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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京官有钱有肉-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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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英揉揉她脑袋,只说:“我还未吃,你要跟我去吃饭么?”

“恩。”

沈英继续往前走,随口问道:“下午睡得好么?”

孟景春歪着脑袋回他:“好到晚上可能要睡不着了。”

沈英淡笑:“千万别睡不着,我还困着呢。”

孟景春自然体谅他在外忙了近一天的辛苦,道:“恩我睡相很好的。”

沈英回过头去看大言不惭的某人;停住步子等她走过来,使劲揉了揉她头;直到孟景春哀嚎说头发乱掉了,他才松开手:“不回京其实也挺好。”

孟景春见四下无人;迅速地踮脚亲了他一口:“回京了像这样偷偷摸摸其实也挺好的。”

真是个开心果。沈英轻拍拍她脑袋继续往前走,孟景春陪他吃了晚饭,他洗澡时给递手巾又给递衣服的;贴心地不得了。

沈英刚上了床,孟景春便立即蹭蹭蹭爬了上去,很是老实地滚进床里侧,沈英给她扯过薄被盖好,便熄了烛打算睡觉。

黑暗中只听得两人呼吸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孟景春背对着他问:“相爷浅眠的毛病好些了么?”

“好些了。”比起先前住在官舍时,现下确实要好得多,虽然未有孟景春睡得那般香,他也很知足了。

孟景春不说话,又过了好一会儿,问道:“相爷想要孩子么?”

沈英一直闭着的眼忽然睁开,望着黑漆漆的床帐,半晌才道:“想,但还不到时候。”

孟景春忽地滚过去,贴在他身边抱住他,声音令人安心:“恩,相爷睡罢。”

她难得一夜好睡姿,沈英却睡得并不如意。

第二日一早,孟景春同沈英说了沈代悦想去京城的事,沈英回说:“出去看看也挺好,届时让时苓带她回来也不妨事。”所想竟与孟景春如出一辙。

接下来几日,他将该访的故友访了一遍,与董肖佚谈了许久,董肖佚却依旧执拗。他确认董肖佚不愿进京,便带着沈代悦及孟景春上了回京的马车。

沈代悦如愿以偿,自然分外开心,一路上与孟景春的交谈也很是愉快,不由就冷落了沈英。孟景春想沈英可能会不高兴,夜宿客栈或驿馆时,便对他分外好,各种甜言蜜语轮番上,沈英都不知说她什么好,便一心一意消受。

临近京城时,天气已转凉,沈代悦早起在走廊里见到孟景春,愣了一愣。只见孟景春一身男装,不知这是要做什么。

孟景春这才想起未同这位小姑子提过她在京城做什么,此时恰好沈英出来,见这情形,一脸淡定地与沈代悦道:“你嫂嫂在京城做官,扮成这样较为方便。这会儿快进京了,故而换了身衣服,免得有不必要的麻烦。”

沈代悦怎么也没料到孟景春是与董肖佚同一类的存在,她素来崇拜董肖佚,这会儿对这位嫂嫂竟也是仰慕了些。

加之一旁的沈英添油加醋一番,说孟景春是宝元十四年春闱探花郎,沈代悦顿觉这位嫂嫂更是了不得。

孟景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沈英却面不改色地接着夸她。末了他也只是同沈代悦说了句:“你嫂嫂的事讲起来可以讲很久,先吃了早饭回京再慢慢说罢。”

孟景春伸手暗拉了一下他袖子:“莫乱讲啊……”

沈英笑笑,不理她,径自去吃早饭。

——*——*——*——*——

抵达京城时,恰逢阴雨天气,一路红叶犹如红霞一般铺满开去,静悄悄地将这秋景染得浓烈起来。

沈英下了马车,伸了手过去扶孟景春与沈代悦。沈代悦脚刚着地,那厢牛管事已是匆匆忙忙到门口来迎他们。桂发跟在后头看到孟景春,倏地跑过去蹭她,孟景春弯腰揉揉它:“鹦鹉可还活着?”

牛管事替它回:“孟大人那只鹦鹉活得挺好。”

牛管事自然不知这两位如今已成了亲,故而也未改口。

进府后,孟景春竟是一愣,不过短短几个月,府中竟变了大样子。眼前庭院落英缤纷,各屋相接的走廊里地板换了新,小小灯笼挂满了廊檐,在这夜色之中与深秋红叶彼此映衬,很是恬静。

猜也猜得到这是沈时苓做的主。她确实是懂得享用生活的人,这一点是孟景春及沈英都不及的。

沈英虽一向反对铺张,但这院子被沈时苓打理得却很合他心意。他忙问牛管事沈时苓去了哪里,牛管事却说她因为生意上有点事,去一趟南边,兴许过阵子便回来了。

她总是这么忙。

牛管事刚替沈代悦安排了住处,又被沈英喊过去,他说:“将原先孟大人屋里的东西收拾到我房里来罢。”

牛管事闻言一惊,面上却还是一派淡然,只应道:“是。”这回去一趟,竟然就……就成了?故而孟景春就这样搬进了沈英房中,虽明面上还留着她自己的一间卧房,但暗地里……谁知道呢?

