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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请多指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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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哭,她只是停不下泪水。
  “别哭了,乐乐,别哭了,你误会了呀!懂不懂?你误会了呀!”
  她不懂,她只懂得那个混蛋男人是个大混蛋,还有自己的心痛。
  “乐乐,你……该死!”
  蓦地,有人用温暖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嘴,有人把一段湿润且滑腻的舌头塞入她嘴里轻轻碰触她,有人在温柔地吸吮着她的舌头,有人……
  在干什么呀?!
  她骤然清醒了过来,随即双手使力一推,推开抱住她的人——差点拉断自己的舌头,顺手再狠狠地甩那个人一巴掌——差点打断自己的手,再尖锐地怒吼一声——差点吼聋了自己的耳朵。
  “你在干什么?!”
  宫震羽没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
  “你哑巴啊你,我在问你……”
  她倏地噤声,因为她突然想起不久前看到的景象,也想起自己的心痛,想起自己止不住的泪水,于是,她再一次跳上马背飞驰而去,而宫震羽也再一次飞身落在她背后。
  “滚开!”她火大的怒吼。
  但是宫震羽依然在她背后,甚至探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于是她更生气了,抬手就抽出了腰间的小刀,任由狂暴激昂的怒气控制了她的意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想干什么了。
  “你再不滚下去,我就杀了你!”
  宫震羽仍旧稳坐在她背后,揽住她腰肢的手臂也毫不放松。
  “不知死活的家伙!”
  未经思索地,握在乐乐左手上的小刀在低叱的同时也用力往后刺过去,就跟她推开他、甩他一巴掌、怒吼他时一样用力。
  但是,她并不认为自己真的能够伤得到他,如果她真伤得了他,江湖七大高手早就可以改为八大高手了。
  她只是想要把他赶下马去,所以挥刀吓吓他而已,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伤到他,因此,当她收回小刀,乍见那上面竟然有血迹时,不禁又意外又错愕又惊恐地尖叫一声,旋即扭头往后看去,正好宫震羽也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血。
  乐乐倒抽了一口气,忙丢开小刀紧急勒住马缰,迅即跳下马,并吼着叫宫震羽也下马来。等宫震羽一下了马,她就立刻抓住他的左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翻来覆去地找。
  “哪里?哪里?到底伤到哪里了?”
  宫震羽不言不语,任由乐乐在他左手上找来找去,最后还用自己的衣袖拭去上面的血好看个清楚。
  “怎……怎么搞的?没有伤啊!”乐乐困惑地继续检查着他的手。“那血是从哪里来的呢?”
  宫震羽还是不出声,只是慢条斯理地收回自己的手,然后往自己的胸胁间抹了一下,刚刚才拭干净的手掌上,立刻又染满了鲜血。
  乐乐呆了呆,随即破口大骂,“你白痴啊你,为什么不早说啊?你以为这样很英雄吗?”她边骂边手忙脚乱地打开他的长袍、中衣,可当她一眼瞧见那鲜血汨汨似泉涌的伤口时,不由得惊慌失措地尖叫一声,连忙用双手去捂住伤口,继而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
  那伤口不算大,顶多两寸,但是……
  “很……很深吗?”她心惊胆跳地觑着他问,心里却很明白自己问的有多么多余,刚刚自己有多用力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吗?
  宫震羽慢吞吞地点了点头,乐乐马上注意到他虽然还是站得很挺直,但是脸色已经泛白了,而且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他脚边的草地上就沥了一摊鲜血;她的心顿时纠结成一团,整个人更慌乱了,手还捂着他的伤口,干瞪着从指缝中溢出的鲜血,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伤口很深,血流那么快,这根本不是她处理得来的!
  而宫震羽从头到尾却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突然,乐乐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狠很地甩了甩脑袋甩掉那份无措感,又用力咬了一下下唇让自己镇定一些,然后背过身去掀开自己的长袍,用力撕下中衣下摆,再回过身替他粗略地包扎了起来,其间,她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着。
  “快,上马,我们回去找大夫!”这是此时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
  回捕鱼儿海的一路上,乐乐频频回首探视宫震羽,她不敢骑得太快,怕会加快血流的速度;却又不敢骑得太慢,怕延误就医的时刻。
  但她还是可以感觉得到靠在她背上的重量越来越沉,呼在她脑袋上方的气息也越来越急促,抱在她腰部的手差不多完全松开来了,最后,他的脑袋无力地垂放在她的肩头上,他的肌肤又潮湿、又冰冷,她不禁急得满头大汗,却又无计可施。
  好不容易,终于回到捕鱼儿海,远远地一瞧见湖面,乐乐就忙道:“好了,到了,我立刻去……”还没说完,宫震羽已经摔下马去了,她一惊,也差点跌下马去,等她勒住马跳下去跑到他身边一看,他早已不省人事了。
  她立时慌成一团,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怎……怎么这样?我拖不动你呀!”
