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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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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另一边的有个人也发了话,“那个…头发与胡子都白了的…不是白执事么?我认得他,就哪怕他化成了灰,我都认得。”

“那个,那个不是金执事么?…就是那个长的最黑的。”

“易县令…真的是易县令…你们看。是易县令…我认得他,我永远都认得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随着被认出的人头越来越多,人群的激愤也渐渐受到了缓和,突然有人惊叫道:“你们看城楼上,她是谁?”

终于有人注意到,一片萧瑟的城楼上,有个人,似是在悠哉悠哉的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身边站着明显与往日见到的守城士兵不同,一个个犹如黑纱神般的气质肃然静立在这位坐着的人的两边。再加上又突然看见了城墙上悬挂着的只有在梦里仿佛才能看到的场景,一切不可思议的变数,不免的让城楼下的人纷纷开始猜测这位神秘的人究竟是谁。

楼上的人也很配合,慢慢的将手中的茶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微微抬头,微笑着:“不急着赶路吧?”

楼下人起初很诧异,因为明明那人是在离自己较远的城楼上,可为什么说出的话却又是仿佛她在自己耳边说出一样,面面相觑一番之后,人们都了然了,恐怕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高手了。一般的老百姓只是怔然,可是对于‘识货的人’来说,就有些警惕的握着手中的武器,以防万一。

寤桁看着楼下表情不一,但是都选择集体沉默的状态后,再一次将自己的意思尽量表达完整。“我不会做官,可我只会做算术。世道逼人,你们的利益受损,自然,为了活下去就得用手中的刀再去杀人。可我觉得,如果杀了这些人的头,也许会让各位消消气。恐怕这么做,也是减少死亡的最好做法。这些够么”

楼下的百姓们更是有些不知所错了,大都选择到挂着人头的地方,细细的看着,看看是不是假的…也有些人私下低语,“这是怎么了?这位是谁?她怎么会将这些人给杀了…”

“说是呀,莫非是敌人?”

“可说呢,不都是官官相护吗?自己人怎么会杀自己人…”

别说,在一群有些纷乱的人群里,还真是有人愿意站出来问问这位陌生的女子,她究竟想要干嘛。“你是谁?”

寤桁微笑着,“看我这个记性,竟然忘了自我介绍。我就是安郡王…”说罢,身边一人配合的将御赐的‘尚方宝剑’示与人前。

可也就是在自报家门的同时,一个安郡王的称呼顿时就像油锅里溅了几滴水,无论是其爆炸性,还是传播的速度,都使得城下的人集体陷入了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如今却活生生的就在他们的眼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再看看她一来,就给他们带来了这么一份特别的礼物,也就让人们释然了,如此多的为什么,再一碰到‘鬼王爷’这个称号时,也都不再显得那么难以解释了。

可是,大家伙儿就这么回去么?虽然来了一个堪比阎王的人,但是…这时寤桁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负身利于城墙边上。人们此时看到了这位传说中的鬼王爷全貌,银质的面具在阳光下让人们看不清她的表情,面上的疤依旧是传说中的那般显眼,嘴唇优美的弧度让看到的人都有些退避三舍。

顿了顿,“你们的地,我不懂如何分,不过,你们是这里的主人。应该可以拿回属于自己的地。”抬头,看着面前一个个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表情,继续说道:“怎么?还要走?那我就不拦着了,本王现在还有些闲钱,如果…这里的地没有主,那么,本王就买下了,你看看,买下后无论如何这地都是可以升值的…”

可是还没等她的长篇大论说完,城楼下的人就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寤桁看着城楼下一些书生样子的人们并没有走,而是跪在地上给她磕着头,于是没有过多的停留,转身而走,临走时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浑身颤抖的,幸存的几十个小官吏,“治县之事宜麻烦各位了。”

“胡闹,真是胡闹…”一阵有些止不住的咳嗽,打断了正在发着脾气的身躯,身边一人轻轻的拍着国公的身体,安慰道:“国公勿燥,身体要紧。”

国公有些燥怒的将身边的动作打断,“那湘南郡本就是他程家的地盘,这么多年来,本公费尽心思插了多少人进去,可如今呢…全杀了…随风不是在旁边么,她究竟想过后果没有…”

羊顾颇有些玩味的看着手里的消息,“纵然我们受了损失,可是其他人也没有捞着便宜。反而,在这盘局里压得赌注越多的,却也是输的越多的。就连其他人想在那里圈地植桑,这次都统统作了废。湘南郡的老百姓现在都已安心务业了,再没有人肯愿意离家千里。说来,郡王是完成了陛下的任务。”

国公此时的脸色稍稍有些缓和,可还是阴沉的。听了最后一句时,有些不悦的说道:“郡王?”

