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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撒旦有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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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他是男人。”

“刚才那个男人也是像梦里一样,压着你吗?”

“不!他躲在雨豆树下,我问他是谁?他用那种很恐怖的声音一直笑、一直笑。

我还闻到他身上有好臭的味道。“

寻君倏地一惊。她奋力地迅速起身,跑到窗户旁边向下望。

“现在那里没有人!心心,再多说一些。”她催促。

“他在梦里把我弄得好病好痛,我心里一直在喊天阳、天尧救我。”

“他对你做什么?”突然想起天尧让她看的照片,是他吗?那个破脚男人?

“他……他……我不知道。”她压着后脑拼命摇头。“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我不问了!你别哭啊!”寻君按捺住自己急躁的情绪,安抚哭泣的心心。

“不要问我,我通通不知道。”她又将自己退回安全界线内。

“他——他的脚是破的吗?”寻君犹豫地问出。

跛足?一双长短不同的腿?一对猥琐的眼睛?一声声淫秽的笑声?一双有着长毛的粗糙手臂……蓦地,记忆的闸门被开启,她想起那个下午、那张欲念张扬的脸、那邪恶的笑声……

“啊…一”心心毫无预警地开口嘶声尖叫,一声一声、一阵一阵,尖锐、刺耳、持续的恐惧叫声穿梭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她蜷缩着身体躲在墙壁的最角落,紧紧压着耳朵尖吼、哭闹,她持续地用头去撞墙,用最激烈的方式虐待自己。寻君试图靠近她,想抱住她、安抚她,但是她的力气奇大,一次次的将她推开。

濒临疯狂的心心死命地咬紧牙关,蓦地,血从心心的唇角流下来,腥红的血衬托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叫喊声引来天尧等人。

他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天阳立刻上前拥抱住心心颤抖不已的身子,在她耳畔不断出言抚慰,直到她不再拒绝他的偎近,停止折腾自己。

天尧大步向前,寒着脸握紧寻君的肩胛骨,厉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的心魂从飘荡的空间里被他粗暴地摇回来。

“什么?”她摇摇头恍惚低问。

“我说一跺脚的男人?”是这些字眼引起她的强烈反应吗?那么“他”果真是开心心的记忆之锁?“该死!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真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狂暴地捉起她瘦弱的身子,愤恨地甩至地板,狰狞地狠瞪她一眼后转身离去。

致翔走上前去,扶起一脸惨白的寻君。“你还好吗?”

她茫然若失的表情透露出无助。

“别怪天尧,心心的事情是他胸口永远挥之不去的恶梦。”

“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了,你肯告诉我吗?”她困扰地向他求助。

“我和天尧、蔡文华是大学同学,天尧和他一直是班上最顶尖的人物。之前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密切的关系,一直到出车祸后他们才开始出现交集。

那次谢师宴大家喝了不少酒,回程我们坐着天尧的车子回宿舍,却在半路上发生车祸。一辆超速轿车从右后方撞上我们,蔡文华因此终身跛足,天尧为此感到愧疚,所以当楚伯父中风将公司交给他后,他便让蔡文华进入公司,并担任要职。

没想到文华竟然暗中策画阴谋,他一方面亏空公款,一方面切断掠蔚某獭5?br》天尧发现后,他们大吵了一架,没想到蔡文华愤然离去后竟潜入天尧家中强暴心心,被当时在家休养的楚伯父撞见,他气得心脏病发。天尧接攫电话赶回家后,看到躺在地上气绝身亡的父亲,和浑身是伤、衣衫不整的心心。那个畜牲在心心的化妆台镜面上留下一些字。他说,他对天尧恨之入骨,因为天尧害他残废、毁了他的一生,所以他要毁掉天尧的公司、亲人、未婚妻。心心清醒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回到少年时期,对那件事全无记忆。“

“那是一个好大的伤口啊!”而她竟然血淋淋地将这个好不容易才结痴的伤口掀开,让鲜血重新汩汩的流出。

“事件过后,天尧换了个人似的,他变得冷酷无情、对人不再信任;在商场上他凌厉不留情的作风,令其他企业心生畏惧。三年来,他每天工作超过十八个小时,他不但成功地整顿了公司、将当年因经济危机而抛售的大量股份购回,甚至创造了一个全新的商业王朝。”

她懂了,他们害怕心心去挖掘这段空白的记忆,因为这是他们共同的创痛。

“我做错了!我把他们又推回三年前那个地狱去!”寻君颓然地说。

“先别自责,我们去看看心心,也许情况不像你想的那么糟。还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撞死你妈妈的人是我!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他一定跟天尧一样不肯相信她的宿命论,早在母亲入殓当天,她就已经想清楚,凡事都逃不过上苍安排。没被天尧撞上,妈妈也会死在另一个车轮下。对这件事,她早看开也已释怀,所以她从不曾怨过天尧,自然也不会怨他。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憧上妈妈的人不是天尧。若事实真是这样,他为什么要收留她?他没有这个义务和责任呀!