  是不是应该大叫救命了?
  “姑娘,需要帮忙吗?”
  “呃?”
  她有叫救命了吗?
  “四小姐的情形如何了?”
  “回二爷,四小姐好得很,她已经完全没事了。”
  “这么快?”
  “那毒并不是很厉害,而且,二爷帮四小姐吸毒吸得快,四小姐再自己运功逼毒!不过一个时辰后,就把余毒全逼出来了。”
  “那很好,去告诉四小姐,我暂时不能帮她的忙了。”
  “回二爷,属下已经禀告过了,四小姐说,请二爷不必担心她,既然已经由她接手了,那么剩下来的问题自然都是属于她的,倒是二爷自己要多保重。”
  “我这只是小伤。”
  “不,二爷,您这不是小伤,最重要的是,您失血太多了。大夫说,您要是再多流那么一滴滴的血,恐怕就回天乏术了!”
  “他太夸张了。”
  “一点儿也不夸张,二爷,您不知道当时您已经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又浑身冰冷,若不是胸口尚有些热温,属下还以为慢了一步了,当时真是吓得属下差点连魂儿都给吓飞出来了。”
  “你现在飞也不迟。”
  “咳咳!如果不是属下一直在那儿等着您和夫人回来,以夫人当时那种慌乱的程度,恐怕根本就来不及为您施救了。”
  “你是说我应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罗?”
  “不敢,那是属下的职责。”
  “那就少再提我的伤这档子事。”
  “可是,二爷,四小姐还要属下问您,您应该避得开那一刀,为什么不避开?还有,您自己应该知道那一刀断了您胁间的大血管,流起血来可是像水流一样快,为什么不先自行运气闭脉,而任由它淌……”
  “哼哼,你的报告还真详尽哪!”
  “这也是属下的职责。”
  “真多嘴!”
  “容属下再多嘴一点,四小姐想问,您这是三十六计中的苦肉计吗?真的很锉耶!亏二爷这么聪明,居然想用那种白痴白痴的方法来消弭夫人的怒气,您不知道这样挺危险的吗?其实,只要挨个小伤就好了嘛!干嘛要那么英勇壮烈的抛头颅、洒热血,一个计算不好,就会弄巧成拙了耶!届时可就真的很丢……”
  “闭嘴!”
  “是,二爷,属下会转告四小姐说您叫她闭嘴。”
  “也许你应该到四小姐那边听候差遣。”
  “ㄝ?啊!属下闭嘴、属下闭嘴!”
  “哼!”
  “啊!对了,属下差点忘了,四小姐要属下告诉您一声,大爷也来了。”
  “咦?师兄也来了?”
  “是来了,二爷。”
  “嗯!来得还真巧,不过正好,有稳重的大师兄盯着皇上别让他太急功躁进,可比轻浮的小师妹来得可靠多了。”
  “不是巧,二爷,是四小姐特地传书要大爷提早过来帮忙的。”
  “为什么?”
  “回二爷,四小姐说,这样才不会耽误二爷和夫人相聚的时间。”
  “多事!”
  “我想,二爷这两个字应该不是在说属下吧?”
  “废话!”
  “啊!这个大概是在说属下了。”
  “你……”
  对话中的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转首望向正往里掀开的门毡,乐乐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扶着门毡走进来,原本恭恭敬敬肃立在宫震羽床边的年轻男子立刻敛去恭谨的神态,倏忽化为一个笑咪咪的潇洒男子。
  “啊,沈爷,你来啦!”
  “夫人!不是说了吗?别叫我爷,这样显得太见外了。”沈君陶语气嗔怪地说。
  乐乐先行到床边把药碗递给靠坐在床头上的宫震羽,“我已经吹凉了点儿,现在喝刚好,不过,如果想吐就不要喝了,待会儿再喝。”之后才转对退开到一边的沈君陶笑道:“那要叫什么?公子吗?”
  “公子?”沈君陶摇头。“不好、不好,还是挺生疏的,还是叫……唔、嗯!大哥好象还不错……”突然发现宫震羽正冷冷地瞪着他,脖子一缩,他忙又改口道:“呃!还是公子好了。”
  乐乐噗哧一笑。“可是你不太像人家那种斯文公子耶!”
  “谁说的?”沈君陶马上挺起了胸脯。“别看我这个样儿,我也算是饱读诗书的喔!家父还中过举人呢!我本来也想去考的,偏生那时世道正乱,考了大概也没啥用,所以我就懒得去考了,否则,我一考必中状元!”那种事可比伺候二爷大人要简单多了。
  乐乐笑得花枝乱颤。“是喔!那我以后就叫你状元公好了。”
  “其实那也不错啦!可是……”沈君陶耸耸肩。“我怕被皇帝老爷抓去砍头,一颗脑袋换一声状元公,那实在太划不来了吧?”
