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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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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小史》及《南史》以补之,取盈卷帙。然《南史》有《到彦之传》,独舍而不取。又《张邵传》后附见其兄子畅,直用《南史》之文。而不知此书卷五十九已有《张畅传》,忘其重出。则补缀者之疏矣。“臣穆”当即郑穆,《宋史》有传,嘉祐中尝校勘《宋书》。其所考证,仅见此条。
  盖重刊之时削除偶剩,亦足见明以来之刊本,随意窜改,多非古式云。
  △《南齐书》·五十九卷(内府刊本)
  梁萧子显撰。子显事迹附载《梁书·萧子恪传》。章俊卿《山堂考索引馆阁书目》云“《南齐书》本六十卷,今存五十九卷,亡其一”。刘知几《史通》、曾巩《叙录》则皆云八《纪》、十一《志》、四十《列传》,合为五十九卷,不言其有阙佚。然《梁书》及《南史》子显本传实俱作六十卷,则《馆阁书目》不为无据。考《南史》载子显《自序》,似是据其《叙传》之词。又晁公武《读书志》载其《进书表》云:“天文事秘,户口不知,不敢私载。”疑原书六十卷为子显《叙传》,末附以《表》,与李延寿《北史》例同。至唐已佚其《叙传》,而其《表》至宋犹存。今又并其《表》佚之,故较本传阙一卷也。又《史通·序例篇》谓:“令升先觉,远述丘明;史例中兴,於是为盛。沈宋之志序、萧齐之序录,虽以序为名,其实例也。子显虽文伤蹇踬,而义甚优长,为序例之美者。”
  今考此书,《良政》、《高逸》、《孝义》、《倖臣》诸传皆有《序》,而《文学传》独无《叙》。殆亦宋以后所残阙欤。齐高好用图谶,梁武崇尚释氏,故子显於《高帝纪》卷一引太乙九宫占,《祥瑞志》附会纬书,《高逸传》论推阐禅理。盖牵於时尚,未能厘正。又如《高帝纪》载王蕴之抚刀、袁粲之郊饮,连缀琐事,殊乖纪体。至《列传》尤为冗杂。然如纪建元创业诸事,载沈攸之书於《张敬儿传》,述颜灵宝语於《王敬则传》。直书无隐,尚不失是非之公。
  《高十二王传》引陈思之《表》、曹冏之《论》。感怀宗国,有史家言外之意焉,未尝无可节取也。自李延寿之史盛行,此书诵习者鲜,日就讹脱。《州郡志》及《桂阳王传》中均有阙文,无从补正。其馀字句舛误,如《谢庄传》,《南史》作“诏徙越帯保耸樽鳌霸街荨薄!洞藁成鞔罚赌鲜贰纷鳌俺甲恿剿臁保耸樽鳌傲浇凇闭摺S植豢墒ひ摇=褓龊现畋荆魏艘焱渥迫豢芍摺F浠蛭蘅迹虼鱼谝芍逖伞
  △《梁书》·五十六卷(内府刊本)
  唐姚思廉奉敕撰。《唐书》思廉本传称贞观三年诏思廉同魏徵撰。《艺文志》亦称《梁书》、《陈书》皆魏徵同撰。旧本惟题思廉。盖徵本监修,不过参定其《论赞》。(按:此据《史通·古今正史篇》,魏徵总知其务,凡有赞《论》,徵多预焉之文。)独标思廉,不没秉笔之实也。是书《旧唐书·经籍志》及思廉本传俱云五十卷,《新唐书》作五十六卷。考刘知几《史通》,谓“姚察有志撰勒,施功未周。其子思廉凭其旧稿,加以新录,述为《梁书》五十六卷”。