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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愿-暗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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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经理连忙点头哈腰:“凌总,文件都准备好了。”边说边往门里钻。 
      小人。我心底恨恨地骂,转身对着达君:“为什么叫我来?想要看我出丑吗?” 
      “你呆会儿就知道了。”他微笑道。 
      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径自走进会议室——好家伙!难得一见的高层大人物们全齐了,且都用狐疑的眼神望着我,仿似在说:瞧,公司的米虫也来了!——不能否认,这里头混着些心虚的成份。但一时间,我确实成了视线的焦点。 

      于是慌忙在角落找个位置,坐下了。 
      达君已站到会议桌跟前:“各位,刚才已提到,我一向认为建公寓楼群不是很妥当,但又苦于没有别的Idea,直到昨天,沈斌先生向我提出了一个十分好的建议。”他微笑着把手指向我,“沈先生,能不能请你亲自向诸位介绍一下你的构想?” 

      大家的眼光齐刷刷地望向我——我气得直磨牙,他妈的凌达君,呆会儿再找你算帐!不得不站起来,朝众人扫射一眼——好,大家不是想看一条米虫出丑吗?我要让你们知道,米虫也是有大脑的! 

      当即从环境保护,合理利用绿地,都市人群的健康谈起,滔滔不绝。最后总结:“建休闲度假型的村屋不但可以利用自然资源,减少投资成本,而且为都市人提供了一个世外桃源,何乐而不为?” 

      众人鼓掌。望向达君,见他满目赞许。 
      我知道他是给我机会证明自己,但他也不想,若是我没有勇气,出了丑怎么办?不过话说回来,他也知道我大学时大名鼎鼎的吉它手,再大的场面也见识过,怎会怕区区这几个股东呢? 

      我为热烈的掌声所陶醉,直到坐下才发现背后凉飕飕的,衬衫已湿了一片。 


      好不容易等会开完,腿脚都麻了。伸个懒腰,见达君微笑着站在一旁。 
      我得意地瞥他:“知道自己小瞧我了吧?” 
      他笑:“失敬失敬。请你吃午饭?” 
      “好啊!”他害我出了那么多冷汗,也该给我补补了。我让达君先去取车,自己回办公室拿外套。 
      正要出门,碰巧电话铃响,原以为是达君催我,并不想理。可铃声竟不休不止,只得接起—— 
      “小斌。是我。” 
      我惊道:“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干嘛还来找我?” 
      “晚上九点,老地方。” 
      心已凉了半截——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北辰蓝姬于2003…07…23 18:45:4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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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自此,这一日再无安宁。 
      午餐时心不在焉,达君还以为我依旧在为开会时的发言洋洋得意,即笑道:“沈先生,你也太易满足了,要不要我将这个企划交由你来做,让你更得意些?” 
      我慌忙拒绝:“别开玩笑。”又往嘴里猛塞食物,掩饰不安。 
      晚上九点,老地方。 
      有声音在我心里的某个角落絮絮叨叨地说。 
      我低下头,想起数月前的多宗肮脏交易。通常,小偷总是因某一次行迹败露而被抓,之前的累累罪行如何算尽?我也一样——将商业机密卖给荣兴建筑只是那多宗交易的其中之一。 

      不过,跟了达君那么久,我早已从良,可以前的老主顾却不情愿。他警告我,要么再帮他干一宗,要么一拍两散——他把我从前的种种全都抖出来! 
      天,我不敢想!尤其是现在,我与达君的关系正在潜移默化中悄然亲密起来。我珍惜这份亲近与自然——可若是让他知道了,又会怎样?他原谅过我一次,但可否饶恕我的所有呢? 

