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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怎能不爱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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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蹙眉看了看时间,“这家伙怎么还没来?”

我以为他说他女朋友,便也望了望墙上的时钟,刚过十点,余光中却瞥见小水车旁边的施洋,大约在我和老板叙旧时到的。身边有个长发的女子,若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们前阵子住院时的护士。我哑然,果然是施洋的风格,人生处处要留情。

他显然也看见了我,向我大喇喇地挥手。我向老板致意一下,便端起新调好的马提尼走了过去。

“没打扰到你们吧?”我向那漂亮的护士小姐暧昧地笑笑。

她是知道我和施洋的关系的,所以也不怕她误会什么。

“没有,我们正谈到你呢!”护士小姐轻声笑道。

“啊?”我回头看施洋,目光很是怀疑。

护士小姐连忙温柔地提他解围,“施洋说,你有办法帮他快速办好中国国籍。呵呵。”

咳咳,我刚小啜一口酒,就被呛到了。我下午是匆匆在短信里把赵翰墨的意思问过他没错,可他有必要真的考虑起来么?而且……

我趁人不备瞪了他一眼,他不会是骗人家护士小姐说是要为了她改变国籍吧?

施洋无赖得笑了笑,我几乎有仰头抚额的冲动,还真是只有他干得出的事!

趁着护士小姐去洗手间的当儿,我踹了他一脚,不满道:“你怎么回事?这种玩笑也开?”

作为土生土长的S市女性,我不得不站起来捍卫S市女性同胞的利益。

谁知施洋虽然依旧欠扁地笑着,目光中倒是透着令人玩味的诚恳:“小秦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想这次我是真的沦陷了。大抵还是祖国大陆的女性最动人。”他说着便夸张地感叹起来,但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是认真的。

“那你也不必拿国籍这种事开玩笑吧?”说实话,在我的认知里,一个欧洲国籍在相当一部分女孩的择偶标准中是可以加分的。

“我没有开玩笑啊。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中国已想往了许久,来这以后更是发现这里都让我有种归属感。说实话,在你提到这件事之前我就有考虑过国籍的事,其实华侨华裔都有落叶归根的情结,这不是心血来潮。而且,小秦是个家庭观念很强的女孩子,我知道她是不会为了自己的爱情而远走高飞,放弃自己的家人。我很欣赏她的坚持。嘿,说起来这点坚持劲儿还跟你挺像。是不是中国的女孩子都这么固执地可爱?”

他说着说着又不正经起来,我不得不又踢了他一脚。钢琴舒缓的前奏响起,把他刚要爆发的痛叫逼了回去。他憋紧了腮帮子转头,又一脸兴奋拍拍我,叫我回头看。

我欣慰地笑了,老板等来了他的爱人,正手捧着一束紫罗兰向她走去。马尾的男子高大阳刚却散发着浪漫的柔情,短发的女子小巧婀娜如清新娇艳花枝,令男士忍不住屈膝,想将花递给她,却将她捧在手心。

掌声,呼哨声,喝彩声此起彼伏,却丝毫没有扰乱《致爱丽丝》那爱意缠绵娓娓道来的钢琴伴奏。

小秦已回座,被施洋温柔地圈进怀里。

“我也一样爱你。”我听他用最深情的声音耳语给怀中的女孩听。

我拿起酒杯,留给他们一个祝福的微笑,悄然离开。转头,再次将杯中红紫色的马提尼一饮而尽。

这是一个充满爱情的夜晚,有最美的紫罗兰象征永恒不变的爱恋。我努力躲避着相拥而舞的一对对情侣,只为寻一个角落,让自己栖息。我知道今晚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这里,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不让我走,哪怕我已失去了自己的爱情,但看看别人的幸福也是一种慰藉吧。

举杯到一半的臂被身后的手强势地握住,再动弹不得。

“别再喝了。”我一怔,心跳漏了半拍。

耳旁熟悉的声音伴着暧昧的气流在将我和周围的嘈杂阻隔,一时间,我只听得见身后之人沉稳的呼吸和自己凌乱的心跳。

我深吸口气。我很清楚自己并没有醉,可是为什么会感受到他的出现?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紫罗兰花语,永恒的爱。

忍不住给我喜欢的酒吧大叔一个幸福。

请相信我们的男主赵叔叔是不会比别人差劲的。

正文 叁九

手中的酒杯被他夺去,他把我拨转身面对他。我抬头看他,那么近的距离,放大的脸上英挺的五官依旧是最完美的比例。让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抚摸,终于停在了一半,讪讪收回。我没有喝醉,也没有装醉的资格。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问他。

他目光越过我,看向舞池中心耀眼的一对——老板和他的未婚妻。一下子,我的头脑如灌入了一道清泉,无比清醒。是了,当年老板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意趣相投,如今看来他俩已将友情延续。他是来为朋友的订婚捧场的吧。

