉得呢?”



话一出口便引起一片嘲弄的笑声。



“我们没有可以抵抗他们的武器,”特勒佛德说。他此刻态度冷漠,一本正经,像是在表明自己的底线。“即使我们有,我们也不过是些农夫、农场主和畜牧人,不是斗士。我们——”



“停下你那没出息的讲话吧,特勒佛德。你应该为自己感到耻辱。”



这句冷峻的话令一些人震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人们纷纷转身伸腰勾头看是谁在讲话。然后慢慢地,好像是要让他们看个够似的,那个头发花白、身穿圆领黑色长外套的迟到者从房间最后面的长凳上缓缓起身。他头上的伤疤——呈十字架形——在煤气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是老神父。



特勒佛德较快地缓过神儿来,可当他讲话时,逖安觉得他仍然处于震惊之中。“对不起,卡拉汉神父,不过羽毛在我手上——”



“去你的异教徒羽毛吧,去你的懦弱意见,”卡拉汉神父说。他沿着中间的过道走过去,从走路的样子看得出他有严重的关节炎。他没有曼尼的老者年长,甚至岁数远比不上逖安的祖父(他宣称自己不只是这里,而且是卡拉南部一带最老的人),然而他看上去似乎比两者都要老。比时光还要老。这一方面无疑与他那双忧烦的眼睛有关,这双眼睛从额头的伤疤下面关注着这个世界(扎丽亚认为那伤疤是他自己弄的);更多是因为他的声音。尽管他已在这里多年,建起了他奇怪的耶稣圣人教堂,还使卡拉一半的人皈依了他的精神信仰,可是连陌生人也不会愚蠢地相信卡拉汉神父来自这里。他的异常主要反映在他平淡、带鼻音的讲话以及他经常使用的晦涩俚语(他自己称之为“粗俗隐语”)上。他毫无疑问来自曼尼人经常唠叨的那些世界中的一个,尽管他从没提过,而且卡拉·布林·斯特吉斯现在就是他的家。他有一种淡漠和毋庸置疑的威严,这使得挑战他讲话的权利非常困难,不管他手里有没有羽毛。



他也许比逖安的神父年轻,但是卡拉汉神父仍然是尊长。



4



此刻他打量着卡拉·布林·斯特吉斯的人们,连看也不看乔治·特勒佛德一眼。羽毛在特勒佛德的手中垂了下来。他坐在第一排的长凳上,仍然握着它。



卡拉汉上来就是一个俚语,不过他们是农夫,没人要求解释。



“这是鸡屎。”



他用更长时间打量众人。多数人没有与他对望。过了一会儿,连艾森哈特和亚当斯也目光低垂。欧沃霍瑟昂着头,但是在尊长的目光威逼下,这个农场主看上去更加气急败坏而非目中无人。



“鸡屎,”穿着圆领黑色外套的这个人重复道,清晰地发出每一个音节。在他后翻衣领的切口下面,一个金色的小十字架闪着微弱的光芒。他额头上另一个十字架——扎丽亚确信是他出于对某种罪孽的忏悔,用自己的拇指指甲刻在肉上的——在油灯下像文身般刺目。



“这个年轻人不是我的教徒,但他是对的,我知道你们全都明白这一点。你们心里很明白。包括你,欧沃霍瑟先生。还有你,乔治·特勒佛德。”



“一点也不明白。”特勒佛德说,不过他的声音很微弱,全无先前振振有词的气势。



“你们的眼睛会暴露你们的谎言,我母亲会如此对你们说。”卡拉汉冲特勒佛德淡淡一笑,而逖安生怕他朝他这边看。然后卡拉汉果然转向他。“我从没听谁像你今晚讲得这么好,孩子。谢谢你,先生。”



逖安无力地扬扬手,然后更加勉强地笑了笑。他觉得自己就像一部愚蠢的欢庆闹剧中的人物,在最后一刻因某种不太可能的超自然力的介入而得到拯救。



“我对懦弱略有所知,老实讲,”卡拉汉说着转过身,对着长凳上的众人。他举起因旧伤而扭曲变形的右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然后又把手放下。“我自己就曾经历过,你们也许会说。我知道一个懦弱的决定会引出另一个……再一个……又一个……直到最终无法挽回,无法改变。特勒佛德先生,我向你保证年轻的扎佛兹先生所说的那棵树不是虚构的。卡拉已危如累卵。你们的灵魂也处在危险中。”



“感谢玛丽,充满仁爱,”房间左边的一个人说,“神与你同在。你腹中的果实得恩宠,基——”



“停下,”卡拉汉厉声斥责。“做礼拜时再说。”他深陷的眼睛闪着蓝色的光芒,仔细地打量他们。“从今夜起,别再想神、玛丽和耶稣圣人,也别再想狼群的轻弹和嗡嗡球。你们必须反抗。你们是卡拉的男人,对吗?那么就表现出男人的样子吧。别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那凶狠的主人的靴子。”



欧沃霍瑟听到此话脸涨得通红,并要起身。迪厄戈·亚当斯抓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讲了几句。欧沃霍瑟僵在那里一会儿,弯着腰一动不动,随后坐了回去。亚当斯站起身来。



“听起来很好,主人,”亚当斯带着浓重的口音说。“听起来很勇敢。可是也许还有几个问题。黑考克斯问过一个。农场主和农夫们怎么对付得了武装起来的杀人狂?”



