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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志骄阳(第一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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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哥,咱走吧,我不喜欢这地方。” 

他回头,胳膊一伸,勒住我脖子往前勾,“怕什么,我又不会害你。” 

“你要有心害我,我也没辙。”我挣脱不开,跟着他往前踉跄了几步,臧关陌直奔吧台,坐稳之后对着酒保喊,“嘿,阿卡。” 

那个叫阿卡的酒保正擦着杯子呢,闻言抬头,冲这儿挥手,仔细地把杯子放下,走近,和臧关陌一拍手掌,又互捶拳头,交情特熟的样子,“gin tonic?” 

我严肃地摇头,“俺只喝茅台。” 

“噗——”周围零星散座着的人全喷出一口口狗尿,臧关陌叹气,“会习惯的,我就惯了。” 

说着,一拍我后脑勺,冲着阿卡说,“别了吧,每晚都喝这个,腻。” 

“你腻我可不腻。”阿卡就一铁人,我这么幽默他愣是没笑,面无表情地拿起摇酒壶,“刚调了一杯,别浪费。” 

我就觉得跟进入异次元一样,他们玩的这套全然陌生,好奇的看阿卡往杯子里缓缓注入颜色凌厉的液体,“这就是鸡尾酒?” 

“确切说,是鸡尾酒其中一种,gin topic,”臧关陌拿起酒杯端详,细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惦着,“金酒加汤力水调和。” 

“我也来一份。”我一听“金”这个字眼就知道准是好东西。 

臧关陌啜了一口,享受地叹息着,没空搭理我,倒是阿卡挪过身子打量,“小朋友,你打哪儿钻出来的?” 

我看看他眼角眉梢掩不住的沧桑,心说多大年纪的叔叔啊,说话也不嫌肉麻,“火星友人。” 

阿卡微笑起来,把摇酒壶放在一边,拿起抹布细细地擦着吧台,我发现他的每个动作都充满认真却不羁的味道,这种独特恰使他平凡五官突兀的生动起来。 

阿卡说,我知道了,你是焦旸。 



**** 

阿卡神仙认出我是焦大少爷之后,情况就诡异起来,我敢保证他跟臧关陌两人订了黑心契约,指不定性臧的洋鬼子就是想把我卖给他做牛做马。 

这么说有些狼心狗肺,但总之,阿卡脱下那黑乎乎的围裙,打开隔板,走出吧台拉我从后门走出巷子,臧关陌乐悠悠的看着,任凭罪恶在眼皮底下发生,也不救我,自顾自跑进吧台,扛起阿卡的名号给人乱调酒。 



这条巷子,就跟所有黑道片里看到的场景一样,杀人放火强Jian吸毒的第一现场,就差没几个垃圾袋烘托气氛。 

我一拍胸口说你他妈究竟想干嘛。 

阿卡说你随便跳个舞蹈动作我看看。 

我说啊? 

阿卡说还不懂啊你,性臧的那小子缠了我四个晚上,什么肮脏的手段都用,我快被他整疯了,晚晚失眠,没辙,只能答应教你。 

我跟傻子一样,问,教什么? 

还能什么,街舞,否则你凭什么跟人争。 

我他妈真够了我,一整天尽有人拿这事挤兑我,没好气地冲他喊,我可什么基础都没,你能在一晚上让我开窍?你这么厉害? 

阿卡笑了,我估计要让张纪中看见准会不计代价签他,什么是绝顶高手的风范! 

阿卡说,不然你以为,臧关陌那小子干嘛想尽办法求我。 



一个半小时后,我被阿卡拖回吧台前,良心说话,我真不想这么窝囊的出现在群众眼前,可实在没力,脚都不是自个儿的。 

阿卡把我往高脚旋转凳上一扔,恢复面无表情的铁样,额头上居然一滴汗珠都没有,相形之下,我浑身的水,根本是条鱼。 

臧关陌良心被狗吃,一瞧我的残样儿,跟中彩票那么乐,感激地一捶阿卡的后背,“谢了嘿,哥们。” 

阿卡看看我又看看他,嘴角一憋,习惯性的拿起摇酒壶,皱着眉问臧关陌,“壶里有东西?” 

