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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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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凄冷,月色撩人,青竹笛演奏的乐声为这迷离的夜更添一份悠然,从回忆中抽身的段逍刚一回神便被那优美的笛声所吸引。他闭上眼,静静的聆听。
  
  不是那样哀怨的曲子,之中虽然尽带辛酸,却不会让听者绝望,反倒能不知不觉从心底衍生一股想要认真活着的欲望,涌生出面对无奈处境的勇气,那温润感就像湖水上的涟漪,一圈一圈荡漾开去,直至泛至全身……
  
  一曲终了,段逍这才睁开眼睛望向那发声之处,看到多伦奇一双本应妖异的眸子此时平静无波的注视着他,没有了往日的戾气,是那样的安静,柔和,令人心动……
  
  无法忽视的孽缘……
  
  并不是只有自己变得奇怪,面对陌生的情感,这个男人应该同样困惑吧。
  
  如同受到蛊惑一般,段逍停止了对往昔的追忆,而是不带迟疑的朝那个似乎在等待着他的男人走去……
  
   “能不能……教我那首曲子……”
   
  如果不是自己一个人,面对未知的情愫,自己似乎可以不用那样迷惘了。
   
番外短篇   相遇之前
杀——!杀——!杀——!
  杀掉这些想要追踪少主的布伦多士兵,他必须尽最后的努力为少主争取逃往中原的时间,能多一刻他们就多一分活下来的机会。阿
  尽管多年征战沙场,他的心中总是抱有一丝疑惑,但到了人生的尽头,他没有时间再迷茫了,他如今的使命就只有尽量多杀掉眼前一波接一波的布伦多士兵。
  断肢纷飞,鲜血喷洒满天满地,黄|色的焦土被血色染的一片鲜红,黑色的战马浑身浴血,不停的嘶吼着,仿佛也知道这是主人的最后一次战役,奋力的支撑。
  杀红眼的段逍一手挥舞着长矛阻挡敌兵的靠近,一手耍练着沉重的大刀,辗转翻飞间,劈开敌人的头颅,拦腰砍断兵士们铁打的身躯。然,勇如虎狼的布伦多兵将却无丝毫的畏惧,他们的精神化为一柄柄利剑带着狠厉刺向彼端的敌人。前面的人死了,有后面的人们补缺,真如一浪接一浪的海浪,无穷无尽,誓要吞噬掉敌人,将敌人撕的粉碎。
  而将这悲壮的一幕收进眼底的,是迎风站在高坡上,身披华丽貂皮绒披风,同时被自己的兵士守卫着的布伦多三皇子,背后旌旗飘荡在昏沉的空中,发出列列的声响,男人望着不远处被如潮水般众多的兵士包围,仍在做困兽之斗的敌族将军,看他身边跟随着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兵一个个相继倒下,还来不及替自己远方的家人祈愿便匆匆赶去地府报道了,真不知道那个武艺高强却仍敌不过人海战术的将军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
  看他脸上并没有因战事的惨烈而露出绝望的神色,相反还透着股视死如归的坚决,难道他就真的看透了生死,觉得随时死去都没有遗憾了?
  哼,不要以为他被这区区五十骑人马挡在这动不了地方,若不是他想要活捉了这个害他多费了两年时间的敌军将领,他根本不会在这干磨时间。
  “郝尔格!”喊来自己得意的下属,男人跟着下了道命令,“给我拿下那个人,这点距离应该难不倒你吧。”将士兵手中的特制强弓接过来,男人将其递给郝尔格。
  顺着主人指引的方向,郝尔格看到那被层层人群包围住的困兽,身边一个同僚也没有了,就只剩自己在进退有律的人群间周旋,苦苦支撑,像是站在悬崖边的兽王,而现在只需要他稍微露出一点破绽,他就会在一瞬间被那些正等待着的孤狼撕裂吞噬。
  郝尔格接过弓箭,上前两步站在土坡的最高处,然后抽出一支箭扣在弦上,眼睛紧紧地盯住那高傲的猎物。
  屏息,慢慢的拉开弓……
  一道寒芒闪过,锋利的箭矢带着割裂空气的尾音,像一道速至的雷电一样射穿了对方的肩头。放下弓箭,郝尔格看了一眼那因中箭而摔下马的男人,跌落的同时,数十支矛同时压在了男人身上,数十把刀抵在了他的颈项上……  
  “把那个人带到我府上的监牢里,我亲自审问,还有,吩咐下去,继续追踪茶桑遗皇族的下落,查不到消息就提头来见我。”看到那个男人终于被捕获,三皇子这才转身拂袖离去。
  一个小小的茶桑族,竟然跟他抗争了两年之久,这一切的功劳都要归功于那个神勇的将军吧,可惜……生不逢时,在那样一个弱小的异族中能做到他的程度也算很不易了,但竟然和他站在同一个战场中,这只能怪他命运不济。
  不过他很少能对谁产生钦佩之情,边疆除去战事也没什么能让他感到刺激了,反正闲着无聊,他就暂时会一会这个难搞的将军吧。