“我从没有怪过任何人。”她摇摇头。

“谢谢你的宽恕。”

“别谢我!我只是无力违抗天命。”

“总之,我很感谢你!走吧!我们去看看心心的情形如何。”

致翔扶起寻君的肩膀,带着她来到心心房门前。

天尧堵在门外恶狠狠的瞪着寻君。他恨她!她读出来了!天尧恨她呀!

“大尧——我很抱歉。”她无措地仰头看他,被他浑身的敌意吓得起哆嗦。

“你的抱歉对我们一点意义都没有。”他冷然地说,眼光不愿去接触她。

寻君走上前去拉住他的手。“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做的吗?”

“收拾行李,马上滚!”他怒眉一挑,甩开她的手冷峻地说。

“你要我走?好!只要确定心心没事我立刻就走。”

“她那样子会没事?她拼了命哭、拼了命地虐待自己,她诅咒自己的肮脏身体,她用生命来恨自己,你说要怎么样她才能没事?”

“你别迁怒寻君,她根本不清楚事情始末,她不是故意的。”致翔替她辩驳。

为什么要为她说情?才没几分钟工夫致翔就倒向她,忘记了地一向维护的心心?

她勾引男人的手段可真高招呀。他脑海里一片混乱,仅存的意识竟是妒嫉。

“她不是故意就把心心弄成这样子,如果她存了心,还有什么她办不到的?”

“你太过分了,想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不把事情告诉寻君,她若知道她也会像你们一样小心翼翼的维护心心。”致翔恼怒的口吻让天尧妒火更炽。

“过分?我哪里过分?是我收留这恶魔,是我一步步掉入她设下的陷阱,蓝寻君你真高竿,设计完了我,接下来谁是你下一个目标?致翔是吗?”他忿忿不平地指责她,他痛恨起自己愚蠢的同情心,痛恨自己松懈下警觉才让她有机可趁。

“天尧,你在胡言乱语,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寻君,你一个字都不要信他,他神智不清了。”致翔眼见寻君的悲凄容颜,急急的替他澄清。

张医师从房里神色慌张地跑出来。

“心心怎么样?”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她休克了,准备车子,先送她到医院。”

一阵混乱后,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寻君一个人。连刘妈也一起去了,只留下她这原始肇事者。

寻君坐在客厅等待,等待为她捎来心心消息的人。

钟面上的指针滑过一格又一格,转眼夕阳西下,转眼暮色游入。电话却始终没发出声响。

朦胧中她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持续地呼唤她:“寻君——寻君——醒来——”

揉揉双眼,费力地撑开眼皮,迷蒙月光从落地窗外射入,隐约照映出蓝企若的身影。

“妈妈?是你?你要来接我吗?”她上前想抱住母亲的身体,却只拥住了满怀的冰冷空气。

“君——听我说,明天天尧会有一个大劫数,你要帮助他。记得!跟住他!”她的声音随着逐渐模糊的身影渐成虚无。

寻君跳起来对着空气大喊,“妈——妈——你不要走,我有好多话要告诉你,你回来啊!妈…一妈…一”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她慌张的身影在奔跑她颓然地坐回沙发,不确定刚刚所见是真实或幻象。她是多么想念母亲呀!

突然,一阵红光自腕间的血凝翠环射出,慢慢地红光在周围蔓延开来,将寻君整个身子笼罩其中。一个全身布满鲜血、头发散落的古代男子在红光中出现。

“不准帮助楚天尧。”阴森的语气让寻君全身冒起疙瘩。

“我助不助他关你什么事?”

“哈——哈——一哈——”凄厉的笑声在她耳膜里震动,呜呜作响的音波让寻君头部剧烈疼痛起来,她掩住头壳,痛得想在地上打滚。

“帮了他,你要付出代价。”

“我不怕,反正我没有几天可以活了,再大的代价我也付得起。”

瞬间,男人突出的眼珠子恨意四射,他倾近寻君的脸孔,狰狞地笑开,唇角的血柱呈直角缓缓垂下。“你不会死,你必须传承诅咒——”

她明白了!是“它”!“你是把灵魂锁入环中,发下诅咒的男人?”

