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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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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祖作碑,贻千载之笑。然唐时名儒硕士,为缁黄秉笔,不以为嫌,不似两宋诸儒视二教如敌国。此当尚论其世,固不容执后而议前。且克庄与真德秀游,德秀《西山集》中,琳宫梵刹之文,不可枚举,克庄曾无一词,而独刻责於邕。是尤门户之见,不足服邕之心矣。卷末附录,载新、旧《唐书》邕本传及赠送诸作,而别载《文苑英华》所录邕《贺赦表》六篇,题曰“纠缪”。谓考其事在代宗、德宗、宪宗时,邕不及见。其论次颇为精审。然考彭叔夏《文苑英华辨证》曰:“《贺赦表》六首,《类表》以为李吉甫作,而《文苑》以为李邕。按邕天宝初卒,而六表乃在代宗、德宗、宪宗时。况《文苑》於三百五十九卷重出一表,题曰李吉甫。又第二表末云‘谨遣衙前虞侯王国清奉表陈贺以闻’,正与吉甫《郴州谢上表》末语同,则非邕作也”云云。是宋人已经考证,编是集者用其说而讳所自来,亦可谓攘人之善矣。
  △《李太白集》·三十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唐李白撰。《旧唐书》白传称山东人,《新唐书》则作陇西成纪人。考杜甫作《崔端薛复筵醉歌》有“近来海内为长句,汝与山东李白好”句。杨慎《丹铅录》据魏颢《李翰林集序》有“世号为李东山之文,谓杜集传写误倒其字”。似乎有理。然元稹作杜甫墓志亦称“与山东人李白”,其文凿然。如倒之作东山人,则语不成文,又不得以魏序为解。检白集《寄东鲁二子诗》,有“我家寄东鲁”
  句。颢序亦称“合於鲁一妇人,生子曰颇黎”。盖居山东颇久,故人亦以是称之,实则非其本籍,刘昫等误也。至於陇西成纪乃唐时李氏以郡望通称,故刘知几《史通·因习篇》自注曰:“近代史为王氏传云:‘琅邪临沂人。’为李氏传云:‘陇西成纪人。’非惟王、李二族久离本郡,亦自当时无此郡县,皆是魏、晋以前旧名。”今勘验《唐书·地理志》,果如所说。则宋祁等因袭旧文,亦不足据。
  惟李阳冰序称“凉武昭王暠之后,谪居条支。神龙之始,逃归於蜀,复指李树而生伯阳。惊姜之夕,长庚入梦。颢序称白本陇西,乃因家於绵,身既生蜀”云云。
  则白为蜀人,具有确证。二史所书,皆非其实也。阳冰序不言卷数,《新唐书·艺文志》则曰《草堂集》二十卷,李阳冰编。案宋敏求后序曰:“唐李阳冰序李白《草堂集》十卷,咸平中乐史别得白歌诗十卷,合为《李翰林集》二十卷。”
  史又云:“杂著为别集十卷。”然则《草堂集》原本十卷,《唐志》以阳冰所编为二十卷者,殊失之不考。今《草堂集》不传,乐史所编亦罕见。此本乃宋敏求得王溥及唐魏颢本,又裒集《唐类诗》诸编洎石刻所传,编为一集。曾巩又考其先后而次第之,为三十卷。首卷惟载诸序碑记,二卷以下乃为歌诗,为二十三卷。
