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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大鳄-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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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这正是那履癸所收服的坐骑,年兽。

正当那履癸在修炼的时候,那手下忽然来报,说商汤带伊尹前来拜见,履癸一听立刻升殿召见。那商侯在与伊尹同往夏都之时在路途之上,商侯早将履癸事迹一一转述。

除那朝堂之上,履癸与群臣争言斗气诸事;又有履癸从弄臣苟肥之言,将夏都从西河迁至夏城,又使于辛等役民,造三宫、九院、楼台、殿阁,务必全美巨丽。又使武能言等选士民家女子有美色伶俐的,充满宫院,教演歌舞。又使侯知性选民间壮丁习战斗,遂造车息马,练甲制器,以图征伐诸侯。

伊尹一听并不觉履癸如何昏溃,寻思:

“履癸欲布武天下,讨伐不朝之臣,本身并无不妥之处。那些大臣们虽是好意,劝谏方式却有些不妥,只道自己是忠臣,一意直谏,却不想新君初立,威严未显,正是立威之时。岂可随意置疑?此等事,换作是谁,面子上也过不去,辩上几句也是常理,毕竟履癸并未杀人。”

“至于说迁都之事,倒也未必全是坏处,没有好处。毕意西河偏僻,地面不广,城池不高,实在不是一国之都的好去处。反那禹王始都,安邑之夏城,北有稷山,东有绛山,西有五老山,南有晋河、鸣条岗,基地高阳,其城险峻。旧城又宽广久废,修缮之后,正合国都气度。至于说造宫殿楼台,集美人歌姬,实是人之常情,历代君王谁也不能免俗,只在于有无节制。照目前看来,履癸还未到了甚不可救要的地步,毕竟还记得整训军马,练甲制器。”

二人才至夏城,正逢履登整训军马初见成效;诸侯知晓,又素惧履癸之勇,终于有乖觉得来朝。却是东方诸侯之长,原为豕韦氏峙贺,早在孔甲之世,已霸诸侯,自专征伐;如今峙贺已卒,其子孔宾新立,有大臣元长戎教孔宾先修臣礼来朝,以观王国虚实动静。但不论如何,总是开了一个好头儿。伊尹寻思:“以此观之,履癸倒也非一无是处。”

说商侯天乙来见履癸;履癸正高兴间,笑道:

“汝父生前,谓朕乃亡国之君;如今汝父早亡,朕却布武初成,近日有东方诸侯之长来朝,你有何话说?”

商侯从容说道:

“家父虽不赞同君王施政,但也尝与臣下说起君上勇力,臣下心中亦对君王之勇钦佩至极。”

履癸闻言大喜,笑道:

“此中肯之言,倒叫朕怀念起主癸生前好处,不胜唏吁!却不知爱卿此来,除了进贡纳朝,还有何事?”商侯答道:“家父临终时不忘国事,自谓才疏德浅,不能辅佐于君上,遂嘱臣下寻访圣贤。幸得天佑,竟被臣下寻到贤哲伊尹特来引荐给君上,以为臂助。”

履癸亦知伊尹之大名,亦晓伊尹之善事,当下大喜,说道:

“快快有请!不,理当朕去亲迎。”

商侯闻见,心思立刻炽热起来,暗道:

“以君上此时态度和圣贤的德行学识,合该吾朝中道大兴。”

观履癸形貌神态,又结合过往事迹,伊尹心知此人不喜听修德行施仁政之类的空话,笑道:

“还请君王言己志,在下才好进言出谋。”

或者是心理作怪,又或者是履癸早想与人倾斥,心情过于激动,竟站起身来,大言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国事崩坏,诸侯不朝,朕即为帝皇,自当奋先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九夷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震四海!”

伊尹抚掌笑道:

“果大志也!不过凡事须一步步来,如今天下诸侯不朝,君欲灭之,恐一人之力不能遍,必借于人,此为纵横之道。若我先施,则失王朝之统,容易受人以柄。幸闻东侯孔宾来朝,君王厚待之,而后来者必众。来者即众,然后率来者伐不来者,无有不克!”

履癸闻言大喜,赞道:“贤哲之言却是中肯。”遂欲拜伊尹为太师,伊尹说道:“在下闲散之人,富贵名利于我就如过眼浮云一般,便以客卿之身,留在夏都,一样可以随时进言。”履癸亦知伊若求富贵名利,何用等到今日,于是不再勉强,但仍然以太师相称。复又对商侯说道:“爱卿颇识大义,为国家荐贤有功,朕亦不亏待于你,便许你承父职,领豫方诸侯之长,自主征伐。”

夏朝的行政体系分三公九州,三公即大司徒、大司农、大宗伯,分撑军事征伐、农耕民生、宗亲刑罚;九州最早是由大禹分划,并用九鼎镇压气运。每州诸侯不知几凡,大者相当于后世一郡,小者不过百里方圆之地,互不统辖;所谓诸侯之长,不过是名义上的首领,并不会对其它诸侯有实质上的控制力,只是作为调和诸侯矛盾的存在。

