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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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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是欧阳长寿的话,这枝金钗又怎会变成巢小燕母亲的信物?难道她娘亲跟欧阳家有什么瓜葛?



既然是巢小燕的心爱之物又怎会无端端跑到欧阳长寿的书房之中。



顾思南的情绪激荡,双手不禁轻微地颤抖上来。他不敢稍歇,生怕思路会被打断。



这根金钗是不是欧阳长寿给巢小燕的娘亲?如果是,欧阳鹏跟巢小燕,岂非是……



顾思南不敢再想下去,脑际灵光一闪,心中想着口中不禁喊了出来:“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呀!”



这枝金钗根本是欧阳长寿从巢小燕的发上取去的,当时赵四娘看到儿媳猝然而死,早已六神无主,泪如泉涌,欧阳长寿的举动,她根本看不到。事后想起,还以为是仵工顺手牵羊取去的!



欧阳长寿为什么会取出这根金钗!



那是因为这枝金钗,他觉得十分熟悉,熟悉到令他忍不住要取去看个究竟!



正想进一步思索下去,李鹰及云飞烟已闻声赶来。



云飞烟急不及待地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头儿你看!”顾思南指着凤眼,这里有字!



李鹰接过来一看,脱口道:“欧阳?这是怎么回事!”



顾思南忙把自己所想说了一遍,李鹰缓缓点头,目光落在凤嘴上,神光倏地一现,讶道:“这张风嘴本来好像是合拢的,现在怎样会张开!”



顾思南一望果然凤嘴是张开,还露出一根细细的舌头。他一直在注视风眼上的字,忽略了其他部分,根本没有发觉这个变化。



他又从李鹰手上接过金钗,重新把风眼上的翡翠玉嵌上,当他旋上最后一个圈时,风嘴又闭上了。



云飞脱口道:“咦,这手工做得真巧妙!”



李鹰喃喃道:“风嘴张开有何作用?这其中又能没有其他的秘密?”



顾思南连忙再把翡翠玉旋下,凤嘴又再度张开,他用指头轻轻把嘴里的那根舌头拉动,一拉之下,舌头立即离开凤嘴。



舌根之后是一条细细的金丝,金丝上缚着一块小小的丝布,丝布乍眼看去好像是灰色的,其实是雪白色的,只是上面被人用墨汗写满了蝇头细字。



三个人的心都狂乱起来,知道即将有更进一步的突破,连李鹰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他张开丝布,就灯读了起来:



“此女之父乃欧阳长寿,余不幸失身产下此女,恐人知道便把她置之郊野,希望有过路的善人抱她回去去抚养。



“余虽然失身于长寿,不过绝不怪他,可恨父母贪恋富贵权欲,一心要把余嫁与左侍郎之公子,婚期已近,无法把此女婴交与欧阳郎,至感遗憾,异日若有人勘破此钗秘密,请持此钗交与洛阳欧阳长寿,并求他善待余女儿。”



遗书至此为止,下面没有署名。



书上的女婴显然就是今日的巢小燕。



云飞烟看得脸色青白,惊道:“如此,欧阳鹏跟巢小燕岂非兄妹?他们却已经洞房……”



李鹰同样心头大震,此乃人间一大悲剧,父亲之风流,惹来兄妹乱伦!



大概这也是风流的报应!



云飞烟突然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看,这不是活报应!”说罢飘了顾思南一眼。顾思南正好转脸过来,她粉脸不禁倏地一红。



房子里的气氛陡地沉重起来,悄没声息。



良久,李鹰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欧阳长寿不是被人杀死的,他是自杀的!因为受不住良心的谴责而自杀的!”



顿了一顿,接道:“尽管欧阳鹏及巢小燕都已死了,但他们死前经已洞过房,七十多岁的欧阳长寿,能经过此番连续的沉重打击?他不敢把真相告诉别人,所以,临自杀前,自己布下现场有经过打斗的迹像———放倒椅子,造成凌乱的感觉!



“可惜,他依然露出不少破绽,他一生都生活在安乐之中,一切享乐好似天生而来。根本用不着他去花心思使谋略便能得到一切,所以他虽然想出制造假象的方法,却显得十分幼稚!”



顾思南问道:“那么他为什么又留下金钗,让人知道真相?”



“他把金钗放在梁上不眼之处,以为别人在发现这根金钗之时赵四娘已死了,甚至连欧阳庄亦已垮了!”



云飞烟嘘了一口气,道:“想不到此案内情如此复杂!”



顾思南却心头一松,道:“此案终于勘破了!”



李鹰把金钗恢复原状,道:“明早我去欧阳庄,把真相告诉赵四娘,你们把詹天宏放了,向他陪几句罪!现在你们去休息吧!”