“啊,差点忘了。”臧关陌也不知道在兴奋个啥,拍额头又抓头发,小儿多动症延年发作,“我照你教的,调了杯gin tonic。” 

倒入杯中,递到我面前,凶巴巴的,“喝。” 

我整个人都累成滩泥,奄奄一息地从睫毛底下放出点光,他终于有点儿人味地摆出些许心疼的表情,“你刚不说要喝的么?哥亲自调的。” 

我小声咕哝,就是你亲自调的我才不敢喝。话是这么说,但我终究挺赏面子的啜了深深几口。 

“怎样,什么味儿?” 

“你这不是多问么,”我甩头,汗珠飞溅,“跟你刚喝得不都一个味儿。” 

阿卡扔过毛巾盖我头上,“焦旸你不懂,每个人调的都不会一样。即使同一人,调给他的不同的谁谁谁,也不会一样。酒能透露爱恨和深浅。” 

我又啜了一口,基本算是什么都没品出来。 

臧关陌拉着我说不早了,咱也得回集中营呢。听完阿卡那句话,笑着掴了掴我脸,“当然不一样。” 

“是是,”我半死不活的跟着他穿过人群,走出酒吧,“你调的,特别好喝。” 

“知道为什么?” 

“您指示一下。” 

他一抬头,星空黑幕,映在我俩眼里,剔透闪亮,“因为里面放了爱啊。” 



**** 

回到别墅的时候,十点不到,大伙儿还没睡,路过走廊,我一个没站稳,差点被丰随撞到。 

丰随赶紧扶着,急乎乎地冲我俩问,“回来了,哎,你们那儿有黄连素么,或是治拉肚子的药?” 

“没……咳,没有。”我喝了臧关陌那杯酒之后,就被停过咳巴。一路还特亢奋,不停给他说鬼故事,估计这小子怕,脸色发青不理我。“怎……么,咳,了?” 

“靳蠡,”丰随一摇手,又冲去林一林二他们屋,“可能吃不惯日本菜,拉肚子呢,三四趟了都。” 

臧关陌这会儿乐了,低声说,“我塞他那么多生蚝,不拉肚子才怪了。” 



边说边走回屋里,我今晚虽说没喝多少酒,度数也都低,可毕竟清水惯了,不免有些晕乎,抬头,臧关陌有三个眼睛,“哥,我心口特别暖。” 

三只眼,每只透着不耐烦,“你暖什么啊,又不是为你。” 

“不为我你为谁。” 

三只眼的妖怪说,我纯粹看不惯他那阴阳怪调。 

正说着,白浪哥又唱钻石钻石亮晶晶,三只眼的妖怪替我从兜里拿出手机,瞟了一下扔给我,“哎,你未来老婆。” 

我拿过手机,通话健都没按,就呼的摔床上,死睡过去。 







六、关于坚持。 

晴空万里,壮志骄阳,伴我高飞。 

其实,困难通常只是起点,熬不过的坎是坚持到几时。 

痛都没个尽头,或许一转念,我转身了,我就放弃。 

也或许,咬一咬牙,走到底,单纯地活过这辈子。 

那时候,我能看见你老了的样子。 

如此年轻,誓不低头。 





**** 

我悠忽地回到十二岁那年,连冬死小子在某个清晨鬼祟而光荣的拉我在大树底下吹嘘,阳光隔着树叶的间隙,掩映连冬一张龌龊的鬼脸,“哎,焦旸,我昨晚儿梦见女人了。” 

“王你他妈八蛋!”那年月,我已然好胜心强烈,春梦被抢先,怒不可遏,“怎么不叫上我!” 