我苦笑一下,幸亏及时得把一些自作多情的念头扼制在心底。

“先生小姐,加酒吗?”侍应生端着托盘走来。

我拿起酒单,被赵翰墨从指尖抽走。他往盘里放了小费,并把我原有的半杯酒也喝干了放入托盘,拍拍侍应生打发他走。

我盯着那空了的三角杯,目送它远去,杯口犹有我模糊的唇印。脑海中努力回忆着方才他的唇贴在杯口的哪一处。真是可笑,此时此刻,我还有精力纠缠着这些。

这时,他醇厚如酒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我看着你大晚上地走出门,打了一辆车……”

他顿了顿,直到与我四目相对,方才继续说道:“我跟着你一直到了门口,才知道原来你也要来这里。我在河对岸等了许久,犹豫着是走并欠下千石一个祝福的人情,还是等你离开后再进来。因为我想,恐怕我的出现并不会让你愉快。”

我听得混乱,心更乱。似乎他是为了参加千石老板的订婚而来,但为何又处处都提到了我?他说他看着我出门,为什么会这样?

他端详着我的表情,低下的头不知不觉已离我的脸很近。那温柔的鼻息令我心慌意乱,我不得不地退后一步。

他没有再靠近,只是微嘲地笑笑:“就向现在这样,不是吗?”

我不喜欢他眉眼中的晦涩,动了动唇想解释什么,却发现头脑全部阻塞,能说出口的话却全不是真正所想要的表达。

“嗨,美女姐姐。可否有个不情之请?”一个二十左右的小男生跑来,白净的面皮因羞涩而微红,眼神畏怯又纯情地看看我又看看赵翰墨。

“怎么了?”我感激他的打岔解了我的尴尬,便好脾气地问道。

“是这样的……”他用手指了指远处一群虎视眈眈望着他的人,“我们在玩一个游戏。我输了,有两个选择,或者吻一个我认识的女生,或者和我不认识的女生跳一支舞。我……”

他说着又回头望了一眼,脸皮愈发涨的通红。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一个很清纯的女孩子,漂亮的眼睛正注视着这里,目光中满是不安和焦躁,我想那或许是他另一个选择中要亲吻的人。

我顿时了然,想来他是不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女孩遭遇尴尬吧。这是个体贴得令人窝心的好男孩。我微笑:“所以你想请我跳舞是吗?”

他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刚要表示同意,却被赵翰墨一把拉近他的胸怀,衬衣上的扣子险险地擦过我的耳廓,引起一阵麻麻的热意。

“不好意思,姐姐今晚的第一支舞已经答应我了。”赵翰墨毫无愧色地撒着谎,替我拒绝,并不容男孩开口地继续说道:“第二支也不行。”

在我和男孩各自疑惑的目光中,他依旧面不改色,抬起下巴,冲那女孩的方向努努嘴,“相爱并亲吻彼此不是罪,在这样美好的夜晚,让大家见证你们的心意不好么?”

男孩若有所思地眼前一亮,而我则将悬起的心彻底放下。他真的只是再劝诫别人而已,可笑我还傻傻得以为他还像毛头小伙一般对我有独占的**。

他给犹豫的男孩下了最后一针强心剂,“快去吧,漂亮的女孩子是经不起等待的。”

我闻言,心漏了一拍,再度辨别他的神色,他亦好不躲闪地与我对望,眼中一派坦然,又是我多想了吧。

“辛澜,不会跳舞了么?你踩到我了。”

我慌不及地抬脚,“对不起。”

“没关系。”

说完,大家都愣了。似乎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对话,简单六个字却道不尽的情浅缘淡。

不知道为什么,缠绵的情歌之后,乐队开始演奏起《友谊地久天长》,我犹记得影片《魂断蓝桥》中玛拉与罗伊的最后一支舞就是在这悠扬的旋律中落幕。影片的寓意,友谊可以永恒,有情人却无法终成眷属。

赵翰墨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只能继续沉重地划着舞步,他坚毅的下巴轮廓时不时占据我的视线,让我想亲吻想抚摸,用温柔融化这份冷漠的坚硬,可是我不能。

“赵翰墨,今天中午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冲动了。施洋他似乎很愿意考虑你的提议。”我尝试着提出话题。

赵翰墨却没有谈论公事的意思,他平和地看着我,“辛澜,你知道吗?你变了很多。”

他淡淡一言,却成功地将我的心再次悬起。

他加在我腰上的手微微用了点力,稳稳地支持着我。“别紧张,人总是会成长成熟,这是好事。我很高兴看到你这样的变化。其实现在想来,五年前你离开我的那时候,你的变化就开始了。当时知道消息后,我很生气,但许久之后终于想通了。我该为你高兴的。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决定我不再是你人生的全部,这其实也是我期望的。一个独立的自我的你,像今天中午那样为了责任和信念而咄咄逼人的你,很不错!”

