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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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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风(5)完

既然开始了。。俺就接着写完吧。。呃。。写到废妃结束告一段落。。然后等囚妃结束。。看看要不要给成风兄一个结局。。我是坚决的要把成风兄给掰弯了。。这个顽强的信念,地球已经阻止不了我了!!!

一场马球比赛,轰轰烈烈,血溅兴园,多少王公变冤魂,多少旧侯成新囚。跟杨家同盛的那些开国功臣,兴园一役,江山初定的望族烟云聚散,皆为尘土。追封了一些无聊的虚名,空剩了几座无人的巨府,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建功立业的那些枝繁叶茂的大树们,被这场马球比赛掀开了重重的叶盖,树荫下的元氏,重见天日。这其中谁得利,谁失势,谁暂时的伤痛,谁长久的安稳,究竟又有多少未解之谜,是谁也说不清的。

终究是有个结果,太子薨,宣庆帝随之驾崩,同年,皇五子元聿烨,文武兼备,深得朕躬。必能克承西周千秋基业,谨于今时祗告天地,即皇帝位……而后,我于漠北调遣回京,着御林军统领,陪皇伴驾,常侍帝旁。又而后,那位新皇大婚时眸华紧随的尚义,成了九嫔之末,他的修容,他想要的,终是都有了。眼前那个从小只想着处处占尖儿的白瓷小人儿,真的占了,这西周之巅。

记得当初,家父说太子并非君王之相,我本能的脱口:那成王呢?

家父呷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太子重情,成王重义,且深明大义。能屈能伸,能舍旁人不敢舍之大业,千帆过尽,方能显露情之所钟……

伴驾这几年,我以为皇上能舍的,是他的娘亲齐贤妃,能屈的,是他的皇叔元政桓,得到的,是江山社稷的千秋大业,不曾想,我终是,没我爹看的清明。

那一抹明黄,端坐于朝堂之上,想起少年时候的慵懒时光,他眯着眼睛看太阳:“太阳光亮,却只此一轮”。如今,他的确成了西周,唯一的一轮太阳。

又是一个值夜的晚上,宫里很大,很静,他或许此时还在景仁宫内,那个唤作雩儿的女子,总是让他心心念念,无限思量。不知不觉踱到乾承宫门前,宫门虚掩,内有微光,嗬,不免一笑,今晚倒是老实,没有去景仁宫自讨没趣,正欲离去,听得内室传来:“既然来了,不如进来坐坐。”

推门而入,见新皇衣衫不整,倚在御案前独自喝酒,借着月光,双面染上绯色,见了我,眼睑微抬,一双狭长的美目看过来,顾盼生辉,我胸中一动,面前之人开口:“成风,来,陪朕喝酒。”

“皇上喝多了,微臣扶皇上入内休息。”我俯身欲抱他起来。谁知他一把抓住我的袖子,就势将我一扯,脚步未稳,一个趔趄,我急忙倒下,以身做垫,免他摔疼,他似正等着喊痛,没想到摊在我身上,也不客气,就势一躺:“成风宠的朕过了。”

我咧嘴一笑:“因为微臣言而有信。”

“好,好,好,你们都是言而有信的谦谦君子,惟朕是出尔反尔的龌龊小人。”

“皇上何出此言,我将他拽起,放在我的膝上。”他举起酒壶,径直往嘴里灌:“雩儿,雩儿的心里只有皇叔,我。。”

“皇上可以用强。”反正他醉着,我可以逗他一逗。

“我不,朕后宫嫔妃无数,不缺用来泄欲的,我要的,要的就是这一个心甘情愿!”

“……”

“成风,陪朕喝酒。”他扬起酒壶,递给我,我盯着他嘴唇碰过的壶嘴,老脸竞又红了一红,讪讪的推却:“臣……臣在值……值夜。不……不方便……饮酒。”

“得了吧,成风你从小不若你父亲方正,不若你爷爷严谨,去了一趟漠北,让风沙吹坏了脑袋不成,你用兵多诡,长于智取,何时变得这么规矩了,没趣。”

“谨记皇上教诲,微臣会改。”

“罢了罢了”他不耐烦的挥挥袖子,:“成风你长朕几岁,算是朕的兄长,老大不小的,却也不成个家。”

“……”

“朕问你话呢,成风,给朕道出缘由。”

“回皇上,臣心有挚爱,弱水三千,取一瓢饮。”

“可饮成否?”

“他心里有别人。”

“为何不用强?”他侧眼看我,眼中流出半抹戏谑,半抹探究。

“微臣要的,也是一个,心甘情愿。”

“哎,”膝上之人长叹一声,又灌了一口酒:“果真是患难兄弟,同病相怜,日日得见真容,却始终不得真心,成风所钟情之人可是经常见到?还是漠北的哪位异域女子?”

