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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最后的暗杀名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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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永昌遭到了这般拒绝,只得失望地返回南京复命。
  随后,蒋介石敲山震虎般地派出了原军统大头目、后任国民党国防部次长的郑介民再次飞到北平,除了重复徐永昌的说法之外,又拍打着胸脯保证道:“只要傅总司令率部南撤,我在北平的所属人员一定保证南撤成功,他们与我一样听从傅总司令的命令就像服从蒋委员长一样。”
  傅作义仍然用那套话不露声色地回绝了他。
  郑介民不甘心,他又以特务手段公开在不同的场合相胁:“对于那些敢于出头露面为北平和平奔走的人物,要派人跟踪,必要时就把他们干掉,以起‘杀鸡儆猴’之效。”
  傅作义闻之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我傅某人吃粮当兵几十年,活到今天好歹也是陆军二级上将。如果有几个特务敢于造次,我想他们还没那个本事。”
  郑介民最后一次去相劝,话还未出口,就被呛得语塞,只得悻悻而去。
  蒋介石见前两人的劝说都不奏效,为了表明心迹,他最后干脆派去了自己的儿子蒋纬国,带上他的亲笔信,执子侄辈之礼,并以东南行政长官为筹码。
  蒋介石信中道,“宜生吾兄勋鉴:去岁迭奉慰书,弟因故未复,实深抱歉……西安双十二事变,上了共产党的当,第二次国共合作乃平生一大教训。今闻吾兄处境危艰,欲与共党再次合作,特派次子纬国前来面陈。请亲自检查面陈之事项。专此敬候,勋安。弟蒋中正。”
  可是,傅作义在南苑机场对“少主传书”的蒋纬国依然拒绝道:“我半生戎马,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只要对国家民族有利,对人民有利,得失何足道哉!请向总统致歉!”
  黔驴技穷的蒋介石又出一招,见不能说服傅作义,他发电报要求傅作义用一周时间把国民党13军少校以上的军官和武器运到南京。
  傅作义还没公开通电起义,表示同意。但当南京方面派来的专机在机场上空盘旋时,他却令地面部队炮击天坛机场,飞机自然无法降落。
  蒋介石空运精锐的梦想化为泡影。毛泽东对此在后来同傅作义晤面时开玩笑说:“蒋介石是交易所起家的,结果还是被你傅作义赢了。”
  1949年1月26日,傅作义公开通电宣布和平起义。此时,蒋介石正在准备隐退溪口,向李宗仁交权。10天后,中国人民解放军举行入城式,外电对此给予了显著的报道。
  蜗居美龄宫,已准备返回浙江溪口的蒋介石读罢美联社关于解放军进驻北平举行盛大入城仪式的报道后,他一把将电稿狠狠掷在地上。陪侍一侧的次子蒋纬国忙上前劝道:“父亲,傅作义投共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您不必动怒,万望珍摄身体。”
  “伯川说得对,傅作义早被赤化了。”蒋介石望望心爱的幼子,又自圆其说:“都是抗战弄的,他和共产党搅和在一起。我早就说他成了‘七路半’了(言外之意和八路十分靠近)。”
傅作义(2)
  毛人凤这时已声言与总裁共进退,早就躲在了蒋介石身边。见此情景,他摇唇鼓舌道:“傅宜生本就靠不住,早先背冯投阎,后来,又投机归顺中央,现在又投降共产党。这类人连起码的忠勇信义都说不上,根本不值得总裁为他这样的人动怒。”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地瞟一眼情绪渐渐和缓下来的蒋介石,忍不住画蛇添足般地啜上一句,“只可惜那几十万国军健儿,被他蒙蔽。”
  蒋介石叹了口气:“我对他傅作义算是做到了仁至义尽。”
  几天后,与蒋介石同去溪口的毛人凤摸透了蒋介石的心思,他对手下人说:“总裁对傅作义做到了仁至义尽,总不能听任这些变节分子胡作非为,我们情治人员要替党国除奸,替总裁分忧。”
  于是,他拟出的那份暗杀名单,傅作义自然榜上有名,而且“名列前茅”。对此,一些民国史专家曾指出,“最后的暗杀名单缘起傅作义。”此类观点虽有失偏颇,但傅作义的和平起义显然对那张名单的产生起了某种程度的催化作用。
  果然,毛人凤领命后,他一面布置暗杀宋庆龄、李宗仁,一面派出杀手远赴北平,决心替主子分忧。行前,他单独交待那几个杀手说:“总裁对没有杀掉这几个人很不高兴。”
  几名杀手领命后,遂向北平进发。