  杂著六卷,流传颇少。国朝康熙中,吴县缪曰芑始重刊之。后有曰芑跋云:“得临川晏氏宋本,重加校正,较坊刻颇为近古。”然陈氏《书录解题》、晁氏《读书志》并题《李翰林集》,而此乃云《太白全集》,未审为宋本所改,曰芑所改,是则稍稍可疑耳。据王琦注本,是刻尚有《考异》一卷。而坊间印本皆削去曰芑序目,以赝宋本,遂并《考异》而削之。以其文已全载王琦本中,今亦不更补录焉。
  △《分类补注李太白集》·三十卷(通行本)
  宋杨齐贤集注,而元萧士赟所删补也。杜甫集自北宋以来注者不下数十家,李白集注宋、元人所撰辑者,今惟此本行世而已。康熙中,吴县缪曰芑翻刻宋本《李翰林集》,前二十三卷为歌诗,后六卷为杂著。此本前二十五卷为古赋乐府歌诗,后五卷为杂文。且分标门类,与缪本目次不同。其为齐贤改编,或士赟改编,原书无序跋,已不可考。惟所辑注文,则以“齐贤曰”、“士赟曰”互为标题以别之,故犹可辨识。注中多徵引故实,兼及意义。卷帙浩博,不能无失。唐觐《延州笔记》尝摘士赟注《寄远诗》第七首“灭烛解罗衣”句,不知出《史记·滑稽传》淳于髡语,乃泛引谢瞻、曹植诸诗。又如《临江王节士歌》,齐贤以为史失其名,士赟则引乐府《游侠曲》证之。不知《汉书·艺文志》《临江王》及《愁思节士歌》原各为一篇,自南齐陆厥始并作《临江王节士歌》。后来庾信、杜甫俱承其误。白诗亦属沿讹。齐贤等不为辨析,而转以为史失名。此类俱未为精核。然其大致详赡,足资检阅。中如《广武战场怀古》一首,士赟谓非太白之诗,厘置卷末,亦具有所见,其於白集固不为无功焉。齐贤字子见,舂陵人。士赟字粹可,宁都人,宋辰州通判立等之子。笃学工诗,与吴澄相友善。所著有《诗评》二十馀篇及《冰崖集》,俱已久佚,独此本为世所共传云。
  △《李太白诗集注》·三十六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王琦撰。琦字琢崖,钱塘人。注李诗者自杨齐贤、萧士赟后,明林兆珂有《李诗钞述注》十六卷,简陋殊甚。胡震亨驳正旧注,作《李诗通》二十一卷。
  琦以其尚多漏略,乃重为编次、笺释,定为此本。其诗参合诸本,益以逸篇,厘为三十卷,以合曾巩序所言之数。别以序志、碑传、赠答题咏、诗文评语、年谱、外纪为附录六卷。而缪氏本所谓《考异》一卷,散入文句之下,不另列焉。其注欲补三家之遗阙,故采摭颇富,不免微伤於芜杂。然捃拾残賸,时亦寸有所长。
  自宋以来,注杜诗者林立,而注李诗者寥寥仅二三本。录而存之,亦足以资考证。
  是固物少见珍之义也。
  △《九家集注杜诗》·三十六卷(内府藏本)
  宋郭知达编。知达,蜀人。前有自序,作於淳熙八年。又有曾噩重刻序,作於宝庆元年。噩据《书录解题》作“字子肃,闽清人”。凌知迪《万姓统谱》则作“字噩甫,闽县人。庆元中尉上高,复迁广东漕使”,与陈振孙所记小异。振孙与噩同时,迪知所叙又与序中结衔合,未详孰是也。宋人喜言杜诗,而注杜诗者无善本。此书集王洙、宋祁、王安石、黄庭坚、薛梦符、杜田、鲍彪、师尹、赵彦材之注,颇为简要。知达序称“属二三士友随是非而去取之。如假托名氏,撰造事实,皆删削不载”。陈振孙《书录解题》亦曰:“世有称东坡事实者(案当作老杜事实),随事造文,一一牵合,而皆不言其所自出。且其词气首末出一口,盖妄人伪托以欺乱流俗者。书坊辄钞入集注中,殊败人意。此本独削去之”
  云云。与序相合,知其别裁有法矣。振孙称噩刊版五羊漕司,字大宜老(案宜老谓宜乎老眼,刻本或作可考,非),最为善本。此本即噩家所初印,字画端劲而清楷,宋版中之绝佳者。振孙所言,固不为虚云。