“雇一些属于我们的武装起来的杀手。”卡拉汉回答。



下面突然一声不响,一片愕然。就好像尊者突然转用了另一种语言。最后迪厄戈·亚当斯说——谨慎地,“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尊者说。“听着并记住。亚当斯农场主和你们大家,听着并记住。用不了六天的行程而且不在我们西边,沿着光束的路径朝着东南方,有三个枪侠和一个学徒会来到这里。”对他们的惊讶他一笑置之。接着他转向斯莱特曼。“那个学徒不比你的儿子本大多少,但是他已经像蛇一样迅速,像蝎子一样毒辣。其他人要比他迅速和毒辣得多。我听安迪说的,他看到他们了。你们想要强悍的人手?他们来了。我调好我的表以作证。”



这次欧沃霍瑟忍不住腾的一下站起来。他面红耳赤像是发烧。他的大肚腩颤抖着。“这是什么哄小孩睡觉的故事?”他问。“如果真的有那些人,他们在蓟犁就会消失。千年来蓟犁一直是风中的灰尘。”



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的声音,没有任何声音。人群依然僵着,是因为那个神秘的词在回响:枪侠。



“你错了,”卡拉汉说,“不过我们无需争论,我们可以自己过去瞧瞧。几个人就行,我觉得。这里的扎佛兹……我自己……还有你怎么样,欧沃霍瑟?想来吗?”



“没有什么枪侠!”欧沃霍瑟咆哮道。



在他身后,佐治·埃斯特拉达站起来。“卡拉汉神父,神保佑你——”



“——也有你,佐治。”



“——可是即便有枪侠,三个人怎么抵挡得了四十或六十个?还不是四十或六十个普通的人,而是四十或六十匹狼?”



“听他说,他说得有理!”店主伊本·图克大声说。



“而且他们为什么要为我们而战呢?”埃斯特拉达接着问。“我们年年都能撑下去,但是仅此而已。我们能给他们什么,除了几顿热饭以外?又有什么人愿意为一顿饭而死呢?”



“听他说,听他说!”特勒佛德、欧沃霍瑟和艾森哈特齐声喊道。其他人有节奏地在地板上跺着脚。



尊者一直等到跺脚声停下,然后说:“我的住处有些书。半打。”



尽管他们中多数人知道,可是一提到书——那么多纸张——还是引发大片惊叹声。



“那些书中有一本写到,枪侠不准接受报答。据猜测,是因为他们是亚瑟·艾尔德的后代。”



“艾尔德!艾尔德!”曼尼人低声说,还有几个举起拳头,食指和小指翘起来对着天空。爱卖弄的家伙,尊者心想。去吧,得克萨斯。他强忍着不大笑,但是嘴角依然挂着微笑。



“你是说那些四处游走、行侠仗义的彪形大汉?”特勒佛德用轻微的嘲弄语气说。“你讲的这种故事太老了吧,神父。”



“不是彪形大汉,”卡拉汉耐心地说,“是枪侠。”



“三个人如何抵抗狼群,神父?”逖安不由自主地问。



照安迪的说法,枪侠中有一个还是女人,不过卡拉汉觉得没有必要把水搅得更浑(尽管他有种顽皮的念头想要说出来,能怎么样呢)。“那是他们首领的事,逖安。我们会问他。还有,他们不只是为几顿饭而战,你知道。根本不是。”



“那么,还有别的什么呢?”巴吉·扎夫尔问。



卡拉汉认为他们想要的是躺在他教堂地板下面的东西。那也好,因为那个东西已经苏醒。这位曾经从另一个世界名叫耶路撒冷地的小镇逃来的尊者,想要摆脱它。如果他不尽快甩掉它,就会被它杀死。



卡已吹到卡拉·布林·斯特吉斯。像一阵风。



“及时,扎夫尔先生,”卡拉汉说。“一切都恰逢其时,先生。”



与此同时,集会厅出现一阵咕嚷声。沿着长凳口口相传,一阵希望和恐惧的争论声。



枪侠。



来自西边的枪侠,从中世界出来。



这是真的。神保佑他们。亚瑟·艾尔德最后的毒辣孩子,沿着光束的路径奔卡拉·布林·斯特吉斯而来,卡像一阵风。



“该有点男人样了,”卡拉汉神父对他们说。在他额头的伤疤下面,他的眼睛像油灯在燃烧。然而他的腔调不无怜悯。“该起来反抗了,绅士们。该挺身面对现实了。”



第一卷 隔界



第一章 水面上的脸庞



1



时间是水面上的脸庞:这是很久以前遥远的眉脊泗流传的一句谚语。埃蒂·迪恩从没到过那里。



但是他确实以一种方式去过。罗兰曾经带着他的四个伙伴——埃蒂、苏珊娜、杰克和奥伊——在一天晚上到过眉脊泗,露宿在堪萨斯I…70号高速公路上,位于一个名为堪萨斯实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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