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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清风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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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阳就坐在后边道:“你安份点吧,咱已经被围住了。”夏云还不信,又往另一边跑。腿部一凉,才将她吓住。苏阳哈哈哈地笑道:“下一刀,人家要割你的屁股了!”夏云急往后撤,站到了苏阳一处。看来唯有此处,才是自己人守住的地方,四岳派的威力已遍布四周了。



董锷站在打斗的外围,刚被夏云搞得又喜又惊,还挺生气,想踢下面的江正山一脚,又忍住了。走到秦暮秋的斜对面,指着他怒道:“你这个垫底的龟,还想把我掀翻了,能成吗?吊个王八胆,敢杀我派出去的人!爷派往武当山的人多着呢,没让你杀干净了……”



这话一说,能表明他们在此地的埋伏,是自己得了内报,并非与江正山勾结所致。何奂雄听了,极为不信,不知董锷要江正山假做清白,有何阴谋未露。秦暮秋可信了,想来也是如此,懊悔自己太不小心。于此不敢再看董锷,只能竭力奋战。



四岳派掌门在下面大势不好,上了屋顶可厉害了。邢千老者又急又气,恨何奂雄不该跳上屋顶,更不该把江正山踢翻了,想来可是糟透了——江正山被人家拿下了,雄天塔又在下面上不来,自己一方失去了两个能手。好在他还不知道何奂雄都已踢得骨裂筋崩了,否则就要气死。



泰山派的通天倚力是越打越强,叶汉童还在来劲呢。何奂雄初时挡得膀子隐痛,渐觉那痛楚由两膀渗入到了双胸,分从左右往中间压来,深恐被其内力横贯,上身尽废。想自己的双脚又不能动弹,到时候只剩下一个光头能够转悠,无以力拼,敌方必然大胜。便急要转告苏阳运气之术,管他乐不乐意,先教了他自修真功,以免此功可能与自身俱灭,尽最后之能力;又担心对手先过去将苏阳杀了,思来一法,眼瞧着叶汉童大拳砸落,自不外挡,用手一缠,抖肩肘,收身挺力。



何奂雄就随着叶汉童的拳头拧转身形,脚也动了——完全是被带动的。呼地转向了夏圣平的一侧,望着这一拳好悬,是擦着老友的肩部过去了,直冲刘鹤洲打去。



刘鹤洲对付夏圣平绰绰有余,正打得顺溜。冷不丁地瞅见一大拳头飞来,一看还是叶汉童打来的,怎么也想不通,就道:“你疯了!”本能地推手一拦。



叶汉童呀地一叫,知道打错了,也知道怎么打错了,还要骂呢。居然没骂出来——已着了推云气浪。刘鹤洲才拦了这一拳,胸口即闷,也没话说了——他的内力自然没法跟何奂雄相比,能接通天倚力。



何奂雄趁机一扒,用一条胳膊绞住了两大掌门的手臂,完全是借了巧劲。两人一挣,缠得更紧了,都分不清谁帮谁了。



夏圣平的开山大掌还防着刘某一臂,见那手要拍向何奂雄了,跟上去便压。叶汉童又一拳打出,何奂雄还有一手待发,复使缠手引力,让这一拳就挨上了四只大掌。纵使叶汉童的手上有通天倚力,也差点被顶折了,痛得做哇哇大叫之状——没得声响。



但见六条胳膊尚未分开,何奂雄都顾不得老友被困了,拼力使出缠丝大劲,手似蛇行,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他们绕到了一起,另将一手一拉。他们四个人,八条胳膊,即缠成了一团乱麻,难解难分。



何奂雄大叫:“崽子苏阳,逸阳真功还差最后一步,速将脉气……”话才说了一半。刘鹤洲听着不对劲,早挣扎着将一个手掌往上翻,虽未脱离缠绕,但已能发推云气浪,沉肩发力,冲着何奂雄使坏。



何奂雄识得厉害,刚好有一只手挨着那掌,曲指一弹。刘鹤洲的掌心即跟中了雷击似的,痛得火烧火燎,往里一缩,紧握成拳,却扭曲着小红脸怪怪地笑道:“何奂雄,我看你还能说什么!”