  △《黄氏补注杜诗》·三十六卷(内府藏本)
  宋黄希原本,而其子鹤续成之者也。希字梦得,宜黄人。登进士第。官至永新令。尝作春风堂於县治,杨万里为作记,今载《诚斋集》中。鹤字叔似。著有《北窗寓言集》,今已久佚。希以杜诗旧注每多遗舛,尝为随文补缉,未竟而殁。
  鹤因取椠本集注即遗稿为之正定。又益以所见,积三十馀年之力,至嘉定丙子,始克成编。书首原题《补千家集注杜工部诗史》。所列注家姓氏,实止一百五十一人。注中徵引则王洙、赵次公、师尹、鲍彪、杜修可、鲁訔诸家之说为多,其他亦寥寥罕见。而当时所称伪苏注者,乃并见采缀。盖坊行原有千家注本,鹤特因而广之,故以“补注”为名。其郭知达《九家注》、蔡梦弼《草堂诗笺》,视鹤本成书稍前(案知达本成於淳熙辛丑,在鹤本前三十馀年。梦弼成於嘉泰甲子,在鹤本前十有二年),而注内无一字引及。殆流传未广,偶未之见也。书中凡原注各称“某曰”,其补注则称“希曰”、“鹤曰”以别之。大旨在於案年编诗,故冠以《年谱辨疑》,用为纲领。而诗中各以所作岁月注於逐篇之下,使读者得考见其先后出处之大致。其例盖始於黄伯思,后鲁訔等踵加考订,至鹤父子而益推明之。钩稽辨证,亦颇具苦心。其间牴牾不合者,如《赠李白》一首,鹤以为开元二十四年游齐、赵时作。不知甫与白初未相见,至天宝三四载白自供奉被放后,始相遇於东都。观甫《寄白二十韵》诗所云“乞归优诏许,遇我宿心亲”者,是其确证,鹤说殊误。又《郑驸马宅宴洞中》一首,鹤谓与《重题郑氏东亭诗》皆在河南新安县作。不知《长安志》有莲花洞,在神禾原郑驸马之居,即诗所云“洞中”,并不在新安,不可与东亭混而为一。又《高都护骢马行》,鹤以为天宝七载作。考高仙芝平小勃律后,以天宝八载方入朝,诗中有“飘飘远自流沙至”
  语,则当在八载,而非七载。又《遣兴》诗“赫赫萧京兆”句,鹤以京兆为萧至忠。不知至忠未尝官京兆尹,诗中所指当是萧炅。又《喜雨》一首,鹤谓永泰元年所作。考诗末甫自注“浙右多盗贼”语,正指宝应元年袁晁之乱,诗当作於是年。时甫方在梓、阆间,故有巴人之句,鹤说非是。似此者尚数十条,皆为疏於考核。又题与诗皆无明文,不可考其年月者,亦牵合其一字一句,强为编排,殊伤穿凿。然其考据精核者,后来注杜诸家亦往往援以为证。故无不攻驳其书,而终不能废弃其书焉。
  △《集千家注杜诗》·二十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不著编辑人名氏。前载王洙、王安石、胡宗愈、蔡梦弼四序。所采不满百家,而题曰千家,盖务夸摭拾之富,如魏仲举《韩柳集注》亦虚称五百家也。其句下篇末诸评,悉刘辰翁之语。朱彝尊谓梦弼所编入,然梦弼所撰,本名《草堂诗笺》,其自序内标识注例甚详,与此本不合。宋荦谓杜诗评点自刘辰翁始。刘本无注,元大德间有高楚芳者,删存诸注,以刘评附之。此本疑即楚芳编也。辰翁评所见至浅,其标举尖新字句,殆於竟陵之先声。王士祯乃比之郭象注庄,殆未为笃论。
  至编中所集诸家之注,真赝错杂,亦多为后来所抨弹。然宋以来注杜诸家,鲜有专本传世,遗文绪论,颇赖此书以存。其荜路蓝缕之功,亦未可尽废也。
  △《杜诗敚贰に木恚ń昭哺Р山荆
