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名媛望族-第2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时太子才重新道:“陈家杨,你且继续说吧。”

陈家杨吞了下口水,润过喉咙这才道:“草民乃潜州人士,草民之父原是陈志曾,系陈公公的侄子。洪熙八年,陈公公回香祭祖,草民生父见其背井离乡,又进宫当了太监,断了子孙缘,又见其得了太子爷高看,锦衣玉食,实在不可同日而语,便想将草民过继给他当孙儿,一来续了香火,再来也叫其老去后不至于家财无人承继,更借此巴结逢迎,从而改善家境。就这样草民便被过继给了陈公公做孙儿,后祖父得太子爷召唤回京,草民按其所教导专心打理祖父为草民留下的两个钱庄,不想草民因一时醉酒失误竟错杀人命,下狱后案子未曾细审便被判了死刑,竟是不容草民通知祖父便要即刻行刑,任是草民家人变卖家产,官府也油盐不进。草民原以为就只有坐等砍头了,谁承想行刑前一天竟被潞州邓家的二爷救出了死牢,邓二爷为草民安排了新身份,一年后风声小了又接了草民全家团聚,草民原想着这邓二爷是侠义之人,不想他的目的竟在祖父!他控制草民全家就是为了胁迫草民祖父为他所用谋害太子!祖父疼惜草民,几年来先后为邓二爷提供过三回从太子爷那边打探的消息。而前些时日,邓二爷更是奉安远侯之命,以草民全家老小性命为要挟令祖父毒害太子,草民祖父对不住太子爷全怪草民全家,草民给太子爷叩头啊!”

陈家杨说话间已冲太子咚咚咚地叩起头来,几下额上便鲜血横流,太后见下头百姓嗡嗡议论开来,忍不住冷声插嘴,道:“你所说这些不过都是捕风捉影,可有实证能证明陈公公乃是受安远侯指使谋害本宫?再说,那陈公公对太子忠心耿耿,你不过是其过继孙儿,他岂会因你而背叛太子?!那潞州邓家和安远侯府素无往来,安远侯怎会和邓二爷联合谋害太子?!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面对太后的厉声质问,陈家杨并不胆怯,又叩一头,道:“草民过继之后,祖父待草民宛若亲孙,不仅令草民衣食富贵,更悉心教授草民认字认理等事,草民见此感恩于心,亦侍祖父至孝,我祖孙二人相处颇为融洽,祖父在家乡住有小半年,后每年都要回乡祭祖扫墓,平常也多有信件来往,我祖孙二人感情日渐加深,虽是过继之孙,却有亲祖孙之情。祖父乃是家中独苗,因无奈进宫当了太监,一直愧对祖宗,有草民承袭了香火,自然更不肯再失去草民。何况那安远侯心思叵测,一开始用草民威胁,不过是令祖父做些无伤大碍的事情,诱祖父一步步背叛太子,直至祖父再不能回头。祖父他谋害太子实属被逼无奈,下毒之后祖父自知罪孽深重对不住太子殿下的赏识信任之恩,这才自裁谢世啊……”

陈家杨的声音不低,外头百姓们都听见了,闻他言之凿凿,说的又在情在理,顺理成章,众人心里怎会不信,不由叫骂安远侯心思歹毒,处心积虑。

太后恨得咬牙,又道:“好个言辞狡辩的刁民!你若有证据,哀家自然肯信,可你若信口开河,任你吐出花来,哀家也万不相信安远侯一国忠良会做出此等事来!”

陈家杨却扬声道:“草民有证据!太后,太子殿下,各位大人,草民祖父被逼谋害太子,心中便极为不安,为救草民全家祖父下了决定,便也想好动手后不管成不成事便结果了自己性命,祖父唯恐他死后,安远侯和邓家不依诺言仍旧不放过草民全家,便在动手前派亲信拖镖局将一份能指证安远侯谋害太子的亲笔信件和安远侯所给毒药秘密送到了草民手中。那信件上有安远侯的私印,大人们一验便知!”

太后听的浑身一震,早先陈家杨只说自己手中握有证据,可就是不肯透露到底是何物,皇帝也曾费尽心思想要得到这证据,可陈家杨却将其藏了起来,如今听闻那证据竟然是安远侯的亲笔信,上头还盖着私章,太后两眼一黑,心底最后一丝奢望也化成泡沫了。

百姓们哄哄又议论起来,太子一拍惊堂木,道:“此证据如今何在?还不呈上堂来!”

