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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府迷踪之奔雷小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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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是个孝心笃厚的少年,苗金凤提起了他爷爷,他那还能等待不问,忙道:“娘,正是呢,我先前分明听到爷爷的声音,怎么不见了,是追赶赤炼人魔去了么?”
  苗金凤耽心她爱儿结交不正,会走上歧途,故尔心急,现下见他提到爷爷镜湖老人,那惶急之状溢于言表,倒安心不少。道:“儿啊,那赤炼人魔岂是你爷爷敌手,他正是追赶那魔头去了,不用耽心,你说你的吧,你离了穷风谷后之事,休得瞒娘一句。”
  方洪察颜观色,显然爷爷虽将他三年练剑的经过说出,但寒梅妹妹和爷爷间的一段恩仇,爷爷必未向娘说起,那日的情景,顿时涌现心头,不禁黯然一叹,而且顿又连想到寒梅妹妹身世的孤苦,更胜自己,现今竟又被玉箫郎君所污,而且,寒梅妹妹迄今下落不明,究竟是不是那葛衣人将她带走,尚不得而知。
  一时间,方洪向他娘述说离了穷风谷后之经过,顿时想到寒梅妹,身世比他孤苦十倍,襁褓之中,父母被杀,今又被那万恶淫贼玉箫郎君所污不说,而且迄今下落不明,不由落泪湿襟。
  苗金凤一见爱儿惨状,就知必有缘故,刚才她厉言相问,现下却好生痛惜,忙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要知天下父母,子女在他们的眼中,永远是孩童,苗金凤亦当方洪还是小孩儿一般,忙柔声说:“儿啊,别伤心,你受了委屈么?”
  方洪仰着面,让她娘替他擦干眼泪,道:“娘,我何曾受到半点委屈,待我将这半月来的奇遇说出,娘必高兴,我不是为我,而是替寒梅妹妹伤心。”
  苗金凤点点头:“是那个你爷爷抚养长大的古洞遗婴么?她怎么了。”
  方洪这才由镜湖老人命两人下山之日说起,道:“娘,那日我和寒梅妹妹将奔雷剑那最后一招‘羿射九日’练成,想到即可出山来救你,即可报杀父的不可戴天之仇,高兴之极。”
  苗金凤突然插嘴道:“赤炼人魔不将天下武林中人瞧在眼里,但早在我逃出魔窟之前,只提到奔雷剑,他不禁胆落魂飞,我儿得此旷世奇缘,当真可喜。”
  方洪奇道:“娘,那你二十年前即知有奔雷剑了。”此话出口,他随即想起他尚未拜师的剑魔来,秦九凝曾将赤炼人魔败在剑魔的奔雷剑之事告他,那时他娘尚在魔窟,自然知晓,故尔不待回答,即继续说道:“那日爷爷果然命我与寒梅妹妹下山,并遵寒梅妹妹她娘的遗嘱,将她娘给她的遗书,在墓前开拆,娘啊,不料造化弄人,竟至于斯极。”随将那遗书内容详详细细说出。道:“娘,寒梅妹妹的杀父仇人,那料竟是爷爷,娘啊,这岂不是造化弄人么?”