——*——*——*——*——

府中除却这些变化,日子却还是照常过。沈英第二日已去上朝,孟景春却仍待在家中。天气不好她可以休息几日,也可以避避嫌,总不能与沈英同一天出现在朝中,惹出闲话来。

闲的这几日,她便带着沈代悦在京城逛了逛,这一日却很是不凑巧地在茶馆碰上了白存林。白存林这阵子因办成了好几件容易捞功的事,又恢复了往日的得劲样子,好不容易逮着孟景春,开心得不得了:“贤弟回来了?”

孟景春直叹要命,她若一个人出来也就算了,现□边可还跟着一个大姑娘。京城里抛头露面的未出阁女子本就少,沈代悦自然是很招眼的。

白存林瞅瞅沈代悦,心道难不成是孟景春从老家带来的新欢?正想开口问,孟景春却已是挡在了沈代悦前头,抢着解释道:“舍妹舍妹……”

“噢。”白存林目光绕过孟景春,又看了看后头体格娇小的沈代悦,心道好漂亮的姑娘,便道:“小姐芳名是?”

孟景春半个“沈”字刚说出口,立刻又咽了回去,说:“白兄这般打探姑娘家的名字不是太唐突了么?我们还有些事,这就先告辞了,改日再叙罢。”

她话刚说完,便拉着沈代悦匆匆忙忙出了门。

待上了马车,沈代悦才问她为何方才如此着急。孟景春按紧车窗帘子,舒了眉道:“这位同科榜眼,是个不得了的冒失鬼,被他撞上也许会……倒霉。”

沈代悦道:“那一科的榜眼,便是……这个样子?那状元……”

孟景春想起陈庭方,脸色陡沉了沉,只说:“状元很聪明,出身也好,才情兼具,比这位榜眼要识礼一些的。”

沈代悦略好奇,这一科前三名她已是见了两位,倒想见见这第一名:“不知现下在哪个衙门?”

“原来在翰林院……”孟景春犹豫了会儿,末了道:“现下,不做官了。”

沈代悦还想再问,孟景春却及时打住:“关于这位状元,到此为止,不必再问了,我亦不是很清楚。”

沈代悦便识趣没有再问。

孟景春又闲了几日,严学中说京中已有人知道她回来了,便让她尽快去衙门报到。

也正是这一日,董肖佚静悄悄地进了京。

连沈英也没有料到董肖佚会进京,所有人皆被埋在鼓里,除了最上面的那一位。

董肖佚径直去了政事堂,恰好沈英刚下朝过来,见董肖佚坐在门房竟还有些不敢相信。她不是不愿意来的吗?

董肖佚起了身,也不与之多解释:“我要进宫,替我安排一下。”

沈英浅吸一口气:“随我来。”

沈英前去取了一块腰牌递给她,这才领着她往宫里去。守门侍卫见了腰牌,问是何人,沈英只答:“这位是应召进京的楚地董大人。”

侍卫放她进去,沈英领她一路往御书房走,快到时却很是识趣地止住了步子。他回过身,看了一眼董肖佚,不急不忙道:“还是心软了么?”

董肖佚却仍是硬气,不慌不忙道:“楚地有要事,没法在折子上写清楚,只能特意过来。”

沈英不戳穿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御书房道:“刚下朝不久,这个点恐怕在批阅折子,你自己过去即可,内侍见了腰牌会进去禀报。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他抿了唇,也不多说,便已是转身走了。

董肖佚独自走到御书房前,将腰牌递给内侍,等着内侍进去通报。飞檐下的风铃轻轻摇晃,她望着竟有些走神。

有……大半年未见了?

她还未来得及回神,内侍已出来催促她进去了。董肖佚脸上淡淡,脚步声放得很轻,甫一抬头便见到了案桌后的那个人。

他看看她,搁下手中朱笔,面上亦是一派镇定。

董肖佚没有避开眼,他的确是瘦了,如今事务更多,他那事必躬亲的性子,怎可能不累。她往前走两步,快到那案前欲行大礼时,那人已是走过来稳稳扶住了她。

他的手紧握着她手臂,眸中深藏克制,目光紧盯她不放。

董肖佚一言不发,手臂上传来的重重压迫让她牙根发紧,手心都发麻。她素来嘴硬,从不在他面前示弱,现下更是不可能。

屋内气氛沉闷甚至称得上压抑,屋外的风铃声竟依稀可闻。

董肖佚脸色沉着地松了牙关,开口道:“臣有急事报与陛下,还请陛下先放开手。”

他却动也不动。

董肖佚又重复了一遍,最后竟直接喊了他表字:“右川,我并非与你开玩笑。”

他终是淡淡开口:“能有什么要紧事,楚地那点事我还能不知道吗?”他忽伸指压住了她的唇:“你不必嘴硬,我亦不想听。我想听的,你这张嘴从来不说。”他的手滑至她心口的位置,目光依旧紧盯着她不放:“你不想我么?”

董肖佚喉间涩然,语气却镇定:“不想。”

他忽将她揽近,力气大得董肖佚根本动弹不了。他将头埋进她颈窝,语气温软:“当真?”

