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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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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单打独斗,不用害怕死后还是孤独一人,有我陪你,有我陪你!就算要到地狱,也有我陪着你!”她抱着他激烈的痛哭。
  季树人脸上出现狂喜,反手紧紧的拥住她。“我终于等到属于我的爱情到来了!”
  两片热切的唇找到了彼此,忘情的拥吻着,尝着彼此的酸甜苦辣,而这一刻才是属于他们的,就算未来的路只剩酸苦,他们也决定一起走下去。
  “你这混帐,你说什么?”品川的豪宅里传出季寿山的暴怒声。
  “小子,你说要我给你时间平复心情,结果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季慎明也傻眼。
  季树人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手上牵着巴美颤抖的小手,但小手没有退缩,这是他们共同的决定,他们要一起面对。
  “我们彼此相爱,没有理由不能在一起。”他坚定的说。
  “你们!”两个长辈怒极。
  “很抱歉,做出让你们这么震惊的事,请你们原谅,也请你们成全。”巴美勇敢的请求。
  “住口!”季寿山大怒。“你这丫头爱的不是松岛秀彦吗?怎么他一死你马上变节了,你这女人,水性杨花!”他大骂道。
  巴美难堪的垂下脸来。
  “爷爷,你说错了,巴美没爱过松岛,她爱的是我。”季树人立即捍卫爱人的说。
  “如果松岛没死,她已是松岛太太了,你还敢说她没爱过他,荒谬!”季慎明反驳。
  巴美头垂得更低了。
  “她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她把松岛当成避风港,以为嫁给他就能避开我们之间的吸引力,但她错了,我也错了,不该让她就这么逃向松岛,我与巴美都对不起他,这点我愿意与巴美一起受到众人的责难。”季树人慎重的弯腰低下头认错。
  “荒唐!”季寿山气得拍桌。
  “臭小子,我与你爷爷是不可能接受你们的,你们若想弄坏家族声誉那就滚出去,季家从此没有你们两个人!”季慎明决定的说。
  “不!”巴美跪下了。“请不要这么对待树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好,我们离开。”季树人却拉起她,无所谓的说。
  “你这逆子!”季慎明气结。
  “好,那就滚!”季寿山的拐杖用力敲着地板。
  “对不起了,我们会走,但是我要强调,你们永远是我的亲人,你们可以不认我,但是我不会切断我们之间的亲情的。”季树人话音铿锵的表明态度。
  他拉着巴美就要离开,早有心理准备会有这样的结局发生,他不惊讶,只有遗憾,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牵着巴美的手继续走人生的路。
  “树人,让我再求求爷爷跟姨丈,请他们谅解,我不想就这样离开——”巴美突然脸色苍白,感到一阵严重的晕眩。
  “你怎么了?”他立即停下脚步担忧的问。
  “我——”她身子站不稳的又晃了一下。
  “我送你去医院!”他心惊的扶着她。
  “不用了——对不起——”话还没说完,她已直接昏厥了。
  季树人接住她,脸色骤变,两个老人也被惊吓住了。
  第十章
  巴美被送进医院,昏倒的原因是因为压力过大。
  季树人在医院陪着她,心疼不已。“是我不够强壮,没能保护你,才会让你承受这么大的压力!”他自责的说。
  她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摇头,“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为了我,你几乎与全世界对抗,是我自己没有用,一点点小小的压力就承受不住。”她红着眼眶说。
  其实她看得出来,他也被磨得遍体麟伤,可这是他们坚持要定的路,她不禁心痛的想,他们是不是真的很傻,傻得敢与所有人对抗?
  “我的巴美最坚强,不可能承受不住的。”季树人怜惜的抚着她的脸庞。不管未来有多少阻碍,他不会让自己等待已久的幸福轻易远扬。
  这是他追求幸福唯一的机会,他会紧紧的抓住她不放,放了,两人谁也没有明天。
  巴美双眸湿濡,只能望着他。她可怜的爱人,她知道他已有奋战到底的决心,只是,她真的很不舍,他比她要早发现自己的感情,他为她多年来吃尽了苦头,如今这苦楚似乎无终止的地步,他,究竟要为她受苦到什么时候?