  明唐元竑撰。元竑字远生,乌程人。万历戊子举人。明亡,不食死,论者以“首阳饿夫”比之。是编乃其读杜诗时所劄记。所阅盖千家注本,其中附载刘辰翁评,故多驳正辰翁语。自宋人倡“诗史”之说,而笺杜诗者遂以刘昫、宋祁二书据为稿本。一字一句,务使与纪传相符。夫忠君爱国,君子之心。感事忧时,风人之旨。杜诗所以高於诸家者,固在於是。然集中根本不过数十首耳。咏月而以为比肃宗,咏萤而以为比李辅国,则诗家无景物矣。谓纨袴下服比小人,谓儒冠上服比君子,则诗家无字句矣。元竑所论,虽未必全得杜意,而刊除附会,涵泳性情,颇能会於意言之外。其中如“白鸥没浩荡”句,必抑苏轼而申宋敏求。
  “宛马总肥秦苜蓿”句,正用汉武帝离宫种苜蓿事,而执误本春苜蓿事以为不对汉嫖姚。又往往喜言诗谶,尤属不经。然大旨合者为多,胜旧注之穿凿远矣。
  △《杜诗详注》·二十五卷、《附编》·二卷(内府藏本)
  国朝仇兆鼇撰。兆鼇字沧柱,鄞县人。康熙乙丑进士。官至吏部侍郎。是书乃康熙三十二年兆鼇为编修时所奏进。凡诗注二十三卷,杂文注二卷。后以《逸杜》、《咏杜》、《补杜》、《论杜》为《附编》上下二卷。其总目自二十八卷以下尚有《仿杜》、《集杜》诸卷,皆有录无书,疑欲续为而未成也。每诗各分段落,先诠释文义於前,而徵引典故列於诗末。其中摭拾类书,小有舛误者。如注“忘机对芳草”句,引《高士传》“叶幹忘机”。今《高士传》无此文。即《太平御览》所载嵇康《高士传》几盈二卷,亦无此文。又注“宵旰忧虞轸”句,不知二字本徐陵文,乃引《左传》注“旰食”,引《仪礼》注“宵衣”。考之郑注,宵乃同绡,非宵旦之宵也。至《吟杜》卷中载徐增一诗,本出其《说唐诗》中。所谓“佛让王维作,才怜李白狂”者,盖以维诗杂禅趣,白诗多逸气,以互形甫之谨严。兆鼇乃改上句为“赋似相如逸”,乖其本旨。如此之类,往往有之,皆不可据为典要。然援据繁富,而无千家诸注伪撰故实之陋习。核其大局,可资考证者为多,亦未可竟废也。
  △《王右丞集笺注》·二十八卷、《附录》·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唐王维撰,国朝赵殿成注。殿成字松谷,仁和人。王维集旧有顾起经分类注本,但注诗而不及文,诗注亦间有舛漏。殿成是本,初定稿於雍正戊申,成书於乾隆丙辰。钩稽考订,定为古体诗六卷、近体诗八卷。皆以元刘辰翁评本所载为断。其别本所增及他书互见者,则为外编一卷。其杂文则厘为十三卷,并为笺注。
  又以《王缙进表》、《代宗批答》、《唐书》本传、世系、遗事及同时唱和、后人题咏为一卷,弁之於首。以诗评、书录、年谱为一卷,缀之於末。其年谱亦本传、世系之类,后人题咏亦诗评、画录之类,而一置於后,一置於前,编次殊为未协。又集外之诗既为外编,其论画诸篇亦集外之文,疑以传疑者,而混於文集,不复分别,体例亦未画一。然排比有绪,终较他本为精审。其笺注往往捃拾类书,不能深究出典。即以开卷而论,“阊阖”字见《楚辞》,而引《三辅黄图》。
  “八荒”字见《淮南子》,而引章怀太子《后汉书注》。“胡床”字见《世说新语》桓伊、戴渊事,而引张端义《贵耳集》。“朱门”字亦见《世说新语》支遁语,而引程大昌《演繁露》。“双鹄”字自用古诗“愿为双黄鹄”语,而引谢维新《合璧事类》。“绝迹”字见《庄子》,而引曹植《与杨修书》。皆未免举末遗本。然於顾注多所订正。又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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