  乐乐笑得更厉害了。“咱们私底下叫,哪可能会传到皇上那儿去嘛!”
  偷瞥了宫震羽一眼,“不会才怪!”沈君陶低低咕哝。
  乐乐没听清楚。“嗄?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沈君陶看着乐乐接过宫震羽喝完药的空碗放在床边的小几上,随即在床沿坐下,检查宫震羽的绷带。“宫大侠的伤,大夫怎么说呢?”
  “很好,没有再出血了。”乐乐先自语道,然后帮宫震羽盖好毛毡,并回道:“他这伤大概七天后就可以下床走动,可是他至少会有半个月以上下不了床。”
  沈君陶愣了愣,继而蹙眉想了想。“呃……好高深的言语,恕君陶愚昧,麻烦夫人替君陶稍微解释一下可以吗?”其实他以前没这么笨的,可能是被主子虐待得太过火,所以脑子开始呈现弹性疲乏状态了吧?
  乐乐笑着转过头来。“他失血太多了嘛!所以,即使伤势好转,但他的血气可就没有那么快能恢复过来。说到这,还真是要感激沈公子你,大夫说了,如果再慢一步的话,大概就来不及了。
  “也是我们运气好,碰巧那时候沈公子就在那里,不但帮着我把他直接带到大夫那儿疗伤,还替我们找到这座毡帐让他养伤,又带吃的喝的来给我们,连药都是你帮我们去抓来的,这种恩情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才好!”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一加一不等于二嘛!
  “夫人言重了,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夫人不必记挂在心上。不过……”沈君陶瞄一眼宫震羽。“大夫说的是平常人,而宫大侠是练武之人,应该不会拖上那么久吧?”
  乐乐眨了眨眼。“对喔!我就没有想到这点,不过,那也只是因为练武之人比平常人较能支撑吧!可是,就算能多忍耐几分痛苦,血气依然还是不足呀!所以说,如果他没什么急事要办的话,我还是希望他能在床上多休养几天再下床。”
  “没事了,”沈君陶不觉脱口道。“宫大侠已经没事了。”
  “是吗?”乐乐狐疑地看看他,再看看宫震羽。“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啊!这个……”沈君陶有点尴尬地咳了咳,同时很努力的避开宫震羽那双宛若要吃人的眼神。“呃!是……是宫大侠刚刚告诉我的。”
  “这样啊……”乐乐漫不经心似的低头抚平盖在宫震羽身上的毛毡。“真奇怪,我是他妻子,可是他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你才刚跟他认识,他却什么都告诉你,看样子,我这个妻子还真是一点分量都没有呢!”
  ㄝ?
  沈君陶顿时无措地傻住了,他满脸尴尬地张了张嘴,又阖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现在他才明白四小姐为什么说别太小看夫人了。
  宫震羽突然握住在毛毡上游动的小手。“我累了,扶我躺下。”
  立刻忘了刚刚在说什么,乐乐忙扶着宫震羽躺下,为他掖好毛毡。
  沈君陶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并提醒自己下回跟夫人讲话时可得小心一点才行。
  唉!这些主子们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难缠呢!
  远丘流雪群羊下,大野惊风匹马还。
  大漠草原最美的季节莫过于夏秋两季,蓝天白云、碧野红花,羊群撒欢、乳香飘飘,还有响亮的牧歌缭绕在浩瀚无边的北国草原上,令人充分体会到生命的活力与魅力。
  于是,每当宫震羽睡着之后,乐乐就会忍不住偷溜出去骑骆驼、弹奏马头琴,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发现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皇上的大军竟然就驻扎在三、四里外的静虏镇,她立刻兴奋地跑去亲眼证实过后,就冲回去抓着刚醒来的宫震羽直嚷嚷。
  “皇上来了耶!皇上来了耶!”
  宫震羽却似乎毫不意外,他慢慢坐起来,乐乐忙在他背后塞上两颗枕头。
  “是吗?”
  “什么‘是吗',我都看到黑压压的一大片营寨了,你还问我’是吗'!”
  宫震羽闭上眼。“我渴了。”
  “哦!”乐乐忙去倒了一杯奶茶给他,接着又问:“你想,我有没有可能瞄到皇上一两眼?”
  “不可能。”宫震羽淡淡地道。“你还没看到皇上,就会先被抓去当奸细拷问了!”
  乐乐有点失望地垮下了脸。“说的也是。”可一转个眼,她又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兴奋了起来。“八天了,你觉得怎么样?”
  宫震羽双眉一扬,继而两眼一眯,面无表情地注视她半晌后,才一个字一个字,慢之又慢,甚至有点咬牙切齿地说:“我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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