则《新唐书》所据为思廉编目之旧,《旧唐书》误脱“六”字审矣。思廉本推其父意以成书,每卷之后,题陈吏部尚书姚察者二十五篇,题史官陈吏部尚书姚察者一篇。盖仿《汉书》卷后题班彪之例。其专称史官者,殆思廉所续纂欤。思廉承藉家学,既素有渊源,又贞观二年先已编纂,及诏入秘书省论撰之后,又越七年,其用力亦云勤笃。中如《简文纪》载大宝二年四月丙子,侯景袭郢州,执刺史萧方诸,而《元帝纪》作闰四月丙午。则两卷之内,月日参差。《侯景传》上云“张彪起义”,下云“彪寇钱塘”。则数行之间,书法乖舛。赵与旹《宾退录》议其於《江革传》中则称“何敬容掌选,序用多非其人”,於《敬容传》中则称其“铨序明审,号为称职”。尤是非矛盾。其馀事迹之复互者,前后错见,证以《南史》,亦往往牴牾。盖著书若是之难也。然持论多平允,排整次第,犹具汉、晋以来相传之史法。要异乎取成众手,编次失伦者矣。
  △《陈书》·三十六卷(内府刊本)
  唐姚思廉奉敕撰。刘知几《史通》谓贞观初,思廉奉诏撰成二史,弥历九载,方始毕功。而曾巩《校上序》谓姚察录梁、陈之事,其书未就,属子思廉继其业。
  武德五年,思廉受诏为《陈书》。贞观三年,论撰於秘书内省。十年正月壬子,始上之。是思廉编缉之功,固不止於九载矣。知几又谓《陈史》初有顾野王、傅縡各为撰史学士,太建初中书郎陆琼续撰诸篇,姚察就加删改。是察之修史,实兼采三家。考《隋书·经籍志》有顾野王《陈书》三卷、傅縡《陈书》三卷、陆琼《陈书》四十二卷,殆即察所据之本。而思廉为《傅縡》、《陆琼》传详述撰著,独不言其修史,篇第殊为疏略。至《顾野王传》,称其撰《国史纪传》二百卷,与《隋志》卷帙不符。则疑《隋志》舛讹,思廉所记得其真也。《察传》见二十七卷,载其撰梁、陈二史事甚详。是书为奉诏所修,不同私撰。故不用《序传》之例,无庸以变古为嫌。惟察陈亡入隋,为秘书丞、北绛郡开国公,与同时江总、袁宪诸人并稽首新朝,历践华秩,而仍列传於《陈书》。揆以史例,失限断矣。且江总何人,乃取与其父合传,尤属自污。观李商隐《赠杜牧诗》有“前身应是梁江总”句,乃借以相誉。岂总之为人,唐时尚未论定耶?书中惟二卷、三卷题陈吏部尚书姚察,他卷则俱称史臣。盖察先纂《梁书》,此书仅成二卷,其馀皆思廉所补撰。今读其列传,体例秩然,出於一手。不似《梁书》之参差,亦以此也。惟其中记传年月,间有牴牾,不能不谓之疵累。然诸史皆然,亦不能独责此书矣。
  △《魏书》·一百十四卷(内府刊本)
  北齐魏收奉敕撰。收表上其书,凡十二《纪》、九十二《列传》,分为一百三十卷。今所行本为宋刘恕、范祖禹等所校定。恕等《序录》,谓隋魏澹更撰《后魏书》九十二卷。唐又有张太素《后魏书》一百卷。今皆不传。魏史惟以魏收书为主,校其亡逸不完者二十九篇,各疏於逐篇之末。然其据何书以补阙,则恕等未言。《崇文总目》谓澹书才存《纪》一卷、太素书存《志》二卷。陈振孙《书录解题》引《中兴书目》,谓收书阙《太宗纪》,以魏澹书补之。《志》阙《天象》二卷,以张太素书补之。又谓澹、太素之书既亡,惟此《纪》、《志》独存,不知何据。是振孙亦疑未能定也。今考《太平御览·皇王部》所载《后魏书》,《帝纪》多取魏收书,而芟其字句重复。《太宗纪》亦与今本首尾符合,其中转增多数语。(“永兴四年宴群臣於西宫使各献直言”下,多“弗有所讳”