顾思南突然觉得疲乏及睡神同时袭上身来,和衣躺下。



窗外的雨突然停了。



秋天的雨水本来就不多。



第十七章 神秘贺客



詹天宏刚离开,李鹰亦动身去欧阳庄,临行时他对葛根生打了个眼色。



赵四娘静静地听了李鹰的分析,花容失色,这个结果实在大出意料也使人心神震荡。良久赵四娘仍然张开口不能置信。



李鹰把凤凰金钗腹内的密书取了出来。“夫人看后便知我所言不虚!”



这是欧阳长寿生前的书房,房内只有李鹰及赵四娘两人。



赵四娘看了那封密书,身子不停地颤抖,喃喃地道:“真是报应,真是报应,可怜却无端害死我儿一命!”



李鹰道:“夫人已再无疑问?”



赵四娘茫然地点点头。



“这一件案子,我便收取四万两银子。”



“未亡人自当照付,请大人稍候片刻,待未亡人去取银票。”



“且慢,”李鹰拦着她,“我还有一句话要问问夫人。”



赵四娘愕然道:“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



“令郎及令媳的案子,至此夫人还认为凶手是司马城?”



“若非他还会有谁?”



李鹰脸色凝重。“我此刻只知道司马城不是凶手,尚不知凶手到底是谁!”



赵四娘道:“你要未亡人把案子交给你?”



“是。”李鹰道:“难道夫人不想把真凶寻出来?杀错了司马城,令郎难道便能安息?”



赵四娘身子突然无风自动,半晌,结巴地道:“但……我已杀了司马千钧夫妇,未亡人已决定不再找司马城了,唉,长寿死后,我也心淡了,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而且……”



“而且夫人怕真相揭发出来后,假如司马城不是凶手,他不会跟欧阳家及赵家罢休?”



赵四娘默然,良久才长叹一声。



“此乃另一件事,司马城报不报仇是一回事,把杀令郎的真凶寻出又是另一回事!”



赵四娘突然道:“要是司马城要报仇也只好由得他!他一个人有多大能耐!敢跟欧阳家及赵家过不去!”



“夫人,我已经表明,这是另一回事!”



“好,就依你,事成才算酬金。”赵四娘道:“但假如凶手是司马城,敝庄可不愿付任何酬金呀!而大人又如何处置?”



李鹰微微一笑,阳光自窗外投入,照在他秃了发的头上闪闪发亮。“我将亲手把他缚住,送来贵庄。”



赵四娘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大人如何调查?”



“我想再到令郎与令媳遇害的房间去看看!”



赵四娘眼圈一红。“让未亡人带路,大人请!”



新的布置,一如当日,鲜红夺目。



李鹰冷静地细细看了一遍,然后道:“夫人,令郎大喜之日,我虽然未能到场,但可以想像得到,场面一定异常热闹,到贺的嘉宾亦一定甚众。请问,宾客中有否面生的或者较乱扎眼的人!”



赵四娘苦笑道:“贺客几达两千人,未亡人岂能一一留意及之?”



“这倒有点棘手。”李鹰沉吟道:“所有宾客全是贵庄的亲朋?我的意思是其中有没有是瞧在夫人外家的份上才下贴的?”



“没有,”赵四娘答得很快。“外子对家父虽然仍执子婿之礼,不过对他一向不喜如此,生怕外人以为他是借重赵家的势力与未亡人结合的!”



顿了一顿。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庄里还留有一册嘉宾题名录,大人请稍坐,待未亡人把它取过来,让大人研究。”



李鹰大喜,忙道:“这倒不失是个线索!”



大厅内,一张八仙桌上坐满了八个人,除了李鹰及赵四娘之外,其余人五个是欧阳家的族长,另一人是护院的领班姓褚。



两千个嘉宾的名字,一个个被划掉,后只剩下七个名字没人认识。这七个人不单不是欧阳庄的亲友,甚至在江湖上亦名不经传。



李鹰对那护院领班道:“褚领班,嘉宾题名之时,你由始至终都在场?”



褚领班道:“是,在下自始至终都与四叔及七哥在场!”他口中的四叔是欧阳长寿的堂北欧阳长全,七哥是欧阳长寿的堂侄欧阳鹤。



欧阳长全接口道:“不错,老朽当时与褚领班及七侄子都在场,这是家三哥吩咐的!”



“哦,”李鹰精神一振,“如此说来,你们应该记得这七个人的模样!”



欧阳长全苦笑道:“当时人这么多,实在记不清,再说老朽老矣,记性不好,也许七侄及褚领班能记得!”



李鹰目光自他俩脸上扫过,褚领班及欧阳鹤都摇头表示没有印象。



李鹰沉吟道:“会不会是欧阳鹏的朋友,你们不认识,嗯,也许是巢小燕的朋友!”



