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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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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申杂记》·一卷、《闻见近录》·一卷、《随手杂录》·一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并宋王巩撰。巩字定国,自号清虚先生,莘县人,同平章事旦之孙,工部尚书素之子。尝倅扬州,坐与苏轼游,谪监筠州盐税,后官至宗正丞。所记杂事三卷,皆纪东都旧闻。《甲申杂记》凡四十二条,甲申者,徽宗崇宁三年也。故所记上起仁宗,下讫崇宁,随笔记载,不以时代为先后,《闻见近录》凡一百四条,所记上起周世宗,下讫宋神宗,而太祖、太宗、真宗、仁宗事为多。《随手杂录》凡三十三条,中惟周世宗事一条,南唐事一条,吴越事一条,馀皆宋事,止於英宗之初。二书事迹在崇宁甲申前,而原本次《甲申杂记》后,盖成书在后也。卷末有其从曾孙从谨跋,称先世著书散佚,隆兴元年乃得此三编於向氏抄录合为一帙。前有张邦基序,言得其本於张由仪,由仪则少从其父得於巩家敝箧中。末题甲寅五月,为高宗绍兴三年,盖向氏之本又出於张氏。当时亲传手迹,知确为巩撰,非依托矣。三书皆间涉神怪,稍近稗官,故列之小说类中。然而所记朝廷大事为多,一切贤奸进退,典故沿革,多为史传所未详,实非尽小说家言也。《甲申杂记》中李定称苏轼一条,费衮《梁溪漫志》驳其失实。今考衮谓轼诗自熙宁初始多论新法不便,至元丰二年有乌台诗案,前后不过十年,定云二三十年所作,文字殊不相合,其说是也。至谓能记二三十年作文之因,则人皆能之,似不足为东坡道,则其说未然。书中所载定语,乃云所作文字诗句引证经传,随问即答,无一字差舛。则是指其所引之书,非指其作诗之故。衮殆未审其语欤?
  △《湘山野录》·三卷、《续录》·一卷(左都御史张若溎家藏本)
  宋僧文莹撰。文莹字道温,钱塘人。《文献通考》引晁公武《读书志》以为吴僧,今案《读书志》实无吴字,《通考》误也。其书成於熙宁中,多记北宋杂事。以作於荆州之金銮寺,故以湘山为名。《读书志》作四卷,《通考》则《续录》亦作三卷,皆与今本不同,未详孰是。厉鹗《宋诗纪事》称文莹及识苏舜钦,欲挽致於欧阳修,文莹辞不往。今考录中欧阳公谪滁州一条,称文莹顷持苏子美书荐谒之,迨还吴蒙见送云云,与鹗所言正相反。岂别据他说,未及考此书耶?
  《续录》中太宗即位一条,李焘引入长编,启千古之论端,程敏政《宋纪受终考》,诋之尤力。然观其始末,并无指斥逆节之事,特后人误会其词,致生疑窦,是非作者本意,未可以为是书病也。吴开《优古堂诗话》,论其以阳郇伯妓人入道诗误为陈彭年送申国长公主为尼诗;朱翌《猗觉寮杂记》,论其载琴曲贺若一条,误贺若夷为贺若弼;姚宽《西溪丛语》,论其记宋齐邱事失实。盖考证偶疏未为大失。王士祯《古夫于亭杂录》,论其载王钦若遇唐裴度事,小说习径,亦不足深求。惟朱弁《曲洧旧闻》曰:宇文大资言,文莹尝游丁晋公门,晋公遇之厚,野录中凡记晋公事,多佐佑之。人无董狐之公,未有不为爱憎所夺者。然后世岂可尽欺,是则诚其一瑕耳。
