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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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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曰《数典》、曰《稽疑》。
  末为《附录》一卷,则统论《风》、《雅》、《颂》之旨。其间坚持汉学,不容一语之出入,虽未免或有所偏。然引据赅博,疏证详明,一一皆有本之谈。盖明代说经,喜骋虚辨。国朝诸家,始变为徵实之学,以挽颓波。古义彬彬,於斯为盛。此编尤其最著也。至於《附录》中“西方美人”一条,牵及杂说,盛称佛教东流始於周代,至谓孔子抑三王、卑五帝、藐三皇,独归圣於西方。“捕鱼诸器”
  一条,称广杀物命,恬不知怪,非大觉缘果之文,莫能救之,至谓庖犠必不作网罟。是则於《经》义之外,横滋异学,非惟宋儒无此说,即汉儒亦岂有是论哉?
  白璧之瑕,固不必为之曲讳矣。
  △《诗所》·八卷(福建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光地撰。光地有《周易观彖》,已著录。是编大旨不主於训诂名物,而主於推求《诗》意。其推求《诗》意又主於涵泳文句,得其美刺之旨而止,亦不旁徵事迹,必求其人以实之。又以为西周篇什,不应寥寥。二《南》之中,亦有文武以后诗。《风》、《雅》之中,亦多东迁以前诗。故於《小序》所述姓名,多废不用,并其为朱子所取者亦或斥之,其间意测者多,考证者少。如谓“有女怀春”为祀高禖,则附会古义。谓“有扁斯石”,扁字从户从册,古者额书於户曰扁,以石为之,亦近於穿凿字说(案户册为扁义本《说文》,以石为之,则光地之新解)。在光地所注诸经之中,较为次乘。然光地邃於经术,见理终深。其所诠释,多能得兴观群怨之旨。他如郑、卫之录淫诗,引《春秋》之书乱臣贼子为之,证《楚茨》以下为《豳雅》、《载芟》以下为《豳颂》。引《豳风》之后附《鸱鸮》诸篇以释《豳雅》后有《瞻洛》诸诗、《豳颂》后有《酌》、《桓》诸诗之疑。其言皆明白切实,足阐朱子未尽之义,亦非近代讲章揣骨听声者所可及也。
  △《毛诗写官记》·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毛奇龄撰。奇龄有《仲氏易》,已著录。是书皆自记其说《诗》之语,凡一百八十八条。取《汉书·艺文志》“武帝置写书之官”语为名。《自序》谓“依汝南太守听写官言《诗》,忆而录之”。盖寓名以为问答,犹之或问焉耳。
  案奇龄自述,早年著《毛诗续传》三十八卷,其稿已失。后乃就所记忆者作《国风省篇》、《诗札》及此书。其门人所述经例,则云早刻《诗》说於淮安,未能刊正。又李塨所作《序目》云:“尝以《诗》义质之先生,先生曰,予所传诸《诗》,有未能改者数端。如以《十亩之间》为淫奔,以《鸱鸮》为避居於东,以封康叔为武王,以有邰家室为太姜琅琊之骀。凡此皆惑也。”据此则此中之误,奇龄固自知之,但所自知者犹未尽耳。然其书虽好为异说,而徵引详博,亦不无补於考证。瑕瑜并见,在读者择之而已。