      我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颓然地闭上了眼。 
      “不舒服?”达君关切地问。 
      我点头:“达君,我头痛欲裂。给我半天假。” 
      他上前扶住我的肩:“干嘛不早说?走,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不肯:“我要回家睡觉。” 
      不看他,也知他此时目光炯炯:“臭小子,想偷懒呢?差点被你骗了。” 
      我微笑着睁眼:“你怎知我骗你?” 
      他装出凶狠的表情:“我当然知道。你以为翅膀硬了就能逃出生天?早着呢。” 
      我伸手轻抚他的掌心:“我才不要逃……” 
      他抬眼盯着我:“斌,你今天有些不同。” 
      我抓着他中指的骨节,捏得卡卡响:“达君,以后我再也不会骗你,你能相信我吗?” 
      他有些诧异,顿了顿,他说他相信。 
      我舒了口气。 
      我不会去赴约。就算那人把一切都告诉达君又怎样?那是从前,达君还未认识我的从前。以后呢? 
      他说他信我,已足够。 
      可晚上九点依然是个槛。好像越过了真能安全似的,我无数次望向手表,一分一秒,都很艰难。 
      达君催我去洗澡时,九点已过。 
      好好冲洗了一番,也松了口气。凝神听着房间里正播放的电视,却辨不清声响,只觉有人唤我名字。 
      我把头伸出浴室门:“达君,你叫我吗?” 
      他握着电话,回头看我,脸色不好。 
      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我想。于是问他:“谁的电话?” 
      他深吸一口气:“斌,秦子安自杀了。” 
      我全身刚舒展开的毛细孔猛一收缩,不禁打了个寒颤。人好像被气流弹了出来,飘忽着,衣裳一披,就往外奔。 
      达君走在我前头:“我送你去。” 
      我点点头。耳边满是他的那句“你走了我会死的”,步子也走不稳,任由达君拉着我的手下楼去——触着他,才发现自己已是手脚冰凉,却湿漉漉的满是汗。 
      没想到,没想到该来找我的没有来,子安却—— 


      他没死。 
      “腕割得很深,失血过多。幸好发现得早,缝了十八针。”他的主治医生说,“他现在还没醒,你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擦去一额的冷汗,将心定了一定。把脸凑到病房门口,透过门缝,丝丝凉风拂在脸庞,只可望见阴白的床单——我微微侧过脸:“我要留下。” 
      达君靠在我身旁:“需要我陪你吗?” 
      我摇摇头:“你最近那么忙,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他没有拒绝,只指了指一旁的长椅:“坐着等吧。”见我点头,转身走了。 
      隔了很久,我才想起朝他离去的走廊看了一眼。已不见人影。心中隐隐约约地泛起了些许落寞——眼角一瞥,却见那边的长椅上还留着他的外套。 
      我不禁微笑。坐在椅上,把外套捡起抱在手中,质地很暖,靠在脸上安心睡去了。 
      再醒来已是清晨时分,人渐渐多了起来。问路过身旁的小护士,里头的病人有没有醒了,能否进去探望。小护士回答说要等医生来检查过才能决定。 
      我叹气。站起身来,只觉腹中空空,于是到楼下的餐厅去买了一个面包,大口大口地嚼着,望向高大的落地窗外,有一辆熟悉的蓝色宝马——是达君!他竟没走! 
      奔到车窗边,见他熟睡着,眉间轻轻皱起,身前的烟灰缸中满是烟蒂,想是睡前还在为了什么而烦恼吧——是为了我吗?敲了敲车窗,望着他的唇角一抽,极不情愿地睁开了眼。 

      我笑道:“早。” 
      他一眼见到我,拉下了车窗:“早。” 
      我问他:“干嘛不回去?” 
      他扬起唇角:“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找不到人帮忙怎么办?万一他咽气了,你寻死觅活地要跟着他去怎么办?万一你想起我,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早上雾气很重,我的眼眶忽然有点潮。 
      “还没吃早餐吧?”我问,想起手中还捏着的半只面包,递到他嘴边,被他一大口吞下。 
      “不够。”他说。 
      “我再去买。”正要转身,却被他拉住了手臂。 
      他笑:“笨啊,你!” 
      我也笑,谁说我笨来着?立马识相地把脖子伸进车窗,和他亲了个嘴儿。又凑在他耳边:“你就招了吧,明明是怕我回到他身边才留下的,对不对?” 
      他淡淡地笑,却不说话。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本想说“瞧,我终于抓到你的小辫子了”,顿了很久,却开口道:“我会妥善处理秦子安的问题的,你先去上班吧,我等子安醒了就回来。” 