何奂雄已经发不了声音,居然也晚了一步,暂被气浪封喉。夏圣平却已能出声了,哈哈大笑,道:“修练逸阳真功的最后一步我也知晓!”何奂雄便谨防着刘鹤洲再冲老友下手。



刘鹤洲一手受击,另一手被死压于下,脸上也笑不出来了。夏圣平接着大叫:“苏阳……”声音又哑了。刘鹤洲的推云手法神出鬼没,只须转腕之便,即能隔空封喉,另一手被死压于下,倒是能避开何奂雄的攻击,灵巧运用。便紧盯着何夏两位,看谁再说话,就封了谁的喉。



董锷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想那苏阳只须再听得一言,即有可能修成大法,如何不急。还担心着何夏两位出言指教,顿时大叫:“先将苏阳杀了!”



刘鹤洲、叶汉童可愿意干这事了,偏偏被缠在一处,脱不了身。叶汉童又仗着力大,使足了劲一挣,让八条胳膊各相挤压,拧甘蔗一样,血水直流——血脉都暴了。刘鹤洲直呼:“别使劲了,疼啊!”叶汉童也啊地一叫,却是惊道:“我的声音又响了!”想这推云气浪封喉一时,过一会儿保不住何夏两位不会同时大叫,确实危险。



赵史明听了董锷的呼叫,直往里闯,秦暮秋都挡不住了。邢千老者猛攻侧路,秦邢两位同战赵史明。双掌一剑,实力当在秦、雄之上,可惜配合不巧。赵史明小挑刀尖,巧引斜劈,大有可趁之机,只须杨凌再助上一剑之力,便能杀向苏阳而去。



杨凌展开蛇魔剑术,伤了柳义一臂,犹恨其手巧,没容他切了筋脉,狠得拿剑一推。招似黑风,乃蛇魔扫穴的大式,横剑即能断骨。



柳义使的是嵩山派的蝶燕剑术,一经练成即如蝶燕之灵,可使软剑,削悍敌,隐血无形。夏云亦习此剑术,达到了这般境界。而柳义的功力早在夏云之上,远胜而出,故能以青钢硬剑迎敌,不减精妙奇巧,更添灵异无比。



此刻,柳义面对一派掌门的蛇魔剑术,虽已受挫,沉着依然,立剑分芒。杨凌暗道:“不错,让我切他一截小胳膊,免得被我砍了大骨头,合算。”没想到柳义又将胳膊一伸,要让他连膀子都砍了去。杨凌顿时不解,感到手背上剑风嗖嗖,才知不好,这小子是要以整条的膀子,换自己的半个手掌。算起来这小子是傻了,杨凌也不愿占此便宜,慌忙收剑自护。



柳义出此险招,胸有成竹——先前杨凌为了自护其耳,竟放过了邢千老者的一颗脑袋,早被柳义看在眼内,略加琢磨,断其心迹,分毫不差。



乌钢剑一绞,又往下劈了,柳义的青钢剑跟着往下戳。杨凌是来取人腿的,柳义只要他一个脚掌。杨凌还是不换,纵身一跃,削柳义的脖子。柳义往上一刺,扎他的鼻子,不躲了,满不在乎。吓得杨凌倒往后翻。



这膀子换手掌、大腿换脚掌、脖子换鼻子,没一样不是赚的,杨凌都不干。柳义即反守为攻,但求在其身上取个小件,不顾自己开膛破肚。蝶燕剑术得以大展,青光闪烁,蛇魔惊魂。杨凌舞着剑护头裹脚,脱不了身了,想帮赵史明不能,想杀苏阳更是难成。心道天下人都说他杨凌阴毒,眼前这小子才是阴中之阴,毒中之毒。



