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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凤引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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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找我们吧!”苟文祥笑问。



玉扇书生瞥了荀文祥搁在凳上的渔鼓一眼,点头说:“也许。你们是范姑娘的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应该的,对不对?”



“有道理。”荀文祥拍着桌面说。



“本来就有道理。”玉扇书生目光转向万里鹏:“这位定是百了谷的程少谷主了,幸会幸会。



“申士杰,你似乎有许多话要说。”鬼手琵琶扶起了琵琶,说:“你好像嫌仇人少呢?”



“多你们几个,我玉扇书生同样活得身心愉快。”玉扇书生狂态渐显:“听说昨天你们都逼走了小凤儿。”



“不错。”



“你们知道家师与开封皇甫家交情不薄吧!”



“也不错,武林一绝绝剑雷一呜,号称白道翘楚人物,与武林至尊圣剑皇甫长虹有交情,也是尽人皆知的事,你阁下要替小凤儿讨公道?”



“在下有此打算,”玉扇书生傲然地说。



“你与本姑娘的过结……”



“今天一并结算,范姑娘意下如何?”



“你似乎认定本姑娘对付不了你……”



荀文祥干咳了一声,抢着接口:“范大姐,既然这位仁兄要替小凤儿讨公道,兄弟有权和他说道理,让兄弟问问他。”



鬼手琵琶晖来不及回答,玉扇书生已抢着说:“你们这些邪道小辈,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听说你打姜镖头,你姓荀?”



“不错,荀文祥。”



“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孤陋寡闻,你没听过的人多着呢。”荀文祥针锋相对地顶了回去。本来他就对玉扇书生毫无好感,难怪他口上不饶人。



玉扇书生本来就狂,怎受得了?剑眉一挑,冷笑问:“阁下打了姜镖头,便自以为很了不起是不是?”



“你也是皮肉发痒想挨一顿不成?”



“可恶!在下……”玉扇书生变色而起。



“你想挨揍还不简单。你就来吧!”荀文祥说,放下馒头拍拍手往外走:“在下保证你痛快。”



玉扇书生也向外移,说:“阁下,你似乎没带兵刃。”



荀文祥呵呵笑,说:“你先不要怕,如果你认为有必要,随时可以用剑扇保命,没有人会保你。”



他语如利刀,玉扇书生激动得直咬牙,厉声说:“又是一个逞口舌之能的人,等会儿……”



“等会儿你就会哭爹叫娘。”荀文祥的话苛毒极了。



怪的是玉扇书生居然一反常态,不但怒气立消,反而笑嘻嘻地说:“对你这种初出道自命不凡,向高手名家叫阵以便扬名四方的人,在下见得太多了,不必和你一般见识,教训教训你也就算了。”



“你既然客气,在下也不能小气,也给你些回报就是了。”



两人一东一西,相距丈余。



玉扇书生抱拳施礼,说声清,拉开马步立下门户。



荀文祥抱拳行礼,便大踏步欺近说:“你很有风度,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不客气啦!”



声落人到,伸手便抓。这一举动,可把玉扇书生激怒了,这不是没发瘪三的打法吗?



要不然就是狂妄无知!



“卟卟”玉扇书生闪身反击,两劈掌皆砍在荀文祥的手臂上,用上了沉重的内家开碑掌力。



荀文祥的手臂安然无恙,玉扇书生却被反震得斜退丈余外,脸色大变。



“你很快,掌力也不轻。”荀文祥点头说,若无其事般向对方接近。



“你……你好粗纯的铁臂功。”玉扇书生侧绕移位,抽出囊中的玉扇。



“夸奖,夸奖。你这把玉扇很精致,今天要易主。”荀文祥紧迫踉着移位。



“在下却是不信。”玉扇书生说,刷一声抖开玉扇,白芒耀眼。这把玉扇当然不是玉制的骨,而是百炼钢踱了汞。因而形成银白色,扇线锋利,可削可割。



九合银丝织的扇面,禁得起刀砍剑刺,十分霸道,可列入宝刀之列。



荀文祥身形加快,一晃身便截住了对方的移动方向,一声长笑,大手一探说:“来一记探囊取物……利害”



玉扇书生连挥了两扇,罡风虎虎中,闪电似的削向伸来的大手,要削断苟文祥的手掌。



荀文祥探出的手真怪得骇人听闻,总是在折扇将及掌时收回寸余,恰好让扇间不容发地走容。



但随即重新造人,抓势更快,而且是抓向玉顾。玉扇书生开始惊疑了,被迫采守势后退,完全失去了主动。



玉扇书生只好采用寓攻于守的后退闪避正面打法,展开了三十六路短打巧招,希望能候机找到空隙行致命一击。



信心一失。大势去矣!



