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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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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言,倘受惊吓,万勿见怪。尚香自小身世飘零,多经忧患,秋水当往武当真武殿求见传意真人,先为尚香祈福,愿尚香从此定居荆土,消泯家国之痛,永世平安,千秋常乐。”
叶飘零却又忍不住道:“原来你从来没有责怪过我,可若非你有心不见,我在武当山上寻觅多番,却始终找不到你一丝踪影!”慕容秋水道:“你回来之时,我只是极力消解你心中不安,何曾露出半丝怨望之意?果然是做贼心虚,我每一句话都在安慰你,只怕到了你耳中呀,脑袋里只想着什么”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却使我句句话里,另有玄机!“
叶飘零羞惭无及,叹道:“秋水,纵是你真不怪我,终究还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我若尚且心安理得,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尚香她的确也甚是可怜,偏偏被我这薄情之人……”慕容秋水低声道:“飘零,我知道你是心下不忍,意图补报。可我更知道你最终不会变心的。清儿尚未跟我全盘脱出,我便已知道得清清楚楚了。可记得一千七百九十三年后的今天,你在幽州大侠毛毛家里喝酒炖肉时那一句名言么?虽然惹起无数人哄笑,我却一直懂得你那句话的真意。”
叶飘零回想一阵道:“我说的什么?你是指那一句”成了婚的男人就没法婚外恋了‘么?“慕容秋水道:”正是。那时人人皆道唯有成婚,方有婚外恋一说,独有你不假思索,将此等笑话脱口而出。你我成婚十有六载,早就知道你心中只有我,断然不会纳下尚香,你又何必急着分辨?你纵然不知道我信任你,却又何必怀疑我会效当年小儿女之行,不顾一切,离家出走,给你乱添麻烦?“
叶飘零叹道:“总是我不该辜负了你的信任,咎由自取,这才病倒。秋水,你既回来了,早作歇息,后方我已托付银屏,明日随我一道出征,日后南征北战,东平西讨,永不分离!”慕容秋水展颜笑道:“我在武当山上,传意真人教了我许多养气之功,虽然武力难复,骑马从征,想必无碍。”忽然又从身后摸出一个小布包来道:“临走之时,传意真人又赠我一份厚礼,正可解以前之难,飘零可能猜到?”
叶飘零脱口道:“八阵图!”慕容秋水摇头道:“虽然不是,却也差不离。”打开布包,原来是三卷《易经详解》。慕容秋水道:“孔明八阵图虽然奇妙,仍是从先天八卦数推演而得。飘零,我等后世之人看不懂易经原文,却得了传意真人这本注解,当可设法从中推算八阵图的奥妙。”叶飘零大喜,当夜挑灯夜读。
关银屏闻得夫人已返,当即来见,两人自然赶走叶飘零,银屏便扑倒在慕容秋水怀里,指着厅角四轮车,娇声道:“师父以后随师伯出征,此车我与太史师兄左右护卫数载,以后却要功成身退了。”慕容秋水道:“银屏早已成人,这般说话,必有用意。”附耳悄声道:“银屏,好好记住我如何对付你师伯的。师父以前教你治国治军,现在你已长大,得教你治家了,这其中也少不了刚柔并济,恩威兼施,计谋与情义并重,萝卜与大棒齐飞,一味任性蛮缠,对世间的英雄可不抵用。”
