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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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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背影看起来有说出不出的落寞,他忽然之间觉得很心疼,他也许真的很自私也说不定,也许,帝王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悲哀的角色也说不定。



晨1



司徒翰飞站在那条寂静的长道上,任凭那冰凉的风贴上了骨头,张扬出冰冷的寒。他扬起了头,看着那天空中飘过的一片白云,心里却像是塞了一块棉花一样难受,他不否认,如果当时大哥没有将肖喜喜给他,他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



从小他一直蛰伏在司徒翰轩的下面,一直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他一开始只是崇拜大哥,后来,是听母亲的话,可是到了后来,他也变得有些浮躁起来,他也经常会觉得自己委屈,委屈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过上一生。他曾经一度的为这件事情而彷徨,为这件事情下不了决心,而就在他们的关系最紧张的时候,肖喜喜出现了。她出现的太过突然,突然得让两个人都没有办法回过神来,就这么陷了进去。



大哥喜欢肖喜喜的,他也是喜欢肖喜喜的,在他第一眼见到肖喜喜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这件事。他也曾经为是否要放弃的这个问题彷徨过,可是,最后他还是决定赌一次,所以他向司徒翰轩要了肖喜喜。如果大哥拒绝,司徒翰飞自己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



可是,一向好强的大哥这次却妥协了,他就这么将自己最珍重的一次心动拱手让了出来。这一点让司徒翰飞在觉得庆幸的时候又忍不住为他心疼起来,作为一个帝王到底要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牺牲掉多少才能最终的平静度过呢?



在这温暖的春日里,司徒翰飞无由来的觉得一阵寒冷。



权利,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为了这个东西,你就必须抛弃你所有的一切。司徒翰飞忽然觉得大哥很可怜,虽然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可是,在这个时刻,他却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最可怜的人。就连那最单纯的兄弟之情也要靠着心机收买的的可怜人。



冗长的叹息从司徒翰飞的嘴角流泻出来,在这条寂静的小路上显得是那么空旷。



“你在想什么啊?”肖喜喜见司徒翰飞抱着自己久久的不动,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是不是睡着了?”



司徒翰飞猛然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慌张的笑着:“没,没有。”



肖喜喜抬起头,盯着司徒翰飞那双有些慌张的眼睛,露出了一抹很霸道的神色:“喂,你是不是在想哪个小老婆?”



“我哪有什么小老婆!”司徒翰飞一阵哀号。



晨2



“我哪有什么小老婆!”司徒翰飞一阵哀号。



“可是,你刚才走神了呢!可见心里一定有鬼!快点老实告诉我!我可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肖喜喜很泼妇般的想揪住司徒翰飞的衣服,可是,那欢爱过后的身体上哪有衣服给她来揪,所以,一双素手就这么贴在了他的坚实的胸膛上。



顿时,刚才那激烈的场面又出现在了肖喜喜的脑海了,她的一张俏脸立刻变得娇艳欲滴,手上也像是被烫了一样立刻缩了回来,刚才想要问的什么全部都忘记了,脑袋低垂得几乎可以塞进肚子里去了。



司徒翰飞见着肖喜喜的样子,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带着磁性的磁铁一样,能将人的全部心魂都吸了过去,从此沉沦下去,永远不愿意醒了过来。



司徒翰飞也低下头去,轻轻的衔住了肖喜喜那花瓣一样的嘴唇,开始深深浅浅的顺着她雪白的颈子亲了下去。在玫瑰色的夕阳中,欲望又一次铺天盖地的罩了过来,将人没顶,怎么也爬不上来。



清晨的光柔柔的抚摸着床上的人,她皱了皱眉头,又翻了个身子沉沉睡去。司徒翰飞伏下了身子,在那张娇柔的睡颜上落下了一个吻后,才直起了身子,披上了一件内衣,走出了屏风。他径直走出了卧室,沿着那精致华美的内廊走一阵子,就来到了一间奢华的房间里,这里是淮北王府里最享受的地方——浴室,是一口巨大的池子,池子里是一股从后山上引来的温泉。



此时此刻这里烟雾缭绕,一池子氤氲着白烟,在白烟中可以看见几个丫头穿着单薄的衣服捧着沐浴的东西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她们一个个低垂着头,手上捧着他要上朝的朝服,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绝对不会偷偷乱瞄。



