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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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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省委这样的清水衙门,争斗程度要比别处稍微好一点。因为值得争夺的东西远不如别的单位多嘛。事实上,团委对于新进人员来说,最大的好处就“庙大”晋级相对比较容易。
  在地方上,一个副科要上个正科,可能争来抢去的要打破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未必能得偿所愿。在团省委这样的正厅级单位,这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白杨姐姐,你现在是什么级别?正科?”我随口问道。
  “瞧瞧,瞧瞧,又官迷了吧?我只是想换个环境,正科副科什么的,才不在意……”“嘿嘿,你不在意人家在意啊。”白杨废然一叹。
  是这个理呢。
  省委副书记的女儿,放到省内任何一个单位去,叫别人不在意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白杨这一过去,注定要成为团省委众人关注的焦点。这种关注,大约只有等她离开或者团省委再出现一个省委书记或者省长的子女,才会有所缓解。
  见一句话又引起白杨闷闷不乐,我本想要随口安慰她几句。
  我这人吧,就是见不得漂亮女孩子伤心落泪,估计日后在这上头要吃些亏了。可是生性如此,要改变也勉强不来。想想现在虚言安慰她几句,固然惠而不费,却非做朋友之道。
  “白杨姐姐,我看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呢。在体制内,总有许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你不去和人家争,也免不了人家要和你争。”我给她打预防针。
  白杨眉毛一扬,说道:“争就争,谁还怕了不成?”我嘿嘿一笑,竖起了大拇指。
  “你放心,要是有人给你使绊子,就和我说一声,我立马去收拾了他!”白杨乐了。
  “小顽童,就知道说好听的哄人开心……”“那是,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就是要哄的吗?尤其是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更要全心全意去呵护……”我不由又“口花花”起来。
  冷不防白杨敲了我一个爆栗,笑骂道:“你就‘色’吧,到处哄女孩子开心,看你以后怎么向你的小女朋友交代……”我笑着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大咧咧地道:“这个我才不担心呢……”“哼哼,你别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这话貌似很有道理呢。
  第244章 清理三种人
  兴冲冲从大宁市回来,将好消息偷偷告诉了严菲,小丫头自是喜笑颜开,将书本子一扔,勾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就给了我甜甜一个香吻,小脸蛋兴奋得红彤彤的。
  本衙内自也是满心欢喜,“兽血澎湃”想要得寸进尺。谁知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已然被小菲菲抢在了头里。
  “来,小俊,坐好,我给你好好画一幅画,算是对你的奖励!”晕死!
  我苦着脸道:“可不可以换一个奖品?”“你想要什么奖品?”小丫头娇憨地问道,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原本有些“禽兽之念”见了这般清纯可爱模样,只得退而求其次,嬉皮笑脸道:“嗯,让我也亲一个……”话还没说完,菲菲那张娇俏迷人,吹弹得破的小脸蛋就凑到了我面前。
  本衙内自然毫不客气,“哒”的一声,重重亲了一口,正在“口齿留香回味无穷”之时,小丫头已经极快地退回原位,操起画笔,歪着头开始上下打量起来。
  得,这下子算是没辙了。
  本衙内只得捺下性子,乖乖坐好,当起了“模特”早知如此,悔不当初!
  干嘛鼓动她去学啥劳什子的画画呀?假使鼓励她学“三从四德夫为妻纲”什么的,岂不是爽歪歪?
  好不容易待到严菲作画完毕。带着点蹦跳之意来到我面前,得意地将素描给本衙内欣赏。我一看之下,连连摇头,说道:“不像不像,一点都不像……”严菲撅起小嘴,说道:“哪儿不像了?”“鄙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卓尔不群,哪像你画地这么平凡啊?你这画的谁啊。我怎么不认识……”我厚了脸皮胡吹,小严菲笑声不绝,两个小时的补课时间就这么生生浪费了。若叫严玉成和解英得知我就是这么给他俩的宝贝闺女补课,非得立即将我“解聘”不可。
  看看时间将晚,我恋恋不舍地结束了所谓的补课,再次亲了亲小丫头娇嫩的脸颊,施施然出了严菲香喷喷的小房间。准备回家去“独守空闺”却在严家客厅见到一个久违了地熟悉脸孔。
  如果在宝州市的任何一个地方,见到这个人,我都不会吃惊,唯独在严家见到,却万万没有想到。
  该人竟然是原向阳县革委会副主任兼宣传部长崔秀禾同志。
  严玉成地规矩,非是特别亲近的人,下班之后一般不会在家里接待。
  无疑。崔秀禾绝对与亲近不搭界。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严家呢?