蛇奴番外 某男&过往

  初次遇见某男,蛇奴对其印象非常之差,显少动怒的她,竟轻易被对方挑拨的失了理智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不过可能也正是因为对方惹火了她,她才会对那张“魔物,妖孽”的脸念念不忘,而谁知,两人的第二次相见,竟是在她被大火包围生命受到威胁的当头。直到后来很久的一段时间内,她在看到他的脸时,都会想到那时……自己心头那阵无法忽视的悸动……
  察觉到异状时,蛇奴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对方的埋伏。
  头脑的昏沉让她很迅速地意识到自己房内被渗进了一种特殊的迷香,虽然不至于不能行动,但蛇奴发现自己的四肢还是有些不灵便的麻痹,鼻间隐约的闻到一股什么东西烧起来的味道。
  她翻身跳下床,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抬眼望向四周。
  只见一阵阵浓烟从门窗的缝隙中渐渐渗入进来,室内温度也好像也在逐渐的升高,整个屋子像个蒸笼一样闷热,窗外火光四窜。
  反应到不妙的她一个箭步冲到门前,刚一打开门就见一道狰狞的火舌突然向她身上扑来,机灵的疾退几步,蛇奴急忙掩住口鼻有些骇然的望着屋外窜起好几丈高的大火。
  久违的恐惧感一下子便传遍的全身,眼前映天的火光让蛇奴的记忆突然之间混乱起来,想起在自己十四岁那年,那个撕心裂肺的夜里,就是在这样的熊熊大火中,她与自己最爱的娘亲被迫分别……
  在被大火映红的世界里,她感受着那像是要连人的灵魂都要一并焚毁的灼热,灌了铅一般的双腿无法移动分毫,那一天的自己竟和此刻的自己完全重合上了,蛇奴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映满着那诡异的火红,稍一迟疑的瞬间屋外的大火便像一条炎蛇一般吐着火红的信子进犯到了屋内,木质的门窗噼啪的燃烧起来,四溅的火星弹到到蛇奴的手上,一阵锥心的痛楚让她回过了神。
  不能慌!蛇奴急促的呼吸着,告诉自己要冷静,一旦失去冷静,就只能让自己更接近死亡。
  紧张的环视四周,蛇奴发现几乎没有什么能帮助她顺利逃出这场大火,多年前之所以能逃脱被烧死的命运,是因为娘亲不畏惧痛楚拿全身护住她……那时娘亲是怎么做的?将水泼到棉被上披在全身硬闯出去!
  水!水?她的屋子里哪来的水?
  空气越来越污浊,不小心吸进几口浊气蛇奴顿觉肺里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难以抑制的猛烈咳嗽起来,而她本就昏沉的脑袋此时因窒息而更加的沉重,麻痹的四肢也渐渐失去了知觉……
  火势的迅猛逼的她又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退到墙角之后,她背靠着墙慢慢的滑下,想到自己遭遇突袭,那皇子那……郝尔格那……是不是也一样?
  她不能就这样倒下去……她还要保护皇子……还要……去找被囚禁起来的娘亲……
  可是虽然脑中这样想,她飘忽的意识却越来越不听她的使唤,视线也逐渐模糊了。
  ……
  无情的火焰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一点一点的蔓延自己的势力,逐渐的,将弱小的猎物逼在了角落里,任其安静的等待着被焚烧成枯骨的命运……
  可就在蛇奴马上要昏厥之际,头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带着火星的木屑纷飞,紧跟着屋内的横梁在几声断裂声中也砸落了下来……
  眼睁睁的看着燃烧着的断梁朝她砸来,蛇奴想躲,可她却突然发现自己连曲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蛇奴缓缓闭上了眼。
  心头纵然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可现在的她还是失去了和命运对抗的能力,等待她的,还是死亡……
  “之前看你凶悍的跟个母老虎似的,现在怎么反倒像个小绵羊,在这睡着了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哦。”
  调侃的话语突然响起在耳边,带着并不算陌生的声调。
  以为出现了幻听的蛇奴睁开迷茫的双眼,一抹洁白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她呆愣的望着眼前模糊的一切,瞅了眼被男子一掌掀飞的那险些要了她的命的断梁,怀疑眼前这情景是不是因为她太渴望活下去而产生的幻影。
  “哎呀,弄脏了。”男子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洁白的袖口蹭上的一抹炭灰,“唉,算了。”当下救人要紧没空管衣服怎么样了,某男转头望见蛇奴一副弱女子样缩在墙头一时还真有些不适应,虽然想再调侃两句,但他还是被紧急的事态逼迫的闭上多话的嘴赶快救人。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水蓝色透明的像是水晶般的东西塞入蛇奴口中,嘱咐了声“含着,别吞下去。”