他含笑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赞赏的意味,但这样的眼神却刺痛了我。因为这赞赏的背后是毫无负载的释然,这完全就是属于一个局外人的目光,在品评一件与他无关的事物。那一刻我深切地感到生命中依然明亮的某束光芒正迅速地黯淡下去。

我多想大声告诉他,不是的。你是我的全部,从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可惜,脱口而出的话,却是:“赵翰墨,我没想到我们之间会出现白天那样的状况,其实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吗?”

我低着头,害怕目光会暴露内心深处残余的渴望。

他叹,喷出的气流暖暖地拂过我的头顶,尔后消散。

“辛澜,你今年二十八了对不对?我已三十七啦。到了我这个年纪,哪还有什么单纯的朋友?不是我不想,只是我做不到,对不起。”

一种不甘心的情绪在我的心头升腾,“那千石老板呢?难道赵副市长今晚屈尊纡贵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朋友的订婚捧场的?他是你的朋友吧?难道和你有利益交集么?为什么我不行?”我微提了音量,周围有听到我话的人都减慢了舞步好奇地望着我们。我不知道我情急之下的“赵副市长”有没有被人听清,但总之窃窃私语已经很快地蔓延开了。

我有些后悔,不知道这番冲动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但表情却努力伪装着质问的模样,因为我真的需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知道自己如今在他心里的定位。那是如此迫不及待的需求,仿若溺水的人在寻找救生的浮木。若他真的不爱我了,那我要更坚决地逼迫自己不走近他。若他还爱我,我更应该躲着他,正如我曾经答应的一样。对吗?一时间,心在痛,在彷徨。

“是的,只有你不行。”他松开了我,我一时失重几乎跌倒,他试图扶我,却被我躲了过去。

他为难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令他头疼的孩子。在我最令人头疼的时候,他都不曾出现过这样的表情。他的淡定从容呢?他的胸有成竹呢?对我他已不耐烦应付了么?

我低下头,虚弱地道:“没关系,我懂的。对不起,是我失态了。从前的一切都是我不对,我强求的你感情,得到了却不珍惜,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赵翰墨。其实,你若不恨我就已足够大度了,朋友什么的确实没有必要。”

他张口想说什么,被我摆摆手打断:“你快走吧,赵翰墨。若是明天S市日报头条出现‘市长深夜惊现酒吧’的绯闻,又是我的罪过了。”

“辛澜……”

我别过头,不再理会。

“少喝点酒,早点回家。”他说完,终于转身离开。我长舒口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已耗尽。

“赵翰墨,若是可以,我真的希望这辈子都不再见你。为何要重逢?为什么?”

我不由自主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没有很好的控制住音量,他大约听到了,脚步一顿,却到底还是毫不迟疑地走了。

这次回来,我已不止一次地看见这个背影,冷然的坚决的。可是,赵翰墨,你真的如你表现的这么毫无留恋吗?那么医院走廊里那个抽烟的侧影算什么?那一拉杆箱我用熟的日用品算什么?詹秘书每日殷勤的问候算什么?你不久前守在我的门外看着我出门又算什么?

还是,你也和我一样矛盾。可是,既然如你所说,大家连朋友都做不得,那能不能不要再对我好,连那些默默的关怀也不要。不要再忽冷忽热的,让彼此徒增煎熬。

“小姐,要加酒吗?”侍应生殷勤而来。

“给我开瓶黑方吧。”耳畔仍有他最后的叮咛,但我却赌气般地抗拒着。

我端着酒杯,寻找着施洋的身影。那小子却不知和小秦跑哪里浪漫去了。

“千石老板,恭喜!”我向今晚最幸福的一对举杯祝福。

“谢谢。”老板将女友的一份都独自包揽喝尽了,尔后拍了拍我的肩,“丫头,开心点。没有解不开的心结,也没有解不开的情结,都会好的。”

我笑笑,“希望吧。我真羡慕你们。”肺腑之言,我诚实地说了出来。

老板的未婚妻充满爱意地望了望自己的男人,向我俏皮地眨眨眼,“我们也是苦过来的呀。你叫辛澜,对吗?我记得你,前校长的千金。在我的记忆里可是火树银花的女孩子哦!加油吧!”

我忍住心中的苦涩,笑着点点头。加油?却不知该加油不爱他,如我所答应的一样,还是该加油抱紧他,背弃我曾经的诺言。

那一晚,我不知喝了多少酒。模糊间又陌生的男子给我送酒递烟,残存的理智让我一一拒绝了。直到模糊间,我仿佛又靠上了那个熟悉的肩膀,推开他阻拦的手,仰头喝完了瓶中最后一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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