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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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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桁出得大门,耳边就响起了喧天的鞭炮声,惊得四周的小孩子捂着耳朵远离,可是寤桁依旧面带笑容穿过鞭炮的烟瘴,镇定的来到羊氏宗祠。看样子,就差她一人了,这一屋子的亲戚都在等着。

尤其是,堂中央站了一个头戴帽帘红纱,一身皆是红妆的‘新郎’,看着寤桁一踏入屋内,这‘新郎’的身躯竟也有了一丝微颤。然后不自然的整了整握着的双手。寤桁轻撇一眼,依旧微笑着走向正中央的羊家先祖,恭敬的给各位先祖上过一炷香之后,奇*|*书^|^网面对着堂中央的女皇圣旨行一大礼,而后面带微笑的转向身边站着的羊氏宗亲,

寤桁郑重的深鞠一躬,“令郎于今日随本王归家,就是本王的鸾夫,本王于羊氏列位宗族的面立誓,携手一生,不离不弃。有违此誓,天惩。谢谢羊氏宗族的厚爱,寤桁深表惭愧。”这一场景倒也是有些出乎宗亲们的意外,面面相觑的有些不敢承认这番话是眼前的安郡王所说的。也只是出于礼貌,纷纷以微笑点头,以示对安郡王此番话的认可。

说完,身旁走来一个小童,手捧着托盘,里面放一红缎带,中间系着大红花,寤桁微微一笑,牵起一头,木盘随即放在新郎的面前,‘新郎’有些小颤抖,停顿一下拿起了另一头。

屋外之人大声念着:“礼毕,送新人归家。”

就这样,寤桁牵着红缎带,昂首挺胸的走出了羊氏的大宅,看着‘新郎’在花车前有些左顾右盼,停着不上,寤桁笑笑,随手就将缎带交给‘新郎’,“上车吧,晚了,路就不好走了。”

‘新郎’有些怔然的看着面前的人,寤桁再次向着羊氏宗亲们长揖一次。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向了备好的白马旁,一个漂亮的上马姿势,另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位安郡王有了新的评估。

寤桁上得马上,卫队长一声命令,迎亲车队就踏上了回长安的路。

第三章:惊马

行至一路,随风有些烦躁,这一大队人马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烦恼,可是,这位‘新郎’,就很令他闹心。平时白天只歇两回就够了,可是,这位多事的新郎,愣是歇了五回,三天的路硬是走了五天。昨天晚上还歇在了荒滩野地,看着小主子,面孔没有任何变化,脾气好的跟没事人一般,随风一按劲,走向寤桁,试探了起来,“小主子,大婚吉时已定,这…回到长安的吉时要是误了,就…”

寤桁依旧躺在车厢内,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早就误了。”

骄阳似火,天地如炉,车队此时已经到了应州的地界上了,应州地广人稀,虽说是一马平川,道路通畅,可是极目之处尽是因为干旱而变得更为贫瘠并龟裂的土地,太阳还尽情的散发着它的能量,就不由得让这一车队的人都感到万分的难耐。

寤桁细细的看着刚从身边横尴而过,一眼望不到边的土城墙,陷入了沉思,这城墙时间久远,起初建成也同样是为了抵御异族侵略,如今却是尘烟于历史的滚滚长河之中了。作为印记,并没有什么属于家国天下的诗词流于世,如今的诗人喜欢游蝶戏花,怕是很难再听到上世的那种激昂。正当寤桁在脑海深处搜寻着耳熟能详的诗词时,听到又从后面小跑过来的脚步声。

卫队长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转过头,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小侍,听听这次他又要传来什么样的话,“我、我家主子…”

“想要歇歇脚儿,是吧?这一上午都歇两回了,瞧瞧这天,看看这地,哪有歇的时候呀。”卫队长的一个抢答,更是让这位有些怯懦的小侍,无言以对,只是不敢抬头站在那等着对方的回答。卫队长抬头看向了寤桁的马车,希望能听听安郡王的‘示下’。

寤桁皱眉,不是因为耽误行程,而是迎面吹来的风中,带来了令她感到不安的信息。众多的人体身上的汗腺、长时间没有得到良好的食物供给、疾病的传染、伤口的腐烂…凡是属于人身上的味儿,空气中全部夹杂着。

“天干物燥,赶路要紧…”还没有说完,突然地马声嘶鸣,打断了寤桁的决定。只见四五匹马惊叫着从后面冲上前去,鞍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人的脚踝被套在了马镫里,一时无法取出,愣是被惊马拖在地上跑着。随风一看正要驾马追去,突然也发现自己的马不知为何也受惊了,上半身直立,随风紧紧地抓着马缰,上身紧紧地贴着马,可还是勉强的驾驭着,马儿疯狂姿态似是要发泄,也随着前面奔跑的马一样,无所顾忌的跑着。

