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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旗玉笛-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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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其余的三个人才如梦初醒,吃惊地叫道:“老大!



你怎么啦?”



各人振起手中兵器欲进不敢,欲退不及。



欧阳昭顺手一拉手中的汉子,朝他们三人面前一送道:“不要动,动一动我先要他的命!”



年长汉子闻言,眼泪鼻涕一起流,哀求道:“好兄弟。你们千万别动手!千万……”



另外三个中的一个,撑着胆子色厉内荏地叫道:“快放下我们的头月,你胆敢在天魔教的分坛脚下撒野,活得不耐烦了!”



欧阳昭闻言,剑眉一扬,睁大了眼睛道:“你们是天魔教的手下?”



那发话之人,看见欧阳昭的语气缓和不少,以为他被天魔教的名头吓唬住了,一指胸前的记号说道:“这假得了吗?



今天不知有多少成名的英雄好汉,都是我们兄弟招待过的。”



欧阳昭将手上抓着的汉子一松,那汉子跄踉地前趋,歪歪斜斜地几乎跌倒在就地,跑到同伴中间,眼光碌碌地望着欧阳昭。



欧阳昭探手在怀内取出一块银牌,朝他四人面前一送,扬声道:“你们认得这块权威令牌吗?”



那四个天魔教众,一见银光闪闪的权威令牌,不由愕然一惊,楞了一刻通的一声,八膝落地,跪在地面直挺挺的神色惧怕至极,望着欧阳昭道:“属下不知前辈驾到,罪该万死,乞求从轻发落,以观后效!”



说完,个个叩地有声,如伺小鸡吃米一般,叩头不迭,情实可悯。



欧阳昭收起令牌,道:“你等起来,有话问你。”



那四个汉子爬了起来,垂手恭立,低头不敢仰视,状极恭谨。



欧阳昭和霭地道:“你们分坛在何处,分坛坛主何人?”



年长汉子肃声道:“分坛设在镇尾龙王庙内,坛主人称小白龙陈武雄。”



“今日为何放出明桩暗卡?”



“黄山大会,生恐有人在此生事。”



“黄山上下来了什么人?”



“除了九派一帮之外,三山五岳的人士,约莫有数百人之多。”



“如今都在镇上住下?”



“没有。只有一群人在镇上停留。”



“什么人?”



“一个个通身黑色装扮,很少外出,出来必然黑纱蒙面,个个武功特异。”



“他们是否称做一统教?”



“这个恕属下不知。”



“既在你们码头上落脚,难道你们也找不出来龙去脉来?”



年长汉子面色一凛,咚又跪了下去,伏在地上,战抖地道:“许是同分坛坛主有约,只有坛主才知道!”



“在我之前,你们可曾看见有人进入仙居镇?”



“初更时起,已没人再进入本镇。”



“其他各处?”



“本坛均放有明桩,按有暗卡,一处有动静,全镇都知道。”



“如此说,我进镇来,全镇都知道了?”



“不,尚不知道。”



“却是为何?”



“因为……”



“为何吞吞吐吐?”



“小的们该死!因为见前辈年纪青,先前错认是一般赶夜路的客商,后来……”



“后来怎样?”



“后来见前辈不像是武林高人,所以未施放讯号。”



“好。现在你施放出来,要他们都到这里来,我有要事问他们。”



那年长汉子才从地上爬起来,由怀内取出一截茶杯粗细的竹筒,一端透空,底端拖出一大截丝线。



但见他一手执筒,另手把丝线猛的一拉。



呜的一声竹筒内飞出一团旋转不停的竹蜻蜓,上飞半空,呜呜之声悠扬刺耳清晰可闻,历久方停。



半晌毫无动静,年长汉子面露疑惑之色,噫了声道:“奇怪!”



他说着,又将竹筒的丝线一拉。



同上一次一般呜呜之声,不过这一次飞出了两枚竹蜻蜓,两声厉啸,划空而起,夜阑人静,特别洪亮。



过了片刻,仍如泥牛入海。



年长汉子脸色大变,神情十分不安,对着欧阳昭哭丧着脸道:“上禀前辈,今晚情势有变,只好再发警号。”



他说完,回头对其余三人道:“九子齐发!”



那三个人闻言,各自怀内取出个同样的竹筒来,同喊了一声:“发!”



呜呜之声连起,每个人发出三个竹蜻蜓来,九个旋光直透银汉,震耳惊魂凄厉欲绝。



然而,夜风徐来,银河耿耿,直到九枚竹蜻蜓纷纷落地,也不见有半点动静。



年长汉子望着欧阳昭道:“上禀前辈,九子齐发,乃是本分坛的火急讯号不见响应,不知为何。”



欧阳昭心知他所说必是实情,眉头一皱道:“带路到龙王庙分坛。”



四个汉子应了声:“是。”领先径向镇尾走去。



红墙碧瓦迎着庙门高矗着一对大旗杆,大门雕刻甚为工细,金漆匾额,龙王庙三个泥金大字隐然可辨。



四个汉子来到门首,捏唇一声忽哨,然后对欧阳昭道:“前辈稍候,必有人前来开门迎接。”



欧阳昭淡淡一笑道:“做梦。分坛内若有人,怎的适才九子连发会毫无动静呢?”