银屏嘻笑道:“师父教诲,银屏永远铭记在心。”想起那日与张虎诀别,却又不禁黯然。慕容秋水自是知她心意,悄声道:“你是女子中的巾帼,张虎身为将门之后,也是男人中的好汉。我和师伯会设法为你二人撮合,待得天下一统,还愁张虎跑得脱你的手掌心吗?”银屏便羞红了脸,扯住慕容秋水衣角不依起来。
慕容秋水拍拍她脸道:“好了好了,如今你执掌十万精兵,不可再效儿女之态,凡事以汝父辈威名和国事为重。去吧。”银屏自去。
却说第二日叶飘零校场点兵,这边又有逐流、安清、安静、邓艾、周胤、司马有名等一干儿女闪出求见慕容秋水,道:“儿等数年来遍览群书,久闻八阵图有通天彻地之奇,鬼斧神工之妙,愿随军前往,亲眼观看八阵图全貌。”慕容秋水思忖半晌,唤过逐流道:“吾与汝父虽然深信汝银屏姐姐能够担当大任,恐军民未曾心服,汝为吾等亲子,倘若亲离根本之地,恐军民心下猜疑,如何能御外敌?余子可往,汝身为王室之后,却只能留守此处,以安军心。”
逐流便道:“母亲既付重任,逐流并不敢与诸位兄长姐姐相争。只是今年除夕,孩儿不能与父王母亲团圆了。”慕容秋水摸着他头,心下甚是不忍,却终是丈夫为重,与叶飘零商议一番,毕竟留下逐流,托司马懿父子好生照看,其余群童,随军一道前往濮阳。
晓行夜宿,腊月底渡过黄河,来到八阵图前。叶飘零登高眺望许久,但见乱石堆中,杀气冲天,乃与慕容秋水商讨道:“此阵甚凶,伯言久在其中,甚是不妙,吾等不及揣摩其中奥妙,只有一图侥幸,先救伯言,再破此阵。”慕容秋水道:“却如何解救?”
叶飘零道:“人活阵死,孔明欲用此法阻住吾等,岂非视我等无人?可如此如此,何愁伯言不能出阵?”于是令准备长索,问道:“谁敢入阵?”当下跃出黄忠黄盖道:“末将愿往!”叶飘零道:“老将出马,一个抵三!”便使二员老将,领三五十小卒,将长索围在腰间,黄忠打头,黄盖断后,鱼贯入阵。
眼见绳索渐渐拖入,三军将士皆将胆子提到喉咙口,虽有数万之众,满场却不闻一声,只有那根长索,唏簌唏簌往前滑动。众将正自心喜,忽然之间,那根长索前进之势陡然停住。众军啊的一声惊叫出来。叶飘零正要令人将绳扯出,忽然那长绳微颤了颤,又往前行。众将重又兴奋,人群微见窃窃私语之声。然而议论声方起,那绳却又停住了。
众将屏息凝神等待,只盼那绳端颤抖两下,然而过了良久,却是一动不动,叶飘零令将绳索外扯,众卒手上发颤,到得尽头,却见黄盖与数十小卒在断索一端,微微发怔。叶飘零急问:“汉升老将安在?”黄盖大骇道:“那阵心甚是古怪,吾等走过一程,初时尚且无事,临近阵心之际,四面忽然喷出一阵烟雾来,某等急走时,只将拖在地上绳索烧断,可怜汉升又陷到阵心去了。”
叶飘零大怒,喝道:“此计也被孔明料到,总不成孔明乃是神仙!来人,一起上去,把这劳什子的乱石堆拆了筑城!”众将憋气已久,闻言大喜道:“拆去此阵,何愁诸人不出,吾等怎未料到?”于是数万兵丁齐上,拔砖挖石,运土担泥,满场之中,遍传呼喝叱骂之声。
方搬动四五堆石块,忽然嗖嗖连声,阵内连弩发动,万箭射到,临阵之士,尽皆丧命,左边傅彤,右边马云禄,伏兵尽出,廖化又从后边杀来,声震云天,齐声高呼要捉叶飘零。慕容秋水端坐坡顶,将蓝旗一挥,弓弩手占据高坡,四面放箭,阻住来敌,慕容秋水又将红旗一晃,弓弩手让开,李典、陈式各领一军直冲而下,杀入敌群,马云禄与廖化上前接战,无十合,但见黑旗飘扬,蒋钦、陈武从大堤之畔涌出,两翼迂回,凌统、陈到中军直进,混战一场,马云禄眼见难敌,急令收兵,长枪队向前力突一阵,结成方圆之阵,缓缓而退。