  “医生说,你清醒来后就可以离开医院了,到我家吧,这样我才能照顾你。”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心疼,他怕她这样忍不住放弃,他勉强挤出笑来安抚她。
  可两人回到惠比寿的公寓不久后,一个不速之客来访。
  是巴美去开的门,她没想到门一开,等着她的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一声清脆巴掌声响彻玄关。
  季树人在房间浴室里冲澡,房子隔音很好,他压根没发觉大门这边的动静。
  “你这可恶的女人,竟敢欺骗秀彦的感情!”只见松岛优子怒不可遏的站在门外。
  “我不是有意要对不起学长的,我——”巴美咬了咬牙,面对指控,也只能承受。
  “住口!季会长亲自打电话给我,他说你根本不爱秀彦,只把他当成避风港,你爱的是另一个男人,当秀彦一死,你就迫不及待回到那男人身边,你这么厚颜无耻,当初秀彦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种人!我气到挂上电话马上过来找你这女人算帐!”她气得顾不得维持优雅的形象,连声咒骂。
  巴美脸色惨澹,无话可说。
  “秀彦要娶你时,我曾要他想清楚,你虽被季家收养,但毕竟父母双亡,出身并非正统世家,可是他坚持要娶你,甚至在结婚当天车祸身亡,他到死还爱着你,而你,在他死后不到三个月又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对象是至亲的表哥,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你这女人太恐怖了,你利用了秀彦、伤害了他,将来你一定会为自己卑鄙的行为付出代价!”
  松岛优子的话句句刺进她的心坎,刺得她羞傀不已,泪如雨下。
  “我们松岛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倘若你真敢与表哥不伦,让我死去的儿子蒙羞,就是彻底的污辱我松岛家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
  “你若敢嫁给季树人,秀彦就连做鬼也无法谅解的!”
  巴美的心发凉,整个人靠着鞋柜,双腿发软的几乎无法站立。
  松岛优子话说完立刻转身就走。
  她无法挽留她、无法多说什么,人已滑坐在地上,口中不住呢喃,“对……对不起……”
  “巴美?”季树人冲好澡出了房间,马上看到开启的大门和哭得狼狈的巴美,他一惊,连忙丢下手中擦湿发的毛巾跑过去。“怎么了?谁来过了吗?”他敏锐的问。
  “树人……”她双眼茫然,望着他笑得很凄苦。“学……学长的母亲她知道我们……”
  看她的神色他大概也猜得出,松岛夫人不可能接受他们的事!他心下惆怅,也能理解松岛夫人的愤怒,只是他凑近时,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后,心情却转为愤慨,他可以想像巴美刚才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可这一巴掌应该落在他脸上,而不是巴美的!
  他扶着巴美。“先别想那么多了,我洗好了,换你去冲个澡,不,泡澡好,洗完后你会觉得舒服点。”这个时候也只能先转移她的注意力再说。
  巴美身心俱疲,什么话也没说,像个木头人般跟着他来到房间浴室。
  她神情恍惚的站在房间里,看着他为他放了一缸热水,任由他将自己推进浴室里,她却站在里头发呆,冷不防,一阵门铃声从没有掩紧的浴室门传了进来,她忍不住浑身一僵——
  学长的妈妈又回来了吗?
  她反应迟缓的回过身,拉开浴室门,从没关上的房门看到季树人前去开了大门,来的人居然是季寿山和季慎明。
  “你们来做什么?我以为我将话已说得很清楚,我不会放弃巴美的!”季树人见到两人,不等他们开口说什么就先表明了立场。
  季寿山冷笑一声,迳自领着儿子往客厅走去坐下,季树人只得跟在身后,眼一瞄,看到巴美站在房问门口,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季寿山也不迂回,直接点出来意,“我知道松岛夫人已经来过,强烈警告过巴美,不许你们在一起,你们如果一意孤行,我想她大概会羞愤到吐血,可能在日本的上流社会也待不下去,直接到地底下去陪儿子松岛秀彦!”
  “没错,松岛夫人是个极为守旧传统的日本女人,她接受不了这种丑闻,她的独子已经被巴美害死了,难道你们连一点愧疚也没有吗?也要把她逼上绝路才高兴吗?”季慎明说得更狠。
  季树人脸色沉重得很难看,“如果你们来只是要说这些,那可以了,你们说完就可以回去了!”
  “哼,你八十亿的业绩没做到,这栋高级公寓我打算收回,你现在竟然还有脸赶我?你这小子是脑筋不清楚了!”季寿山勃然大怒。
  他不在乎的看着爷爷,“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我们才想问巴美她想怎么样?巴美,季家扶养你多年,难道毁了树人,这就是你对我们养育之恩的回报吗?”季寿山转而看向巴美的方向,严厉的质问。
  “我……”她说不出话了。
  “如果不是慎明的一时心慈,你有办法到日本来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吗?你本该悲苦的在台湾的育幼院长大,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给的,但你却恩将仇报,我问你,你还有什么颜面出现在我们面前?”
  巴美低下头只能不断掉泪,她被说得无地自容。
  季树人愤怒的走过去搂住她,一副捍卫的姿态。“是我追求巴美的,是我强迫她跟我在一起的,你们要怪全怪我一人!”他扛起所有指责。“以后巴美的事都由我负责,请你们不要再干涉我们!”