  多年不见,崔副主任衰老了许多,往日里一颗随时都高高昂起的大头,此刻早已谢顶,在严玉成面前谦卑地低垂着。脸上自然再也难觅当年风光。
  “严专员,我的问题,还请地委和行署重新核实……”崔秀禾低声求肯道。
  奇怪,他不是在地区卫生防疫站当副主任吗?莫非又犯了什么事?
  可是纵算他犯了事,照理也该去找老上级王本清,在周培明面前求情才对,怎的跑到严玉成这里来了?不是故意找不自在吗?
  严玉成再宽宏大量,也不会对他有甚客气可讲。
  实在崔秀禾这种造反派出身的干部,对人民群众殊无贡献,严玉成最烦的就是这种人。加之双方素有嫌隙。又无旧情可念。
  崔秀禾这趟。着实来得蹊跷。
  “崔主任,这个事情。不是我严玉成一个人可以决定地,这是中央的政策要求,我们宝州地区,只是照章办事,也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严玉成语气倒也并不严厉,多少还带着几分客气,不过客气之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也是显而易见的。
  “严专员,中央的政策我也知道,可是我确实……”见我从楼梯上下来,崔秀禾便即住口,有些惊讶地望着我。貌似严专员的儿子在部队当军官,暂时未转业回家,这么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怎的从严家闺女地闺房里跑出来了?
  事隔十年,崔副主任哪里还认得出柳晋才家当年七岁的小崽子?
  对崔秀禾这种造反派出身的干部,我深怀戒备之心。这类人,兴风作浪正是他们的本性。当下,我对崔副主任视而不见,朝严玉成点了点头,半个字都不曾说得,打开门径自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老爸居然还在吃饭。
  我不由大为不满。
  卸任了宝州市委书记的职务,专务行署工作,老爸似乎也没清闲多少,每天还是早出晚归,吃饭很少按时过。现在已经九点多了,这都什么事嘛!
  “爸,用得着这么拼命吗?”我气哼哼地道。
  老爸抬头看我一眼,笑笑不说话,继续扒饭。
  老妈早已习以为常,为老爸热好饭菜,坐在一旁看电视,撅起嘴巴不理他,气呼呼的。这人反正“屡教不改”若老妈还在公安局副教导员任上,说不定要对柳副专员采取“强制措施”用些“专政手段”我过去泡了一杯浓茶,轻轻放在老爸面前。
  老爸扒完碗里地饭粒,放下了碗筷,端起茶杯热热的喝了一口,极其惬意地舒了口气,很满足的神情。
  “小俊啊,我正有事要和你商量……”“什么事?”老爸却先不说事。反倒问起了我的学习情况:“再过两三个月就要高考了,有把握吗?”我笑道:“爸,你这是明知故问。没把握我能这么悠闲?”老爸便点点头,知道我不是吹牛。只不过马上高考,做老子地,照例要问一声。
  “打算报考什么大学?”我瞥了一眼过来收拾桌子的老妈,笑道:“这可还没想好。到时再说吧。”“嗯……严家姑娘功课怎么样了?”我微微一笑:“这个也不用操心,她准备考美术学院。要是考别的专业。或许没有十足的把握,考美术专业的话,应该没多大问题。”老爸瞧了我一会,笑道:“你这回去大宁市,就是为这个事去的吧?”我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地?”老爸狡黠地一笑,说道:“你是我儿子。什么事我不知道?”听了老爸这话,我地小心肝没来由地一阵“砰砰”乱跳。给严菲走个后门,老爸知道也就知道了,没啥大碍,估计他也绝不会泄露出去。他跟严玉成关系越亲近,此事越不会说。
  貌似我帮严菲的忙,正是理所当然。
  问题在于,老爸这句话太狠了点。“什么事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还有一些事,他也知道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地。不说梁巧,就是我和严菲的小动作,也是见不得光的啊!
  怔怔地瞧了老爸老半天,我泄气地冒出一句:“爸。严伯伯不知道吧?”“他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老爸笑得更加“阴险”了。
  得,知道就知道!
  本衙内就这么着了,亲也亲了,搂也搂了,你们严柳两位大专员爱咋的咋的吧!