荀文祥一双手又长又大,张开来左抄右捞,十个指头乍伸乍缩,已控制住了近丈的空间。加上奇幻莫测的快速法,好几次差半分便扣住了对方的手臂。只七八招照面,便把玉扇书生逼得手忙脚乱,笈笈可危。



魔手琵琶看得心惊胆跳,被荀文样那捞鱼捉鼠的怪招吓住了,他很难相信这种无章无法的怪招,能把大名鼎鼎的玉扇书生闹得昏头转向。



玉扇书生真是穷于应付,扇根本攻不出把式。扇往左挥,对方的手已探到右肋。等收扇往有保护右肋,左臂又有大手光临,顾此失彼Qī。shū。ωǎng。。连招架都来不及,惶论反击?除了闪避退缩,毫无作为。



“小心浑水摸鱼!”荀文祥怪叫,右手抓向玉扇书生的右膝。



机会来了。玉扇书生一咬牙,把心一横,右腿略收,玉扇急沉,黑风乍起,向葡文祥挫低的脑袋疾拍而下。



岂知眼前一花,眼中只看到无数大手向中一聚,刷一声响,感到手中一震,扇便被抓住,而且合上了。



“这叫灵猫戏鼠。”荀文祥说:“扇是我的了。”



玉扇书生猛地全力抽夺。



如果换了别人,玉扇书生这一抽之下,扇的两根外骨锋利且有锯齿,必将对方割裂、可是,扇夺不回来。



荀文祥的右手紧抓着合起的玉扇,像巨型大铁钳钳得牢牢的,伸直手臂说:“舍不得丢扇,但赔得上右手,过来吧!”手往后收,硬把玉扇书生拖近。



玉扇书生知道大事不妙,比力显然差得太远,不再作无谓的挣扎,立即断然放手丢扇,火速拔剑。



玉扇书生拔剑的手法熟练而快捷,但仍然不够快,剑抽出一半,玉扇已经低住了他的咽喉。



“你的麻烦大了,老兄。”几乎贴身对立的荀文祥说,扇上逐渐加力。



玉扇书生颓然放下,让剑滑回剑鞘,毛骨惊然地说:“在下认裁,你想怎样?”荀文祥收回玉扇退了三步说:“你剑术如何?”应该比扇招高明,对不对?”



“你”



“你是绝剑雷一鸣的得意门人,在下给你一次用剑露两手机会。拔剑吧!在下就用你老兄的玉扇,陪你玩玩。”



屋角的篱树旁,出现第一个黑衣人。



玉扇书生的手,徐徐地握住剑靶,用不稳定的语音说:“在下很少用剑,你不要迫我。”



“呵呵,你是不是害怕?”



“胡说!”



“今天恐怕你非拔剑不可了。你阁下玉扇威震江湖,今天竟然丢了扇,不拔剑还用叫号?这个消息若是传到鲍姑娘耳中,你还有脸去找他示有爱?”



“住口!价钱……你怎知鲍……”



“我当然知道。似乎你老兄光临河南,就没有做过一件光彩的事。独眼彪的事你功败垂成,今天又丢了成名的玉扇……”



“咦!你知道独眼……”玉扇书生骇然叫。“你还没认出在下是谁?你的记性太差了。”玉扇书生一惊,恍然地叫:“你……你是那……那位村夫!”



“不错!你找我问独眼彪的消息,我告诉了你,你要抓带路,被我一脚勾中几乎摔倒。后来,你找到了独眼彪,还有拐仙夫妇……”



“不要说了!”玉扇书生大叫,以避免荀文祥把他被玉骷髅吓跑的事说出来。



“我已经看到你所谓行侠仗义的嘴脸,对你颇有反感。目下你又为了小凤儿的事找上了我,我不会轻易放过你,除非你郑重道歉。”



“你如果放弃与威远镖局为难的念头,在下愿郑重道歉,交你这位朋友。”玉扇书生一字一吐地说。



“你算了吧!在下不要你这种朋友。”荀文祥将玉扇丢在对方脚下:“借阁下之口,传活给威远镖局,苟某在江湖上等他们还我公道。你可以走了。”



玉扇书生拾回玉扇,大声说:“在下将一字不漏把话传到。天下间要找威远镖局麻烦的人不是没有,但谁也没有成功过。奉劝阁下早死了这条心,以免造成不幸的后果。”第七章 渔鼓初试降伏魔君



荀文祥慢慢退回食棚,信手拈起渔鼓。



荀文祥说:“我是个讲理的人,一切后果皆须由威远镖局负责。不要逞口舌之能了,你赶快走吧!”



玉扇书生扫视了四周一眼,缓缓向不远处的控马凛退,一面说:“这条路上是非已经够多,阁下最好即收安份些,与威远镖局结怨,对你将是最不幸的事。”



“对威远镖局将更为不幸,信不信由你。看样子,你要不少条胳膊丢腿,你是不走的了。”玉扇书生打一冷战,急遇到坐骑旁,匆匆上马走了。



食棚两侧,已被十余名黑衣大汉守住了。



荀文祥背上渔鼓,向一脸困惑的万里鹏问:“程兄,这些人到底是何来路?”