“朝夕相处。”我不敢再去看他的脸,眼神空洞的望向天空那一轮明月。

“哦,可是朕的哪位嫔妃?或是宫中的哪位丫鬟?除了皇后和雩修容,其他看上的,尽管拿去,朕知道自己魅力大,年少时成风想在朕面前显摆一番,没想到让着朕风光占尽。如今,确实该补偿你的,不过皇后拿走,朕的的脸上挂不住,雩修容是我心中至爱,纵使拿江山来换,我也只要美人真心,管他江山几载。”

心中一痛,强颜欢笑:“微臣所爱,既非妃嫔,亦非宫婢。”

“那究竟是谁?”聿烨抬眸看向我,眸子里全是好奇,全是企盼,一如我用轻功递与他梅枝一般。

“微臣不骗皇上,非不说也,乃不能也。”

“成风跟朕心里有秘密,国事私事,朕莫不均和成风商量,成风却无赖,事事瞒着朕。”

“皇上,你明知微臣无赖,你再用无赖这招对付微臣,显然没用。”

“哎,成风啊,成风,你说朕好歹也算姹紫嫣红中走过来的,怎么竟对这样一个女子不能忘情……这真是……”

低头看他,嘴里眼里心里全是别人,忍着痛,憋着情,缓缓而道:

“进不得相合,退不能相忘。”

“对,对,就是这样,知我者,成风也。”

无奈一笑。到底,只是知己,只是至交。

怀中之人沉沉睡去,又是一场宿醉,又是倒在我的身旁。轻轻将他放在龙榻至上,手滑过他的脸颊,俯身,朦胧中听得一声:雩儿。

。。。。。

终是抬手,放下帷帐,转身,走了出去。

旧黎余孽仍在,慕容相真假难辨,渝州,这个让我感慨唏嘘的地方。在这里,我终是明白了他酒后那句话的意思,并非胡话,乃是真言。

最后,他终是为了红颜,弃了江山,虽有无奈,但我看向他的眼眸,全是,对他和雩修容未来的满满期待,而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成全。

始兴帝驾崩,辛王世子登基,是为康定。

他说他要去漠北,我一路相送,行之凉州,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于烨,五皇子,王爷,皇上,我终于可以,从容的唤他一声:

“聿烨,珍重。”

他亦拍了拍我的肩,我想了一想,环住他的臂膀,深深的,拥了一拥。

“好好教世子,习武,读书。要像对我一般。”凝眸看我,似是重托。

“ 不可能。”我也看向他,字字坚决。

“为何?”

“他不是你。我只尽臣子之力,不付毕生之功。”

他又笑,轻松,真诚:“官海沉浮这么些年,成风你坦诚如此,一如当初。”

“谢贤弟夸奖。” 贤弟,叫的坦然,我和他,只能如此。

“灵阙,在成王府,还望成风多加照看。”

“好。”

长河落日,他和她,终成眷属,到底,只剩下我一人。 、

新皇登基,太皇太后把持朝政,我教他习武,教他读书。世子伶俐聪慧,却不多言,时间渐久,知道了自己质子的身份后,更加谨慎,对任何人,都留余地。小小年纪,心机甚深。闲闲一笑,这,都并非是我该关心的。

“师父,皇帝叔叔是个什么样的人?”小童扬起小脸,故作天真。 

我望着这有心计满满的小人儿,想起那个同样憋红了脸狠狠的说着“你,你胡说”的人,不免一笑,他看我发笑,进而问道:“为何提起先帝,师父如此开心?”终于敛起笑容,不再故作亲密的叫那声皇帝叔叔,而是代以冷冰冰的“先帝”

“微臣不敢妄评。”

“听闻师父跟先帝走的很近。”

“我们是至交。”

“君王大多冷血,孤家寡人,何来至交?”

“他不冷。”

“若是有一日,我要师父在我和他之中做出选择,师父你该如何?”

“先帝已经驾崩。”我身上虚出了一身冷汗。莫不是漠北去的太勤。看来夙妆的武功(烨妆番外里,扯烨妆的闺女出来打个酱油。)是要让她父亲自己教了。

康定十六年,世子指婚,将军府猛然间,多了二位夫人。

温氏阴鸷,云眉心善。看来,进不能相合,退不能相忘还不是悲剧,进不能相合,退不能相忘却还要和二位夫人虚与委蛇才是真的悲剧。

将军府内,二位夫人悉数睡下,又是一个月夜,又是满园桂香,又是一人于月下独酌,想起最后一次见他,他看到我,愣了半晌,缓缓的来了一句:

“怎么瘦成这样?”