  四字。“泰常八年广西宫起外墙垣周回二十里”下,多“是岁民饥,诏所在开仓赈给”十一字。案此数语,《北史》有之,然《北史》前后之文与《御览》所引者绝异。)夫《御览》引诸史之文,有删无增,而此纪独异,其为收书之原本欤。
  抑补缀者取魏澹书而间有节损欤。然《御览》所引《后魏书》,实不专取一家。
  如此书卷十二《孝静帝纪》亡,后人所补,而《御览》所载《孝静纪》,与此书体例绝殊。又有西魏《孝武纪》、《文帝纪》、《废帝纪》、《恭帝纪》,则疑其取诸魏澹书。(《隋书·魏澹传》自道武下及恭帝为十二纪。刘知几《史通》云:“澹以西魏为真,故文帝称纪。”)又此书卷十三《皇后传》亡,亦后人所补。今以《御览》相校,则字句多同,惟中有删节。而末附《西魏五后》,当亦取澹书以足成之。盖澹书至宋初尚不止仅存一卷,故为补缀者所取资。至澹书亦阙,始取《北史》以补之(如《崔彧》、《蒋少游》及《西域传》)。故《崇文总目》谓魏澹《魏史》、李延寿《北史》与收史相乱,卷第殊舛。是宋初已不能辨定矣。惟所补《天象志》二卷为唐太宗避讳,可信为唐人之书无疑义耳。收以是书为世所诟厉,号为“秽史”。今以收《传》考之,如云收受尔朱荣子金,故减其恶。其实荣之凶悖,收未尝不书於册。至《论》中所云,若“修德义之风,则韩、彭、伊、霍,夫何足数”。反言见意,正史家之微词。指以虚褒,似未达其文义。又云杨愔、高德正势倾朝野,收遂为其家作传;其预修国史,得阳休之之助,因为休之父固作佳传。案:愔之先世为杨椿、杨津,德正之先世为高允、高祐。椿、津之孝友亮节,允之名德,祐之好学,实为魏代闻人。宁能以其门祚方昌,遂引嫌不录。况《北史·阳固传》称,固以讥切聚敛,为王显所嫉,因奏固剩请米麦,免固官,从征硖石。李平奇固勇敢,军中大事,悉与谋之。不云固以贪虐先为李平所弹也。李延寿书作於唐代,岂亦媚阳休之乎?又云卢同位至仪同,功业显著,不为立传。崔绰位止功曹,本无事迹,乃为首传。夫卢同希元义之旨,多所诛戮,后以义党罢官,不得云功业显著。绰以卑秩见重於高允,称其道德,固当为传独行者所不遗。观卢文诉辞,徒以父位仪同,绰仅功曹,较量官秩之崇卑,争专传附传之荣辱(《魏书》初定本、《卢同》附见《卢元传》,《崔绰》自有传,后奉敕更审,同立专传,绰改入附传),是亦未足服收也。盖收恃才轻薄,有惊蛱蝶之称,其德望本不足以服众。又魏、齐世近,著名史籍者并有子孙,孰不欲显荣其祖父。既不能一一如志、遂哗然群起而攻。平心而论,人非南董,岂信其一字无私?但互考诸书,证其所著,亦未甚远於是非。“秽史”
  之说,无乃已甚之词乎。李延寿修《北史》,多见馆中坠简,参核异同,每以收书为据。其为《收传论》云:“勒成魏籍,婉而有章,繁而不芜,志存实录。”
  其必有所见矣。今魏澹等之书俱佚,而收书终列於正史,殆亦恩怨并尽而后是非乃明欤。收叙事详赡,而条例未密,多为魏澹所驳正。《北史》不取澹书,而《澹传》存其《叙例》。绝不为掩其所短,则公论也。
  △《北齐书》·五十卷(内府刊本)
  唐李百药奉敕撰。盖承其父德林之业,纂缉成书,犹姚思廉之继姚察也。大致仿《后汉书》之体,卷后各系《论赞》。然其书自北宋以后渐就散佚,故晁公武《读书志》已称残阙不完。今所行本,盖后人取《北史》以补亡,非旧帙矣。