连冬挣脱开我的愤愤然,往前直跑,故意咂嘴,笑成色胚,“叫你?叫你干吗啊。雏儿。” 

“靠,还来劲了,”我跟他后头直追,每每伸出手,总是差方寸,连冬的衣袖离我指尖那么一点,那么一点点。“尿床了吧你,几床被子啊?尿了,一准尿了。” 

树影摇移,树影摇移,俩小屁孩儿,在岁月交错里,觥绰青涩,连冬每每回头,快乐的眼神,脸阔越来越显棱角,我清晰地看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拔高。 

我谁啊,从来不甘示弱,从来斗志昂扬,不准你比我先够着黑板上的灯框。 

梦遗了,变声了,追妞了,打手枪了,考试了,毕业了。终于长大了。 

连冬最后一回头,哎,焦旸,我爱上一个女孩儿,不是梦里边。 

发烧你,我咂嘴,本来这就还在梦里,你爱上谁,我瞧瞧。 

连冬往一片蓝天伸出手指,我看过去,日出东方,光芒万丈,谁?究竟谁? 



努力一瞪眼,视线里猛然冒出臧关陌勾引人的睡脸,我眨巴眨巴眼,迷糊回忆着昨晚的情景,靠,什么酒量啊,三杯倒,要加强,待磨练,目标是几千块钱的洋酒我得跟喝水一样往肚子里灌。 

闪过神,看着对面床上藏关陌的睡脸,鼻子长那么高,塞钩子了吧。一咂嘴,心里有种无耻叫虚荣,跟人这美鼻子属我似的。 

感叹了会儿,臧关陌一睁眼,醒了,呆乎乎跟我对了两下眼,我冲着他傻笑,他一皱鼻子,从床上跳起来抓我进浴室,“焦焦你真他妈臭死了。” 

我拉起浴帘冲澡,就听见外头吸吸嗦嗦的动静,没一会儿,臧关陌突然拉开浴帘,我猛惊,飞速扯过毛巾拦腰围住。 

就见那痞子嘻皮笑脸,手上拿着DV,——SONY的最新款,我不自觉泛出谄媚的笑意,右手不受控制的伸出去,我一毛病,高档货甭管归不归我,都想摸一爪子留印,臧关陌起劲地按下RECORD,我配合的搔首弄姿着,镜头渐渐下移,我挺阴沉险恶地撂起毛巾角,指着小腹下面该打马赛克的部位,“咱比比大小,敢么。” 

臧关陌摆出特别欠揍的一张脸,“比什么,跟一没发育的我比什么。” 



**** 

要说,还是得感谢连冬这不着实际的明星梦,愣愣呼呼就扫到了我的幸运尾数,咱也算享受一下准明星的待遇。 

有公司出钱,肯悉心栽培,还恰好赶上了发育长身体的黄金期。补啊,啥有营养咱吃什么。搁上不用自己掏钱的,我就吃到吐。 

早饭太过丰盛,基本上能想象的都一溜排的列在长桌上,甚至有综合营养片。 

SEXY拿着一叠食谱,挨个捏着大伙儿的肩胛骨,“记得多补充蛋白质,跳起舞来,消耗的能量和体力可不是一点儿。” 

臧关陌一看就是有经验的主,精挑细选叠了一盘往桌上一放,刚打算吃,看见我盘里的食物,皱起眉头挑剔,“焦焦,你有没有脑子。” 

“没脑子,有胃口。”我塞一嘴蛋挞。 

臧关陌一巴掌打翻我,说得合理搭配,要搁你这样子,三个月就糖尿病等并发吧。 

闾丘坐一边,看着我俩直笑,元宝一见他就不认我,钻在闾丘的盘子里直吸牛奶。 

SEXY把食谱仔细贴在磁性白板上,过来一瞧,对着闾丘,丁点责备的口气,“干吗把蛋黄剔出来?” 

