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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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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其后四幅统於前图,其内掩之四幅,则不能画也。考深衣之裳十二幅,前后各六,自汉唐诸儒沿为定说。宗羲忽改创四幅之图,殊为臆撰。其释“衽,当旁也”,谓“衽,衣襟也。以其在左右,故曰当旁”。考郑《注》:“衽,裳幅所交裂也。”
  郭璞《方言注》及《玉篇注》俱云:“衽,裳际也。”云“裳际”,则为裳旁明矣,故《释名》曰:“衽,襜也,在旁襜襜然也。”盖裳十二幅,前名襟,后名裾,惟在旁者始名衽。今宗羲误袭孔《疏》以裳十二幅皆名衽,不明《经》文“当旁”二字之义,遂别以衣左右衽当之。是不特不知衽之为裳旁,而并不以衽为裳幅。二字全迕,益踵孔《疏》而加误矣。其释“续衽”也,谓“裳与衣相属,衣通袂长八尺。裳下齐一丈四尺。衣裳相属处乃七尺二寸。则上下俱阔而中狭,象小要之形,故名续衽”,其说尤为穿凿。其释“袂圆以应规”也,谓:“衣长二尺二寸,袂属之亦如其长。掖下裁入一尺,留其一尺二寸,可以运肘,以渐还之至於袂末,仍得二尺二寸。《玉藻》言袪尺二寸,乃袂口之不缝者,非谓袂止一尺二寸。”今考《说文》:“袪,袂也。”《礼·玉藻》郑《注》谓:“袪,袂口也。”盖袂末统名曰袪。今谓袂口半不缝者乃名袪,则袂口之半缝者岂遂不得名袪乎?且袂口半缝之制,《经》无明文,又不知宗羲何所据也。宗羲经学淹贯,著述多有可传。而此书则变乱旧诂,多所乖谬。以其名颇重,恐或贻误后来,故摘其误而存录之,庶读者知所决择焉。
  △《陈氏礼记集说补正》·三十八卷(内府藏本)
  国朝纳喇性德撰。性德有《删补合订大易集义粹言》,已著录。是编因陈澔《礼记集说》疏舛太甚,乃为条析而辨之。凡澔所遗者谓之“补”,澔所误者谓之“正”。皆先列《经》文,次列澔说,而援引考证以著其失。其无所补正者,则《经》文与澔说并不载焉。颇采宋元明人之论,於郑《注》、孔《疏》亦时立异同。大抵考训诂名物者十之三四,辨义理是非者十之六七。以澔注多主义理,故随文驳诘者亦多也。凡澔之说皆一一溯其本自何人,颇为详核,而爱博嗜奇,亦往往泛采异说。如《曲礼》“席间函丈”,澔以两席并中间为一丈。性德引《文王世子》席之制三尺三寸三分寸之一驳之,是也。而又引王肃本文作“杖”,谓可容执杖以指挥,则更谬於《集说》矣。《月令》“群鸟养羞”,性德既云《集说》未为不是,而又引《夏小正》“丹鸟羞白鸟”及项安世“人以鸟为羞”之说,云足广异闻。则明知《集说》之不误,而强缀此二条矣。《曾子问》鲁昭公慈母一条,既用郑《注》、孔《疏》以补澔注,又引陆佃之谬解,蔓延於《集说》之外。是正陆氏,非正《集说》矣。凡斯之类,皆徵引繁富,爱不能割之故。然综核众论,原委分明,凡所指摘,切中者十之八九。
  即其据理推求者,如《曲礼》“很毋求胜,分毋求多”,澔注称“况求胜者未必能胜,求多者未必能多”,性德则谓“此乃不忮不求,惩忿窒欲之事。陈氏所云,不免计较得失。若是则可以必胜,可以必多,将不难於为之矣”。是虽立澔於旁,恐亦无以复应也。然则读澔注者,又何可废是编与?