  苗金凤啊了一声,却将头连摇,显然她心下起疑说道:“照你说来,那秦姑娘今年不过才一十七岁,那么,她爹爹死时,必然也是她出生那年,我那时亦已入归方氏门中,你爷爷品行如何,娘岂有不知的,他仗义行侠,济人之难,而且宅心仁厚,从未妄杀一人,望重德高,武林中人,谁不敬仰,秦姑娘的爹爹既也是侠义门中之人,你爷爷岂会伤他。”
  方洪道:“是啊,我亦深深不解,但爷爷一读那遗书,顿若癫狂,显然明明那遗书所言不假。”
  苗金凤仰面凝眸,陷入沉思之中,喃喃地说,反反覆覆地说:“一十七年,十七年前,正是新婚的第二年,赤炼人魔也在那年寻上门来,那时,他伤在剑魔手中,尚未痊愈,赤炼毒掌尚未练成,故尔不是公公敌手,大败而去,公公那时不放过他,曾在后追赶。”
  方洪听他娘喃喃地自言自语,便住口不言,待苗金凤转眼回来,这才又继续说出以后之事,他刚说到路过雷波,寻到罗浮村,替秦寒梅的爹扫墓,忽见苗金凤眼睛陡然一亮,忽道:“洪儿,你是说那秦姑娘家在雷波城郊。”
  方洪道:“是啊,便在雷波城郊的罗浮村头,我给她爹爹扫墓之时,还曾得村人指点,可怜她家园的颓垣尚存,蓬蒿已可没胫。”
  苗金凤又喃喃地说道:“金沙江、雷波城,那正是我家眉山赴莽苍山必经之路,也是赤炼人魔逃回魔窟,公公随后追赶必经之地?”
  方洪并未觉出他娘神态有异,是他说到扫墓,早又满怀悲怆,随将那晚在雷波客栈之中,他酒后被人暗算,幸得寒梅妹妹相助的经过说出。
  苗金凤将爱儿搂得更紧,待方洪说到秦寒梅暗助留字,她不由又啊了一声,道:“这么说,她一直跟在你身后的了,那秦姑娘已知你爷爷杀了她爹,她倒暗中救你。”
  说着她目光已转向兀自不曾动弹的南芝,但却听得出她呼吸已渐渐轻匀。
  苗金凤心里一宽,顿又得意起来,心说:“我儿英俊非常,武功了得,秦姑娘对他有情,那是当然的啊!还有这个天仙般的姑娘。”
  方洪孺慕依依,他也像小了好些岁,任由他娘搂在怀里,当他说到莽苍山中,赤炼人魔眨眼间连杀两个女弟子,苗金凤自是悲愤不已,待叙述到了奔雷剑恶斗赤炼人魔,顿又心惊魄动。
  方洪恨声不已,道:“可惜那人魔逃出手去了,我那时追之不及,得承娘的大师姊指点,才知娘被囚在这天姥山中。”
  苗金凤便又一声浩叹,道:“大师姊虽然回头是岸,可惜那两位师姊觉悟已迟,以致忍辱半生,仍难逃人魔毒手。洪儿,我要听你怎么与这姑娘相识,快说啊。”
  方洪道:“娘,我认识这位南芝姑娘之前好教娘欢喜,我竟又在无意中,获了旷世奇缘……”
  当下将遇剑魔,相逢秦寒梅的孪生姊姊秦九凝,谒赤城山主,再传奔雷神剑秘奥,寒潭首遇南芝姑娘,巫山遇万恶淫贼玉箫郎君,兵书宝剑峡爷爷赠剑,以及葛衣人替他打通玄关之窍,南雍传紫府迷宗,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那苗金凤直喜得嘴也合不拢来,她这时之得意,惊喜,只怕古今亦无人及得,不住价连声老天,只听得她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眼看爱儿无敌天下,怎不喜坏娘亲。
  方洪瞧见他娘笑逐颜开,自也高兴,这才抬起身来,向南芝一指,说道:“娘啊,你现在该相信了么?桑龙姑虽然邪恶毒狠,却生出一双好儿女来,娘要是见到了那南雍,定也会喜欢他啦。”
  苗金凤连声便说:“娘信,娘信,谁说娘不信来着。”
  方洪道:“这南芝姑娘不但是天人,她此番前来,更是为了助我救你。娘啊,你想,若是她被万恶的淫贼玉箫郎君玷污,岂不是我们害了她么?咦!娘,过了好半天,怎生她还未醒转?”
  苗金凤忽地站起身来,向南芝床前起去,说道:“洪儿,你来。”
  方洪早已跟在他娘身后,忽然发现她娘面上有歉然之色,忙上前一步。
  苗金凤已道:“适才我听你说出她是桑龙姑的女儿,是以那解药虽然放入她口中,却并未送下,现今知她竟是这么个好姑娘,你快将她口中之药送入她腹内。”
  方洪才知缘故,忙道:“娘,怎么送啊!”
