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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怪右丞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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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那个意思,如果我的钱不臭,人家干么不要?”
  说她胡搅蛮缠,到底是谁比较有理说不清呀!
  宇文执摇摇头,“跟你说得我嘴都干了。好,你请我喝一碗甜水,刚刚的赌注就取消。
  “你要是请不了我,就再加一个条件。”
  今天一定是他的走运日,注定连赢两次!再走运一点,说不定连她的心都能骗到。
  真不明白,他对她的转变,难道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他可是敏感的察觉到她待他已经变了呢。
  “成交!”棘茉阳往他的手一拍,顺势一拉,“快!喝甜水去。”
  她一跑,噢的一声往前扑倒,膝盖擦得好痛。
  “没事吧?你怎么老是跌倒?”
  “臭石头!”她坐起来看着绊倒她的元凶,“痛死我了!宇文执,你很不伶俐耶!为什么不在我要跌倒的时候拉我一把?”
  “我来不及。”她跌得那么快,毫无预兆,他哪有办法及时挽救。
  “来不及?你不是很会算吗?东算西算,就是算不出来我有大难!”她扶着他站了起来,痛的喊了一声,“倒楣,扭到脚了。”
  这算什么大难?她要是好好走,不要蹦蹦跳跳的,也一定来得及避开石头。
  “痛吗?能走路吗?”
  “当然痛啦!勉强可以走,不然你背我呀。”她扶着他一跛一跛的走了几步,痛得额上冒汗。
  “我不背你就喝不到甜水了。”宇文执转过身去,“只好充当脚夫了。”
  “我不请你喝甜水你就不背我啦?我脚断了你也不背吗?”棘茉阳拍了他的背一下,因为疼得厉害还是乖乖的爬了上去。
  他背起她,边走边说道:“要是断了,我就赶紧叫牛车来载你回宫给御医治。”
  “干么叫牛车,我长得像母牛吗?”
  她感觉到他温热的体温,趴在他宽阔的背上,心里卜通、卜通的乱跳着,小脸悄悄的红了。
  “你属牛不是吗?”
  棘茉阳嗔道:“你什么都知道。”
  那知不知道她现在心跳得好快、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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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喝。”
  棘茉阳满足的用袖子擦了擦嘴,“又香又甜,真不错。”
  宇文执也喝完了,放下碗道:“值得走这么远来吧!”
  “当然值得啦!又不用我走。”
  她是不好意思他背着她走那么远,所以才会频频问到了没、到了没。
  又不是因为自己懒,不想走。
  他一笑,“那我真是吃亏大了。”
  棘茉阳托着下巴看他,眨了眨眼睛,他笑起来很好看,感觉很温暖,真不明白为什么以前他老板着脸。
  “宇文执,我问你,干么你在宫里端着一张脸,老不理人,出宫就会笑,还会跟我说笑?”
  “在宫里我是宇文大人,在宫外我是宇文执。”
  棘茉阳摇头,“没那么简单。你知不知道你板着脸很讨人厌,而且每次一看到我脸就更臭,到底是为什么?”
  “上次不是说过了?为了让你记住我。”
  对,上次在溪边他是说过,但她不信,这次一样不信。
  “干么要我记住你?莫名其妙一点道理都没有。”
  “不知道,你说呢?”他盯着她看,很多事情说出来就失去意义了。
  他喜欢她,可是他要她慢慢的察觉到他的心意,让她自然的接受他。
  如果从他嘴巴说出来,或许会给她带来受与不受的压力。
  他居然会爱她,爱到连压力都不愿给她。
  “我说呢,你就是记恨我把你当雪人,爱呕我。”她嘻嘻一笑,想到他们的初遇,“喂,今年冬天咱们再来扔雪球好不好?”
  她兴致勃勃的,“我组一支队伍,你组一支队伍,一定很有趣。”
  他喜欢看她笑语盈盈。
  “好,你要是输了,我也要把你做成雪人。”
  “我才不会输呢!”她笑着说:“差点忘了这件事,老板,帮我们算帐。”
  说得太高兴,差点忘了来喝甜水是有目的的,也忘了昏倒这回事了。
  “来啦,一碗一枚铜钱,两碗是两枚铜钱。”老板伸出手来,“谢谢呀,再来喔。”
  “好,你的甜水很好喝。”棘茉阳开开心心的掏出她的金元宝,放到了老板手上。
  老板定眼一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揉揉眼睛,“这、这是金子呀。”
  “是呀,有什么不对?”是金子呀,很奇怪吗?
  宇文执撇过头去偷笑,棘茉阳瞧见了,“笑什么啦。老板,有什么问题吗?”
  “这位公子,我这是小本生意,你给我这金子我实在收不下来呀!你没有铜钱吗?”