陈家杨这才道:“证据草民塞在了城西柳芽巷最东头那颗歪脖柳树的树干里,殿下可令人取来。”

太子和刑部等大人商议后由三司各派差驿数名,太子亲卫一队,迅速点齐人前往取信。太后放在膝头的手握了起来,忍不住瞧了左嬷嬷一眼,左嬷嬷轻点了下头,太后眉目稍展,眸中却有焦虑。

完颜宗泽将这一幕瞧的清楚突然站了起来,冲太子道:“臣弟亲自带他们去取信。”

太子点头,完颜宗泽便领着人出了堂,那柳芽巷并不算远,然而完颜宗泽这一去却用了足足小半个时辰还未归,围观的群众们早已议论纷纷,几位审案大臣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见太后端坐在那里,神情虽力持平静,可眼角偶尔却泄露出一丝期许,焦躁和担忧来,锦瑟轻轻抚着衣襟褶皱,心中一片安宁。

临近正午,外头早春骄阳已露暖热火辣,在众人翘首以盼中完颜宗泽总算带着人回来了,众人见那离去的一队人明显衣衫散乱,便知是出了事,一时间议论声更大了起来。

完颜宗泽进得殿中,迎上太子焦急的目光,清声道:“臣弟在路上碰到了一些意外,回来晚了。”

太子见他不细说便也不多问,只道:“证据可已得到?”

完颜宗泽目光不动声色地扫了太后一眼,取出一封书信来放在了长案上,道:“不负所望。”

太后见此身子明显一抖,目光紧盯太子案前那封书信,像是要盯出一朵花来,眼见太子拿了信欲打开,太后却突然出声,道:“安远侯的字哀家还是识得的,太子可容哀家先看看这信?”

太后言罢,太子微微一犹豫,还是恭敬地将那信双手呈给了太后,谁料太后抽出瞧了两眼,竟豁然站起,几下便将那信撕了个粉碎,怒声道:“哀家仔细辨过这信中字迹绝非安远侯的,印章更是模糊难辨,来人,给哀家狠狠地打,拷问是谁令这贱民诬陷朝廷命官的!”

太后说着怒目盯向陈家杨,手指微抖的指着他,分明是怒不可遏。

众人皆未想到太后竟就这么将信给撕了,顿时心中各有所想,可却皆愕然在场,一时偌大的衙堂死寂无半点声音,锦瑟望去见太后的眼中分明有股如释重负的亮光在闪,不由讥诮冷笑。

二百七三章

“皇祖母,这……这封信是证物啊,您这……”太子最先反应过来,蹙眉道。

太后闻言这才露出恍然的神情来,见地上碎了一地纸片,她不由惊呼一声,道:“哎呀,这……这可如何是好,皇祖母一时情急,怒火攻心竟就……这可怎么办,将这些碎纸片再拼凑起来,当还能辨出字迹真假来吧?”

太后的神情和表现便好像真一时怒火攻心,迷障了,根本不知方才做了什么一般。

锦瑟起了身,好笑地瞧着太后表演。太后此举固然会留下万千议论,可她这么做一不是傻了,二不是疯了,只怕还是经过千思万虑想出来的唯一办法。

要知道安远侯若被证实谋害太子,这谋害储君可形同造反叛逆,安远侯府和左氏弄不好都要陪葬,太后岂容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如今是当众撕了证据,可只要她一口咬定那不是安远侯的字迹,证据是假的,她是怒火攻心才做下了失误之事,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谁能,谁又敢说个二话出来?

太子不能,完颜宗泽不能,这些大臣们更不好说什么,百姓们就更不敢了。

是,谁都不是傻子,太后这样会留人诟病非议,可是那又如何呢?她坐在宫中,被说两句也不疼不痒,谁能拿她如何?只要她保全了安远侯,等新皇登基,统治者想要叫不利他们的舆论消失还不是容易的,再不济时间也会消磨一切,只要保全左氏。

是,她是当众耍无赖了,但是也达到了目的。没有了证据,便不能治罪安远侯,她保全了她的族人,那便都值得。因为左氏若没了,她这么多年的心血努力便什么意思都没了。

太子的面色难看起来,几个大臣面面相觑。笔迹本就难辨真伪,如今被毁成这样,就算能拼凑起来,还顶个屁用,神仙也辨不出真伪来了。

一时四下俱静,太后面露懊悔自责,道:“安远侯是皇亲国戚又是国之栋梁,如今还领兵在外,太子乃是储君,这刁民口口声声说安远侯谋害太子,这便是挑动内乱,令血亲互相残杀。其心可诛,其罪滔天,哀家方才一见那字迹分明是模仿的,又观私印模糊不辨,实在太过生气,一时忘形竟然……哎,这可怎么办,如今哀家亲手毁了能证明安远侯清白的证据,这可真是……”

太后懊悔难言,却在此时完颜宗泽才笑着上前,扬声道:“皇祖母英明,火眼金睛,竟一眼便瞧出那封信是伪造的,真叫孙儿佩服万分。”

见完颜宗泽不怒反笑,而且竟然就顺着她的话承认了那信是伪造的,太后当即一诧,愕住了。

半响,她才道:“安远侯的字乃哀家之父已故宁国公亲授,伪造的再真,哀家一眼也能看出不同来的。”

完颜宗泽点头,说出了令众人皆惊的话,“方才那封信确实是伪造的。”

他一言场面一静,接着百姓们哄得议论开来,几位大臣也露出了惊诧神情,完颜宗泽却又撂下一记响雷来,只见他从怀中又取出一封信来,扬声道:“因为,这封才是藏在柳芽巷树干中的证据!”