羊顾看着国公眼神的变化,只是感觉到国公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低下头来,等候着国公的训斥。国公神色正正,眼神不再看着羊顾,负身转向门外,“看来,你们二人并未圆房。”

羊顾不答,温和的表情依旧,国公顿了顿,“这些事,本也是外人置喙不得的。只是…桁儿自由孤苦,虽说是生在皇家,可是,我倒是宁愿她生在平民之家。从五岁起就开始在外漂泊,所以外人看来冷情冷性,只是她的经历非一般人所能理解。”

国公转过身来严肃的看着羊顾,“既然你选择与我们姜家联姻,那么你就该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你可以杀了她,但是,你不可以让她伤心,这是我的底线。”

看着国公离去的身影,羊顾的表情依旧温和,身边过来一个小侍,传来一个信儿,羊顾看着那简短的几个字,眼神定定的看着远方,口中喃喃着:“想起顾了?”

第十七章:纵

一池逶迤,香气弥漫,上等的熏香就这样随着飘散在空气中的湿气而熨帖着身处池边人的呼吸,姬寤桓慵懒的侧身靠在池边的软榻上,静静地看着眼前那令她颇为痴迷的人儿,清秀的面孔,微眯的双眼流露出迷惑的笑容,一感觉到对面的人眼中升腾的热情,净白的面孔也不由得抹了些许胭脂。

眼神撇到不远处纱帘的后面那一双已经出现好几过的脚,秦月低首微颌,笑笑:“陛下,外面的人,可是等急了…”

姬寤桓微闭双眼,不以为意的说着:“他们想等,就继续等吧。朕说过了,身体不适,不上朝的。”

秦月继续手中的按摩,指腹处用了几分气力,接着话茬,“郡王不早朝?”然后带着几分调皮的轻笑,手下有些向上的抚了抚。

姬寤桓眼中的热情有了些许升温,故意嗔怒道:“是呀,是为谁呀?”倾身过去,一把拦住正在咯咯笑的秦月并将其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往其身下摸去,俯身轻点着对方的柔唇,口中呢喃着,“朕,今儿个才觉着,这当皇上的感觉。”眼神定定的看着身下的娇憨,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因为自己的拨弄而升温,不由得再一次选择了放纵。

纱帘外的人,听着里间再一次的弥欲四散,眼神一暗轻轻退了出去。到得议事阁,国公一脸严肃的问着,“皇上…”张常侍静静地摇了摇头,对面的任太傅一声冷哼甩袖离去,随之跟着几位大臣也一并前行。

国公一看四下无人,低声询问着:“还是秦…”

张常侍点点头,国公继续道:“陛下近日有说什么了么?”

张常侍下意识的左右望了望,“只是乐呀,这回,依老奴看,这个秦公子是深得陛下的心意呀。”

国公听到此,眼神低沉了几分,“噢,深得陛下心意…”

夕阳西下,虽是暮霭沉沉,但是夏日的热量却像是增加了些许湿度,蒸笼般的压力让处在长安大街的人们有些喘不过起来。虽说这几年的年成不好,可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长安的繁华,人还是如海,车依旧如龙。

有一辆豪华的车驾,在人流中慢慢移着,穿过这里的喧嚣,到得一处安静的所在,车中人下得车来,一袭清俊的形象顿时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由于这里是文人们时常交流的地方,而识得这位公子的人们,都纷纷向他行礼。羊顾满意的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并给施礼者还礼,稳步走向院景深处。

羊顾乃长安城有名的才子,未结婚前就已是怡然阁的常客,纵然这里没有什么特定的要求,但是,怡然阁的布局,却也是有明晰的分布的。较大的院落分成大小不一的景观空间,有的喜热闹,那么前院的言事堂,就为众才子以施展个人才华提供了较大的场所。

而后院则是为参与政治的文人们聚会的场所,林木较密,聚会之所也较小,同样,也是收费的。于是,在长安城的文人之间还有一条潜规则,那就是白衣在外堂,锦衣由内出,也许一步登天盖莫如是了。

行得一路,曲曲折折,绕过不少景,穿过不少厅,直到进了一处安静许久的所在,羊顾停在门口,看着面前生疏的面孔冲着自己微笑,定定的看了几秒,“你瘦了。”

面前那人略微低首,虽是‘男相’,却用着女声暗笑道:“还没有看我的真容,怎么会知我瘦否?”