夏云又要帮爹爹了,飞来一张瓦片,砸中了她的胸腹。一股强劲,迫她连退数步,跃倒在屋顶之上。她眼冒星光,又见万道金光。分明是真正的太阳已爬上了山岭,照进了天盆谷深深的凹地,她却分不清自己是被砸得冒光了呢,还是真的见光了。



苏阳又高兴地笑出了声来,捧着手上的那本《幽客集》,坐在边上得意地道:“东湖、西湖、南湖、南北湖,都找到了!”随之往屋面上一仰,架起一只臭脚,自在地翻看书页。



夏云改成半趴着了。初时一声没响,突然哇地吐出一口血来。接着吐第二口、第三口,方自擦了一把嘴,强行忍住。周身虚弱不堪,勉强能坐直了,睁着两只水汪汪的眼,注视着眼前的景象。



苏阳又坐起身道:“相家荡,离南湖也不远,距嘉兴城十余里。”夏云就连骂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觉得两耳嗡嗡,听他嘀咕:“陆家荡、梅家荡、田北荡,还有你们夏家荡——不是——夏墓荡、连泗荡、北官荡、南官荡、千亩荡、天花荡、和尚荡……我一个一个地买去,不知道钱够不够?”



夏云仍是不理,苏阳自得其乐,坐稳了屁股,低头看书。



下面有一个老和尚,不知从哪儿又找来了一条竹梯子,靠着屋檐,爬上来了。手里还捧着一摞瓦片,看来是要修屋顶的。



杨凌还被柳义缠着,顾不得赵史明。赵史明打得可累了,身上的水都换成了汗,一直光溜溜的好看。这阵儿要歇一歇,往后一跳,避开了秦暮秋的长剑、邢千的双掌,打算先擦擦上头的汗。但他没个衣袖,穿着那短裤掀不起来,只能用小手往脸上抹,颇费周折。



邢千老者可算得了空儿,看看别处的战况如何。正瞅见上来个老和尚,仿佛认识,先就打了个招呼:“可是少林派掌门慈目大师?”此言一出,即令众人心头一震。



但见来者已是老态龙钟,缓缓地将目光转向了邢千一边,将皱巴巴的嘴皮子微微一张,先略显惊讶之色,才道:“少林早就没有派了,只有一个寺。老衲倒是慈目和尚,不是什么大师。不知这位施主可是旧交?”邢千老者忙一拱手,道:“在下曾在大师脚前捉过蚂蚁,使大师免杀数万生灵,才换回了大师的一颗灵丹宝药,保住了一只因杀人而受伤的右掌。”



慈目和尚听了,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人叫小千儿,我还想过收他做徒弟呢,偏偏他死活都不肯剃头,还将头发留得好长。不过也没你这么长的。而且他也不留胡子,以青丝盖顶。你通体雪白,怎么冒充于他?”说完了摇头。



邢千老者跟着摇头,道:“岁月逝去,韶光不在。须发可以留长,青丝岂能常盖?以大师的颌下之须,都不复当年的色泽了,小千儿区区凡俗,又怎逃老化之态?”慈目和尚闻之一愣,道:“原来小千儿也会变老?”邢千道:“万物没有不同。”



慈目和尚道:“对,我管你是不是小千儿呢!”开始修屋顶。邢千老者便问:“大师管屋顶作甚?”慈目和尚干着活儿道:“老衲带了少林弟子在此抄写经文,看到屋顶漏了,担心上面的人掉下来,一念慈悲,来此救生也!”