就在同一时间,寤桁所坐的马车中的四匹马也都疯狂了,惊叫着,意欲摆脱马车的束缚,然后扬蹄绝尘而去。寤桁一个飞身出厢,挥手斩断马镫,将被马拖着的,并快要奄奄一息的人从险境中解脱。快步飞起,在空中蜻蜓点水几番,一个加速便坐在跑在最前的马儿身上举目望去才发现,前面百里外的空地上确有不少人的身影。向后望去,就连新郎所坐的马车也在疯狂的行列之内。

寤桁看着前面黑压压的人群,似是发现这一群疯狂的马了,非但没有躲闪的迹象,更是有不少壮汉操起了刀,脸上浮起了笑意,黝黑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显得聚集了不少能量。

寤桁心下一横,最后一次抓紧了缰绳飞身而起,站在自己所驾驭的马儿身上,一手将马头拉了起来,马儿被迫直立起了上半身,寤桁左脚一用力,马儿的脊椎随即断裂,口吐白沫倒于地无法动弹半分。随即伸手直直抓住了从她身边经过的另一匹马的颈部,一使劲,那匹马的脖颈也已断裂。

再一提气,飞身越向其它的飞奔的马儿身上,挥掌将马头轻易割下,几番跳跃,跑在前面的马儿都已被斩断,回首,一辆马车也正疾驰而来。寤桁顾不上缓气,借两个马重叠的高度,一跃而上。探身进去,只见新郎紧张的趴伏在车厢底部,紧紧的抓着身边一切可以抓着的东西。红色的帽帘将脸上的表情遮掩的很好。

寤桁顾不上多思考,一把抓住了新郎的腰身,看着他潜意识的重新抓住了可以依靠的身体,寤桁挥掌将车厢掀去,带着新郎跳下了车,平稳的着陆。

寤桁站直了身子,望向面前也同样是集体怔然的看着寤桁的人群,新郎仍有些颤抖的抓住身边人的下摆,紧张的看着面前的那些漆黑。

平地起风,一阵旋风吹过,寤桁的红衣随着吹过的风在半空中张扬着。一双本是华美异常的‘手’,此时却是沾满了鲜血,向地面滴着一滴滴的刺眼的红。

有几个傍着一身武艺的人走出了人群,将同样刚斩完马,带着血的大刀扛在肩上,褴褛的衣衫随风摆着,冷酷的不似人间的眼神审视着刚刚在众人面前演示了一番空中斩马秀的戴面具女子。那个女子竟然静静的站在原地,就这样看着面前的人群。

人群中的一声婴儿啼哭将这个沉静打破,一底气十足的汉子沉稳的走在人群最前端,只见他中等个头,头发污蓬不堪,满脸的络腮胡须,一身腱子肉发着黝黑的光。身上的粗布胡乱遮着,赤脚方足,双手也是鲜血淋淋。

粗狂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姑娘,马惊了。”

寤桁笑笑,“惊了就惊了,没伤着人,就行。”

“可是,惊着人了。”不带任何的妥协与商量,一阵逼迫之气从人群中集体散发,就连其中的女性也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一站一跪的两人,没有怜悯,更没有同情,有的只是时刻准备好的杀戮。

此时随风也从后面赶了过来,站在寤桁旁边做足了战斗准备。寤桁攥了攥双手,抬头看去,这人数少说都有八千于众了。都是经历过数次与朝廷抗衡的战斗,怕是吃过的乡绅、贵族比吃过的猪肉还多。这等乱世,谁还指望着让别人放自己一条生路,唯有一路杀下去,给自己一条生路。

寤桁重又将手松开,顿了顿说道:“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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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杀马,有些不大好写,所以简陋了些----这,类似于农民起义军的,目前不能按照装备好的去写,所以,照葫芦画瓢的就按照印象中的最初揭竿而起的那群模糊形象看齐。

至于为何杀马,女主在某些方面是个自傲的人,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迎击。毕竟用另一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实力,在那种特定的环境下确实是一种较好的威慑。大陆的穿越者,一般对于农民起义军---首先不排斥,而且也不痛恨。因为,阶级概念太模糊,阶级仇恨根本没有----这跟教育有关。

好像扯远了。周末,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码字了-----比较开心(*^__^*)嘻嘻……谢谢各位的支持

第四章:卯上了

对面的人群中有一个女性声音破道而出,“你身上的衣服,可是价值连城的。”人群给她让开了一条路,也许年龄很难让别人从外观看出,因为艰苦的生存环境以及岁月的流逝,都让这位女性拥有超出年龄的表象。

身上穿的依旧也只能是勉强遮身而已,发黑的牙齿,眼神的锐利、随风飞舞的枯发,粗糙的双手也像是拥有了掌握自己命运的力量般向这世界宣誓,让寤桁竟也起不了半分杀的意念。寤桁没有接话,静静地等待着对面的人能将话说完。

“后面还有不少的嫁妆吧。”

寤桁笑笑,点着头,“有。”

“按着我们家乡的规矩,这‘拦亲’也是有红包的”

“好,不过只能是一些银两。”

不顾人群中的一阵骚乱,寤桁继续说道:“要是再多了,你就得先问问,我的这只右手答不答应。”

只见她平静的伸出右手,就这样展示着满是血污的乳白。众人有些动摇了,只听一人叫嚷道:“你就是长安城的鬼王爷?”