  △《礼记述注》·二十八卷(福建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光坡撰。光坡有《周礼述注》,已著录。是编成於康熙戊子。前有《自序》云:“始读陈氏《集说》,疑其未尽。及读《注》、《疏》,又疑其未诚。如《序》内称郑氏祖谶,孔氏惟郑之从,不载他说,以为可恨。郑氏祖谶,莫过於《郊特牲》之郊祀、《祭法》之禘祖宗。而孔氏《正义》皆取王、郑二说,各为胪列。其他自五礼大者至零文单字,备载众诂。在诸经注疏中最为详核,何妄诋欤?又《礼器篇》斥后代封禅为郑祖纬启之。秦皇汉武,前郑数百年,亦郑《注》启之乎?又多约注疏而成,鲜有新意,而指《注》、《疏》为旧说。凡此之类,抵冒前人,即欺负后人,何以示诚乎?抑讥汉唐儒者说理如梦,此程朱进人以知本,吾侪非其分也。今於《礼运》则轻其出於老氏,《乐记》则少其言理而不及数。其他多指为汉儒之附会,逐节不往复其文义,通章不钩贯其脉络。而训《礼运》之本仁以聚,亦曰万殊一本,一本万殊;《仲尼燕居》之仁鬼神、仁昭穆,亦曰克去己私,以全心德。欲以方轶前人,恐未能使退舍也。”其论可谓持是非之公心,扫门户之私见。虽义取简明,不及郑、孔之赅博。至其精要,则亦略备矣。
  △《礼记析疑》·四十六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方苞撰。苞有《周官集注》,已著录。是书亦融会旧说,断以己意。如《文王世子》以大司成即大司乐,辨《注》、《疏》以《周官》大乐正为大司乐、师氏为大司成之非。於《郊特牲》郊血、大飨腥序荐璧用乐、荐血实柴之次一条,谓凡经传中言郊礼而有献荐者,皆为祭稷之事。其论至为明晰。於飨禘有乐而食尝无乐一条,取荆南冯氏之言,引《楚茨》之诗,以为尝当有乐。於《内则》天子之阁一条,谓《疏》以阁为庖厨非是,盖阁所以置果蔬饴饵也。又付豚一条,《注》、《疏》解为豚全而羊析,不知是豚牂共鼎,羊以羔耳。於《丧服小记》慈母与妾母不世祭一条,谓庶子之子立祢庙,则可以祭父之生母。於士不摄大夫、士摄大夫惟宗子一条,谓大夫以公事出,而家人摄祭,则义当使亲子弟,虽无爵者可摄,无摄以宗子之义也。于《祭统》祭之日一献一条,谓祭礼献酬交错,所以和通神人,不宜献饮未终而爵命群臣以间之。惟特假於庙,故简其礼而用一献。
  今《注》谓一献一酳尸,《疏》谓其节当在后,编者误列於前。皆具有所见,足备礼家一解。他如谓执雁、奠雁皆为舒雁,而非雁鸿之雁。不知礼用雁贽,取其不失时,能守节也。若舒雁,则何守节之有?又谓《深衣》“纯袂,缘,纯边”,纯即缘也,缘字疑衍。其意盖谓当作纯袂纯边。按郑《注》曰:“缘,緆也。”
  孔《疏》云:“《既夕礼》郑《注》:在幅曰綼,在下曰緆。”方氏悫曰:“褎口谓之袂,裳下谓之缘,衣侧谓之边,其纯皆半寸。”缘字自有典,则非衍字也。凡斯之类,未免武断,然无伤於宏旨。其最不可训者,莫如别为《考定文王世子》一篇,删“文王有疾”至“武王九十三而终”一段,又删“不能涖阼,践阼而治”八字及“虞夏商周有师保,有疑丞”一段、“周公抗世子法於伯禽”
  一段、“成王幼”至“不可不慎也”一段、末“世子之记”一段。夫《礼记》糅杂,先儒言之者不一。然删定《六经》,维圣人能之。《孟子》疑《武成》不可信,然未闻奋笔删削也。朱子改《大学》、刊《孝经》,后儒且有异同。王柏、吴澄窜乱古经,则至今为世诟厉矣。苞在近时,号为学者,此书亦颇有可采。惟此一节,则不效宋儒之所长,而效其所短,殊病乖方。今录存其书,而附辨其谬於此,为后来之炯戒焉。