“它”没回答她的问题,用着可怖的表情盯着她。

“我不接受恐吓!”这个恶鬼害了她家七代,面对“它”她不容许自己怯懦。

“你一定会怕!”倏地,红光变成一道射线,缩回环中乍然消失。

在寒气冻人的十二月天,寻君渗出冷汗,浓浊的喘息鼓动着胸腔,她的心跳声一声强过一声,在暗黑的空间中更显诡橘。

清晨六点,天尧和刘妈才从外面回到家。

寻君挡在面前,堵住他的去向。

天尧回头叮咛刘妈:“你上楼帮心心和天阳准备一些衣服和日用品,我马上带回医院。”

刘妈不谅解地扫了寻君一眼,转身上楼。

“心心呢?她好不好?”她急切地询问。

“拜你所赐,她不吃、不喝、不动也不说话,你认为她好不好?”他两道高扬的剑眉因怒火而纠结,狭长迷人的眼里迸射出的杀人光芒正一寸寸的吞噬她。

“她又把自己封闭起来?”她喃喃自语。

“是谁说女人是最坚韧的生命体?是谁说时间到了她自然就会醒来?是谁说她不愿面对事实是因为我们保护过度?你什么都不懂,怎么能这样子主观的妄下断言?”他的咄咄逼人令她羞愧得哑口无言。

“我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们。”

“这些话留着对你自己的良心说。”他淡漠地说。

“我能做些什么补救吗?或者你让我到医院照顾心心好吗?”

“她被你害得还不够凄惨?非得要了她的命你才满足?”他冷冷地讥讽。

“我只是想帮忙。”

“你想帮忙?”他挑眉问。

“没错——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滚得远远的!不要给我制造灾难。”他第二次赶她走。

她再次尝到心碎的滋味。天尧说的没错,她的确是个灾难,凡是沾染上她的准没好事,疼她的妈妈是这样,视她为亲人的心心是这样,连收容她的天尧也逃不过,对!是应该走得远远,她咬咬唇做下决定。

“请你让我跟着你一天,过了今夜我立即离开,从此我们之间再无任何瓜葛,我不再是你的责任、负担,我会马上消失在你的视线内,好不好?”

“不用!”他断然拒绝。

“求你——我最后一次求你。”她捉住他的手臂哀求。

他甩脱她的手,背向她。

“你忘记答应我妈妈的话吗?你说要照顾我的,求求你再照顾我最后一天,只要最后一天,让我跟着你。”寻君从背后拥抱住他,只要他能逃过这一劫,就算她会立刻死去,她都不在乎了。

他拉开她的手冷声问:“你又有什么阴谋?”

阴谋?是啊!她唯一的阴谋就是爱他呀!在他偷走她的心后,维护他、让他平安活着就是她最大的阴谋。

“就算我有什么阴谋,你难道应付不来?”她的心正一寸一寸的死去。

“别逞口舌之利。”

“让我跟着,你不会后悔的。”

“不——我后悔极了,从认识你开始,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我后悔。我后悔收留你、后悔让心心接近你、后悔让你轻易走人我的生活……有关你的一切我都非常非常后悔!”他尤其后悔爱上她。爱?他竟然容许自己、放纵自己的心去爱上她,爱上这个恶魔。

她就像第二个蔡文华,利用他的罪恶感进驻他的生活,然后毁掉他拥有的一切。

三年前他还没学够教训?在立过誓言不再相信“人心”这种龌龊东西之后,他还是该死的让自己相信她的伪装。

“我不同你争辩,只求你让我跟着你,一天就好了。”

“你不会有机会接近心心!”

“我保证会待在你限定的安全范围内,绝不矩越。”

“过了今天你会自动离开?”他不相信她舍得放弃他这条已经上勾的大鱼。

“我发誓!”

“你的誓言有意义吗?”

她真以为一天就能挽回什么吗?天尧嗤之以鼻!

“求求你!”

接过刘妈递来的行李袋,天尧转身离去,对她的要求不置可否。

寻君把他的沉默当成同意,跑到他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随。

买了便当,望一眼门外的寻君,她到底想干什么?一整个早上她跟在他身后。上医院——她在病房外等候。打电话——她在五步之处等待。现在,她又在餐厅门外等,一路上他故意跨大脚步,让她跟得加倍辛苦,但她却未多发一言的勉力跟随。

她到底在想什么?博取同情?使苦肉计?笑话!上过当的人没有理由让自己再笨第二次,他不会心软,不会让自己再度陷入,这回他会好好捍卫自己的心。

寻君斜倚在玻璃窗外,两天没进食让她的神情萎靡不振,想要站直身子对她而言好困难、好困难。抚着急速跳动的心脏,微微喘息,她要求自己坚持下去!

离开餐厅,天尧开始疾行。寻君注意到他离去的身影随即跟上。

她发现身后传出一阵刺耳的加油声,第六感促使她回头张望。

是他——蔡文华?驾驶座的人影让她忆起照片上的人物!

眼看着他逐渐加快的车速,一个不成形的念头闪过脑海。天哪!他要撞死天尧!

寻君惊慌地加快脚步,使尽力气拼了命地向前狂奔,救他!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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