  △《诗札》·二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毛奇龄撰。奇龄既作《毛诗写官记》,复托与写官以札问讯而写官答之之词,以成此书。凡八十四条。第二卷首有其门人所记云“此西河少时所作,故其立说有暮年论辨所不合者。其间校韵数则,尤所矛盾。行世既久,不便更易”
  云云。据此则其中多非定论,其门人亦不讳之。然奇龄学本渊博,名物诂训,颇有所长。必尽废之,亦非平允之道。毛、韩异义,齐、鲁殊文,汉代专门,已不限以一说。兼收并蓄,固亦说经家所旁采矣。
  △《诗传诗说驳义》·五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毛奇龄撰。明嘉靖中鄞人丰坊作《鲁诗世学》一书,往往自出新义,得解於旧注之外。恐其说之不信,遂托言家有《鲁诗》,为其远祖稷所传,一为子贡《诗传》,一为申培《诗说》,并列所作《世学》中。厥后郭子章传刻二书,自称得黄佐所藏秘阁石本,於是二书乃单行。明代说《诗》诸家,以其言往往近理,多采用之,遂盛传於时。奇龄因其托名於古,乃引证诸书以纠之。夫《易传》托之子夏,《书传》托之孔安国,其说之可取者皆行於世。至其源流授受,则说经之家务核其真。奇龄是书,不以其说为可废,而於依托之处则一一辨之,亦可谓持平之论矣。
  △《续诗传鸟名》·三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毛奇龄撰。奇龄作《毛诗续传》,以遭乱避雠佚之。后从邻人吴氏子得卷末《鸟名》一卷,与其门人莫春园、张文檒共缉缀之,衍为三卷。大意在续《毛诗》而正朱《传》。每条皆先列《集传》之文於前,而一一辨其得失,考训释《毛诗》草木虫鱼者,自吴陆玑以后,作者实繁。朱子作《诗集传》,大旨在发明美刺之旨,而名物训诂则其所略。奇龄此书,则惟以考证为主,故其说较详。惟恃其博辨,往往於朱《传》多所吹求,而所言亦不免於疏舛。如奇龄所作《毛诗省》篇既以《齐风·鸡鸣》为谗人,此书又用旧说,为贤妃之告旦,前后时相矛盾。鹪鹩之名桃虫,犹窃脂之名桑扈,原不因木而名。乃谓所栖所食,俱不在桃,以喙锐如锥,专剖苇中虫食之,谓之掏虫,掏桃字通。尤杜撰无理。至於解“睍睆黄鸟”用毛苌旧训,於义本长,乃谓鸎字从二目一八。其二目,离之二目。一八者,艮八之喙。又谓莺字从二火,离为目,目本离火。《尚书·洪范》伏传以五事之目属五行之火,莺首之戴两火,即鸎之戴两目。此虽王安石之《字说》不穿凿至此矣。然大致引证赅洽,颇多有据。录而存之,以广考订,固不害於“多识”之义尔。
  △《诗识名解》·十五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姚炳撰。炳字彦晖,钱塘人。自多识之训,传自孔门,《尔雅》一书,训诂名物略备。厥后诸儒纂述,日久多佚。惟陆玑之《疏》尚有裒辑重编之本。
  自宋蔡卞以来,皆因玑书而辗转增损者也。此书亦以鸟兽草木分列四门,故以多识为名。其稍异诸家者兼以推寻文义,颇及作《诗》之意尔。然孔子言鸟兽草木本括举大凡,譬如史备四时,不妨以春秋互见。炳乃因此一语,遂不载虫鱼,未免近高叟之固。其中考证辨驳,往往失之蔓衍。如辨麟麐二物,义本《说文》,尚有关於训诂。至於凤凰神物,世所罕睹,而连篇累牍,辨其形状之异同,则与《经》义无关矣。又诗中八鸾、和鸾之类,本为铃属,非鸾鸟之鸾,而列之鸟部。
  然则车之伏兔,将入兽部乎?是皆爱奇嗜博,故有此弊。然核其大致,可取者多,固宜略其芜杂,采其菁英焉。
  △《诗传名物集览》·十二卷(湖北巡抚采进本)