站在最边上的一个丫头见司徒翰飞走了进来,主动走了过去,帮他脱掉了内衣,接着抱着他的衣服低着头弯腰退到了一边。



凌波低着头听着司徒翰飞那坚实的脚步缓缓走了过来,然后从她面前的阶梯上一步一步走了下去。她偷偷抬眼看着司徒翰飞那结实的完美的小腿和结实的大腿,然后是宽厚的背脊,顿时,一张脸孔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她连忙将头低得更下来了,捧着浴巾的手也忍不住发抖起来。



等到司徒翰飞完全将身体没入了水里后,他伸出手等着后面的丫头递上浴巾,却发现后面迟迟没有动静,他不禁好奇的回头看着后面,脸孔上表现出了一丝不耐烦。



晨3



站在凌波身边的丫头发现了这个问题,连忙撞了一下身边还在发呆的凌波,压低着声音说道:“王爷等着浴巾!你在干什么!”



凌波这才发现在的失误,她慌忙抬起头,想要把自己手上的浴巾递过去,却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伴随着那个声音,司徒翰飞的贴身女侍月白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大胆!王爷吩咐过的,在这里所有的人不能抬头!你是怎么搞得!”



凌波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大呼:“姑姑饶命,奴婢已经知错了。”



“你们看什么,还不把她拖下去!”月白厉声道,对于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凌波没有一点心软的表现。



凌波一边磕头求饶,一边偷偷的抬起了眼睛,看着在池子里的司徒翰飞。她的心里有一点奢望,王爷会出声救她。



司徒翰飞今日的心情其实很好,所以,对于这样的小事,实在是不想计较,于是淡淡的阻止着月白:“好了,月白,没事,让她拿浴巾过来吧。你去看看我的朝服准备好没有。”



月白转身低垂下头,卑微的应承后,退了出去。



凌波连忙转身面对司徒翰飞,将手中的浴巾高高的举起,递给了司徒翰飞。可是,她的身体还是不可抑止的抖了起来,最后,就连那举着浴巾的双臂也抖了起来。



司徒翰飞看着那跪在池子边上的人,她的身体抖成了一个簸箕。他伸出了手,从那颤抖的手上拿过了浴巾,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凌波,淡淡的问:“你是新来的。”



“回王爷,奴婢是昨天刚刚进府的。”凌波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平稳起来。淮北王在对她讲话,这简直是太让她觉得幸福了,幸福得有些不真实起来。



“昨天?”司徒翰飞,只是靠在池子边上,静静的用浴巾擦洗着身上,让自己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他不喜欢让下人为他洗澡,他觉很不舒服,自小就是这样,哪怕是贴身的月白,也从来不会帮他洗澡的。直到后来,有了自己的府邸,他依旧不喜欢别人帮他洗澡,可是,浴室里又不能没有人,所以,便有了这样一个不能抬头的规矩。“昨天进府的?”



“回王爷,是。”



司徒翰飞皱了皱眉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你不会是昨天青莲送来的那个丫头吧。”



王爷居然还记得她!凌波在知道这个事实以后,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那么美好,她拼命的按捺这自己激动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古怪,她将自己的头低垂的更厉害了,然后轻轻的回答:“回王爷,是。”



晨4



“你叫什么来着?”



“回王爷,奴婢叫凌波。”



“凌波。”司徒翰飞眯了眯眼睛,咀嚼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什么突然出现了他眼前,脑子里似乎掠过了什么,可是当他仔细去想的时候,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沉思了一会后,他回头看着那个还跪在池子边上的丫头轻轻的问:“我是不是见过你?”



凌波缓缓的抬起头,不可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司徒翰飞。此时此刻,一切的清规戒律,一切的规矩全部都跑得无影无踪,她只是想确认,王爷真的是还记得她吗?还记得那个在除夕的夜里在瓦吉王宫里扎红的小宫女吗?她抖了抖嘴唇,想说什么,可是始终都没有说出来。



司徒翰飞静静的看着眼前那个用吃惊的眼神瞪着自己的丫头,他的心里有着一丝不安慢慢浮现出来,这个人出现的实在太为诡异了。



“我在问你的话。”



“是。”在听见司徒翰飞又一次的出声后,凌波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又垂下了头,她是多想承认,可是,她却不能,因为这是她和青莲的协议,于是她只能抖着声音说:“是,回王爷,奴婢,奴婢在来到王府不曾见过王爷。”



“不曾见过?”司徒翰飞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凌波,然后挥手让她下去,他如何也不相信这个说法。只是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丫头了。



司徒翰飞闭上了眼睛,将整个背脊靠在池壁上,任自己的身体在温软的泉水里松缓下来。而身后的几个丫头也分别送上了香脂澡豆之类的东西供他使用。一直到月白又再次走进了浴室,弯着腰对他说:“王爷,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要这个时候起身?”