  △《檀弓疑问》·一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国朝邵泰衢撰。泰衢字鹤亭,钱塘人。明於算术,雍正初以荐授钦天监左监副。其书以《礼记》出自汉儒,而《檀弓》一篇尤多附会,乃摘其可疑者,条列而论辨之。如以脱骖旧馆人为失礼之正;以夫子梦奠之事为杳冥渺茫,皆非圣人所宜出;又亲丧哭无常声,不应以孺子泣为难继;居雠者不反兵而斗为启乱端;曾点之狂乃志大而有所不为,非狂肆之狂;倚门而歌,断无此事;以王姬为齐襄公妻,非鲁庄公之外祖母:大都皆明白正大,深中理解,非刘知几之横生臆解,惑古疑经者可比。惟“师及齐师战於郎”一条,泰衢以郎字为郊字之误,盖据《春秋》“战於郊”之文。不知鲁有二郎,《隐公元年》费伯所城之郎,在今废鱼台县地。《哀公十一年》与齐战之郎,则为鲁近郊地(案说详江永《春秋地理考实》)。谓郎即郊则可,谓郎为误则不可。又“乘丘之战”一条,泰衢疑鲁庄公败绩之误。不知古人军溃曰败绩,车覆亦曰败绩,《左传》所云败绩覆压者是也。概以战衄为疑,亦疏於考据。然偶然疏舛,固亦不害其大旨也。
  △《礼记训义择言》·八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国朝江永撰。永有《周礼疑义举要》,已著录。是书自《檀弓》至《杂记》,於注家异同之说,择其一是,为之折衷。与陈澔注颇有出入,然持论多为精核。
  如《檀弓》“殷练而祔,周卒哭而祔”,吕氏谓祔祭即以其主祔藏於祖庙,既除丧而后迁於新庙。永据《左氏传》特祀於主,烝尝禘於庙,谓祔后主反殡宫,至丧毕乃迁新庙。引《大戴礼·诸侯迁庙礼》奉衣服由庙而迁於新庙,此庙实为殡宫。今考《顾命》:“诸侯出庙门俟。”孔《传》曰:“殡之所处曰庙。”又《仪礼·士丧礼》曰:“巫止於庙门外。”《注》曰:“凡宫中有鬼神曰庙。”
  贾《疏》曰:“庙门者,士死於適室,以鬼神所在,则曰庙,故名適寝曰庙。”
  然则《大戴礼》所云由庙者,实由殡宫,非由祖庙。永说有据,可以解程、张诸儒之异同。又如《玉藻》曰:“袭裘不入公门。”《疏》云:“裘上有裼衣,裼衣之上有袭衣,袭衣之上有正服。”据《曲礼疏》,袭衣即所谓中衣。永谓裼衣上即谓正服,不得更有中衣。今考《玉藻》:“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
  《注》曰:“锦衣复有上衣。天子狐白之上衣皮弁服。”皮弁即为锦衣之上服,而裼衣之上不复有中衣可知。虽孔《疏》所说据《玉藻》有长中继掩尺之文,然继掩尺之中衣,不袭裼衣。《后汉·舆服志》:“宗庙诸祀,冠长冠,服袀玄,绛缘领袖为中衣,绛绔纟末”《汉书·万石君传注》:“中帬若今中衣。”
  《释名》:“中衣,言在小衣之外。”小衣即亵衣也。然则中衣但得袭亵衣,不得袭裼衣也。孔《疏》显误,亦以永说为确。又《杂记》曰:“如三年之丧,则既顈,其练祥皆行。”《注》曰:“言今之丧既服顈,乃为前三年者变除,而练祥祭也。此主谓先有父母之服,今又丧长子者。其先有长子之服,今又丧父母,其礼亦然。”永谓:“玩《注》既字、乃字之意,本谓未顈以前,值练祥不得行。正如《纂言》附论后丧变麻可补行之说,非谓既顈而值前丧一期再期也。”今考上节曰:“有父之丧,如未没丧而母死,其除父之丧也,服其除服,卒事,反丧服。”《疏》曰:“谓母死既葬,后值父应大祥,除服以行祥事。”