  正想到“凶狠”处,老爸已经转移了话题。
  “关于我们地区国营企业资不抵债的情况,你了解多少?”“啊?”我正满脑子担惊受怕,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愣了一阵才算是回过神来。
  “爸,你说哪个工厂?”“嗯。像地区农机厂、第一铸管厂这几个国营工厂。现在都已经经营不下去了……”老爸点起一支烟,眉宇间又浮起焦虑。
  “经营不下去那就破产嘛……”我不以为然地道。
  老爸“哼”了一声:“你说得轻巧。破产那么容易?说破就破,那国家资产流失的问题怎么解决?下岗工人又怎么安置?离退休工人怎么办?”老爸一连几个问号,将我搞得好不狼狈。
  随着改革开放地持续深入,国营企业负担沉重,机制僵化,效益低下的矛盾越来越突出,面对蜂拥而起的竞争对手,许多中小型国营企业确实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这个问题,正让越来越多的领导干部深受困扰。
  不要说老爸这种级别的干部,便是省里、中央的主要负责同志,也为了这个问题夙夜难眠。眼下还只刚露出些许苗头,更难受的还在后头呢。以至于数年之后,出现了“姓社还是姓资”地两种观点大碰撞,很大程度上,也是由这个问题引发出来的。
  老实说,对这样全局性的矛盾,我虽是穿越者,也谈不上有什么彻底的解决办法,只能按照上辈子记忆中的一些东西,给老爸出出点子。
  “经营不下去,越拖情况越严重。到时国家资产一样流失,工人一样下岗,离退休工人一样无法安置……像这种情况,我认为只有三种办法去解决……”老爸一听,眼睛便亮晶晶的了。
  他原本也就是习惯性地问我一下,看我能不能提供点好地参考意见,不成想我一开口就说有“三种解决办法”简直有点喜出望外了。
  这个儿子,不枉了严玉成叫他诸葛亮啊。
  “第一是承包,这样,国家资产流失的问题就不用考虑了。至于下岗工人和离退休工人,可以和承包方协商解决……”我沉吟着说道。
  老爸摇摇头:“这些工厂,都是老大难,恐怕没人愿意接手……”这倒是。谁也不是神仙,承包自然也不是包治百病地灵丹妙药。眼见得无可救药,谁愿意来充“冤大头”“那,第二个办法就是破产重组……”“破产重组?怎么个重组法?”这个我也所知不多。毕竟上辈子没有仔细研究过这方面的问题,只能拼命搜索记忆。边想边说:“这个破产重组,是指工厂资不抵债时,可以申请破产,但是不进行财产清算,而是提出一个重组的方案,调整整个企业的经营策略。这样债权人就不能向破产企业催逼债务。其实就是赖债不还,赢得一次喘息的机会。做最后一搏。看看有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反正都资不抵债了,不破产的话,债权人也要不到钱,与其血本无归,还不如搏一把,兴许还有一点希望呢……”我竭尽所能向老爸解释。
  老爸苦笑道:“这么搞,其实就是赖银行地债了……”老爸此言正正说到点子上。我记得前世在一些资料里看过,国家《企业破产法》一颁布。许多难以为继地国营企业纷纷宣布破产。那时候,国营企业地融资渠道非常单一,就是银行贷款。破产其实破的就是银行。许多银行地行长因此急得几乎要“上吊”貌似企业的债是赖掉了,流失的依旧是国家资产。
  我也苦笑道:“不赖帐又能如何?还得起吗?难道政府财政拨款还债?”老爸沉吟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关于企业破产,中央还没有相关的政策。也没有立法,这么搞没依据啊……”面对着改革开放中激烈地经济模式变更,政策指导和法律制订往往滞后,这也是改革开放初期的普遍现象。
  “爸,改革开放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凡事等上头有了政策再搞,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有时候,该当冒险还得冒险,走在人家前面去……”貌似老爸和严玉成的快速崛起。就是吃螃蟹的结果。
  这个破产重组。是日后普遍实施的一种模式,国家鼓励“多兼并少破产”倒不怕是只“有毒的螃蟹”老爸想了想,说道:“你再谈谈第三种解决办法。”“第三就是进行股份制改造。”这个就更超前了,在我的记忆中,股份制改造是《公司法》实施之后才开始风行地。而《公司法》却要在九二年才颁布,距今还有六年之久。
  不过这只是上辈子的事情,这一辈子,说不定因为老爸在宝州地区进行尝试而引发“蝴蝶效应”提前催生这个《公司法》也未可知。
  当下我又给老爸简单说了说股份制改造。奈何我对这个确实知之不稔,只能是泛泛之谈,希望能给老爸提供点思路。老爸作为严玉成的得力助手,主管全区经济建设,在许多具体的操作方式方法上面,已然超过了我这个穿越者。
  “爸,这个股份制改造,新增股东最好也是国营企业,这样就不存在国家资产流失的问题,下岗工人和离退休工人的处理,也有一个统一地标准可以依循。如果是集体资本甚或是个人资本注入进行股份制改造,那就要小心一些……”老爸微闭双目,手指头在桌面上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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