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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巅峰-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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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看透了许邵的心事,刀凤池又说道:“许邵啊,你用不着将责任都归疚到自己身上,实际上,这一次未必是坏事。你想呀,若是倪天济的身份不被逼暴lu,即使我们这一次行动再怎么成功,利益仍然会继续被敌方掌控着,不单用走si的办法牟取暴利,并且也安插了重要人员在正当的贸易关节,从这点看来,敌方的计划比我想象中更加完善,现在有了这一个经验,我就更有掌控将雷州完全整顿了!至于乔万春他,或许这是个不错的结局,你也知道珠木奴的事吧?我没有掌控可以将她轻判,结果不难想象吧?你看乔万春他,样子是如此的轻松,大概,他也有了那种觉悟了。”



看着乔万春安详的遗容,许邵长叹了一口气:“大佬,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解释是不是就是你的想法,可是我现在也唯有希望那就是你所想的,这样的话,对活着的人会比较好吧?”



收拾停当后,众人回到都督府,陶三十少和温逊忙于清点人员,许邵将情况给无名说明了一次,因为无名对乔万春并没有许邵那种期待亲人的感情,所以其实不觉得伤心,只有些惋惜,然后两人一同来到大牢中,将乔万春的死讯告知了珠木奴,出乎意料的,珠木奴听后只转过身对着墙壁,竟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无名见此不由有些火大:“什么反应啊?枉大哥对她一往情深!”



“没有反应,这才是最伤心的反应啊!”许邵自己就有这种经历,自然能够理解,无名听了许邵的话,微一沉吟:“这个我是能够理解啦,不过我觉得有什么都闷在心里面,只会更加难受,还不如想哭就哭出来,那样的话还好一些。”



听了无名的话,许邵突然心头一寒,以掌代刀劈开了牢门,冲将进去:“欠好!大嫂的样子有点不对劲!”



一动不动的珠木奴,口鼻中淌出的黑血已然凝固,许邵一见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对了,大嫂既然被梁三江强迫做过各种犯警的勾当,恐怕也早就在牙缝中藏了毒药包,我之前竟然没有想到,真是太大意了!”



接到了许邵的述说,刀凤池除轻叹一口气,即是一阵阵的头痛:“连我都忽略了这一点,看来我真的老了,不过这样一来,我们的证人就一个也没有了,这要怎么组织还击呢?雷州这一劫虽然我们打赢了,却对全局完全没有任何帮忙,这个敌手真是难对啊。”



看着刀凤池懊恼的样子,许邵便将苏曼临死前说的话说出,希望能够有所帮忙,可是刀凤池却说:“这样恐怕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帮忙,因为这个教派目前没有什么人知道,我手头上也没有什么资料,回到御礼堂或者可以找到些资料,不过目前我们只能将摩尼教作为一个嫌疑,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们在怀圣寺外所有被放倒的弓箭手都只是被点了xue,没有人伤亡,这一下你也安心了吧。”



许邵自然明白,因为如此一来,阿依曼就完全没有作过违法之事,昨晚的暴动自也不会追究到她的身上去,可是许邵仍然有几点不安心之处:“刀大人,那些我的si事,就不劳大人操心了,反而另外两个嫂子的情况怎么样?她们是倪家唯一的继承人,码头公会要怎么措置啊?”



刀凤池摆了摆手道:“许邵呀,虽然乔万春将担子交了给你,可是你还不是正式的公门中人,有些事我暂时不得对你说太多,等回京后,你正式担了职再说不迟,这是公门的规矩,你应该会明白的吧?还有,对丹纳和汀娜,你和无名以后就别再叫她们嫂子什么的了,她们还没有和乔万春成亲,现在乔万春死了,我们就别担搁了她们的人生了。”



“我知道了,大人,既然大人还要措置这里的事,我想还有好几天才可以解缆回京的吧?在解缆之前,我想还是要回家给我义父说一声的好,虽然我是经常都不在家,不过这一次要离开很长的时间呢。”



听了许邵这么说,刀凤池心想这是人之常情:“那是应该的,不过我说许邵啊,不如叫你义父也一起来吧?我想如果林大侠肯的话,应该会对我有很大帮忙的吧?”