  “啊?铜钱?我没有……”她不好意思的说:“我身上没有带铜钱。”她是公主耶,出门从来不带钱的,反正小灵子她们都会跟着付帐。
  再说,她一向只认得黄金,根本没看过铜钱呀!
  “老板对不起,我真的没有铜钱。宇文执,快付钱啦!”还在旁边笑。
  难怪他会说老板不会要她的钱,原来不是不要,而是要不起。
  宇文执给了老板两枚铜钱,伸出两根手指头说道:“你输两次了。”
  “你作弊!不算!你早就知道老板要不起我的金子。”
  “是呀,我是早知道,所以告诉你了,是你自己不信的。”他强忍着笑意。
  “可是你没说清楚呀。”棘茉阳气呼呼的说。
  害她出糗,真是可恶。
  “你也没有问明白。”不能说他作弊吧?
  “好,算你行!先欠着,改天我会要回来的。”她忘了脚痛,气得站起来,猛然一痛叫声唉唷又坐了下来。
  “我背你回去吧。扭了脚只能多休息,回宫找个御医敷药应该会好些。”
  她慢吞吞的爬上了他的背,舒服的把头枕在他的肩头上。“知道了。”
  宇文执稳稳的踩着步伐前进,棘茉阳感觉好像坐在船上似的,有些微微的晃动,但并不会不舒服。
  他的步伐很规律,带着一些节奏感,害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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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棘茉阳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床帷,转头一看是个陌生的房间。
  她觉得奇怪的坐了起来,闻到一阵药味,扭伤的脚踝上有些清凉的感觉。
  她掀开棉被一看,上面缠着绷带,看样子有人帮她上了药。
  除了宇文执没有别人了吧?
  她一定是趴在他背上睡着了。怪了,怎么他没有把她送回宫,反而带她到这陌生的地方呢?
  她不知道她睡着时,经过了一家药铺,宇文执因为担心回宫再敷药太晚,于是便带她进来求医。
  是她睡得太熟,大夫的妻子好心的把床借给她,让她睡个够。
  棘茉阳正想下床时,从半开的窗户看见宇文执穿了过去,似乎是要进房间来。
  她恶作剧心一起,连忙躺回床上把被盖好。
  她要趁他进来靠近她时,突然跳起来大叫,一定会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三魂七魄去了一半。
  于是她轻轻的阖上眼睛,假装睡得正熟。
  棘茉阳感觉到宇文执靠近她了,来到她的床边。
  “你真是会睡呀,小白狐。”
  小白狐?她莫名其妙的想,这是他第二次叫她小白狐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怎么她觉得他这次喊她小白狐的语气有些亲昵?
  她感觉到他似乎更靠近她了,就是这个时候,可以跳起来了!
  就在她心念转过的一瞬间,她感觉到双唇上有一种异样的柔软和温柔。
  她很想睁开眼睛,可是没那个勇气,隐隐约约猜想到那是什么。
  这就是老宫女说的“吻”了吧?
  那是男女之间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老宫女说当你很爱一个人时,你就会想吻他,将你的双唇贴在他的唇上,当那天来临时你会双腿发软、头发昏。
  天哪天哪!她在心里拚命的尖叫,她脚软、她头昏了啦!
  宇文执,正在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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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母后!”
  棘茉阳有如一阵风似的冲入了慈宁宫,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回来的路上,她一直都不敢把眼睛张开来,装作睡得好熟好熟,宇文执把她背到宫门口时,她立刻跳下来匆忙的道谢,然后就一跛一跛的冲进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皇后听到她喊得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母后!”她抓着她的手,急迫的问道:“我问您,如果有一个人,趁着另一个人睡着的时候,亲了一个人,他以为那个人是睡着的,可是其实那个人是醒着的,但他不知道,就亲了那个人!您说,那是怎么一回事?”
  “啊?”皇后显然完全听不懂她的话,“慢点、慢点!茉阳,你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已经说的很简单啦!”她看见母后的宫女小维站在旁边,一脸迷惑的样子,于是说道:“我做一次给你们看,小维去榻上躺着。”
  “啊?”小维纳闷的说:“这怎么可以呢?”
  “去去去!”她推着她到了贵妃卧榻前,叫她躺好,然后自己坐在旁边指着她,“这个人,在睡觉。
  “这个人,”她比着自己,“是醒着的。然后这个醒着的人,对睡觉的那个人,做了这件事。”
  她把头凑近小维,嘴唇在她嘴唇上方停住,“然后亲下去。母后,您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后有些明白了,她看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和酡红的双颊,不难猜到她就是那个睡着的人。
  不过既然她睡着了,又怎么会知道醒着的人做了什么?再说她怎么会睡在宫外?那个醒着的人又是谁?