  苗金凤道:“先前我不是说过了么?不能用水喷她,若是用水吞服,亦难发挥我那药的神效,自是用你的真气将它送入腹中!”
  用真气送入,自是要嘴对着嘴,而且要口吻相合,方洪急道:“我……我……”
  苗金凤点了点头,道:“我儿虽是守礼,但现乃是从权变,休要避讳,娘体内的真火,那老前辈未曾吸出,真气也不敢运行。”
  方洪大是踌躇,那南芝虽是双目垂廉,容颜如花,但却令人有凛然不可犯之感,现今虽是为了救她,连半点不洁之念也无,更谈不到狂字,但她是这么圣洁无瑕,只觉近身对她亦是亵渎。
  苗金凤道:“儿啊,你要不赶快将药送入她腹内,再过半个时辰,那位老前辈行功已毕,南姑娘岂不险极,你再要避嫌,那你才真是害她了。”
  方洪闻言一惊,这阵竟忘了那怪妇,当真迟缓不得,忙心诚意正,肃容说道:“南姑娘,非是在下亵渎,事在紧急,我只得从权了。”
  他鼓起勇气闭上了双眼,走近床去。
  走近一步,南芝姑娘身上散发的那奇异的幽香,渐更浓冽,更令他凛然。
  看官!这南芝姑娘身上散发的奇异的幽香,怎生对于那玉箫郎君,会令他心神飞荡,而同样的幽香,在方洪却有凛然之感呢?这就是爱与欲的分野。
  当真她果如秦九凝所说,令人一见,仇恨暴戾之念顿化乌有,邪淫之念难生么?若果真恁地时,今日她也不会险险地几乎被玉箫郎君所污了。要知秦九凝之言,闻自她奶奶,后来方洪证之果然,连冷若玄冰的秦九凝,在亲临她容光之下,亦有玄冰在阳光下解冻之感,爱念顿生,故尔忙忙逃避。此无他因,一者南芝天仙化人,一见其面,宛若见到了人生最高境界真与善的化身,那爱念怎不油然而生,爱之极,自会神而圣之。二者,这三人皆侠肝义胆,正心仁怀,她才会有如是之感。那玉箫郎君却不同了,若然他蓦然间见到南芝,饶他便是万分淫恶,必也一时难生邪念,但他与南芝相处日久,便初时邪念不起,一旦背了面,那会不刻骨相思,日积月累,欲念更炽,欲令爱泯,自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了。只看今日玉箫郎君初遇南芝于那古藤之上,便无浓雾稠云两人那时一上一下,玉箫郎君亦看不见她的容光,未睹祥和之容,又何能化戾,未临圣洁之辉,又何从正邪,故尔不能同日而语。
  闲言少述。且说方洪鼓起勇气,要托开她的樱唇,那知他的手才接触到南芝的肌肤,登时一阵震颤,待得好不容易将她樱唇托开,俯下上身,四唇已合,只觉心在胸中猛跳,他三五番提起丹田真气,直似提起的不是真气,似是他的心要从口腔中迸出!
  苗金凤立身在侧,只见她不住价地点头微笑。心中更在不住价说:“我儿真真爱的是她啊!爱的是她啊。”
  但刹那间,苗金凤陡然似有个不祥的预感,不自觉双眉紧皱,只是这预感何来?
  忽见方洪霍地一跃而起,而且飞快地转过身去,不敢看那南芝姑娘一眼。也不敢看他娘,有似作了天大的错事一般。
  苗金凤一见爱儿的憨态,乐在心中,喜上了眉梢,这才偶然间的动念,也就忽略过去,从侧面看去,已可见她爱儿满面通红。
  再一看南芝,苗金凤忽地愕然:只见她仍沉睡不醒,但她唇边却绽开了一个甜笑,她深深的梨涡,更见安祥,桃花泛脸,睫眉不住霎动,虽然药已见效,却仍似醒不醒。奇道:“我这药乃特制,本是用以防那赤炼人魔,只要服下,便能立即醒转,这不奇怪么!”