  1949年2月初的一天,清晨的阳光洒满繁华的闹市,虽然仍是北方严寒的冬季,但人们还是抑制不住心绪的激动,纷纷涌上街头,沐浴在改天换地的新气象中。古老的北平已然焕发出了新的青春。
  上午9点,一辆考究的人力三轮车穿过德胜门从熙熙攘攘的人流中驶出,悄然拉往京都人称“内九城”的中南海、天安门一带。随后,在一家中等规模的客栈停了下来。拉车的黄包车夫将脖中的面巾朝身上使劲地拍打起来,一双眼睛骨碌碌地四处乱钻,不停地扫视着过往行人。车上一位架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青年人很有作派地下得车来,然后伸手将车上身着丹士林旗袍的妖艳女子搀扶了下来。
  三人对望一眼,彼此点点头,便由车夫提上皮箱,带着二人朝客栈中走去,寻了两间上等客房住了下来。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毛人凤派往北平刺杀傅作义的军统杀手段云鹏、韩金学和女特务计彩楠。为了行动方便,韩金学和计彩楠装扮成了一对夫妻,对外则以兄妹相称。至于段云鹏,一直潜伏津门,依靠北平眼线,掌握傅作义及其身边人员的情况,随时听命于毛人凤的直接命令。
  这次,接到密令后,段云鹏不敢懈怠,亲自从香港到天津的海轮上接下了韩金学与计彩楠,然后乔装打扮一番,以做生意为名,潜来了北平。
  他们在那间客栈住下后,却频频招摇出入酒肆、茶楼,尤其是各类赌场。此时,北平还未实行封闭妓院和赌场。这些藏污纳垢之地,生意出奇地好,三教九流云集其间,吆五喝六,一掷千金,好不热闹。
  这天,在厂桥胡同一座有名的赌场内,喧闹诱人的宝局又开始了。
  庄家几轮摇宝后,有人欢喜有人愁。
  “押大、押小都是白搭。庄家小一点,大小通吃。”随着主持押宝的大师一声断喝,一位身着旧军袄的肥硕汉子一下耷拉在了桌上。
  “先生,还押吗?”摇宝师朝那垂头丧气的军人汉子问道。那人本能地一点头,摸摸口袋,却已是空空如也。他不禁失望地摇摇头,满脸涌出了羞愧之色。
  “张三哥,”猛地有人拍在了他肩上,“今天手气不好,改日来拈票儿。兄弟作东,去东来顺吃涮羊肉,冲冲晦气。”
  军人汉子回首一看,原来是王府井鞋店的掌柜、他的山西同乡柳勇权老板。此人实则是军统在北平的地下交通站,也利用山西同乡的身分,与那军人汉子称兄道弟,结成了好友,常言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位名叫张解娃的军人汉子是傅作义的卫士。受过去封建宗法观念的影响,傅作义的卫士多来自他的山西家乡,为的是保险和忠勇。
  张解娃自幼父母双亡,原为一名井下矿工,后因不堪资本家的剥削压迫,转而投军。抗战时,他在绥远对蒙古部队作战时,因表现勇敢,经推荐,被选入了傅作义的卫士队。当然,他并不属于贴身卫士之列,仅仅是在外围负责警戒,站岗放哨。几年下来,风吹日晒,他逐渐升任排长。由于长年漂泊,自幼无甚约束,张解娃染上了酗酒、赌博的恶习。
  柳勇权瞅准他的特性,主动接近他,并时常请他进赌场、逛窑子,出手特别大方。一来二去,两人居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赌博赌博,越赌越薄。张解娃嗜赌如命,却每每在赌场上铩羽而归,柳老板像是他肚里的蛔虫一样,每到这时,总能适时地出现在他身边。今天也不例外,柳老板不但大方地塞了他10块大洋,还热情邀请他去东来顺吃涮羊肉。
  张解娃一听,求之不得,军营里的丘八伙食,雁过拔毛,剩下的就是清汤寡水,顿顿的窖藏大白菜早将肚中的油水刮走了三层。当下,他乐颠颠地应承下来,随即返回中南海驻地,向上面请了假,又对日勤交待一番,便一扫晦气地来到了东来顺。
  柳老板早已立在门口,恭敬地牵引着他来到了楼上的雅间。未及推门,一股异香扑鼻的羊肉香直冲面门而来,张解娃忍不住贪婪地鼻吸了几口,垂涎欲滴。
傅作义(3)
  “张三哥,”柳老板将布帘一掀,挥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张解娃忙闪进去,却不由一愣。但见席上端坐着另两位客人,他们正笑吟吟地起身恭迎。
  “哦,介绍一下。”柳勇权一把将张解娃按在桌上,一面介绍道:“这位是我表哥,刚来北平忙点生意,主要在荣宝斋弄点古玩字画啥的。这位是我妹妹,在太原省立师范上学,兵荒马乱的,想来北平谋个事。”说着,又把张解娃拉起来介绍道:“张三哥,咱们山西老
乡,在傅将军中南海当排长,是负责将军警卫的大内高手。”
  “张三哥,”如一阵呖呖莺啼,柳勇权的妹子大方地站起来,将头低下,深深鞠了一躬,“听我哥哥讲,你是傅将军的卫士排长,在北平很吃得开,小妹师范学校毕业后,想在北平谋个事,还请三哥多关照。”
  “那是,那是。”张解娃一下慌了神,手忙脚乱中将胸前的杯子倾翻了,他张愕着嘴,紧盯着柳老板的表妹,惊为天人的神情跃然脸上。