  △《玉壶野史》·十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宋僧文莹撰。据晁公武《读书志》,文莹《湘山野录》,作於熙宁中。此书则作於元丰中,在《野录》之后。前有自序云,收国初至熙宁间文集数千卷,其间神道、墓志、行状、实录、奏议之类,辑其事成一家,盖与《野录》相辅而行。
  玉壶者,其隐居之地也。《文献通考》载文莹《玉壶清话》十卷,诸书所引亦多作《玉壶清话》,此本独作《野史》,疑后人所改题。然元人《南溪诗话》已引为《玉壶野史》,则其来已久矣。若曹溶《学海类编》摘其中论诗之语,别名曰《玉壶诗话》,则杜撰无稽,非古人所有也。周必大《二老堂诗话》,尝驳其记王禹偁事之讹;赵与旹《宾退录》,亦诋其误以梁固之弟为固之子;王楙《野客丛书》,又摘其误以庞籍对仁宗事为梁适。盖不无传闻失实者,然大致则多可考证云。
  △《东轩笔录》·十五卷(内府藏本)
  宋魏泰撰。泰字道辅,襄阳人,曾布之妇弟也。《桐江诗话》载其试院中因上请忿争,殴主文几死,坐是不得取应。潘子真《诗话》称其博极群书,尤能谈朝野可喜事。王铚跋范仲尹墓志,称其场屋不得志,喜伪作他人著书,如《志怪集》、《括异志》、《倦游录》,尽假名武人张师正。又不能自抑,作《东轩笔录》,用私喜怒诬蔑前人。最后作《碧云騢》,假作梅尧臣,毁及范仲淹。
  晁公武《读书志》称其元祐中记少时所闻成此书,是非多不可信。心喜章惇,数称其长,则大概已可见。又摘王曾登甲科,刘翚为翰林学士相戏事,岁月差舛,相去几二十年,则泰是书宋人无不诋諆之。而流传至今,则以其书自报复恩怨以外,所记杂事亦多可采录也。
  
  卷一百四十一 子部五十一
  ○小说家类二
  △《侯鲭录》·八卷(内府藏本)
  宋赵令畤撰。令畤字德麟,燕王德昭玄孙。元祐中签书颍州公事。坐与苏轼交通,罚金入党籍。绍兴初袭封安定郡王,同知行在大宗正事。是书采录故事诗话,颇为精赡。然如第五卷辨传奇莺莺事凡数十条,每条缀之以词,未免失之冶荡。欧阳修以艳曲数阕被诬,释文莹著《湘山野录》尚辨其枉,而令畤此书,乃著其居汝阴时挟妓事,载其诗於卷中,未免近诬。朱翌《猗觉寮杂记》亦称上元放灯增十七、十八两夜,为建隆五年,诏书以时和岁丰之故,见《太祖实录》、《三朝国史》诸书,令畤乃云:钱氏纳土进钱买两夜,亦属妄传。翌又称令畤虽因苏轼入党籍,而后附内侍谭稹以进,颇违清议,此书乃称余为元祐党人牵复过陈,举王叡昭君怨诗示张文潜,文潜云,此真先生所谓笃行而刚者云云。尤不免愧词。然令畤所与游处皆元祐胜流,诸所记录多尚有典型,是固不以人废言矣。
  △《泊宅编》·三卷(内府藏本)
  宋方勺撰。勺有《青溪寇轨》,已著录。勺家本婺州,后徙居湖州之西溪。
  湖有张志和泊舟处,后人以志和有泛宅浮家之语,谓之泊宅村。勺寓其间,因自号泊宅村翁。是编盖即是时所作也。《宋史·艺文志》载勺《泊宅编》十卷,此本仅三卷,乃商濬载入《稗海》者。明人传刻古书,每多臆为窜乱,今无别本可校,不知其为原帙否矣。所载皆元祐迄政和间朝野旧事,於王安石、张商英辈皆有不满之词,盖亦公论。至宗泽乃其乡里,而徽宗时功名未盛,故勺颇讥其好杀,则是非未必尽允。又袁文《瓮牖闲评》据《钦宗实录》,知钦宗即位之日,王黼入贺,已敕閤门使勿纳,即贬崇信军节度使,赐死於路,而勺乃记其有从幸龙德宫献诗,识者指以为谶事,则记载亦或失实。然其间遗闻轶事,摭拾甚多,亦考古者所不废。书中间有附注,如教授误据建版坤为金一条,言不欲显其姓名,而条下注曰姚祐尚书也;又秦观赠妓陶心词一条,条下注曰此乃误记东坡词云云。