      他点点头,在我唇边印上一个吻。 
      他是真的在乎我,我想。他真的爱我。 


      再次回到病房门前时,医生也在了。他叫住我:“秦先生醒了,你可以进去看他,但记住,千万不能刺激他。” 
      我点头,推开门。 
      他正好侧过脸来对着我。 
      我惊愕——他灰白的脸上空洞得仿似只剩了两个眼珠,再无一丝神采!哪里还是秦子安?那个微微一笑就让我辨不清东南西北的男人?那个满嘴唱着《Wild in 
      the wind》时朝我抛媚眼的男人?那个被众人包围,浑身都闪耀着光芒的男人? 
      他,已在鬼门关里兜了一圈! 
      “小斌……”他先开了口。 
      我咬住嘴唇:“为什么要干这种傻事? 
      “你不要离开我……”他喃喃道。 
      我冷笑一声:“秦子安,若不是因为你现在很虚弱,真想给你一把掌!” 
      他呆呆地看我:“小斌,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照过镜子没有,秦子安?你当年的气势到哪里去了?还有没有剩下一点点渣子?”我把手撑在床框上,直视他。 
      他哭起来:“我会死的!” 
      “谁能不死?你只是HIV携带者,十年二十年不发作的大有人在,不定他日我死了,你还好好地活着!”我说。 
      他捂住脸,眼泪钻过指间汩汩流下。手腕从袖口下露了出来,绑着厚厚的白纱布,透出丝丝血红。 
      触目惊心。 
      我心头一颤,上前握住他的手:“子安,你听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担负的命运,我能拉你一把,但走下去的始终只有你自己;我也一样,我的过去很不堪,如今有个人愿意搀扶我走下去,我真的想把手交给他……” 

      他透过指缝看我:“你爱他?” 
      我用力地点点头,说:“是的。但你应该知道,我已把自己最美好的岁月都给了你,我永远不可能忘记你!” 
      他苦笑:“我懂了。”又拉过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懂了。” 
      我猛然醒觉,他最美好的岁月也都给了我——人生不过多少年,我与他的五六年间,无论怎样的激|情和怎样的苦痛都有过了,还能奢求什么? 
      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再无其它,反而坦然了。 
      于是,微笑着道别。 


      午后才回公司。 
      本想不声不响地钻进总裁办公室,给达君一个惊喜,他却不在,很是失望。无聊地蜷缩在他宽大的皮椅中,把头枕在一厚叠文件袋上,只觉疲倦阵阵袭来,不一会儿就盹着了。 

      居然做了个美梦。 
      一睁眼,竟看见达君放大数倍的眉眼就在我的面前,吓得我从椅中弹跳起来,用力拍着胸口。 
      他叉腰看我:“干什么坏事了,怕成这样?” 
      我回忆起梦中的限制级镜头,只得不好意思地笑。 
      他眉稍一挑,指着那叠文件说:“奇怪,难道房间漏雨了么?” 
      定睛一看——好家伙,哪儿是雨,明明是一大滩口水!我的脸立即烫得不行,只好捂住了嘴:“对不起,我去把它吹干!” 
      他笑:“用什么吹?用嘴呀?” 
      我还未反映过来,他已拉开我的手,俯身吻我。不同于情欲的挑逗,而是温柔的触碰,细细地舔舐…… 
      这种感觉真好。我闭上眼,静静享受。 
      听他在耳边低喃:“当你昨晚让我先离开时,我几乎以为自己要失去你了。我独自坐在车里,想走,却动探不得。我甚至在想,若你打算与他一起去美国,我该怎么办?我已等了你那么久,我已给了你那么多时间,我还是否需要再给你我一次机会?如果我放手,让你跟他在一起,我会不会疯狂?我会不会就此死去?” 

      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的鬓边:“不,达君!不!” 
      他轻笑:“我真怀疑自己为何那么爱你!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就在这里,你站在办公桌前,担负着商业间谍的罪名,眼中隐藏着惶恐,嘴角却透出不屑。我想,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多么矛盾,若是我狠狠地吻他,他会屈服吗?” 

      我笑他:“你就那么好奇?” 
      “一半是好奇,另一半么……也许你会骂我太自以为是,可当时,我真的想,我面前的这个人——他,需要我来拯救。”他说。 
      “不要脸。”我低声骂着,在他怀中微笑起来。心想这也许是长久以来,我最幸福的时刻吧。 


      后来几天,联系好了美国方面的治疗中心,手续也办妥,一切只待秦子安恢复体力,便可起程了。 
      达君依然在忙度假村屋的事,剩下我一人百无聊赖。本想在周末约顾建明和方菲出去泡吧聊天,碰巧一人陪老婆逛街去了,另一人更是晃晃悠悠行踪不明,叹口气,想起了一个美丽的身影。 

      可我在吧台前坐下了半天,喝了整整一杯白兰地才望见凌岱愉磨磨蹭蹭地走进来。“Dennis!”我叫他,“这边!” 
      他应声走近,长发被一根墨绿的发带高高束起,露出细白的颈项。见到我,随即笑道:“Hi,你来早了。” 
      是你来晚了,不过美人迟到是应该的。我心里补充道。眼睛望着他,依然定力不佳,狂咽着口水。 
      “找我出来干嘛?难道我大哥他有什么事?”他问。 
      “没什么,一个人在家太没劲,约你出来聊聊天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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