万里鹏不佳摇头,苦笑道:“从他们的穿着打扮看来,很像是玲跋山寨摄魂魔君杜君弘的爪牙,却又不象。”



“摄魂魔君的爪牙,以往都是穿黑袍的,这些人穿了劲装,所以不象。”鬼手琵琶加以补充解释。



“不管他们是何来路,冲咱们来的却是不假。”



白凤秀眉深锁的说。



“是冲我们来的。”荀文祥肯定地说。



共有十四名大汉,一个个虎视既眈,不言不动,似有所待。



“荀兄,你与这些人结了怨?”白凤问。



“你没看出这些人中,有两个熟面孔?”



“熟面孔?这……”



“那天晚上被巨灵吓走的人……”



“哎呀!我记起来了。”白凤恍然叫,焕然而起。



“你坐下,这是我的事。”荀文祥将白凤按回长凳。



屋旁树篱又传来脚步声,有三名穿黑袍的人跟在一个高大的黑袍老人身后,面目狰狞缓步而来。



万里鹏倒抽一口凉气,骇然惊叫:“果然是慑魂魔君。”



鬼手琵琶打一冷战,不安地说:“荀文祥,今天要是处理不当,咱们都得埋骨在此地,这老魔是不饶人的。”



荀文祥坚定的目光,紧吸住摄魂魔君的眼神,目迎对方走近,低声说:“不要紧,我已看穿他了,他无奈我何。”



摄魂魔君终于到了食棚外,向逆视的荀文祥狠盯,那双冷电森森的三角眼似乎有摄人心魄的魔力。



他年届古稀依未现老态,黑白分明而且黑多于白,与一般老年人红丝密布的情形完全不同。他腰旁悬着一只长革囊,里面不知盛的是保种怪兵刃。



其他随着在身后的三个黑袍人。年约五十上下,一个比一个狰狞。其中之一用手向荀文祥一指说:“师父,就是这个人。”



荀文祥举步到了糊口,说:“我认识你,虽则那天你戴了个头罩掩去本来面目,但你的眼睛却瞒不了我。那天晚上,你迫我要什么九转神丹,用什么乌鸡狗血,喷了我一头一脸,好家伙,你竟然纠集党羽眼来了。”摄魂魔君举手一挥,阻止那人再说,向荀文祥阴阴一笑,用声调怪异的嗓音说:“你等于承认身份了,很好很好。”



“当然好,没病没痛。”荀文祥微笑着说:“你是孤鹤丹士的弟子?”



“就算是吧!”“你会妖术?”



“你也要用乌鸡白狗血来对付我?”



“用不着,青天白日,妖术无所施其技。”



“真的?你接着。”荀文祥大油一抖,左手吐出相口,一声怪响,惨绿色的火柱破空而出。笑阳高照,惨绿色的火柱并不耀目,似乎并无奇处。



摄魂魔君冷哼一声,大袖挥出说:“障眼法雕虫小技……哎呀!”



袖风阻不住火柱,火柱方向略偏。摄魂魔君的大油红焰修现,着火燃烧,黑烟一涌,火星飞舞。



“快撕袖。”荀文祥叫。摄魂魔君骇然飞退,再不撕袖就惨了!事急矣!顾不了身份,在连挥数次火仍不灭的困境下,忍痛撕断大袖。一声裂帛声,袖齐肩而断,丢出文外,袖仍在地面燃烧,火焰熊熊。



荀文祥呵呵一笑,问道:“阁下,还要不要试试在下的道行?”



摄魂魔君脸色发育,奇丑的脸显得更狰狞,咬牙切齿拔出长革囊的兵刃,九音俱起,令人心神大乱。



那是一根三尺长的紫金棒,顶端系了一根九合金软带,带上共系了九个小金铃。每个铃所发出的声音都不相同,几乎都是变徵音,音阶差距极大,因此铃者一起,每一个音都不调和,杂乱无章极为刺耳。



江湖朋友提起摄魂魔君的九音魔铃,莫不掩耳而走。食棚内的人,包括白凤在内,全都惊惶地向店门退。



“荀兄,快……快走吧……”白凤急焦灼地叫。摄魂魔君紫金棒一挥,铃带外拂,九吉乍起,比出囊时所发的声音强了千百倍。



“蓬!蓬蓬蓬!蓬!……”渔鼓声在摄魂魔音中飞扬。宛若从九天外传来,令人没醉、凄迷、切切的连绵鼓音,充溢在天字下,压下了杂乱的金锌厂。



紫金棒越舞越急,摄魂魔音也越来越强烈。渔鼓声音低沉,更凄迷。



摄魂魔君像疯子般旋舞,须发俱张。



荀文祥双目半闭,封神内视,屹立如山,宝像庄严,只用右手掌温柔地拍击渔鼓,似乎身外的声色已完全摒弃至天守外,与他毫无关连,即使天塌下来,也撼动不了他,他已和尘世隔绝了。



鼓声的节拍有了些变更,变得更为玄妙,更为康迷,更且安抚魂魄的威力。



摄魂魔君的舞慢下来了,汗水已湿透衣袍。



“蓬!蓬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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