  皆似非勺之自注。然详其词气,当亦宋人笔也。
  △《珍席放谈》·二卷(永乐大典本)
  宋高晦叟撰。晦叟仕履无可考。所纪上自太祖,下及哲宗时事,则崇宁以后人也。是书《宋史·艺文志》不著录,惟《文渊阁书目》载有一册,世无传本。
  今散见於《永乐大典》者,尚可裒辑成编。谨采集排缀,厘为上、下二卷。书中於朝廷典章制度沿革损益及士大夫言行可为法鉴者,随所闻见,分条录载。如王旦之友悌,吕夷简之识度,富弼之避嫌,韩琦之折佞,其事皆本传所未详,可补史文之阙。特间加评论,是非轩轾,往往不能持平。又当王氏学术盛行之时,於安石多曲加回护,颇乖公议。然一代掌故,犹藉以考见大凡。所谓识小之流,於史学固不无裨助也。
  △《铁围山丛谈》·六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宋蔡绦撰。条字约之,自号百衲居士,兴化仙游人,蔡京之季子也。官至徽猷阁待制。京败,流白州以死。《宋史》附载京传末,称宣和六年京再起领三省,目昏眊不能视事,悉决於绦。凡京所判,皆绦为之,且代京入奏。由是恣为奸利,窃弄威柄。宰臣白时中、李邦彦惟奉行文书。其罪盖与京等。曾敏行《独醒杂志》则载绦作《西清诗话》,多称引苏、黄诸人竟以崇尚元祐之学,为言者论列。盖虽盗权怙势,而知博风雅之名者。陈振孙《书录解题》称《西清诗话》乃绦使其客为之。殆以蔡攸领袖书局,懵不知学,为物论所不归,故疑绦所著作亦出假手。然此书作於窜逐之后,党与解散,谁与捉刀?而叙述旧闻,具有文采,则谓之骄恣纨袴则可,不能谓之不知书也。书中称高宗为今上。谢石相字一条,称中原倾覆后二十一年,为绍兴十七年。徽宗买茴香一条,称中兴岁戊辰,为绍兴十八年。又赵鼎亦卒於绍兴十七年,而此书记鼎卒后王趯坐调护鼎被劾罢官,过白州见绦之事,是南渡后二十馀年尚谪居无恙,亦可云倖逃显戮矣。绦所作《北征纪实》二卷,述伐燕之事,陈振孙谓其归罪童贯、蔡攸,为蔡京文饰。此书所叙京事,亦往往如是。如史称京患言者议己,作御笔密进,乞徽宗亲书以降,绦则称政和三四年上自揽权纲,政归九重,皆以御笔从事。史称京由童贯以进,又称宦官宫妾合词誉京,绦则称京力遏宦官,遏之不得,更反折角。史称范祖禹、刘安世皆因京远窜,绦则谓京欲援复安世及陈瓘而不能,己则与祖禹子温最相契。
  其巧为弥缝,大抵类此。惟於其兄攸无恕词,盖以攸尝劾绦,又请京杀绦故也。
  至於元祐党籍,不置一语,词气之间,颇与其父异趣。於三苏尤极意推崇,而丁仙现一条,乃深诋王安石新法,则仍其《西清诗话》之旨也。他如述九玺之源流,玄圭之形制,九鼎之铸造,三馆之建置,大晟乐之宫律,及徽宗五改年号之义,公主初改帝嬴,后改帝姬之故,《宣和书谱》、《画谱》、《博古图》之缘起,记所目睹,皆较他书为详核。以及辨禁中无六更之例,宫花有三等之别,俗谚包弹之始,粤人鸡卜之法,诸葛氏笔,张滋墨,米芾研山,大观端研,玻璃母,龙涎香,蔷薇水,沈水香,合浦珠,镇库带,藕丝灯,百衲琴,建溪茶,姚黄花诸条,皆足以资考证,广异闻。又如陈师道《后山诗话》称苏轼词如教坊雷大使舞,诸家引为故实,而不知雷为何人,观此书,乃知为雷中庆,宣和中以善舞隶教坊。