邢千老者大为惊喜,想这慈目和尚当年就有点痴呆,如今老来更甚,好在他生性慈悲,依然未改,到时候自己一方的人打输了,求他相救,他当不会不理。慈目和尚自顾铺瓦,没有注意到邢千的神色。



慈目当年确为少林派掌门,后来帮派解散,他在天盆谷隐居,不露形迹。前不久,少林寺的一个长老欲寻个安静处抄写经文,领弟子至此书经堂,才发现了他,将事托付了他。其时少林寺的人认得他的都不多了,江湖上的慈目更如烟消云散,而长老年迈、邢千老者寿比南山,才有所识,众位小辈自然无以知晓。



此刻,赵史明又跟秦暮秋战到了一处。大屠刀功招招削人,秦幕秋步步惊魂,邢千老者顾不得说长道短了,挺身相助。



稍时,竹梯上又爬来了一个人。不是和尚了,是个道士——修灵道人。



他真个前来嵩山一游。骑了一头长脚快驴,不分昼夜地赶来。靠着初升的太阳,他远远地看到了邢千一伙的背影,跟上山来。所幸围山的人马不屑于挡他这个上山的老道,他才摸到了这里。



很快,修灵道人在屋面上露了头。攀着竹梯往上一瞧——五彩缤纷、眼花缭乱。面前好大的热闹:有打架的;有修屋顶的;有坐在上面看戏似的;有认真读书准备考状元似的;有四个人将八条胳膊缠在一起,龇牙咧嘴的;有站在上面指手划脚的。这一伙人中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矮、有胖瘦,有和尚,就是没道士。刚好,修灵道人来补上了。他乐呵呵地往上走了,冲着夏云去的。



夏云吐了几口血,坐在那里调息运气,总算好了些。见到修灵道人来了,很吃惊,将缠在腰间的束龙绳一把捂住。修灵道人见着不妙,还是陪着笑脸,道:“施主说过,我往嵩山一游,包将束龙绳归还,我可算来了!”说着将手伸上,有索取之意。



夏云装着没看见,坐在那里转眼珠子,也不瞅前面的人。修灵还道:“难道你忘了?”夏云紧绷着的脸霎时便有了喜色,道:“唉,我倒真想不起来了!不如你问问我何叔叔去。他要说我讲过此话,定将绳子还你!”修灵道人可开心了,道:“这事容易!”往何奂雄那边走。



何奂雄还在拧劲扣力,不使那几条胳膊脱离缠绕,一边已运功排解了封喉气浪,只待与夏圣平同时出声,令刘鹤洲一掌难封两嘴。急用眼神示意。夏圣平亦已心知肚明,但因内力太逊,又连挨了两掌,一时难解封喉之症,微微摇头。



修灵道人过来好言相问:“何先生,你给我讲讲,那天你侄女说了,我往嵩山一游,她包将绳子还我,可有此事?”何奂雄还不便开口。修灵道人左看右看,道:“何先生,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话,点点头也行,你一点头,就当我说对了。”



夏云忙道:“不行,点头可不行,一定得他说上两句才行!”修灵道人一脸的无可奈何,道:“既然如此,还请何先生说上几句。”



边上的刘鹤洲可不高兴了,道:“说个屁呀,说一句也不行!”夏云道:“那个小红脸不准我何叔叔讲话,要使推云手法封住何叔叔的声道,还请道长劝说一番,让他手下留情。”



修灵道人方似恍然大悟,看那小红脸,道:“如此说来,这位施主不对了。人家说话,也没有用你的嘴,你横加阻拦,不讲道理,弄得自己也满脸羞愧之色,何苦来着,不如住手为妙!”劝得有理,有那张小红脸的颜色为证。



刘鹤洲直翻白眼,想他那张小红脸,色泽天然,虽不能说是天生丽质,以此满面红光,也是吉人天相,以前有不认识他的,还当他一直在干羞愧之事,自他成名以来,还没有哪个不识货的。当今天碰上一个奚落他的,怒冲冲地叫:“你个找死的老道,什么来头,敢跟我说这话!”



邢千老者在一头边打边笑,道:“刘鹤洲,说话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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