  今核其书,《本纪》则《文襄纪》集冗杂,《文宣纪》、《孝昭纪》论辞重复;《列传》则九卷、十卷、十一卷、十四卷、十五卷、二十六卷、二十七卷、二十九卷至四十卷俱无《论赞》,二十八卷有《赞》无《论》,十二卷、四十六卷、四十七卷、四十八卷、四十九卷有《论》无《赞》。又《史通》引李百药《齐书·论魏收》云:“若使子孙有灵,窃恐未挹高论。”又云:“足以入相如之室,游尼父之门,志存实录,诋讦奸私。”今《魏收传》无此语,皆掇拾者有所未及也。至如《库狄干传》之连及其子士文、《元斌传》之称齐文襄,则又掇拾者刊削未尽之辞矣。北齐立国本浅,文宣以后,纲纪废弛,兵事俶扰,既不及后魏之整饬疆圉,复不及后周之修明法制。其倚任为国者,亦鲜始终贞亮之士,均无奇功伟节,资史笔之发挥。观《儒林》、《文苑》传叙,去其已见《魏书》及见《周书》者,寥寥数人,聊以取盈卷帙。是其文章萎疲谀看噪猓逃伸妒凡摹⑹费Р患肮湃耍嗥涫蔽病H灰淮送觯庇凶ㄊ贰5湔轮馗铩⒄轮檬А⑷瞬闹帕樱妒呛跤嗅缪伞N词挤呛罄粗病
  △《周书》·五十卷(内府刊本)
  唐令狐德棻等奉敕撰。贞观中修梁、陈、周、齐、隋五史,其议自德棻发之。
  而德棻专领《周书》,与岑文本、崔仁师、陈叔达、唐俭同修。晁公武《读书志》,称宋仁宗时出太清楼本,合史馆秘阁本,又募天下书而取夏竦、李巽家本,下馆阁是正其文字。其后林希、王安国上之。是北宋重校,尚不云有所散佚。今考其书,则残阙殊甚,多取《北史》以补亡。又多有所窜乱,而皆不标其所移掇者何卷,所削改者何篇。遂与德棻原书混淆莫辨。今案其文义,粗寻梗概,则二十五卷、二十六卷、三十一卷、三十二卷、三十三卷俱《传》后无《论》。其传文多同《北史》,惟更易《北史》之称周文者为太祖。《韦孝宽传》连书周文、周孝闵帝,则更易尚有未尽。至《王庆传》连书大象元年、开皇元年,不言其自周入隋,尤剽取《北史》之显证矣。又如《韦孝宽传》末删《北史》“兄敻”二字,则《韦敻传》中所云与孝宽并马者,事无根源。《卢辩传》中删去其曾事节闵帝事,则传中所云及帝入关者,语不可晓。是皆率意刊削,遂成疏漏。至於遗文脱简,前后叠出,又不能悉为补缀。盖名为德棻之书,实不尽出德棻。且名为移掇李延寿之书,亦不尽出延寿。特大体未改而已。刘知几《史通》曰:“今俗所行《周史》,是令狐德棻等所撰。其书文而不实,雅而不检,真迹甚寡,客气尤繁。
  寻宇文开国之初,事由苏绰。军国词令,皆准尚书。太祖敕朝廷他文,悉准於此。
  盖史臣所记,皆禀其规。柳虬之徒,从风而靡。”案绰文虽去彼淫丽,存兹典实,而陷於矫枉过正之失,乖乎适俗随时之义。苟记言若是,则其谬愈多。爰及牛弘,弥尚儒雅,即其旧事,因而勒成,务累清言,罕逢佳句。而令狐不能别求他述,用广异闻,惟凭本书,重加润色,遂使周氏一代之史,多非实录。又议其以王劭、蔡允恭、萧韶、萧大圜、裴政、杜台卿之书中有俚言,故致遗略。其诋諆德棻甚力。然文质因时,纪载从实。周代既文章尔雅,仿古制言,载笔者势不能易彼妍辞,改从俚语。至於敌国诋谤,里巷谚谣,削而不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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