闾丘抬头看他,“不爱吃。” 

SEXY也不言语,只一径摆出死人脸,拿勺子舀起蛋黄,严厉的往闾丘面前一搁。 

切,臧关陌出声挺闾丘,人爱吃什么,你管太多了吧,叔叔。 

我叹口气,拉着臧关陌的衣角,冲他摇头。 

闾丘下不来台,拍着元宝的脑袋,“我真不爱吃,打小的毛病。” 

SEXY不屑的哼着,“什么打小,你以为现在算长大了?毛孩子一个。” 

闾丘脸色一凛,一咬嘴唇,抓起勺子,跟吞药似的吞下一整个蛋黄,吞下后也不喝水,只拍着元宝的脑袋发呆。 

“靠,”臧关陌似笑非笑的一拍手背,掉头冲我说,“哎,差点儿忘了,给你未来老婆打个电话吧,昨儿我唬她呢。” 

“你唬她什么了?”我听着,没怎么上心,“她待我身边久了,别的没学会,光偷了我一成的聪明过去,怎么着也不能被你蒙骗。” 

“我说你被我绑架了,不打算放人,多少赎金也不管用,让她死心另嫁吧。”他笑嘻嘻的,丰随正巧过来,两人横空对拍一掌,打招呼。 



电话拨过去时,周黎那丫头压根还睡得不清不醒,嘴里咕咕哝哝,啊?焦旸啊?奥……我挺憋气的,说也没见你怎么担心我啊,受伤了受伤了我。 

周黎一听,乐了,少来这套你,早把我忘了吧,一个电话没有。 

我沉默一下,本算计好的满肚子油嘴滑舌突然变成空白,对着话筒仿佛看着周黎笑意盈盈的脸,“……黎,我不好。” 

原该是那丫头聒噪的撒娇或趁势而上的责备,却也只剩下无言以对,我俩就在没有痕迹的成长里,消磨时光,周黎说,你没有不好,等过了这阵子回家,我们就都好了。 

我嗯了一下,敏锐的问,你怎么很累的样子,昨晚几点睡的? 

啊……嗯……,那丫头开始支吾,我追问,你这阵子干吗,是不是老上网?又在娱乐BBS上耗着?用德娘子发贴? 

那是大半年前,周黎有阵子小迷仔仔,说他的冷幽默特可爱,跑去各大BBS找花絮,待久了手痒想发言,问我叫个什么名儿,我当时正在给德克萨斯唱小毛驴以治疗她的产后忧郁症,随口说德娘子吧。 

当时周黎红着脸,欢喜得用这个ID注册。 

现在回想,我也还有些小得意,周黎却在那边不言语,半晌,她幽幽叹口气,“焦旸,我不泡BBS了,我现在……跟网友聊天呢,也不叫德娘子了,听着怪蠢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靠,哪儿蠢了,想当初炫耀给连冬听时,他都连声夸奖很有我的风格。 

“我现在的网名叫洛菱,三点水的洛,草字头的菱。”她在那头笑得开心。 

“真俗,挂了我。” 

搁线,我等待怒气翻江倒海,却终究只是涌起一点点,然后轻松不见,我回头一看深深的走廊,前方海阔天空。 



六岁时,我跟着我爹下海摸鱼,一旁差不多大的孩子估摸出道早,是个老手,个子比我小,反应却贼快,一手下去,分量足足的提起鱼来,小子不掩盖得意,冲我挑衅的笑。 

丫的找揍,我一吸鼻涕就想扑上去勇猛勇猛,我爹跟抓小鸡似的拎住我脖子,焦旸,给我记住,你是一普通人,生来也没带天才。不会怎么了,不会就给爹傻练,只要付出,你就是赢了,你就有资格摆臭脸。可要啥都不努力,你就一孬种。 

孬种也能活,偏我这人死要脸,一爷们家,如果连自己爹最起码的指望都达不上,那真是不用混了。 



培训课程正式展开,重头戏果然如臧关陌所料,跳舞,老师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身穿紧身衣裤,乱糟糟的长发系一条红色的扎染,艺术家的典型,静止时看着挺娘,舞动时神采飞扬。 

编了一段基础舞步,让大伙儿跟着跳,几下子就试出每人深浅,老师看着我皱眉头,别人都挺着急,就靳蠡面无表情的压低声,“基础太差,勉强也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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