许邵苦笑道:“大人,这恐怕不可了,我义父说过,他是承诺了他人一定要在月南这里隐居上三十年的,现在还差五年才到期限,所以如果要他出山的话,也要是五年之后的事了。”



向刀凤池作别后,许邵又交代无名暂时要留守在附近呵护刀凤池,无名有些不情愿:“什么嘛,二哥,现在刀大人在都督府有重兵设防,我就不在这里又有什么关系?并且我还想见一下林伯伯呢。”



许邵一搭无名肩膀:“三弟啊,你要见我义父有的是机会,我家就在城北三元里村,你到了那里,只要问人说要找林铁匠就可以知道是哪间屋子,不过我们最好不要一起回去,至于为什么,以后你见了我义父你就知道了,可是刀大人的平安一定要小心谨慎点,所以我就暂时麻烦一下你了。”



无名见许邵如此坚持,也只好承诺下来。



三元里村就在雷州城北白云山边,许邵走了一个时辰就回到了村里面。



刚进村,许邵就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乡亲们都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许邵想问一下是怎么回事,但乡亲们都躲着他,许邵没有办法,只好径直往家里赶。



差不多回到家门前,许邵远远便看见义父林道平背向外坐在门口,望着义父的背影,许邵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就这样回去,忽然路边树后闪出一名少女,朝许邵连连招手。



许邵走到那少女前,问道:“阿莲,你怎么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



阿莲怯生生地答道:“许邵哥,你还是先别回去了,林伯伯已经坐在门口一晚了!你现在就这样回去一定会失事的。”



许邵一听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这一趟他是必须要回去给义父道另外,也只好硬着头皮往‘恐怖’的家门走去。



“羽毛都长全了,会飞了,都不回家,当我死了?”林道平头也不回,地说道,许邵mo了mo脑袋:“是的,我要飞了,回来跟老爸你说一下就要走了。”



林道平静默片刻,突然伸手往门边一抓,然后往后一甩,一件物事直向许邵飞来,许邵随手一抓,已将那物事接住,却是一把朴刀,再看林道平已经站将起来,手按腰间,说道:“想飞,同党一定要够劲道,羽毛一定要够硬,给老爸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飞。”



说完,林道平向后一个翻身,半空中已将紫薇抽出,连拖带扫寰身高速舞动,一道青芒不断自紫薇剑身延伸而出,形如作茧自缚,浑然成球,竟将林道平的身影完全包在其中,青芒球不竭膨胀,一丈,两丈,三丈,门前的院子几乎已被青芒球完全占据。



“老爸,怎么一出手就用绝招呀!连热身都不消吗?”许邵看着已经延伸到身前不到两尺的青芒球,突然明白了义父的用意。



青芒球中传出林道平那依然平静的声音:“热身?浪费时间啦!归正你也就只会一招,破到这招‘离经叛道’我就让你飞,否则的话就别想离开这里!”



“是!知道了老爸。”虽然口中漫不经心地应对着,许邵实际上已经全神贯注在手中朴刀上,这口朴刀,是许邵自小就一直使用的,只是一年来都没有再用过,但握在手上,感觉依然熟悉无比,刀身上的每一道被伤痕的来历,许邵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不过,虽然自小就接受义父的严格指导,经常和义父真刀真剑地对练,可是这一招‘离经叛道’许邵还是首次对上,究竟能不得破得了,许邵自己也是没有底。



不过要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这是义父对自己最后的考验,只有通过了这个考验,自己才有资格去‘飞’。



提步,举刀,前进,劈下。



朴刀接触到青芒球的一瞬间,所有的青芒马上如有生命般聚集起来,与朴刀的刀刃相抗衡,在朴刀的刀刃处消失,随着许邵的法度向前推进,朴刀终于劈到林道平身前。



‘叮’的一声脆响,朴刀被横扫而过的紫薇削断了刀头,许邵停下了脚步,林道平也回剑入鞘,瞪了许邵一眼:“混小子!跟老爸玩这套?快点收拾负担给我滚!”



说完,林道平回到门内,依旧背向门外坐着,一言不发。



直到许邵收拾好负担离开,这位‘天兵榜’上位列天下第二剑的老人,将那断成了两截的朴刀拿到手中,轻抚断口,脸上lu出欣慰的笑容:“混小子,居然向我手下留情,不过你总算没有浪费我这十六年的心血,终于练成了绝对无敌的一招了。”



三月,敕造新明堂成,号通天宫,女皇御旨大赦天下,改元万岁通天元年。



御礼堂中,刀凤池正在批阅檀卷,解决了雷州一事后,自月前回到雷都,刀凤池便见未曾审理的檀卷已聚积如山,当下好不头痛。



看了半天,刀凤池突然气呼呼地将手上檀卷猛掷地上:“又是他!认真是惟恐天下稳定,动辄便罗织谋反罪名,我看真正的就是他!”