他言罢,又是一静,众人皆被这一番番惊变弄懵了,太后本松了一大口气,此刻见完颜宗泽又掏出一封信来,且说出这样的话来,登时头脑半天发空,接着才蓦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明白了一切。

难怪方才那封信她毁灭的那么容易,原来是太子等料定了她会这么做,故意弄了一封假信来耍弄她,此刻她出了丑,令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对太子薄恩寡义,丢了名声威严,失了所有,却还救不了安远侯徒惹了一身腥。

她突受如此打击,大口喘着粗气,被左嬷嬷扶着才勉强站稳。

百姓们先闻那封被太后撕毁的信当真并非安远侯真迹,还在想难道太后刚才真是怒不可遏,失了行事分寸?此刻见太后一副不堪打击的样子,多半已想的明白,太后是真打定主意要袒护安远侯,不然不会这种反应。

太后缓过劲儿便道:“怎么故意拿封假信给哀家看,哀家方才气的险些晕过去。”

太后这分明在说完颜宗泽不孝,故意气她。完颜宗泽却面露冤枉,道:“孙儿因怕今日取证物的途中生变,这才令人准备了一封假信,孙儿取到信时便将这真假两封信掉了包,将孙儿令人伪造的假信众目睽睽交给了柳侍郎,果真柳侍郎在回来的路上便遭人袭击,险些被顺了信去。好在被孙儿等拦截又夺回了这信,而且还抓到了那欲劫信之人,本是虚惊一场,可太后也说了,安远侯被控诉谋害太子一事关系重大,安远侯又是皇亲国戚,孙儿也恐辨认字迹的先生们难以服众,或是沽名钓誉,认错了字迹,便想以那封伪造的假信件试上一试,倘使先生们能一眼分辨出是假的,皇祖母,孙儿和各位大臣以及百姓们也能安心。可没想到,皇祖母眼光毒辣,有此本事,一眼辨别出真伪来,孙儿真是多此一举,自作聪明了。”

完颜宗泽说着还冲太后躬身一礼,太后被他这一套冠冕堂皇的道理说的哑口无言,浑身皮肉抖动,五脏痉挛,差点没当众吐血。

她的眼光毒辣?天知道完颜宗泽不知费了多大心思伪造书信,那上头字迹她若非认定了是安远侯亲笔又怎会匆匆一眼便撕了个粉碎!如今他还不忘讥讽于她,混账,混账!

太后重喘起来,完颜宗泽却心中冷笑,前日锦瑟和他提起要他多准备一封信,好提防太后耍无赖,他还觉着太后应该不至如此,幸而还是听了锦瑟的,有备无患,要不然……

他想着,将信呈给太后,道:“皇祖母要不再辨辨这封信的真伪?”

那信就在眼皮底下,太后却没气力去拿,她盯着那封信,老眼简直能喷出火来。她不用看也很清楚,这封是真的!她亦很清楚,这封信她不可能再撕毁,且不说第一次这样做还有借口说是怒不可遏,行为偏失,第二次再这样做就是不打自招,只完颜宗泽站在她身前她便清楚,他不可能叫她毁了这信,她也没能力再毁一封信了。

太后咬牙切齿,虚汗直冒,半响才道:“皇祖母方才就失态了,此封还是由大理寺等官员验看吧。”

太后言罢扶着左嬷嬷的手坐了下去,心已空了般,她知道她是保不住安远侯了,只能期许能否令左氏一门免去九族尽灭的下场。

果然,那信经分辨,很快便有了认证结果,信确实是安远侯写给陈公公的,吩咐他对太子下毒。

听闻这个结果,陈家杨当即便又哭喊起来,道:“太子,各位大人,安远侯是准备在我祖父谋害太子,事成之后再派人杀了祖父,搜回这信的,却没想到祖父早有防备,将证据送了出来。安远侯猜想到祖父可能将信暗中给了草民,便丧心病狂,寝食难安,令邓二爷折磨草民家人想问出信的下落,草民抵死不说,他许是觉得将草民一家都灭了口,这信便永远石沉大海,只没想到草民全家皆死,草民虽身负重伤,断腿残臂,可却得老天保佑,捡了一命,终于费劲千辛万苦来到京城得以将真相大白于世,大人们要为草民全家做主啊。草民当年会误杀人命也都是安远侯费心安排的,草民有千古奇冤啊!”

陈家杨哭喊着,下头百姓也纷纷议论斥骂起安远侯来。

“真是胆大包天,险恶之徒,这样的人就该凌迟处死!”

“好在老天开眼啊,这下真相大白就好了,太子妃在天之灵可以安歇了。”

“这样的人太后怎还……太子难道不是太后亲孙子吗……怎这般不慈……”

“不要命了!快别说了。”

……

下头百姓议论纷纷,有些话过了太后的耳,又感受到不时扫来的目光,太后控制不住一阵阵哆嗦。

却在此时,太子敲了惊堂木,肃静之后,他却问完颜宗泽,道:“六皇弟方才说取信回来的路上有人要截信,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后见完颜宗泽面带笑容有意无意地瞥了自己一眼,登时大感不妙,她是派了死士沿路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