叶飘零清点军士,破阵之人,伤亡近千,慕容秋水与叶飘零道:“孔明陷伯言于此,不加擒杀,正欲诱使我大军来救,拖耗在此,他却逐一破灭吾偏师,可速图良策。”叶飘零道:“士元将弱,安宁兵寡,然而有清儿来回策应,可保万无一失,不必担忧,只等破了眼前石阵,长驱直入,邺城唾手可得也。只是这一关却如何闯过?不如留公绩守住浮桥,吾等绕道黎阳,再取邺城。”可叹十万荆军中虽有谋士数十,上将过百,却是人人望石阵而变色,闻孔明而心惊。这正是:丞相笑谈困万敌,方知世上读书高。欲问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回 诸葛亮屡施妙算 庞士元暗伏精兵
智谋之辈,所见皆同,却表庞统因叶飘零病倒,亦恐燕魏趁势相攻,于是点兵六万,使雷铜、张翼为先锋去取壶关,又与吴兰道:“壶关四面群山环绕,取之不易,子义在时尚不能成功,何况如今子义已去,军势已衰。汝可将一万军去取毛城,直逼信都,截断幽冀南北通路,韩烈必然首尾不能兼顾也。”吴兰领诺,点军而去。
庞统自与中军随后进发壶关,攻打数日,韩烈只是高架连弩谨守,急切之间不能攻下。忽然吴兰遣人来报:“诸葛亮早料到分兵之举,先遣魏延拦截太行山中。燕军已大举来救壶关。”庞统大惊道:“陆伯言已渡黄河,孔明何以全然不顾?”急召吴兰且回,一面又另授密计。
雷铜问道:“燕军三面动兵,纵然来救壶关,亦无多少人马。吴将军昔年斩杀孙策,威震天下,使其另起一军去取毛城,更分孔明之势,壶关可一鼓而下也。军师何故令回?”庞统道:“谅韩烈之辈,已足遏吾师,况孔明之智,神鬼难测,吾等虽然势众,亦不可掉以轻心。汝等可绕关趁孔明远行,沿路截杀一阵即回,万万不可恋战。”雷铜、张翼领诺,各引三千人马而去。
却说孔明布八阵图困了陆逊,留马云禄等在旁监守,拖住大队荆军,这边料定庞统必然分兵而进,先使魏延前往抵挡,这边与赵云、关兴、张苞等点三万军马急投壶关而来,方入山中,忽语关兴、张苞道:“壶关未克,庞统不能长驱直入,必遣小股人马绕关而来,汝等需得好生防备。”关兴张苞应了,各领本部人马四面哨探。
行到晚间,忽然两边山上喊声大起,两彪军马急冲而下,山谷鸣响,势若万马奔腾。孔明自将大军缓缓而前,毫不理会。雷铜、张翼杀下山来,大呼道:“莫要走了孔明!”方欲冲杀,忽然身后两声大喝:“贼将休走,老张来也!”“关兴在此,贼将速速授首!”
火光中闪出两员小将,并肩杀到。雷铜、张翼相顾道:“军师有先见之明!”急令点起号炮,山上火把点起,铺天盖地,不知多少人马。关兴、张苞急两头迎敌,雷铜张翼合军一处,杀出重围,急急奔走。关兴张苞追之不及,只捉了百余小卒,来告孔明道:“误中贼军诡计,未能擒得贼首。”孔明道:“此乃庞统前来试探吾等实力,预留后路,非汝等之过也。”关张谢过,侍立两边。
孔明乃唤所擒小卒,各赐衣食,好言抚慰道:“汝等家中,各有父母妻儿依槛而望,吾杀汝等,必伤汝等家人之心,可早日归家,安享天伦之乐,勿再从逆作乱。”众小卒感恩非浅,凡孔明所问,无不尽言相告。孔明乃纵之归去,闻得吴兰已退,令魏延亦往壶关。当夜抵达,嘉奖韩烈之功,随后令人往庞统营中来下战书。
原来叶飘零素恤军士,因而众卒虽受孔明之德,仍有半数回到庞统军中来。或与庞统道:“此等小卒泄露军机,军师如何不问?”庞统笑道:“此本孔明安我三军之法,乃当日吕蒙夺青州之计也。况吾正欲孔明知我大军动向,何必责之!”忽报孔明来下战书,便召入来使,批曰翌日交战。使者回营,孔明与韩烈道:“庞统将寡兵多,原不该与我交锋,如今欣然而应,必令吴兰袭我后路也。”韩烈道:“比闻庞统召回吴兰,合力来敌丞相,岂能令吴兰往返奔走,耗费军力?”孔明笑道:“吾前番请文长至此,毛城空虚,吴兰反作退兵之势,故知其诈也,今吴兰深入我境,其心必疑,稍稍不利,必然退回,汝敢领本部人马前往退敌乎?”