虽然诸侯之长更像一个联盟首领,很有些费力不讨好的意思,但是终有大义之名,掌一州之征伐。若诸侯有所不敬,诸侯之长即可聚集其它诸侯惩戒;单以作用而言,和后世历史上的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豫方诸侯之长所控之地,自然是豫州,由于整个夏朝通常只会任命五位诸侯之长,在习惯上,又用诸侯所地相对于夏都的方向命名,称东南西北中五方诸侯之长,因豫州离夏都极近,又称中方或中国。

商侯虽对诸侯之长的权利不太看重,但和“子承父业”的名誉有极大关联,便又有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商侯现阶段的人生目标;诚心谢恩之后,辞退。二人即出,商侯问道:

“贤哲为何不劝君王修仁德,反进征伐兴兵之言?”

伊尹笑道:

“夏王性情骄傲,气血尤盛,根本听不得逆许之言;一意当面直谏,反易被夏王所恶,并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反不如行迂回之道,婉转之策。”

商侯问道:

“具体如何?”

伊尹解说道:

“夏王有勇力而好武争胜,又非一定是坏事,若能善加引导,正强国安民,成中兴之主。譬如欲请夏王养民修德,便须先道兵事,次言兵从何来,然后再说仁德之道,当可事半功倍。”

商侯受教,佩服得五体投地,复又问道:

“若是夏王他日仍旧不从,又该如何?”

伊尹笑道:

“若婉转之法不成,直谏之道便有作用了么?”

商侯亦觉正是此理,颇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伊尹又道:

“何况今日不从贫道之言,于贫道亦无损,他日忆及今日之事,或有悔改之心,在下正可复言。反是当面上书直谏之道,虽今人赞叹忠直,其实并不可取,若是人君不是善纳谏之人,徒起意气之争,与国家何益?”

商侯再三叹服,遂与伊尹作别,辞了夏都,自归本国不提。

却说履癸从伊尹之计,厚待孔宾;先令苟肥至国境相迎,又在宫中设宴管待,席间说话和颜悦色,称孔宾为“贤侯”,赏赐颇多璧玉珠宝,更赐官方伯长,领东方诸侯之长,自专征伐。

其它诸侯听闻,多有来朝之心。北方诸侯之长吾昆氏势力最强,早在峙贺死后,当时还是皋、发二君在位,便已称霸于诸侯。

吾昆氏如今巳强老迈,命不久矣,其子巳牟卢来朝;履癸照前例管待,加赐掌国长,率北方诸侯专征伐。西方诸侯之长委望,南方诸侯之长息国常于,情形和前二者相差无几,履癸对二者的管待亦相差无几。

又六年,按夏制理当大朝;商侯主癸率豫方之诸侯,豕韦氏孔宾率徐、兖二方之诸侯,昆吾氏巳牟卢率冀、青二方之诸侯,顾氏委望率雍、梁二方诸侯,息国当于率荆、杨二方之诸侯,一齐来朝。

商侯或者感念君恩,真心来朝;其它四方诸侯则是报前恩、思后利而来。又有因贵戚、同姓、熏旧之故,不随方即隶属中枢的各路诸侯,如虞氏虞公姚常等,夏阳二姒无荒、勿沦等;

又有原是大禹之后,在青、兖二方的诸侯,如斟灌氏邝恒,斟鄩氏程坚等;于是诸侯大集,近者来十之,远者来十之四五。

履癸大悦,设盛宴管待诸侯于夏城;使苟肥、于辛二人两班行酒,使侯知性、武能言二人佐之,用美言甘语欢悦诸侯。又使侯、武二人主持诸侯之馆,陪小宴,用细乐,道情语,以察诸侯性情效用。

而后又密问于伊尹:

“今日朝会之盛,果如太师所言!布武天下,可在此时?”

伊尹说道:

“王室此次乃初用兵,事关君上威信,尚须计议周详,粮草军械,士卒兵马须得万事齐备,方可一战全功。”

时有琅辛在旁侍立,接道:

“君王何不面谕诸侯:愿从者,赏之;不从者,罚之。有功者,赏之;无功者,罚之。赏罚即明,诸侯自然拜服!以诸侯之众,以雷霆天威之势,岂有不成之理?”

次日上朝,履癸召集诸侯于朝会堂议事,说道:

“今日诸卿毕集,朕心甚慰。却有冀方彤城氏只在夏城左近,不朝;党高氏自恃其国地势险峻,亦不朝。朕欲亲揽六师,为诸卿先登,伐此不合于诸卿者。诸卿可愿随军助朕成事?”

商侯天乙接道:

“彤城氏原是君王宗亲,即有罪,也应先传谕斥之;党高氏则为远荒,伐之无益,何必因此劳军伤民?”

履癸大怒,斥道:

“原道你是个识情趣之人,不意一开口便是败兴之言!”