心中微动,纵是只到兄弟之情,得他言如此,亦十分欢喜:

“朝中多事,新皇多疑,太皇太后把权,诸多不易。”

抬眸看他,还是那双美目,只是少了君王的威严,湖水般的眸子里盈满了沉静悠然,潇洒恬淡。微微一笑,看他过得很好,心中十分知足。

他跟我说:“你也成个家吧,你老是这样孤着,新皇更疑,再说,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漫漫数年,有个至亲之人照料,我也放心不少。”

“好。”

嘴唇微动,这或许是最后一面,想说些什么,却又显得疏离,胸中憋了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一句:“漠北常开梅花,尖儿上的固然风景无限,却是早凋。”

“恩,长在树腰上的梅花,亦别有一番风情。”

红尘万事,东风袅袅,自儿时初见,到而立之年,斗转星移,流年偷换。又是一年春到,若是真爱一个人,不过是,愿他。

过得好。

作者题外话:感谢清韵写的番外,呵呵,大胆的突破哦。

成风(6)新

手贱。。猜想一下御书房里的事。。还是杨叔叔以第一人称。

接旨,入宫,原是让我挂着将军的名号去镇守边疆。

心中一动,远离这是非之地,未尝不好,灵阙如此,亦不能再被有心之人利用,他待灵阙如妹,我亦要尽力护她周全。

云眉……云眉……这个丫头,她像是一面镜子,映出了我的痴狂和无奈。从未知道我年近不惑,居然还能如此得佳人垂青,说与他听,怕是他会哂笑我吹牛吧。

我以为,余生,或许就藏着心底的爱,和她相依度过,却不想,命运终究给我指了另一条路……云眉断不能带去大漠,留温氏一人在府,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留云眉在这里,不说看管,起码可以监视,若再回来,起码不会因温氏而让我杨家蒙羞。只是她腹中的孩子,我怕是看不到了。对她,虽无感情,却还是期待着,腹中的孩子。看来,自然而下的血脉相连总归是无法切断,真的有了,这么个小生命,和他是由谁孕育出来的,似乎没多大关系。

府外传令的太监在催,还有好多事未及安置,回来再说吧,自嘲一笑,看来我是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御书房内,皇上今天的气色比上次见时好些,皇上是辛王的儿子,却不似辛王,辛王心计有余却优柔寡断,聿烨各方面俱佳却终归过不了一个情字,想起爹爹对聿烨的评价:过尽千帆 ,才能找到情之所钟,看来钟的并非江山,亦非皇命,而是只有那名唤作雩儿的女子。这位却皇上谋略足够,果断亦足够,又无情所牵,似乎又有,馨妃娘娘?哎,走了走了,怎又生出这些无关的心思。

“师父在想什么?”皇上抬眸看我,这双美目,倒像是元家的人,顾盼神飞,只是,激流暗藏。

抬眸看向他,听他又顿了一顿:“师父,先帝还是五皇子的时候,您似乎受他委派,镇守过边疆。”

“是”我答的简短。

“那朕派你再赴边疆,替朕御国门,守社稷。”

“是。”复又再答。

“师父待朕,似乎从无师徒之谊,只存君臣之系。”

我看向他,想起了聿烨交代我好好教习世子,要像对他一般,那时我便说,对世子,只尽臣子之力,不付毕生之功。与我来说,毕生之功,只许一人,毕生之爱,只付一人,对其他人 ,如温氏者,尽一份责任,如云眉者,多一份怜惜,如皇上者,存一份重托,于聿烨者,曾经沧海,自正厅初见,眼里心里,便再装不上其他。

“师父?”

我收回思绪,启齿:“末将还有一事相求。”

皇上撇了撇嘴:“从师父嘴里说出这个求字,可真是不易。说。”

“末将,”深吸了一口气,终是说出:“想带成王府的疯妇共赴边疆。”

“又为了先帝的重托?”皇上的眸子里,满满的怒色。

“……”终是不再作答。

“若朕不允呢?”

“不允,末将死后无颜面见先帝。”

“朕给你去解释!!”皇上似是气结,脸色煞白,自上次为他把脉,我便知他身体不好,但我和他之间,总是有些隔阂,似是因为聿烨,似是因为多疑,亦似是我,刻意而为之。

“皇上,如今江山太平,末将此去边疆,或许下次再见,便不知何时,她是先帝的宠妃,或许再说出些其他内宫禁忌也说不定。”

“死人,又如何会说话呢?”皇上看向我,眼神盈满杀意,嘴角,却牵出一抹无邪的笑。

“求皇上开恩,待一个疯子,不必如此。”我跪下,皇上已经长成比宣庆帝还要阴险的皇上,总算是,不付聿烨所托,另一件事,便是灵阙,誓死,也要护她周全。

“晚了,她已经死了。”他说的从容。

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声音,我只觉得自己的七窍都窜了出来,我终是负了他,我终是负了他。。。喃喃想着,从小到大,我从未有一件事失信于他,如今,却做了那失信之人。如果我当时冲破穴道,死谏太皇太后,如果……

“师父,师父,师父。”声音由远及近。

淡淡出生,似是散尽了所有的力气:“皇上,还有何吩咐,无事,微臣,便告退了。”

“师父待先帝,真是不一般。疯妇还在成王府,师父走时,带上她便是。”

重重的叩首:“皇上有好生之德,谢皇上不杀之恩”。想起以前聿烨总说,我是最不会拍马屁最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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