  之后,他健臂一捞,将浑身软绵绵的蛇奴抱进怀里,然后顺着刚刚开的“天窗”运劲施展轻功飞了出去,像是振翅高飞天际的鹰隼拔地飞起。
  听从某男的话含着口中的东西让本来气息衰弱的蛇奴突然一下子头脑清醒了许多,沉重的身体也像是沁入了一股清泉般轻松了起来。
  一度濒死的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经历了怎样的奇迹,她半睁着酸涩的眼眸呆呆的望着那位于斜上方的妖异脸孔,心头百般疑惑,但不待她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安下心来的疲倦感便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
  结果等她再次醒来之后她才得知,不止她自己,郝尔格,皇子和段将军都为某男所救,她本应该向他道谢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在往后相处了那么久的一段时间内,她都没有向他道谢。
  而他却像是忘了那件事一般,对待她还是那副痞子样,总以惹怒她为乐。她还曾暗暗发誓等第二次见面就废了他呢,结果,往后的日子……怒骂,打闹,嘻笑,嗔怪,蛇奴自己都不知道对某男的感觉怎么就越来越让她在意起来。
  发觉自己和某男的诡异情愫就是爱情的时候,蛇奴一度很震惊心想自己怎么就喜欢上那个妖孽了呢,但当某男站在雪地里瞪着一双亮晶晶的黑眼珠跟她说“蔫菜似的小绵羊一点都不适合你,还是母老虎的你比较可爱。”时,她佯装生气的拎起扫帚施展灵峰傲雪剑招往某男身上招呼,心里却明显的知道,自己的沦陷……是某男的诡计,可却是她自愿上钩的……
  蛇奴对自己的身世知道的并不多,自打有记忆起,她就一直跟着娘亲过着逃亡的日子,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从没有超过半年的情况,一直飘泊异乡,不停的辗转各处,躲避着在她脑中连个模糊影响都没有的魔教教徒的追捕,对唯一的亲人的记忆也不甚清楚,但娘亲的美丽和冷艳却留给她非常深刻的印象。
  娘亲不爱说话,就算是说也总是扳着一张美艳的脸庞,吐出的话语也冰冷非常。可是蛇奴心里却很明白,娘亲并非不爱她,只是性格冷硬的她不善于表达内心的情感。自打她懂事起,娘亲就一直教她武功和医术,对于幼小的蛇奴而言学习晦涩难懂的医理还不如在日头下面扎马步,娘亲的教育非常的严格,一旦她完不成娘亲赋予的任务,无情的藤鞭便落下抽打的她全身遍布鞭痕,抽痛不已,但聪慧的蛇奴却一直默默的忍耐极力满足娘亲的要求,不是为了讨好美艳的娘亲,而是不想看到她在夜深人静的午夜时分独自在烛火下垂泪。
  “奴儿,娘亲不是不爱你,只是希望你在这险恶的人世能多一分自保的能力,娘亲不可能陪伴你一世,唯有用这种方式守护你。”
  蛇奴表情虽然无异心中却感到温暖异常,从那时起,她便知道,有些事情并不能单单只从表面上得出结论,人有时候会将自己的爱小心翼翼的包裹在荆棘之中,等待着被关怀的那人自己去拨开荆棘。
  而除了练武读医书,她每日还必须强迫自己吃一些带着毒草毒虫药膳,蛇奴没有任何抱怨,总是皱着小眉头闭眼一口气吃掉,那时,在一旁的娘亲总会露出一种可谓温情的神色,看得小小的蛇奴心中暖洋洋的。
  儿时最幸福的时光可能便是娘亲教她怎样养可爱的蛊虫的时候,在一般人的眼中,那些面目可憎奇形怪状的蛊是那样的令人毛骨悚然,可在从小就接触蛊虫的蛇奴眼中那些蛊是从不接触人群的两母女唯一忠实的仆人。蛇奴更是用自己的血养育了一条罕见的护生蛊,帮助自己吸食体内过剩的毒素。
  如果平淡的日子能一直那样过下去也算是一种幸福,可是就在蛇奴十四岁时她们的行踪暴露,娘亲被魔教教徒捉回苗疆魔教总坛,生死未卜,在娘亲的掩护下蛇奴逃入了北部布伦多的境内一座城内,隐身红楼当起了艺妓。沦落红尘处非她所愿,但为了生存为了打听娘亲的下落,蛇奴相信在这龙蛇混杂之地消息的流通最是灵便,于是一住就是四年,结果没能打听到娘亲下落却反而找寻到了她甘愿跟随一生的主子……
  蛇奴不知道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感情究竟应该归为何种,是单纯的报恩?还是夹杂着爱慕的情感?她自己也道不清说不明,只不过,她知道每当她看到男子受伤时爆发的暴怒、愤慨、悲伤情感,她都无法忽略心头的刺痛,和她儿时看到娘亲在深夜的烛光中为她垂泪时的感情相似,想要将他揽在自己的胸口轻声的安慰,为他抚去所有的伤痛。
  可是那人毕竟是男子,有自己的坚强,并不需要依靠她来支撑他自己的世界,她只是默默的,尽力在他脆弱的时候送上贴心的安慰,安静的守护着。
  而他也没有忘记帮她打听她娘亲的下落,得知娘亲并没有死去而是被囚禁起来继续当魔教所谓的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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