【七零】转头忘

董肖佚呼吸一滞;抬了抬眼,却毫不留情屈膝狠狠顶过去。

膝盖上传来一阵钝痛,他也只略蹙了下眉,手未松开,反将她揽得更近,单手握住她下巴;泄愤似的低头咬住了她的唇,一点点逼近。董肖佚紧紧皱眉;反咬回去,口腔里陡然间泛起一阵血腥气。

短暂的松口;她也只低斥一声:“成右川,闹够没有。”

然他却对此并不买账,立时堵了她的唇转身将其抵在书案上;手紧紧捏着她的肩,董肖佚一阵吃痛。她用力推开他,却被他钳制得更紧。董肖佚默不做声地推拒他,喘息着像只兽,眸色已是黑透。

分明已是十分想念,想念得甚至要掐死他,好不容易见了面却依旧顽抗,她觉得全身都疼。

她后腰被书案边缘硌得发麻,他已是迅速扯开了她腰带。她身子不由后仰,只听得“啪”地一声,那笔架便倒在了书案上,案上堆成山的折子也在厮斗中散落在地。董肖佚伸手死死拽住他上臂的袖子,他禁箍着她腰的手却往下移,忽然将她抱了起来。董肖佚上身不稳,便下意识揽住他的颈,腿顺势环住他的腰,她用手掐他后颈,恨不得拇指移到前面,双手紧紧掐死他。

他却不知痛地仰头亲吻她下颌,再从喉间一路往下。她外袍前襟已是松开,初秋时日里,不过只在外袍内穿了件厚薄恰好的中衣,他咬开她中衣,用力亲吻她锁骨,那白皙肌理暴露在空气中,董肖佚竟觉得微凉。

他抱着她往后走,她手微颤,足尖都已弓起,转瞬间便被他压在了屏风后的软榻上。他的手碰到她肌肤,久违的触感让人忍不住叹息。他不由用了力,董肖佚却抿唇,一丝声音也无,她强咬着牙死撑着,她想要他,可她疼,她一直耿耿于怀始终没法释然。没有人再比眼前的人更了解彼此,不过是两叶孤舟,明明是知己该互相帮扶疏导,却偏偏纠缠为难对方。

非得一起走下去吗?董肖佚始终想不透这一层。她以为时时能看到他足矣,以为离了他一样能过得自在逍遥,可群臣上书要他立正室时,她却又不愿附和着一起——将别的女人送到他身边。

他至今无子嗣,后宫也不过寥寥几人,如今均是一无所出,朝堂内外渐渐也传出了他不好女色的传闻,以为他冷情寡欲,可他到底是怎样,董肖佚再清楚不过。

她不是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可是到底……太为难。先前在楚地时兴许还有转圜余地,可一路走到如今这地步——他已为天下之君,她不过楚地一介臣,这关系若想上得了台面,又岂是容易事。

年少时以为转头可忘,却没料到在情路上越走越深、越走越狭隘。

今日这番情。事就像一场厮杀互斗,彼此都很粗暴,渴望已久却毫不知怜惜,时间不长却让人精疲力尽。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让董肖佚喘不过气,长发散着已是垂了地,她仰着头伸手无力环住他,她已是极累,头脑却又清醒非常。

而他侧身揽她入怀,极尽温柔,心中亦是再清明不过。

窄榻上本只能容一人卧,现下却承担着两人体积,逼得他们只好依靠得更近。

屏风遮挡下室内光线黯淡,殿外有清清浅浅的风铃声。

董肖佚闭了闭眼,轻叹出声。

对方依旧是自己最熟悉的身体,各自喜好一清二楚,怎样能让彼此快乐,他们心知肚明。粗暴毫无章法,抑或是温情缱绻,都能唤起彼此骨子里最深的渴望,且从不厌倦。

说到底,不过是——有实无名。

但董肖佚并不渴求那名份,只是这样过一生,他们可能连孩子都不会有。那时曾想过告一段长假,远离楚地将那个孩子生下来再带回抚养,都已在悄悄安排一切,可到底是没有缘分。胎不稳且她太操劳,那日下朝归来腹痛得她简直无法忍,低头看才发现深色官袍上已是有血渗了出来。那痛意锥心,她想起来都骨冷,终身难忘。

可他竟以为是她不愿意要这个孩子才狠心了结这无辜生命。

他了解她,了解作为楚地臣子的董肖佚,却忘了她本质只是个女人。

董肖佚睁眼又闭上,半晌挪开他的手臂,自己起了身,下榻弯着腰将衣服一件件拾起来往身上穿。他亦下了榻,俯身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淡哑:“衣服都坏了,让人送新的来罢。”

董肖佚凉凉看了他一眼:“不必了,外袍还是好的,臣回驿馆再换。”她顿了顿:“臣——不想穿旁人的衣服。”

他陡然将她揽进怀,唇印上她的额,声音低哑,姿态已是放得极低:“留下来罢,不必再回楚地了。那里现下虽不急着动,可废藩不过是迟早的事。陈相将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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