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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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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逛完,回了客栈,天色已经不早,就洗洗睡了。

因为有随着冬衣带来的银熏球暖被窝,所以也就没和紫桐或者灵儿睡在一起,难道是因为这样才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可是抓了她,有什么用啊?

阿真正想着,只见车帘被掀开,钻进来一个健壮高大的身形,也带进一阵冷风。

阿真抖了抖,将被子往上拉拉。

“怎么,冷了?”来人笑道,将车帘重新压好。

阿真抬眼看去,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来人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

五官如刀琢般立体深刻,体格健壮,身材高大,周身的线条很流畅,不会给人粗壮的感觉,却又不失矫健;

身上用不知名的皮革宽带束着着一件镶黑貂绒墨色对襟直衽长袍,隐隐透着狂傲之气;

开着领子,露出颈间挂着以兽牙为挂坠的绳编项链,眉间一抹皮质抹额,和着一头披散的黑发,卷着天然的弧度,透着性感的危险。

最让阿真惊异的是他的眼睛,幽黑深邃,就像大海一般,辽阔而莫测。

只见他拿过阿真手里的杯子,一边就着喝水,一边将刚刚解下的披风随手往软榻上一扔,刚巧将阿真彻头彻尾地盖住。

待阿真挣扎着从厚厚的披风底下冒出脸来,却见他舔舔嘴唇,冲她扬眉一笑:“真甜!”

那黑亮的眸子带着若有若无的魅惑,注视着她,很有些温存。

于是阿真就不可避免地脸红了。

惹得他哈哈大笑。

奇“你是谁?”阿真问他,一边又替他倒了杯茶。

书他伸手接过,大口喝下,大概是真渴了,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下,才背靠着软榻坐下来,长腿伸直,双手向后展开,搭在床沿上,斜着脸看她:“腾格尔,美人,我叫腾格尔(天空,神),你呢?”

阿真嘴角抽了抽,美人?!!

然后微笑道:“我叫德德玛。”

男子又哈哈大笑:“女神?嗯?可你不是北戈人。”

阿真微笑:“向你学的嘛。”

男子用他那双深邃黑亮的眸子仔细地看她,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牵起阿真的手,缓缓印上一个吻:“阿提拉,可爱的姑娘,我允许你叫我阿提拉。”

他的唇形很性感,含着炙人的热度,印在阿真微冷的手上,让她不自觉地颤了颤。

她收回手,微微一笑,“阿提拉,阿真很高兴认识你。”

“阿真?”阿提拉回味了下她的名字,“很适合你。”

阿真轻笑:“谢谢。”

然后道:“有吃的吗?我饿了。”

阿提拉看看几上的点心:“不吃这个?”

阿真道:“想吃热呼呼的饭菜。”

阿提拉勾勾嘴角:“挑剔,嗯?”

阿真点点头:“是啊。”

阿提拉看她一眼,起身探出车子,吩咐些什么,听起来好像是北戈国语,并不是义熙通用语,然后又回到榻边:“等会儿。”他说。

然后自顾自地脱了靴子,上了软榻,将阿真抱在怀里。

阿真不自在地动了动,阿提拉将她抱得更紧:“怎么,不习惯?这一路我可都是这么抱着你的呢。”

他伸舌舔过阿真剔透的耳珠,带起一连串的酥麻,阿真禁不住地轻颤。

阿提拉低低地笑:“这么敏感,嗯?”

他一路吻下,轻轻啃吻着阿真细腻的脖子,阿真呼吸急促,赶忙抬手阻止。

阿提拉又是低笑:“漂亮的手,嗯?”

他轻松地抓住阿真的手,细细舔吻,煽情而魅惑。

阿真却是笑了出来:“脏。”

阿提拉愣了愣,随即嘴角勾笑,一个翻身将阿真压在身下:“什么?”

他挑眉。

阿真推他:“重死了。”

阿提拉却是使坏地重重往下一压,将头埋在阿真颈边:“真香……”

他深吸一口气,叹道。

阿真不得动弹,郁闷得要死。

阿提拉模模糊糊道:“你别动,我睡会儿。”

阿真默,你的手这么动来动去地怎么睡得着?

这阿提拉果然是色狼啊。

唉,阿真想,太可惜了,不然倒可以当作一次翘家旅行。

过了一会儿,身上的阿提拉便不再动弹,微微的鼾声响起。

阿真微微松口气,努力挣扎着从阿提拉身下爬出来,狼狈不堪。

这阿提拉太重了,她想,该减肥了。

阿真下了软榻,轻呼口气,再灌了他一杯水,才将他身上能穿的衣物都扒拉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又扯过披风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好,在角落坐下。

第十九章

走了不知道多久,马车停下来了。

有人问话请示。

阿真偷笑,太阿岛上也有很多是北戈人啊。

她将点心拿帕子包好,裹着阿提拉大大的披风,挑起车帘。

天色已晚,天气越发寒冷,北风像刀子一样往人脸上吹,阿真狠狠地哆嗦了下。

她飞快地打量所处位置,好像是个荒野小镇,人不多,不过马车却是停在一家小饭馆门前。

于是她扬起笑脸,看向车前一护卫打扮的高大男子:“阿提拉正在睡觉,他和我说什么‘去买点吃的到车上就好’。”