韩烈道:“吴兰昔年飞马斩孙策,素有天下第一之称。恐吾虽有报国之心,奈何力不能及。”孔明道:“将军力挫太史慈,吾军中谁人能及?若将军不敌,燕土更无可敌之人。”赵云魏延在旁闻之,皆有愠色。韩烈道:“子龙、文长皆当世名将,可敌吴兰。韩烈乃是无名小卒,不敢前往。”
孔明无奈叹道:“如此文长听令。”魏延忙道:“某虽不才,愿领本部刀手,就斩吴兰之首,以雪当年小霸王身遭暗算之恨!”孔明道:“只恐将军难敌吴兰之勇,需得多引人马前往。”魏延怒道:“军师好生藐视某家!吴兰何人,虽一时不慎斩了孙策,横获虚名,亦有为曹彰小辈生擒之辱,某何足惧哉!”孔明道:“吴兰甘为曹彰所擒,乃叶飘零之计也,两阵交锋,曹彰焉能相敌?文长此去,不可轻忽。”魏延暴跳道:“此去不斩吴兰之首,便是魏延无能!”孔明方令其前往,自出壶关来斗庞统。
日出雾散,天色已明,时值严冬,万物萧瑟。庞统、孔明各自领军而出,扎下旗门,摆开阵势,一阵乱箭射住阵角,三通鼓响,庞统策马而前,手摇毛扇,身披黑锦,两根稚尾高挑,一柄宝剑斜佩,三军齐声呼喝,寰宇之间,巨声回荡。庞统举目望时,遥见对阵门旗卷处,孔明坐四轮车缓缓而出,羽扇纶巾,仙风道骨,左边关兴,粉雕玉琢,右首张苞,精神抖擞,更有赵云、严颜、泠苞一班蜀中名将四周护卫,刀枪并举,旌旗遍竖,军势井然,张翼急上,暗语庞统:“对阵不见魏延,必往毛城去断吴兰后路,军师可有对策?”庞统道:“吾分兵之计,原本瞒不过孔明。前番小卒泄露军机,孔明必有安排。吾早与吴兰保身之计,然而此间另有变故,谅孔明尚且未知也。”乃高呼道:“孔明兄,如今燕汉又失了二州,覆亡在即,正应前番天象,吾兄何故依然执迷不悟!”孔明笑道:“若非倭人犯境,汝主焉能割据青兖?况荆王伐倭之日,吾等若趁势掩袭其后,非止青兖可复,汝主十万兵马不得回矣。因隆武陛下思上天有好生之德,更兼与倭人敌对,乃汉、荆同仇敌忾之事,陛下姑念荆王半世大功,不忍见之覆灭,此大仁大义之举,岂能不得天心民意?士元自负才智,逆天而行,恐劳心劳力,难得善终!”
庞统道:“孔明如此大言,今日阵前交锋,方决雌雄,其势非言辞可定也。”孔明大笑道:“士元攻打壶关数月,未见高才,今番欲斗将?斗兵?斗阵法乎?”庞统道:“素闻孔明兄奇门五行之术当今无匹,但恨昔在襄阳,未曾一见,不知盛名之下,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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