  只见这姑娘身着一套城内学生流行的锦锻旗袍,头上扎着两条羊角辫,脸上薄施脂粉,浅浅一笑,脸上旋起两个梨涡。
  张解娃呆呆地凝望着,他哪里知道,这是一出戏,一出令他陷入万劫不复深渊的人生大戏。被柳老板称作妹妹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军统内有名的红粉杀手——计彩楠。另一位陪计彩楠而来的柳老板的表哥是军统杀手韩金学。
  见张解娃色相毕露,如此痴迷计彩楠,柳老板与韩金学不禁会意一笑,忙令小二斟酒,就着一盘又一盘的涮羊肉卷,左一杯右一杯劝了起来。计彩楠更是像一个乖巧的邻家小妹,举着杯频频相劝。不多一会儿,张解娃酒足肉饱,已不能自持。
  三人见状,忙将他架回了客栈。
  酒不醉人人自醉。张解娃朦胧间被扶到了计彩楠的客房,一进门就重重倒在了香气四溢的床上,嘴中却不停地嘟囔:“妹子,别看哥现在还是个排长,过不了几年,跟着傅长官少说也得弄个团长、师长干干。”
  计彩楠妩媚地一笑,走到床前,拧了一方热毛巾,一面轻轻贴在张解娃的额上,一面将手紧捉住张解娃,柔声附和。不知什么时候,计彩楠的两条羊角辫散落开去,一瀑乌黑如亮的秀发有意无意地撩过张解娃的脸。
  闻见女儿香,神仙也断肠。张解娃虽出入风月场,有过性体验,但那毕竟是几块大洋买来的虚情假意,远不及眼前来得这般自然妥贴。他那双挖过煤,现在又握过枪的大手猛地揽过计彩楠,一把将她胸前扒开,顺势紧压在了热燥的炕上。
  计彩楠半推半就,借势滚落在炕上,双手却配合着张解娃一下就褪去了胸前的亵衣,两个硕大而雪白的乳房像两座山峰一样裸露在了饥渴的张解娃眼前。早已热血奔涌的张解娃已全然迷失了自己,他迅即褪去计彩楠的衣裤,嘴里发出山似的喘息声,紧紧将她压在了身下。……
  夜半时分,张解娃打着呼噜,依然做着美梦。突然,随着一声“骚货”的断喝,柳老板和他的表哥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进来。计彩楠散乱着头发,衣冠不整地斜靠在床上正嘤嘤啜泣,她捂着脸,很是委屈。
  张解娃睁眼一看,睡意全无,酒醒了大半。柳老板依然不依不饶,捶胸顿足地训斥着妹妹。那表哥则黑着脸在一旁冷眼相劝。
  张解娃滚下床来,几乎赤条条地跪倒在柳老板的脚下,哀求道:“柳先生,我不是人,我是喝醉了酒……”
  “哼!喝醉了酒?”柳老板怒视着他,“你知不知道,淫人姐妹,淫人妻女,最为不耻。我妹子师范学校毕业,黄花大闺女一个,就被你糟蹋了,你让她以后如何做人?我对不起柳家列祖列宗,这个面子丢大了。都怪我遇人不淑,交友不慎,我要遭天谴。”
  计彩楠抽泣得愈加厉害。
  “表哥,”韩金学走上前一脚将张解娃踢翻在地,猛扑上去狠命扇了两耳光,回头却对柳老板说:“表弟,咱人给他毁了,还啰嗦个啥劲。干脆把他绑去送官算了,谁不知道,傅长官治军严明,像他这样的淫贼一报上去准挨枪子儿。”
  张解娃一听,如五雷轰了顶,顾不得疼痛,忙爬过来跪倒在二人脚下哀求道:“表哥,柳先生,看在咱们多年交情的份上,千万别做这一手,否则,兄弟就没命了。兄弟吃粮当兵,自幼没了爹娘,命苦得很,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咱们乡里乡亲的好商量,是我不对,你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是别把我绑去送军法处。”
  柳老板似乎不为所动。
  韩金学朝计彩楠使使眼色。计彩楠暗暗点点头,猛地冲过来,横亘在张解娃与柳老板间,泣诉道:“哥,你别为难张三哥了。妹子见他是一个英雄,真心相许。只要张三哥不嫌弃,我愿跟他过日子,”说完,又俯下身,抓过地上的衣服,拥着张解娃披在了他身上。
  张解娃受此鼓励,磕头如捣蒜:“大哥,不,柳先生,我保证对妹子好,将来让她做个官太太,不缺吃,不缺穿,风风光光。”
  “就凭你?”柳老板轻蔑地一撇嘴,“混了十几年,还不是个中尉排长,一个月就那十几块钱,还不够你逛窑子,进赌场。你说你能升官?做你的白日梦吧,眼下是共产党的天下了。傅长官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了你们这些人。听说了没有,中高级军官都要进共产党的轮训班,你们这些丘八全部要编遣处理。这升官还轮得上你?”
傅作义(4)
  “我就是要嫁张三哥,不管他官不官什么的。”计彩楠拥着张解娃也在哀求。
  “妹子,你好糊涂,这种上无片瓦,下无寸地的土丘八能嫁吗?”柳老板不依不饶地申斥道。
  “我有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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