阿真说的话,一半是通用语,一半是北戈国语。

于是那护卫就去买吃的了。

阿真跳下车来。

一边骑着马的几个佩刀护卫面无表情地看她。

阿真微微红着脸:“我,那个,几位大哥,我和阿提拉说了,我想去出恭,他说让什么‘阿尔巴拉’陪我去……”

几个护卫互相对视了下,其中一个骑枣红马的翻身下马:“走吧。”

阿真笑道:“原来你就是阿尔巴拉啊。”

那人依然面无表情,没理她。

阿真缩缩头,跟着他往饭馆走。

因为只是小镇上的一个简陋的小饭馆,所以茅房只是一个草棚子,还很漏风,于是阿真便不费吹灰之力地从棚子后侧悄悄溜走了,再从小饭馆后门来到街上,随手将手里的披风塞给路人,然后又偷偷地溜回小饭馆,捏着鼻子跳进羊圈。

没一会儿,小饭馆便闹腾起来了。

紧接着后院也有人打着火把过来了。

阿真苍白着脸又往羊圈深处躲了躲。

好在这时夜色深沉,羊圈里的羊比较多,又搭了棚子,光线很暗,应该看不出来。

只是虽然留了个心眼,将阿提拉宽大的袍子穿了,可羊圈里又湿又冷的,阿真还是觉得自己快被冻死了。

就算不冻死也熏死啊。

阿真胃里翻腾,忍不住一阵干呕。

闹腾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小饭馆渐渐安歇下来。

不过阿真不敢出去,怕他们杀个回马枪。

直到小饭馆打了烊,阿真才觉得安全了,努力活动着早已僵掉的手脚从羊圈里出来,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摸黑进了小饭馆厨房。

果然厨房里还留着炉火,阿真尝试着拨弄几下,就烧起来了。

阿真凑近炉火揉捏着手脚,让自己发僵的四肢暖和起来。

她也不敢把火烧旺,只架根木柴,让它慢慢烧,想了想,又往炉子上方的铜壶里加了水,慢慢热着。

待手脚活动开来了,才去舀了点热水,虽然没烧开,也慢慢喝着。

她看看脚上,当时因为没鞋子,就穿了阿提拉的靴子,虽然大很多,好歹也比较暖和。

等天亮了,可以把它卖掉,好歹也是做工精细用料珍贵的,然后去买些旧棉衣,这样就不会这么冷了。

她这样想着,只觉得模模糊糊的想要睡去,又立刻警醒过来,无奈地叹气。

越睡越冷,现在的她几乎都想把自己整个儿贴在炉子上了。

想了想,又将怀里抱着的点心拿出来,就着温热的水,努力吃点。

时间慢慢流逝,又冷又累的阿真又禁不住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过去,可还是只能赶紧挣扎着让自己清醒。

如此反反复复,总算坚持到了天色微明。

阿真将厨房中碰过的事物尽量还原,然后昏昏沉沉漂漂浮浮地出了厨房,抖着手,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悄悄打开后门,出去了。

她不敢在街上随便乱走。

北戈善武,经常有人打架生事,所以一般城镇中都会有士兵巡夜。

而现在一般老百姓还没起床,万一碰到守夜的兵士就麻烦了。

她只能尽量靠着屋角的阴影走。

她也不敢停下来,怕一停下来就再也走不动了。

尽管努力撑着振作,在走了不短的一段路后,她还是走不动了,只觉得全身都没了知觉。

挣扎着找了个能稍微避风的破败屋角,她青白着脸色坐下来,眼前阵阵发黑。

天明前的时候是最冷的,寒风呼呼地吹着,阿真努力将自己蜷成一团,缩进屋角,只盼着时间快快过去。

她看着东边慢慢透出光亮来,神智却越来越迷糊。

她想咬自己一口,让自己清醒清醒,却也是不能了,动都动不了。

早知道就多在厨房待一会儿了,那里的炉火多暖和呀,她想。

也不该把披风给人的,虽然是为了混淆视线,可那披风多厚实多暖和呀,她又想。

只听吱呀一声,屋角对着的那扇小木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妇人打扮的女子,挎个篮子,想是去赶早集的。

阿真努力睁眼看她,希望她能救救自己。

却见那妇人连瞄都不瞄她一眼,就匆匆忙忙走了。

阿真张了张嘴,想要唤她,可最后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阿真想,她是不是要死了?

为什么阿默他们还不来呢?