陶三十少捡起檀卷,瞄了一眼,马上明白了刀凤池生气的原因,只是檀卷还得继续批,便又将檀卷呈上:“大人,这家伙作恶多端,早晚会有报应,只是现在他尚得皇上欢心,谁也动他不得,我们能做的,大概就是将案子判得公正,减少祸害了。”



刀凤池固然明白,只是看了半天,十份檀卷中倒有份都是一样的告密案子,因此不由渐渐火气便上来了,宣泄了一下,刀凤池郁闷稍抒,便又继续接过檀卷批阅。



又批了一阵,刀凤池和陶三十少听见有两个人便聊着便走将进来:“马大哥,那些工具就麻烦你来辅佐准备了。”“许邵你安心吧,这点小事马大哥一定会帮你准备好的。”



非论在什么糟糕的时候,只要听见许邵的声音,就会让他的同伴精神一振,陶三十少望着走近来的二人,笑道:“哈哈~~荣弟,你又带许邵去哪里了?是到右营找乐子了?”



陪着许邵一起走进来的巨汉正是马荣,他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说道:“陶大哥,别把我说得这么游手好闲好欠好?许邵又不喝酒,去右营除打斗就没有其它乐子好找了,现在右营的人已经全被许邵打怕了,也没有人肯陪我们玩了呢。”



刀凤池看着这班手下们,心情稍宽,说道:“马荣,你就别老拿许邵说事,他不喝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已经问过廖师德,他说简直有些人是不得喝酒的,象许邵这样一沾酒就全身起风团,麻痒难耐的人,以前在朝中也有过一个。”



许邵一听刀凤池这么说,马上收起笑容,问道:“大人,你说的那个人难道就是~~”



刀凤池颔首道:“许邵你说过你那遇害的父亲名字叫许之庸,而廖师德所说那个沾了酒就会全身起风团的人,名字也叫许之庸,是十六年前被免职,且被驱逐去月南的前司礼知事,根据种种线索表白,这个人就是你的父亲了。”



“原来是这样,对了,昔时爹爹好象有好几天没有回过家,一回来,就有很多很凶的人将我们全家都赶了出去,然后我们一家就不竭向南走,我问了爹爹要去哪里,爹爹只说要去很远的处所。”许邵努力地回忆着那朦胧的童年经历,但昔时只有三岁的他,对很多事情都不明所以,记忆更加因为时间的冲刷而变得稀薄,除依稀记得有几个家人和举家南迁这件重大事情,其它的就怎么也想不起来。



刀凤池拿起一份檀卷,着陶三十少传到许邵手上,说:“许邵,这是昔时你父亲被御礼堂审查的时候的纪录,上面说你父亲身为司礼知事,却数次对皇后无礼,因此被革职核办了。”



许邵看了那檀卷一遍,突然微惊道:“十六年前的皇后?难道~~”



“正是现今圣上。”刀凤池叹了一口气,说:“许邵你说过昔时追杀你一家的杀手中,领军之人是个阉人,并且行动中对临阵脱逃之人马上就会施以格杀,因此~~~如果你要揪出幕后黑手,予以法办的话,恐怕是很难办到了。”



刀凤池这一番话自是意有所指,许邵合上檀卷,递回给刀凤池,说:“大人,这种可能性,我也早就想过了,不过我想投身公门,这件事并不是主要因素,我说过,我义父已将杀我一家的凶手都杀了,所以仇我是不消报了,我投身公门,主要是想要为世间公道出一份力,大佬也跟我说过,身入公门,就连性命也不是自己的了,至于si事,要是能办那固然好,不得办,也不成有什么怨恨,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有位大师曾经说过,人生在世,对自己的选择,一不要怕,二不要悔。”



看着许邵坚毅的神情,刀凤池和陶三十少都松了一口气,但马荣却一拳向着许邵头上敲去:“装什么有道高僧啊?你这个色鬼!你却是说说看刚才一路上调戏了几多姑娘,惹下了几多风流帐了。”



许邵头一歪,避开了马荣的拳头,说道:“马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圣人有云食色性也,男人嘛,几多也是好点色的,只不过我是多好了一点罢了,怎么能叫我色鬼?并且我对那些女子只是口头上占点廉价,又是你情我愿,怎能算是调戏呢?”



听见马荣‘指控’许邵的‘劣行’,陶三十少不由失笑:“荣弟,许邵的好色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是他在你家里面也这么乱来?惹你两个千金害单思了?”



“陶大哥别乱把罪名往我身上堆啊!我对那种还没有发育的没有兴趣!”许邵一听急忙辩白道:“那两个黄毛丫头,一点身材也没有,我怎么可能看得上眼?我只当她们是亲妹子。”



马荣装出一脸的冷酷瞪了许邵一眼:“是吗?那你以后可不得反口。”



许邵也装出一脸的恍然大悟状:“马大哥却是提醒我了,所谓女大十八变,我也要有点成长的眼光才行!”



马荣一听大惊:“什么成长的眼光?你敢乱来的话,我就不帮你准备那些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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