欧阳鹤摇头道:“五哥的朋友晚辈全都认识,而五嫂的好朋友晚辈也都见过,何况她认识的朋友根本很少。



赵四娘接口道:“拙夫就是因为这点才派他招呼小儿的朋友,五叔负责招呼欧阳家的亲戚!至于褚领班则负责招呼江湖上的朋友!”



李鹰脱口道:“如此说来,这七个人岂非不请自来,或者是混了入来的!”



褚领班道:“绝无可能是混入来的,因为门口都有护院看守,所有实客都要凭柬入庄。



“这岂不奇怪?”



欧阳长全突然道:“咦,老朽听说发帖是由詹总管负责的,这些人莫非是詹总管的朋友?”



赵四娘恍然大悟,道:“想必如此!可惜詹总管前几天已经辞职离开,否则事情倒简单得多了!”



李鹰吸了口气,问道:“请问詹总管有否介绍朋友来此当护院?”



褚领班说道:“有,前后共有十三个,不过已有四个在詹总管离办之前辞职去了!”



李鹰目光一亮:“请褚领班叫他们过来一下!”



褚领班应声而去。



那九个护卫一字排开在李鹰面前,李鹰神眼在他们面上扫过。“这几个名字你们认识么?”他把那册嘉宾录拿到他们面前,那九个护卫脸无表情,一齐摇头。



李鹰沉声道:“你们跟詹总管可是朋友?”



那几个护卫又齐点头。



“这岂不奇怪,你们九个人既是詹天宏的朋友,竟没有人认识这七个人之任何一个!”



一个年约五十的护卫道:“我们跟詹总管根本不很熟悉,即使我们九个人也是来此后才认识的!”



“那你们是如何认识詹天宏的?”



“在江湖偶尔认识的!”



李鹰双日紧瞪在他脸上,道:



“另外那四个辞职的护卫你可熟悉?”



“我在此都已三四年自然熟悉。”



李鹰脸色一变。“怎个熟悉法?”



“这……这……总之平日都是有说有笑!”



褚领班突然插口道:“他跟那四个护卫都熟悉,平日吃喝睡觉都常在一起。”



“他们去了哪里!”李鹰厉声道:“快说!”



“在下只知道其中一个叫胡胜的是住在本城东巷,大概他会回家吧。”那个护卫很无奈的答道。



李鹰再问了一句:“其他的都不知道吗了”



“我们干刀头舐血生涯的,平日虽然有肉同吃,有酒共喝,但其他的事都互相很少过问。



李鹰不禁颔首,道:“没事了,你把胡胜的地址留下,便可去休息。”



那九个护卫退下之后,李鹰轻轻对赵四娘及褚领班说一番话,然后才带起那册嘉宾录辞别了。



临行时,他又问道:“褚领班,你来欧阳庄多久了?”



褚领班望一望赵四娘,低声道:“比詹总管早一年。”



“哦,”李鹰讶道:“既然如此,欧阳庄主为何会提升詹总管而不提升你!”



褚领班道:“在下武功低微,办事又不力,岂能与詹总管相李鹰道:“褚领班过谦,如果我这双眼睛没看错的话,你的武功应比詹天宏还高,而且,你也很能干!”



“这个,在下不敢置评,也许詹总管的运气较好,庄主对他青睐有加。”



“褚领班今年贵庚?”



“四十三。”



“系出何门何派?”



“禀大人,家师乃崂山神剑。



“哦!原来是郝前辈的高足,失敬!失敬!”



“可惜在下无福,只跟家师学剑六年,家师便已仙逝!”



“哦,听说令师没有收徒。”



“是,他老人家在晚年才收了在下为徒,可惜在下学不到一成功夫,崂山一门仍要淹没。”



“我年轻时曾与令师有数面之缘,他曾指出过我掌法的一些破绽,可惜后来俗务缠身,未能亲上崂山拜领教益,诚感遗憾!”



崔一山及司马城骑马自郑州驰往洛阳,司马城因为脸上易了容,不怕人识破身份,崔一山怕对他不利,故意策马在前行,以免敌人在半路设伏,两人要同陷包围。



看看天色,离洛阳城不过十数里,看来赶至城内还来得及吃午饭。



崔一山双腿一挟,催马前进,前头尘土飞扬,突然驰来一匹黑马。



那匹黑马离崔一山十丈,突然窜人路旁的树林,崔一山也没留意。此刻他心情又乱又急,恨不得赶到洛阳,请李鹰替他查出凶手,以报灭门之仇。



蹄声得得,似乎自己家小的惨呼声,崔一山忍不住滴下几滴热泪。



崔一山的马奔驰十多丈,那匹黑马又再自林中窜出,马上伏着一个青衣汉子,他回头望一望崔一山,冷不防马儿一颤,几乎把他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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