时有豫方诸侯葛伯垠,雄居中国,窥视中方诸侯之长大位日久;早在前代商侯主癸发丧时,便不曾参加,如今商侯天乙即为豫方之长,葛伯垠岂能心安?遂进言道:

“君王以有道伐无道,以上伐下,理之正也。既然商侯不愿从驾,臣虽愚劣,愿率师以效犬马之功。”

履癸大喜,琅辛暗收葛伯垠贿赂,从旁赞道:

“只此便当上赏。”

履癸正恼商侯不识情趣,遂夺赐命,封葛垠为豫方诸侯之长,专中方征伐。伊尹暗自叹息,却也无可奈何,心中却已对履癸生出不满之意,颇觉苦闷。

商侯自归本国之前,与伊尹相会,说道:

“太师为何不出言相劝?”

伊尹暗道:

“你却不知兴兵之事,本就是在下的主意,如何能劝?”

于是苦笑道:

“以商侯也知夏王性情,便是在下肯劝,夏王肯听么?”

商侯怔住,不觉黯然长叹,说道:

“终须试过才知。”

伊尹说道:

“终是徒劳之举,若叫夏王生出抵触之心,以后再有进言,效果也会折半。”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商侯说道:

“在下这便归国,太师费心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第一百七十八章、第一百七十九章商汤革命(三章合一)

第一百七十七章、第一百七十八章、第一百七十九章商汤革命(三章合一)

却说履癸令葛伯垠统率中方诸侯,并其它四方诸侯,共集十余万大军,战车亦有万乘,克日兴师,直奔彤城。其时伊尹亦在军中随行,终是因前日之事,心中不能释怀,闷闷不乐。履癸见了,问道:

“朕依太师之计,方有今日成就,正是布武天下之时,太师如何面有忧色?”

伊尹含糊道:“为人臣者,当上体天心,讲求上天有好生之德,为君王以修功德,如今大战将起,也不知多少人会丧生其中,或者竟是国破家亡,妻离子散之局,心中不忍,恐伤大王气运,故有忧色。”

履癸心下不以为然,但出于尊敬,仍是说道:

“既然太师有仁心,又关乎朕之气运,那么朕便传一军令,使军士只诛贼首,不得滥杀无辜,少造杀孽。”

履癸此言却叫伊尹精神一振,说道:

“此为君上仁德,贫道代受惠百姓谢过君上。”

履癸却是笑道:

“此不过小事,太师不必放在心上。”

彤城氏不过小国,全仗宗亲之名,才困守多年,如何抵得住大军?履癸中军未至,彤城氏便被先锋虎、豹、熊、罴四将攻破、灭国。伊尹到时,正逢军士抢掠,民众被杀,于是来见履癸,说道:

“如今彤城氏已灭,君上何不收拢军士,免得手下不知约束,坏了君上仁德之名。”

履癸虽觉军士抢掠实属常理,却也记得前言,遂依伊尹之意,传下军令。

待伊尹离去,履癸不免有些感叹,自语道:

“太师真仁德、心善之人,便对庶民,亦不乏仁慈之心。”

不意此语被苟肥听到,问道:

“却不知何事被大王如此感叹?”

那履癸正高兴间,苟肥又是亲近之人,便将前事述说。苟肥笑道:

“要说太师仁德、心善,下臣是一百个相信,但要说太师闷闷不乐,却未必如此。”

履癸对伊尹甚有崇敬之意,此正君臣相欢之际,那容他人质疑伊尹,便是亲近之人,也是不行,斥道:

“汝敢质疑太师?若不是念你是朕亲近之人,早将你斩首示众。”

苟肥连忙道:

“下臣对太师敬重还来不急呢,那敢如此作为。却是前日商侯口出败兴之言,被大王斥退,下臣担心商侯会不利于大王,遂命细作跟随,发现商侯果然没有直接回归,反去和太师相会。正是自此之后,太师才闷闷不乐起来,是以下臣猜测可能和商侯有关。”

但是这履癸却浑不在意,说道:

“太师本就是商侯引荐给朕,私下便有交往,亦是人之常情。”

苟肥连忙口中称是,但他的眼珠儿却是乱转轻声说道:

“只是下臣有一点想不明白……”

这苟肥了履癸朝夕相处,最是了解履癸为人,不用明说,这履癸亦可猜到苟肥心思,斥道:

“你是朕的心腹,有话便直说,莫要吞吞吐吐。”

苟肥连忙称罪,说道:

“下臣不明白太师为什么是商侯引荐给大王的。”

履癸笑道:

“这有何想不明白的地方?商侯……”

履癸忽然顿住,自语道:

“是呀,太师为什么是商侯引荐给朕的,若是有心助我,何必假于别人之手?”

然后面露迷茫阴狠之色,盯着苟肥的眼睛,问道:

“你给朕说说,太师为什么是商侯引荐给朕的?”

苟肥对履癸的为人非常了解,却也没想到履癸的反应会如此之大,也正因为了解履癸,心中更是没底,知道稍不注意,便有可能身首异处。岢岢颤颤地说道:

“下——下臣,下臣亦是不知……

这履癸或者是见苟肥吓得不清,或者是自己想通了,忽然放过了苟肥,不再逼问,说道:

“今日之事,不可外传;否则……你自然明白。”

苟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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