  她随心一动,心道:“是了,这是我儿以真气助药,必是他现今功力深厚,真气透她丹田,引起她本身真气循环反应,倒一时将那迷弹之毒逼住了,故尔一时不能醒来。”
  苗金凤也非等闲之辈,内功上亦有相当造诣。知南芝虽然不能立即醒转,却对她倒大有益处。
  她一时望着南芝出神,方洪却忍耐不住了,他心头渐渐平静下来,这才敢回过头来,说道:“娘,你不是说药一入腹,即可醒转来么?”
  苗金凤笑口盈盈,道:“我儿不用耽心,现下你的真气在她体内已生妙用,稍迟醒来,对她倒有益。”方洪道:“娘,若是怪妇前来,她可是恨极了桑龙姑。”
  苗金凤低声喝道:“不可对老前辈无礼。”方洪见娘面露肃容,忙陪笑道:“娘,她本来怪么,我可没一点不尊敬之心,尤其她救了娘。”
  苗金凤点点头,说道:“这也难怪你的,你是不知那位老前辈的身世,其实她遭遇之惨,更胜娘十倍,对娘之恩亦不止此呢?”
  方洪早对那怪妇惊奇,忙道:“现下趁她行功未完,娘何不把她来历告诉我。娘,其实适才她与玉箫郎君的一番谈话,我已知了个大概,她可是那南星元的元配妻子,被桑龙姑囚在此的么?”
  苗金凤道:“我儿当真聪明,咦,可怜她与南星元,当年本是一对恩爱夫妻,而且还生了个孩儿。”方洪道:“自是玉箫郎君了,哼!”提起那玉箫郎君,不自觉又怒火冲天!
  苗金凤道:“我亦是刚才听他们谈起,唉,儿啊,若真是他,这可又是桑龙姑造的孽了,试想:他若不是自幼失了教诲,怎会如此为恶。听她说:当年桑龙姑为武林不容,唯南星元始能庇护,即使出诸般手段,将他迷惑。逐走元配之妻。”
  方洪对桑龙姑与南星元之事,他曾听秦九凝说过,道:“娘,他们二十年间之事,我倒早已明白,娘,你可知我师门便是当年最不容那桑龙姑,今番我与九妹前来,亦即应她二十年前之约呢。”
  苗金凤说道:“这些事我却不知了,只晓得当年两人将她逐走之后,她带着那才两三岁的一个孩儿,逃到海上一个岛里,那岛上隐居着一个奇女子,据这位老前辈说道:那奇女子沉默寡言,年龄不过中年,却满头白发,从来就没见到她露过笑容,但却知她武功甚高,尤其将音律混和在武功中使用,奇绝无比。”
  方洪心中一动:“桑龙姑的五音魔鞭,莫非与这奇女子有关!”他偶一抬头,只见他娘满头白发有如飘絮,心下登时惨然,道:“娘,想这奇女子必是苦命之极,说不定受了极大的刺激,故尔才中年,即白了头发。”
  苗金凤并未留意爱儿两眼兀自望她头上,皆因她白发满头,乃是近日之事,谷底幽洞,无镜照形,是以她全然不知,道:“这位老前辈亦是这么说的,只是那奇女子讳莫如深,她的身世从未透露半句,只知她姓单名婵,适才他也曾提起,想来已知晓。”
  方洪道:“娘,那以后之事,我也可猜出多半,后来必是那奇女子单婵收养了她的孩儿,她即潜返此间,要与桑龙姑一拚,不料被桑龙姑发觉了,将她擒获,废去四肢,锁囚在这谷底之中。”
  苗金凤喜道:“我儿真个是举一反三,闻一知十,果是如此。”
  方洪道:“只是我有些不解,那桑龙姑本是个毒狠之人,为何会留下她活下来。”苗金凤道:“我儿有所不知,当她被获遭擒之后,那南星元天良未泯,念在夫妻一场,苦苦向桑龙姑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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