  国朝陈大章撰。大章字仲夔,号雨山,黄冈人。康熙戊辰进士,改庶吉士。
  以母老乞归。其於《毛诗》用功颇深,所作《集览》本百卷,凡三易稿而后成。
  此乃其摘录付梓之本,凡《鸟》二卷、兽二卷、《虫豸》一卷、《鳞介》一卷、《草》四卷、《木》二卷。盖尤其生平精力所注也。《毛诗》自陆玑以下,诠释名物者毋虑数十家,此书成之最后,故于诸家之说采辑尤夥。其中体例未合者,如释“鹑之奔奔,”则《庄子》之鹑居、《列子》之性变以及朱鸟为鹑首、子夏衣若悬鹑之类,无所不引。释“鸡栖于塒”,则《列子》之木鸡,《吕氏春秋》之鸡跖,《汉官仪》之长鸣鸡,亦无不备载。皆体近类书,深乖说经之旨。又每条首录《集传》大意,以紫阳为主。故如“鄂不恚|”则取岂不光明之义,而驳鄂作萼、不作跗之说为不烦改字。亦过於偏执。至如载宋太宗赐耶律休哥旗鼓杓窊印,则以辽事误作宋事。尤为乖舛。然其徵引既众,可资博览,虽精核不足,而繁富有馀,固未始非读《诗》者多识之一助也。
  △《诗说》·三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惠周惕撰。周惕字元龙,长洲人。康熙辛未进士。由庶吉士改密云县知县。惠氏三世以经学著,周惕其创始者也。是书於毛《传》、郑《笺》、朱《传》无所专主,多自以已意考证。其大旨谓《大、小雅》以音别,不以政别,谓《正雅》、《变雅》,美刺错陈,不必分《六月》以上为正,《六月》以下为变,《文王》以下为正,《民劳》以下为变。谓二《南》二十六篇皆疑为房中之乐,不必泥其所指何人。谓《周》、《召》之分,郑《笺》误以为文王,谓天子诸侯均得有《颂》、《鲁颂》非僣。其言皆有依据。至谓《颂》兼美刺,义通於诵,则其说未安。考郑康成注《仪礼》“正歌备句”曰:“正歌者,升歌及笙各三终,间歌三终,合乐三终,为一备。”核以《经》文,无歌后更诵及一歌一诵之节。
  其《周礼·瞽矇职》曰:“讽诵诗。”郑注谓“闇读之,不依永也”。则歌、诵是两事,知颂、诵亦为两事,周惕合之,非矣。又谓证以《国策》,礼无归宁之文,训“归宁父母”为“无父母遗罹”之义。考“归宁”文见《左传》,於《礼经》必有所承。何休注《公羊传》,称“诸侯夫人尊重,既嫁,非有大故不得反。惟士大夫妻,虽无事,岁一归宁”。此文当必有所受。《曲礼》曰:“女子许嫁,缨,非有大故,不入其门。姑姊妹女子子,已嫁而反,兄弟弗与同席而坐,弗与同器而食。”其文承上许嫁而言,则已嫁而反,是即归宁之明证。不得曰礼无文矣。然其馀类皆引据确实,树义深切,与枵腹说经,徒以臆见决是非者,固有殊焉。
  △《诗经札记》·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国朝杨名时撰。名时有《周易札记》,已著录。是编乃其读《诗》所记,大抵以李光地《诗所》为宗,而斟酌於《小序》、朱《传》之间。其论《关雎》,从《小序》求贤之说,最为明允。其论《郑风》不尽淫诗,而圣人亦兼存淫诗以示戒,论亦持平。而谓郑声即郑诗,力驳郑樵之说,则殊不然。淫诗可存以示戒,未有以当放之淫声被之管弦可以示戒者也。至《诗所》论季札观乐,所陈皆西周之诗,非东迁以后之诗。名时据《变风》终於陈灵,在宣公十年,至襄公二十九年吴子使札来聘,已越五十五年;又引《左传》卿大夫所赋以见东迁以后之诗,列国具备其文。绝不回护其师说,可谓破除讲学家门户之见。又《十月之交》一篇,谓辛卯日食,则云应问於知历者。《殷武》一章於朱子始祔而祭之说,则云更宜考定。亦不强不知以为知。惟二《雅》诸篇,颇有臆断。然如论《国语》吊二叔之不咸,引富辰所云封建亲戚以藩屏周者,首举管、蔡、郕、霍,知二叔不为管、蔡;引《礼记》“月三五而盈”,证三五在东;引《周礼》,祭天地三辰皆有奉璋之礼,辨朱《传》之专指宗庙;引《月令》“节嗜欲”及《集韵》,“嗜”字注,解“上帝耆之”;引《大司乐》享先妣之文在享先祖之上,证《大雅》、《鲁颂》所以止称姜嫄;引《仪礼》下管新宫在宣王之前,证新宫非《斯干》。亦皆具有考据。於其师说,可谓有所发明矣。