都这么久了……

阿真缓缓闭上眼睛,眼角却流下泪来。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阿真是被浑身针扎般的刺痛痛醒的。

“唔……”绵绵密密的刺痛无处不在,让阿真忍不住痛哼出声。

“醒了?”她听到有声音传来。

阿真努力想睁开眼睛:“阿默……”

她感到有人将她抱起,虽然已经轻柔,但还是带来更多的刺痛,她皱眉。

接着后背心传来阵阵温暖,涌入她的四肢百骸。

阿真忍不住痛哼出声,此刻的温暖对她来说,却是极刑。

“忍着。”她听到有人这么说,声音里带着无奈的温柔。

“呜呜……苍梧……痛……”她鼻子一酸,忍不住委屈。

“阿默?苍梧?他们是谁?都叫了一路了。”那个声音这么说,带点怒气。

阿真终于能睁开眼睛了,一圈扫视过来,又颓然地闭上了。

她好像又上了贼车。

这似乎是阿提拉的马车。

唯一不同的,只是多了两个跪坐在车角的侍女。

“水……”她喃喃道。

一个侍女连忙起身倒了水给她,有只大手接过,一点一点喂她。

不过显然是没喂人的经验,阿真喝得很吃力。

“感觉怎么样?”这回阿真听清了,果然是阿提拉的声音,自己正窝在他怀里。

阿真顿了顿:“饿……”她说。

另一个侍女又从车内小炉边上温着的铜壶里倒了奶茶出来。

阿真慢慢喝了几口,感觉好了些,只是身子痛得厉害,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只想再睡过去。

“想睡就睡吧。”阿提拉道,替她轻轻揉捏着手脚。

阿真便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马车里,而是在一顶宽广温暖的帐篷里。

帐篷中间燃着个大火盆,帐篷内因此暖洋洋的,火盆边趴着两只大狗,阿真细细打量,感觉有些像藏獒,嗯,还是虎型的。

而坐在一旁长毛毯子上的阿提拉正懒洋洋地逗弄着它。

另有两个侍女跪坐在一旁。

阿真瞧了瞧,好像依然是马车上的两个。

可能是阿真想坐起身来而弄出了点声响,阿提拉抬起头来,见她醒了,微微勾起嘴角,似是放松又似嘲讽:“阿真的身子可是比绵羊还要娇弱,嗯?”

阿真微微一笑,却是没力气说些什么。

阿提拉走过来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抱起她,让她靠进他的怀里:“瞧瞧,这一身好肌肤,都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他撩起她的衣袖,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摩挲。

阿真看看自己露出衣边的手臂,红通通的,一碰就疼。

她皱皱眉:“我身子本就不好。”

阿提拉自一旁镶宝石几柜里拿出一盒透绿的药膏,勾了一大块,替她抹在皮肤上,凉凉的,减去不少不适。

“看你娇娇弱弱的,却对自己这般狠,嗯?”

阿真微微一笑:“我自幼好吃懒做,难得艰苦一次呢。”

阿提拉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扳过她的身子,看进她的眼里:“小阿真,你可知,若我晚来一步,你便寒侵入心,再不可活?”

阿真道:“如此,倒是多谢阿提拉了。”

阿提拉皱起眉,目不转睛地看她,幽黑深邃的眼眸流光浮动,闪着不知名的情绪。

阿真浅笑以对。

却见他捏了她的下巴,便吻了过来。

“唔……”

阿真再不复淡定,只觉他的舌竟如此肆无忌惮。

阿提拉似乎尝到了甜头,将她拥得更紧,更深入地吻她。

阿真又羞又急,却毫无招架之力。

阿提拉终于吻够了,看她苍白的脸色浮上红晕,沉静如水的眸子里也隐隐透着水光,心情很有些愉悦。

他继续替她抹药膏,叹道:“小阿真,你这身皮肤本就敏感娇嫩,这次冻伤又如此严重,也不知能不能养回来,留下病根可不好。”

阿真喘着气,并不理他,也没力气理他。

阿提拉双眼一眯,修长的手指灵活翻动,却是将她的衣襟挑了开来,露出半裸香肩,亦是冻得伤了,红通通的一片。

阿真闭了闭眼,一把抓住他的手:“干什么?!”

阿提拉舔舔唇,笑得很无辜:“给小阿真抹药啊。”

说着还挑逗地挠挠阿真的手心。

阿真真的气急了,喉头一甜,便溢出血来,继而眼前发黑,身子便无力地倒了下去。

隐隐看见阿提拉大惊失色的样子。

第二十章

待阿真再醒过来,阿提拉倒是不再烦她,除了每天时不时地会来看她,只让两个侍女仔细照顾她。

阿真这次受寒,实是伤了身子,每天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偶尔起来坐会儿,便是极限了。

阿真勉强喝了药,却是再无胃口吃那些油腻的食物,虽然看得出来也是花了心思做的。

她无比想念紫桐准备的菜食和玉露丸。

她躺在床上,怔怔出神,为什么还没找来呢?

据阿提拉讲,那日,阿尔巴拉因为她说一半通用语一半北戈语,还以为真是阿提拉转达的意思,便毫无戒心的去买吃食了;而另外一个护卫见她能说出阿尔巴拉的名字,也以为是阿提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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