  然则母未葬而值父大祥,亦不可行,必待既葬然后补行明矣。永於下节既字、乃字之义,疏解明确,即上下二节之义,亦俱可贯通。其他若辨程大昌袒为免冠及皇氏髽衰为露紒髽之误,尤为精凿不磨。至《丧服小记》“生不及祖父母诸父昆弟,而父税丧,己则否”,王肃谓计己之生不及此亲之存,则不税。永特宗其说,而於《经》文之弟字,虽不敢如刘知、蔡谟直以为衍文,乃谓言弟者因昆连及之。
  则其说臆度,终不如郑《注》为得。然全书持义多允,非深於古义者不能也。
  △《深衣考误》·一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国朝江永撰。深衣之制,众说纠纷。永据《玉藻》“深衣三袪,缝齐倍要,衽当旁”云:“如裳前后当中者,为襟为裾,皆不名衽。惟当旁而斜杀者乃名衽。”
  今以永说求之训诂诸书,虽有合有不合,而衷诸《经》文,其义最当。考《说文》曰:“衽,衣衤金也。”衤金即襟,永以裳之前为襟,而旁为衽。《说文》乃以衣襟为衽,则不独裳为衽矣。又《尔雅》曰:“执衽谓之袺,扱衽谓之襭。”
  李巡曰:“衽者,裳之下也。”云下则裳之下皆名衽,不独旁矣。然《方言》曰:“褛谓之衽。”郭璞《注》曰:“衣襟也。”与《说文》前襟名衽义正同。而郭《注》又云:“或曰衽,裳际也。”云裳际则据两旁矣。永之所考,盖据璞《注》后说也。又刘熙《释名》云:“襟,禁也,交於前,所以禁御风寒也。裾,倨也,倨倨然直,亦言在后当见倨也。衽,襜也,在旁襜襜然也。”证以永说,谓裳前襟后裾,皆直幅不交裂,则即《释名》所云“倨倨然直”也。谓在旁者乃名衽,则即《释名》“在旁襜襜”之义也。其释《经》文“衽,在旁”三字实非孔《疏》所能及。其后辨续衽钩边一条,谓续衽在左,前后相属,钩边在右,前后不相属。
  钩边在汉时谓之曲裾,乃别以裳之一幅斜裁之,缀於右后衽之上,使钩而前。孔《疏》误合续衽、钩边为一。其说亦考证精核,胜前人多矣。
  ○附录△《大戴礼记》·十三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汉戴德撰。《隋书·经籍志》曰:“《大戴礼记》十三卷,汉信都王太傅戴德撰。”《崇文总目》云:“《大戴礼记》十卷,三十五篇,又一本三十三篇。”
  《中兴书目》云:“今所存止四十篇。”晁公武《读书志》云:“篇目自三十九篇始,无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六十一四篇,有两七十四。”而韩元吉、熊朋来、黄佐、吴澄并云两七十三,陈振孙云两七十二。盖后人於《盛德》第六十六别出《明堂》一篇为六十七。其馀篇第,或至《文王官人》第七十一改为七十二。或至《诸侯迁庙》第七十二改为七十三。或至《诸侯衅庙》第七十三改为七十四。故诸家所见不同。盖有新析一篇,则与旧有之一篇篇数重出也。汉许慎《五经异义》论明堂称《礼》戴说、《礼·盛德记》,即《明堂篇》语。《魏书·李谧传》、《隋书·牛宏传》俱称《盛德篇》,或称《泰山盛德记》。知析《盛德篇》为《明堂篇》者,出於隋唐之后。又郑康成《六艺论》曰:“戴德传《记》八十五篇。”司马贞曰:“《大戴礼》合八十五篇,其四十七篇亡,存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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