  《三经新义》宋人皆称王安石,观此书,乃知惟《周礼》为安石亲笔,《诗》、《书》二经实出王雱。又徽宗绘事世称绝艺,观此书,乃知皆画院供奉代为染写,非真自作,尤历来赏鉴家所未言。其人虽不足道,以其书论之,亦说部中之佳本矣。《文献通考》作五卷,此本实六卷,或《通考》为传写之误欤。
  △《国老谈苑》·二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旧本题夷门隐叟王君玉撰。考陈振孙《书录解题》、《宋史·艺文志》作《国老闲谈》,卷数与此相合,而注称夷门君玉撰,不著其姓。然则此名后人所改,王字亦后人所增也。是编所纪乃宋太祖、太宗、真宗三朝杂事,於当时士大夫颇有所毁誉,尤推重田锡而贬斥陶穀,其馀如冯拯诸人,俱不免於微词。虽间或抑扬过情,而大致犹据实可信。如范质不受赂遗,窦仪议令皇帝开封尹署敕,赵普请从征上党,曹彬平蜀回囊中惟图书诸条,《宋史》皆采入本传中。他亦多叙述详赡,足与史文相参考。惟记太祖清流关之战,谓临阵亲斩伪骁将皇甫晖,不知晖兵败见擒,送寿州行在,周世宗尚赐以金带鞍马,因创甚不肯治而死,并非戮之阵前。又谓是时环滁僧寺皆鸣钟,遂为定制。案滁人一日五时鸣钟,乃后人感晖之义,以资追荐,亦非为太祖助战而起,此则传闻之讹异,未可概从。至谓太宗响用老成,寇准欲求速进,遂饵地黄、芦菔以求白发,恐准亦未必至是也。
  △《道山清话》·一卷(内府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说郛》摘其数条刻之,题曰宋王暐。案书末有暐跋语云,先大父国史在馆阁最久,多识前辈,尝以闻见著《馆秘录》、《曝书记》并此书为三。仍岁兵火,散失不存。近方得此书於南丰曾仲存家,因手抄藏,示子孙。
  后题建炎四年庚戌,孙朝奉大夫主管亳州明道宫,赐紫金鱼袋暐书。则撰此书者乃暐之祖,非暐也。周煇《清波杂志》称成都富春坊火诗,乃洛中名德之后,号道山公子者所作,亦不言其姓氏。书中记元祐五年其父为贺辽国正旦使,论范纯仁、吕公著事,归奏哲宗。哲宗命寄书纯仁。后纯仁再相,哲宗问曾见李某书否。
  则撰此书者李姓,非王姓也。然考李焘《通鉴长编》,是年八月庚戌,命吏部郎中苏注、户部郎中刘昱为正旦使,供备库使郭宗颜、西京左藏库副使毕可济副之。
  后郭宗颜病,改遣西头供奉官閤门陆孝立,无李姓者在其间。而所称去年范纯仁出守颍昌,吕公著卒於位事。考二人本传,实均在元祐四年。则五年字又不误,不审其何故也,或苏字刘字传写讹为李欤。所记终於崇宁五年,则成书当在徽宗时。书中颇诋王安石之奸,於伊川程子及刘挚亦不甚满。惟记苏、黄、晁、张交际议论特详。其为蜀党中人,固灼然可见矣。其书皆记当代杂事。王士祯《居易录》尝讥其误以两张先为一,今考《欧阳修集》张子野墓志铭,《苏轼集》张子野诗集跋及定风波引,士祯之说信然。又所记陈彭年对真宗墨智墨允出春秋少阳事,称上令秘阁取此书,既至彭年令於第几版寻检,果得之云云,其说颇诬。案《春秋·少阳篇》,隋、唐志已不著录,彭年安得见之?宋秘阁又何自有之。今考皇侃《论语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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