说时,一腾身,先上了门楼之上。



那四个汉子也互望了一眼,吃力地腾身跃上院墙。



龙王庙一连三进大殿,俱是灯烛辉煌,但都阗无人声,一片沉寂。



年长汉子就着院墙之上,低声对欧阳昭道:“前辈,第一进是聚英厅,第二进是坛主的议事厅,第三进是兄弟们的练武厅。”



欧阳昭哪管它是什么厅,一迈步,飘下了门楼,就势在空中一挺腰,乳燕衔泥,人就轻虚虚地落在第一进的石阶之上。



但见石阶右首,靠着盘龙柱,倚着个天魔教的人,似乎是值更守夜的,竟自沉沉入睡。



这时,那四人也已跳下墙来,上了石级。



年长汉子一见盘龙柱的那人,厉声叫道:“夏三,你睡死了吗?”



不料叫做夏三的人哼也没哼一声。



欧阳昭情知有异,一个箭步,蹿到那人身侧,低头一看,原来早已气绝多时。



他看清之后,一扬手道:“他被人点了死穴,随我来!”



说完,不等那四人应声,飘身进入第一进大厅。



大厅上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个魔教的人,全都是面色乌紫,口角流血,厅上杯筷狼藉,酒菜犹存,敢情是集体中毒。一股腥臭之味,使人欲呕。



欧阳昭心中忽然一动,这中毒的通身发紫,腥臭难闻,不是同黄山上追下来第二条汉子一式无二吗?这必是一人所为,这人会是谁?



他心中念着,手上一指中毒之人,向四个汉子问道:“哪一个是你们分坛主小白龙陈武雄?”



四人分别看了个遍,奇怪地道:“上禀前辈,其中并无本坛坛主。”



欧阳昭心中大疑,问道:“你看清楚了?”



“是的,焉有不认识本坛坛主之理,何况陈坛主一向惯穿白衣白衫,才有小白龙的称号。”



欧阳昭一听,挥手道:“随我来,搜!”



说着话,人也穿出第一进大厅,凌空越过三丈左右的宽大院落,径向第二进大殿落去。



第二进布置陈设十分华丽,一切并无异样,烛影摇摇毫无人迹,一桌残肴尚未收去,壶中所剩之酒已冷冰冰的,桌上却有两副杯筷,俱已用过。



欧阳昭一见,又向四人问道:“今日分坛有贵客到来吗?”



“小人等不知。”



“你们坛主平时喜欢喝酒?”



“并不常饮!”



“这……随我来。”



欧阳昭语落人起,一射穿过大厅的后门,又向第三进练武厅落去。



第三进大厅上,异常零乱,显然是经过一番打斗所留下来的痕迹。



屋角墙边,遗有不少血迹,触目犹新。两盏高脚油灯,火苗闪闪不停。



欧阳昭游目四顾。忽然,一点翠绿的光芒映入眼帘,他弯腰拾起,原来是一支女子所戴的翡翠饰凤。



他凝神而视,呆若木鸡,半晌才喘着口气如梦如痴地道:“是她!是她头上所戴的翠凤!”



欧阳昭的刺激过深,神经有些失常,一长猿臂,探手抓住那个年长汉子,厉声道:“你们这儿今天有个身着银装的江姑娘来过吗?”



事出猝然,那汉子霍然的一惊,忘了疼痛,面色吓成惨白,睁大眼睛道:“没……没有……”



“真的没有?”



“小的怎敢欺瞒前辈。”



欧阳昭手上拿着那只翠凤,微微有些战抖。他想,这翠风分明是银衣玉女江敏佩带之物,怎会落在这里,又不见她的人影呢?



难道说,青衫秀士舒敬尧所说的江敏被掳,是果有其事吗?



眼看这人手段毒辣,江敏果真被掳,这还有个好下场吗?



他愈想愈觉得不妥,气得咬牙有声,一跺脚道:“你们分坛平日来往的都是哪路货色?”



另外三个汉子,眼见同伴被欧阳昭捏得咬牙咧嘴,冷汗直流,脸色泛青,不由全是惊慌失措,嚅嚅地言道:“上禀前辈,头目说的一点不假,的的确确没有个江姑娘来过。”



“我问你们平时交往的江湖道!”