两双可以不用更多的言语交流,就已经心领神会的眼睛,再次深情的看了片刻,羊顾有些皱眉,“这胡子沾得有些假。”

面前之人有些下意识的伸手抚了抚‘腮边的胡子’“本就是假的,怕是,这眼神更假。”身子一侧,“茶已泡好,就差候着的人了”

羊顾顿了顿,“人未走远,只是音已远。”不理会面前之人的些许怔然,径直的走向桌前,端起一杯茗,拈指轻叩茶盖,在香韵与甘茗中缓缓的拨着。等到面前之人就了坐,仍然不发一言的品着茶,直到这场景有些尴尬了。面前之人轻咳,打破了这一场景,“那天…未能送你…事情有些急,我晚上…”

“你需要多少粮食?”羊顾突然的这一句话,将面前之人的难以表白打断了,顿了顿,看着羊顾并不想谈从前的事,心中暗叹,但是语气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二百万石…”

羊顾放下手中的茶盅,平静的看着面前之人,“马上就要走么?”

面前之人点点头,羊顾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快要西沉的余晖,“顾,快要跟不上仙子的脚步了。想来我们俩有很长时间没有聚聚了,这事,真有把握么?”

玉晚音微微一笑,“你不信我么?”

羊顾回首,定定的看着玉晚音的双眼,“顾,是不相信自己,因为已经看不清的,就很难再去挽回。”

此时有些惆怅的不止是这两位,而远在湘南的随风,也是很惆怅的看着面前像是没事人般的小主子,寤桁玩着手中的竹器,由于手上戴着手套,在对于这些细活时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可还是有些带着兴趣的在手上摸索着,因为她越发的赞叹起自己的祖先了,不管时代如何,中国人总是喜欢在技巧上做到无人能敌的地步。单论将这般细的竹丝制成如此花样繁琐、精巧别致的手工工艺品…好像有些跑题了,看着面前一直坚持在一旁站立且不发一言的随风,寤桁有些无奈的将手中的器物放下,打算与随风好好谈谈。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这次有些过于任性了”看着随风微皱的眉头,寤桁继续说了下去,“对于各派势力在这里的角逐,我也都知道。将这些人全部都得罪了,是有些胆大妄为。恐怕,也不是我这么个安郡王的头衔,就能够收的了场的。”

随风单膝叩首道:“主子…”寤桁伸手将随风的话语打断,“你别忘了,这些人一死,可是他们的证据却都尽在我的手上。如果长安有人想要整倒我,可也得先看看她有没有这个分量。退一步来讲,你也应该知道,如果我不杀这些人,那么此时,我就得帮着这些人去杀那些反抗的人。到头来,我所做的这一切,又都成了别人利用的工具。纵然可以为自己累得无数罪孽,但是,也得分清何为该,何为不该。我也晓得你担心的是此事的后果,我以后无法平安的在长安混,可是,那又怎样呢?”

寤桁看着有些诧异的随风的面孔,“那又能怎样?问世间还没人能够轻易取我的性命。而我,最大的乐趣也就在于,我倒要看看,这一生胆大永不知悔的后果,究竟是什么?”

不理仍然发呆的保持着一种姿势的随风,寤桁施施然的走向门口,“怕是你此时还未说最让你难以启齿的话,那就是,长安那边已经暂时不想让我回去了,虽然不见什么惩罚的旨意,可是,我可以在这里逍遥却是一件好事。干嘛要活在别人的嘴皮子下面,如果我真的在乎名声,就不是如今这般混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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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累,不知,是不是春天到了---再啰嗦一句,这次出现了一个老熟人,以后会接着讲的---

第十八章:游

“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好诗呀,好诗…”诗是好…语句不错,可是这么七拼八凑的搁在一块念,是有些让人抓狂。

“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天涯之外,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用一生去等待…”

这不,车里面的人念的唱的是激情澎湃,车外面的人的脸色是一阵一阵的发绿。由于职业特色,已经坚持多年专业水准的随风,此时一边驾着马车,一边也是尽在暴走边缘了。虽然这气场很难受,不过唯一让他肯定的是,小主子的身手和她唱歌跑调的功夫都是独步江湖的。

寤桁此时的心情是挺不错的,明知道自己短时间内回不去,那么,一撒手,就将湘南的一并政务移交给所剩下的当地小官吏们去处理,把跟着自己出来混的禁卫军一甲的众将士也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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