  △《读诗质疑》·三十一卷、《附录》·十五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严虞惇撰。虞惇字宝成,常熟人。康熙丁丑进士。官至太仆寺少卿。是编乃其孙湖南驿盐道有禧所刊,乾隆十二年经进御览。首为《列国世谱》、次《国风世表》、次《诗指举要》、次《读诗纲领》、次《删次》、次《六义》、次《大小序》、次《诗乐》、次《章句音韵》、次《训诂传授》、次《经传逸诗》、次《三家遗说》、次《经传杂说》、次《诗韵正音》、次《经文考异》。每一类为一卷,皆附录篇首,不入卷数。其正经则《国风》为十五卷。《小雅》为八卷。
  《大雅》为三卷,而每卷析一子卷。《颂》为五卷。大旨以《小序》为宗,而参以《集传》。其从《序》者十之七八,从《集传》者十之二三。亦有二家皆不从,而虞惇自为说者。每篇之首,冠以《序》文及诸家论《序》之说。每章之下,各疏字义。篇末乃总论其大旨与去取诸说之故。皆以推求诗意为主,颇略於名物训诂,亦不甚引据考证。如《墨子》称:“文王举闳夭、太颠於罝网中,授之政,西土服。”《墨子》在春秋、战国之间,当及闻古义。而虞惇以为附会《兔罝》之诗。至《左传》称“祭仲有宠於庄公”,所谓宠者,信任显荣之意,故楚灵王对申无宇自称“盗有宠”也。虞惇因此一字,指祭仲为安陵、龙阳之流,以《山有扶苏》之狡童当之,谓仲虽为卿,诗人丑其进身之始。此不更附会乎?又申培《诗说》,出自丰坊,其中多剽朱《传》之义。而虞惇反谓朱《传》多引申培,亦殊失考。然大致皆平心静气,玩味研求於毛、朱两家,择长弃短。非惟不存门户之心,亦并不涉调停之见。核其所得,乃较诸家为多焉。
  △《毛诗类释》·二十一卷、《续编》·三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顾栋高撰。栋高有《尚书质疑》,已著录。是编成於乾隆壬申。《序》文、案语皆称臣,盖拟进之本。凡分二十一类。其《序》中抒所自得者,如於释地理,知邶、啵⑽滥巳孛侨混妒蜕剑搬赂呶馈蹦宋庠溃侵性溃混妒退都铡分帷⒕诜恰睹唷肥ⅰ肚薄匪讨帷⒕冢混妒褪绷睿豆酢芬严纫越ㄗ游混妒图漓耄E飨明堂俱周公创举。於释官职,知司徒、司空、司马皆在《周官》以前;于释兵器,知古甲皆用革;于释宫室,知“君子阳阳”乃伶官之诗,非妇人所作。于释草,知麻有二种;于释鸟,知桑扈亦有二种。于释马,知《卫风》騋牝、《鲁颂》牧马,皆以备兵事,《司马法》“马牛车乘俱出于民”乃王莽伪托之文。今考其书,禘及大享明堂一条,司徒、司空、司马一条,皆与《序》文不相应,未喻何故。其邶啵酪惶跷搜孜渌担赂咭惶跷秩翳乘担帷⒕谝惶跷砬担豆酢酚米诱惶跷嗨担偶子酶镆惶跷孪榈浪担橛卸忠惶跷瘫逅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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