“分坛坛主并不是江湖上扬名立万的人,不过平时在这仙居镇收些例规,管些不大不小的闲事,平日同江湖人士极少来往。仅是传习武功,后来归教。”



欧阳昭从他们神色看来,似乎不假,一撒手放了那年长汉子,喝道:“分坛中共有多少人,其余的到哪儿去了!”



年长汉子一手摸着被捏的手腕,害怕地道:“分坛共有二十多人,除了我兄弟四人以外,其余的全遭了毒手!”



“小白龙呢?”



“坛主……只少坛主一个人!”



“他能到哪里去?”



三个壮汉之一的,忽然眉毛一动道:“敢莫是从那儿走了?”



那人说时,双眼望着其余三人;



另外一个摇摇头道:“不会,那条路怕不有十年以上没人走过:坛主怎会……”



欧阳昭此时绝不放过半点可寻的线索,忙阻止了这人的话,厉声道:“另外的一条路在哪里?”



年长汉子道:“乃是一条地道。”



“地道?”



欧阳昭眼神一亮,忙又道:“地道在哪里,带我去。”



“上禀前辈,这只是瞎猜之辞,龙王庙的一条地道,十年以上没人走过了!”



“那怎知有一条地道?”



“分坛未安窑立柜之前,几个强人在这小镇上,做打家劫舍的勾当,怕官兵搜剿挖了条不短的地道。”



“闲话少说!”



“是,后来,被一位欧阳丹大侠的把毛贼宰了。”



“啊!是吗?”



“是的,地道听说闹鬼,便没人……”



“走,带我去!”



四人互望了一眼,一声不响地走出大厅,向院落右侧一拐,出了角门。



角门外乃是一座小花园,正中有一凉亭,那四个汉子,上了凉亭的石阶,便齐地吃惊而叫道:“哎呀!”



欧阳昭原本走在后面,闻声前射一步问道:“怎么了?”



年长汉子面呈恐怖地道:“上禀前辈,果然有人进入地道。”



“怎见得?”



“这入口处,乃是一块石棋盘盖着,乍望去乃是一般凉亭的设备。喏,如今棋盘被掀在一边。”



欧阳昭此时也已见到,倒在一侧的一块薄方石片,凉亭正中露出两个黑洞洞的穴道,便问道:“这就是入口?”



“是的。”



“谁同我下去走一趟?”



“这……这……”



“不愿意?还是不敢?”



“小的们的功力实在……实在……”



欧阳昭见他们那副可怜相,也不再逼着他们,但却道:“我自己下去,你们在我没回来前可不准离开龙王庙一步,守着这个凉亭。”



欧阳昭又道:“天明以前,我不回来,任由你等随便他往。”



他说着,一腾身射向练武厅,取下一对高脚紫铜油灯,径由地道入口落下。



先时,狭窄得紧,原来这地道入口不远就是斜坡而下,地上潮湿,霉味冲鼻,长满了苔藓,滑不留足,但有很多的足印,似是经过未久。



怎奈不足一人高的地穴,不能任由欧阳昭展起轻身功夫,只好快步搜索过去。



直筒似的地道,并无岔路弯曲,也无岔事发现。走了半个时辰,渐渐地向上,地下越发泥泞。



片刻,地道已到了尽头。向上,隐隐可以看到天上的繁星。



欧阳昭将手中油灯吹熄,由腰中取出辟毒追魂旗,意料必有一番争斗,或有人埋伏在出口之处,免得措手不及,遭了暗算。



他顺手将手中的油灯,尽力向透光出口上面抛去。



油灯落地之声清晰可闻,但一声之后,毫无异样的声音发出,莫论是有人了。



他略一谛听,不再等待,一提气,人像只冲天大鹏,直射上来。将到出口,手中宝旗一抖,护住面门,双脚一碰陡的上冒丈余,手中宝旗一紧,蓄势待发。



凉风习习,哪有半点动静,空自紧张了一阵。



欧阳昭四下打量,几乎失声笑了起来。



原来这出口之处,正是先前往镇上去的一口枯井。



蓦然,他想起来,先前一声冷兮兮的笑声,正是发自此处,记忆犹新。从那轻笑声,又想起那条中毒而死,自己追踪的汉子来。



他信步走向那倒地而死汉子的原地。分明是一具被毒发而死的尸体,此时竟已不见,地上只剩了一滩浓血,发着腥气,恶臭使人难耐。



这一惊焉同小可,分明是有人做了手脚,竟坠在自己身后,而自己丝毫不觉,岂不是栽了。



欧阳昭越想越气,他略一凝神暗喊了声:“不好!”



人像一颗流星,弓腰而起,径向仙居镇折回,一口气回到龙王庙天魔教分坛,腾身穿到凉亭之上。



果然不出所料。



那四个天魔教的手下,已横尸在凉亭之内,每个人都咬牙咧嘴恐怖至极,而毫无外伤,明显是被绝顶内功高手点伤内脏,痛苦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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