  可惜棘茉阳不打算让她发问,她只想得到答案。
  “母后,您别笑倒是说话呀。”
  “母后想知道那睡着的人有什么反应,起来骂人?给一巴掌?”
  “没有、没有!”她拚命的摇头,“她头发昏脚发软,不敢把眼睛睁开来。”
  “噢。”皇后笑咪咪的说:“要母后说的话,母后会说,那个醒着的人,很喜欢睡着的人。
  “可能是那个睡着的人醒着时,他不好意思或是不敢表示,所以只好趁她睡着时一亲芳泽。”
  “他喜欢我?不可能呀,他老是呕我,又爱跟我唱反调,怎么可能喜欢我。”
  哪有人喜欢得让她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喜欢要说嘛!偷亲人家算什么男子汉!
  皇后一听她这么咕哝,大概也知道那人是谁了。
  皇上曾经跟她说过宇文执的心意,因此她一点都不惊讶,只是奇怪女儿这么迟钝。
  “难道他说要我记得他是真的?”
  可哪有人这样的,喜欢她却故意气她,难道不怕她越讨厌他、越不想接近他吗?
  虽然这么想,但棘茉阳明白,自己的个性是那种受不了人家冷落、刺激的,他是那么的了解她,所以才会这么大胆的反其道而行。
  既然这么大胆,干么不说?难道她会因为他爱慕她而赏他两巴掌吗?
  她叫他天字第一号无表情大傻瓜,无表情可能是错了,大傻瓜倒是千真万确。
  他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她又不是不给人家机会!
  男人嘛,应该要勇敢一点呀!
  像她就很勇敢,喜欢他就招惹他。
  嗯?刚刚她脑袋在想些什么?什么念头一闪而过?怪了,又想不起来了。
  第九章
  “我们现在是要去录囚,对不对?”棘茉阳皱着眉头,不是很明白的问着。
  自从她找不到那个闪过脑袋一次的念头之后,就变得有些奇怪。
  她和宇文执不再在朝堂上针锋相对,她懂得先跟他商量讨论之后再上奏,他也没再说过一句反对她的话了。
  她安安稳稳的当她的右丞相,心里觉得很满意。
  他们之间和和气气的,虽然偶尔还是会吵嘴,不过都没有让她生气到想假装昏倒。
  只是宇文执那天跟她说的“烂柱子道理”,让她想到就担心。
  还有他迟迟不告诉她他对她的爱慕之意,这也让她等得很烦。
  一看到宇文执,她就觉得他怪怪的。
  明明喜欢自己,除了偷亲一下,难道他不会做些讨人开心的事吗?
  如果有人三个月前告诉她,他其实是喜欢她的,她死都不会相信。
  “没错,是要去录囚。”所以要请她换一换衣服。
  “那么请问我们的随从呢?我的轿子呢?还有呀,为什么我要穿这种衣服?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空空荡荡的,除了寻常家具之外,什么摆饰都没有,这里的主人一定很不懂得生活情趣。
  “我家。”
  一听到是他家,棘茉阳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难怪跟你一样。”
  他一笑,“我把这句话当成赞美。”
  “少臭美,我损你呢!”她虽然这么说,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怒意。
  “你带我来这里干么?还是说你家就是监狱?我看也挺像的。”加几根铁栏杆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你那身衣服得先换掉,我不想引人注意。”他满意的看着她在他的婢女协助下换上的衣裳,老实说顺眼多了。
  “你就是看我的衣服不顺眼,莫名其妙。”她斜睨了他一眼,注意到他从骑马那天开始,说话不再是恭谨的臣而是我,说到她的时候也不是公主,而是你。
  原来这就是他喜欢她的一些些线索!对啦,有时候他还叫她茉阳呢!
  “你要去录囚,首先得让囚犯信任你,对你有信心,他们若有冤屈才会大胆说出来。”
  “所以我的衣服会让他们没信心?”这是什么跟什么嘛!衣服跟信心会有什么关系?
  他摇摇头,“不是,你会让他们分心。”
  “胡说。”她正想反驳时突然想到,那里关了一堆男人,她如果穿得太招摇,好像真的不妥当,“就算是好了,我也不要穿你挑的衣服,丑死了。”
  “我们家没有女人的衣服。”他眼神一黯,“这是我过世的娘的。”
  宇文执转过身去,似乎有些伤感。
  呃……好吧,她是不应该这样对待爱慕自己的人,或许是她太严苛了,他才不敢表示,还是柔软一点好了。
  “其实这衣服不丑,我只是不服气你,所以故意要跟你唱反调,不是、不是故意要批评你娘的衣服。”
  “我知道。”他回头笑道:“你真是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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