司徒翰飞这才从池子里起身,缓缓的走上了岸边,而身后的丫头们立刻就簇拥了上来,擦水的擦水,擦头发的擦头发。等将身上擦干以后,司徒翰飞披上了一件干净的浴衣朝着浴室外面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回头对正在收拾的几个丫头说:“你们打扫以后就在这里候着,等着王妃用过以后在下去。”



“是,王爷。”



司徒翰飞也不等后面的人回答,扬长而去。



凌波看着司徒翰飞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王爷到底有没有记得她呢?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是如此的矛盾,一方面,她很期待司徒翰飞记得她,可是,一旦司徒翰飞记得她的话,那么就意味着他了解了青莲的心思。将一个远在瓦吉的宫女送到白奇做丫头,这个事情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平常的事,所以,她又不愿意司徒翰飞能记起她。



这个世界上大概不会有这么让人为难的事情了吧。



凌波任命的低头开始收拾地面上司徒翰飞留下的水渍。那些水渍还残留着一些淡淡的温暖,好像是司徒翰飞留下的温度一般,凌波用松软的浴巾将地上的水渍一一吸干,接着将潮湿的地方紧紧的捏在手心里,就好像是捏住了那个潇洒的背影。



她真的很嫉妒那个叫做润格的女人,虽然她曾经是公主,可是瓦吉城一破他们两个人不就是一样的吗?为什么她能得到他的一切,而自己只能远远的,静静的看着他,甚至连他们曾经有过那一点交错,都不可以回忆。



凌波想到了这里,捏着浴巾的手指更加用上了力气,让她的指节都变得发白起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已经想得太深了,做人不能那么不知足,不是曾经想,只要留在他的身边,能够看着他就好吗?可是为什么现在心里却又开始奢望那根本就可能实现的东西呢?



这是理智的,这是该遵守的。凌波一直这样想着,可是心里那个酸涩的嫉妒就是这样啃噬着她那不多的理智,让她的心不停的偏离原本的轨道,愈行愈远。



青莲



“回主子,凌波带出消息来,淮北王妃很安静的呆在府里,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只是经常和淮北王抱怨无聊,恳请淮北王带她出去散心。”一个小太监匍匐在青莲的脚下,将刚刚从淮北王府带来的消息禀报上。



“嗯,琼儿,赏。”青莲端起了桌上的茶碗抿了一下,打发了那个小太监下去。



琼儿看着离开的小太监有些不能理解青莲的做法,她看了看青莲的脸色,然后小心的问着:“主子,奴婢有个问题想问,可是又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青莲用长长的指甲,将茶碗上漂浮的一片小小的茶叶挑了出来,就那么轻轻的一弹,茶叶飞得老远。她看着那桌子上摆着的熏炉淡淡的笑:“你既然不知道该问不该问,那就不要问了。”



琼儿抓了一下头发,脸上浮现了一丝尴尬的笑容:“好主子,可不要生琼儿的气,告诉奴婢好吗?”



青莲哼了一声,抬眼看着琼儿,脸上却有着淡淡的笑容。这个丫头是她没有出嫁的时候就一直跟着自己了,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站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什么能瞒得住她:“你想问什么?”



“主子,既然那个润格公主都已经嫁给淮北王了,为什么你还要那么注意她呢?”



青莲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眉宇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惨淡哀愁:“因为,陛下的心……”她只是这么说了半句就停了下来,不是防备着琼儿,而是她根本就没有勇气将下面的话说完。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捏着司徒翰轩的心一辈子,可是,事与愿违,他的心还是随着光阴从她的指缝中流失了。从小开始她就是一个骄傲的人,她从来没有失败过,就算是现在,她的心里已经遍布了哀愁,可是她的嘴里还是无法承认自己的失败。



琼儿跟着青莲十多年,她想说什么,她自然是清清楚楚的。于是她静静的点点头,“可是,她已经嫁人了。”琼儿再次提醒青莲这个问题:“而且现在主子圣宠正浓,这皇后之位迟早死主子的,何必去操心这么一个小小的王妃?”



是吗?青莲很想这么问,可是她却问不出来,只是那么笑着,嘴角布满了苦涩。过了很久她才轻轻的说:“如果我没有记错,淮北王的母妃原来是先帝的弟妹。”



琼儿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可是她立刻蹲了下来,对着青莲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主子,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为什么总是担心这些事情呢?您现在可是整个白奇皇宫里最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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