  “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以你的能力,别说公司部长的职位,就连做一般职员你的能力都不够,少了季家继承人的头衔,你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是!”季寿山不屑的道。
  他瞬间白了脸。
  “臭小子,你认清事实,少了家族的支援,你连养活自己都有问题,遑论建立一个家庭,你这是自不量力。”季慎明也压根不看好儿子。
  季树人满脸铁青,拳头紧握。
  “没用的家伙还说大话,你,季树人,所属的一切都是属于季家的,想独立自主,作梦!”季寿山起身走过来,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身旁的巴美大惊,“树人!”抚着他红热的脸颊,她极度心痛。
  “臭小子,你自己想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软弱无能的人,唯有回到家族的庇荫你才有办法生存,想要带着女人自力更生,你是痴人说梦话!”季寿山撂下这些话后,与季慎明愤愤的离去。
  留下的两人,寂静的各自坐着,谁也没有开口打破沉默,他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沉淀被挖痛的伤口。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一条冷毛巾敷在季树人被打的脸颊上,他缓缓的转身看着巴美,她脸上也敷着毛巾,而且对着他露出一脸的笑意。
  他愣了一下,瞧见她脸上虽然是笑着的,但泪水仍残留在她脸上,一滴泪就沾湿在她眼角的痣上。
  原来这真是一颗哭痣,以前鲜少流泪,是因为要将泪水全集聚在此时,一起哭个够吗?
  悲伤的眼泪,悲伤的巴美。
  他伸手拭去了她的泪痕。
  “树人,你肚子饿不饿,我煮海鲜面给你吃,好不好?”她像没事人般的笑着问。
  “好。”他注视着她带笑的脸,胸口一紧,心中满溢着对她的心疼。
  “我们也喝点酒吧,你去开瓶红酒。”她继续笑着说。
  “嗯。”他哽咽的点头。
  “冰箱有虾子,是欧巴桑今天才买的新鲜货,我多放点进面里好不好?”她一面洗蔬菜一面询问他的意见。
  “好。”他应声,双眸没有须臾离开过她。
  巴美煮好了海鲜面,两人一同端到阳台享用,他开了一瓶红酒,两人吃着面,喝着红酒。
  这搭配有点不伦不类,但是他们无所谓。
  “我想这次我们应该不会喝到假酒了。”巴美眨着眼睛说。
  他笑了,“你都知道了对吧?”
  “你是说偷亲我的事,还是假酒的事?”她俏皮的问。
  他配合着她轻松的语气,两人仿佛想将刚刚所有的不愉快都忘掉。“假酒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
  “我们都喝醉了嘛,我若不这么说,你下得了台吗?”她不满的嘟哝道。
  “是啊,谢谢你了。”
  “小意思,我也享受到了嘛!”她笑得眉眼弯弯。
  “呵呵,我还以为是自己独享,原来是『分享』啊!”他流连地抚了抚她性感的嘴唇。
  “当然,这种事本来就要分享,不然你那晚为什么那么陶醉?”
  “也是,我就觉得怪,吻那么多次,就那晚的感觉最欲罢不能,还将你的嘴唇都吻肿了。”
  “什么,那么多次?那到底是几次?”其他几次她怎么都不知道?
  他耸了肩。“我们一天到晚混在一起喝酒,谁记得你醉过几次。”
  她脸绿了。“季树人,你太过份了!竟然吃我豆腐这么多回,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
  “没有。”他直截了当的回答,开始埋头吃面。
  “可恶的家伙!”她狠瞪他一眼。
  “你废话少说,不吃面就喝酒,反正喝醉了,我会照顾你。”他笑得好贼。
  她啐道:“你这采花大盗!”
  “谢谢赞美。”
  “无耻!”
  “谢谢赞赏。”
  “下流!”
  “谢谢指教。”
  “卑鄙!”
  “谢谢成全——”他拉过她,用力吻住了她的唇,四唇交接,周围的空气跟着燃烧,一双手推开了挡在他们面前的桌椅,另一双手急切的为两人脱衣。
  他们吻得难分难舍,一路拥吻进房间,等上了床,两人已一丝不挂。他们在这一刻忘了压力,更忘了明天!
  他们要的只是当下,此刻,现在。
  两具交缠的身躯,尽情的献给对方,只要此刻能给的,能奉献的,他们毫不保留的都给对方。
  尽管眼泪在流,心在抽痛,他们还拥有彼此……在这一刻……
  天微亮,季树人独自坐在床侧,身旁的位子已空,连余温都消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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