寤桁不可置否的没有点头,但是也没有摇头,这一个称呼顿时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鬼王爷?就是那个一个人灭了黑龙帮的…安郡王?”

“当真?”

“如此的身手,脸上有面具还有伤疤,再加上手上还带着玉手套…”

……

寤桁却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语气说道:“我的马匹,都在这儿了,再多的,我也没有了。”寤桁转头对随风说:“把银两都放这儿吧,马都没了,还是减少点重量为好。”

等着后面的人都在前面重新集合时,寤桁等一干人,就在自然的给他们分开了的人群中,稳步的走着。就在要经过这队的首领时,寤桁停下来,“莫过河。”

转身看向平原以西的远山,伸手指出,“半个月后,山以南将重结雨水,那里人口稀少,物富地丰,应该可以安顿你们。”

可是对面之人却是将问题集结在另一处,“别人能过,为何我过不得?”

寤桁转身离去,声音顺着风飘到了身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虽然身后不再有话语,可是那攥紧的手掌却嘎嘎作响。

而这一切,都被十里外残垣断墙上的三个人看在眼里,“这鬼六的武功的确名不虚传。”一青衣女子手执剑傲然的站在墙垣的最高处,身边一大龄顽童无聊的坐在墙垣上,嘴里嚼着草杆,两腿交叠着晃着,脸上颇有些不服。刚刚赶到的一俊俏身影,控制住身下烦躁不安的马儿,带着几分恼怒:“初师姐,太轻率了。”

初不平脸微侧,笑笑:“怎么?决定要嫁了?我们都以为…你真会让你弟弟代你嫁了呢。”

俊秀男子不理这一阴阳调,正了正神色,严肃的说道:“我的事,就不劳师姐费心了。”

初不平将头转过去,看着前方渐渐淡去的红色身影,“有趣,真有趣,这般霸气的武功,比玉晚音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着身边不露神色的俊秀男子,“说起来,你跟玉晚音还真是一对。”

俊秀男子一怔,不理身边几人,绝尘而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初不平身边的大龄顽童颇有些扫兴的喃喃道:“无趣、真无趣。”拈着手中的针,“那些马儿死得好惨…”

本是一豪华仪仗队,经过一番突然地变故,就成了逃难的景象了,寤桁还好说,不用负担辎重,可是其他人就得暂时承担马儿的责任。由于离下一个驿站还远,所以本是趾高气昂的一行人,如今在炎炎夏日下也尝试着耐力的极限。

一直与寤桁保持一段距离的‘新郎’,现在却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寤桁的身后,寤桁知道他的脚在马车中已经受了伤,可是倔强的他却从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咬着牙追随着身前红衣女子的脚步。

夕阳如重彩,涂抹着烈日在这一天中最后的辉煌。一行人在树林中歇脚,准备在这里过夜。吃过晚餐,寤桁坐在草垛上,拨着面前的火从,随风看着不远处‘新郎’的身影,低声说着:“小主子,他…到了,就在十里外的树林中。”

“最近的驿站有多远?”

随风一愣,反应过来后说道:“往西,勇梁驿,五十里。”

寤桁换算着脚程,“五十里么?可是都是全凭脚的…”停顿片刻,嘴唇轻撇,“我们的脚夫来了,你去照看他吧…”

随风默默的点头,随即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不一会儿,远处的马蹄声惊扰了此处正在休息的人。卫队长警惕的起身,其他人也是条件反射般握紧了手中的剑,时刻戒备着。‘新郎’以及身边的小侍,紧张的慢慢向寤桁这边靠拢。反观寤桁仍是一副轻松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被陌生人的动静所打搅。

直到这一行人从黑夜中慢慢露出全貌,站的较靠前的卫队长长松口气,伸出右手示意警报解除的姿势,其他人也才收起手中的兵器,可是眼神中仍然没有放松半刻。

只见来者全副武装,穿的是大晟的精致胄甲,胯下骑的是千里良驹,护心甲以及身上的佩剑在月色下闪着寒光。带着一种迫人之姿到得寤桁处,眼神无视周围,下得马上前三步单腿跪地行军礼,“末将周冲,帅禁卫军一甲奉女皇令,护送安郡王殿下。”

寤桁不言,静静地用木棍拨着火苗,并没有回答。人虽众多,但是此时竟也安静的只能听见劈剥的火苗声。下跪低首的脸慢慢转为不悦,面上的油光混合着汗液静静地从脸颊滚落,那份属于禁卫军的骄傲令他忍耐的攥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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