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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论斤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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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修远挥挥手,常宁心领神会退着去了。正在这时,突闻顾海楼的房内一声尖叫,接着是一连串物件倒地、碎裂之声。再后来,就传来了丫鬟们纷纷尖叫着、悲呼着的声音,“老爷、老爷、老爷……”

顾锦年应声弹起,姬修远将她牢牢圈在怀中,“先别进去。”

顾锦年无力地挣扎,姬修远不得不暗中加力再俯身低头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有我,一切有我。”

顾锦年愣住,抬头愣愣地看着他。姬修远双手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等着。”转身向那间屋子走去。

那间屋中,此时已经一片漆黑,传出的声音仍旧鬼哭狼嚎。

第三十章 顾家的三只狡狐狸

姬修远来到门前,常宁从斜刺里挑着气死风灯,战战兢兢地问:“皇上,听了丈那叫声,莫不是诈尸?还、还、还是让御林军来个人先进去查看一下的好。”

姬修远侧目,“若真是一口气有缓因而醒了过来,身为父亲哪里有撞鬼一般的惨叫成那样的道理?你若是怕便将灯笼给朕,你且在外等着。”他虽这样说,常宁却不能那样做,也只得仗着胆子陪在皇帝身侧。推开房门,穿过过堂,主仆二人借着灯笼的亮光看见内室里一片狼藉,两个丫鬟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给顾瑀揉着额头和胳膊,顾瑀却只知呻吟。姬修远大略了解了一下刚刚的情形,原来是因顾海楼咽气之时,顾瑀也没能在跟前看那最后一眼,故老爷子才想揭开盖尸首的布看一看儿子,跟着他的丫鬟们都站得远,只是看到老爷子走到床边,却连揭都没揭开那块白布就惨叫了起来,而后便失手打翻了烛火,又跌倒了,头撞上了桌腿。

这几句话的功夫,常宁已点燃了蜡烛,室内明亮起来,此刻姬修远才看清楚,那顾瑀的头上鼓起一个大包,跌坐在地上一时起不来,看样子确实像是摔倒后撞到了什么物件。移目到床头,见数层厚重的帷幔散垂,只露出中间的一道缝隙。他暗自在心中一叹,对常宁吩咐道:“把了丈搀扶出去到别间屋子休息,再着人去追回老太医给了丈诊治一下。”

常宁应声与丫鬟们扶着顾瑀去了。姬修远举了蜡烛缓步行到床边,挑起垂在床头的幔帐凝目细看,见一幅白布将床上直挺挺躺着的那具身体由头盖到脚,他静静立了一会儿遂向那遮着死人头脸的白布伸出手去,脸上却竟挂着一丝冷笑。手指堪堪触到白布,他突然将指变作掌,使力按压在了白布上。没有片刻的功夫,白布下面的躯体就扭动挣扎了起来,双手在半空中挥舞、抓握,口中发出呜呜的闷声。

一声幽幽的叹息自姬修远的身后响起,“果然是瞒不过皇上去。”

姬修远淡淡一笑,松开手转头,见一人正由床尾散开着的垂地帷幔中钻出来,却不是顾海楼又是谁?姬修远笑道:“你现在本应正躺在这张床上硬得打挺。”

顾海楼也笑道:“臣正在庆幸没有躺在上面,否则即便刚刚还有一口气,现在也已硬得打挺了。”

两人俱又笑着看向床上之人,此时,那人也已坐起露出真容,大口喘着气。姬修远借着烛光仔细一瞧,倒显露出些许惊讶神色,“小王子?!”

鞑靼小王子正凸着眼睛奋力呼吸,顾不上答话。姬修远在短暂的讶异之后,沉下面容,问:“你爹也有份参与?”

“没,老爷子全不知情,他刚刚只是看到了臣躲藏在帷幔中,一时被惊吓到了。”

姬修远轻笑道:“看到自己的儿子又不是看到鬼,有什么可值得用那样高亢嘹亮的声音叫嚷的?除非……他心里有鬼。”

“臣愚钝,不解皇上所言。”

“你爹想用那样的方式表明他的清白无辜,与你们撇清关系。”姬修远嗤笑,“难为他还狠心将自己摔成那样以求借机脱身。果然是人老精鬼老灵啊,真算计得好。”

顾海楼垂眸,“老爷子向来没什么担当。”

小王子不理他们君臣二人斗智,只管横□来说话,“皇帝陛下,你要求求我!一定要求求我啊!”

姬修远蹙眉,不怒反笑问道:“小王子殿下,要朕求你什么呢?”

“求我一命。”

“嗯?”姬修远挑眉,抬手搂住顾海楼的肩,笑。“了舅爷,怎么着?你这是联合外藩要取朕的性命?那朕还真要求了舅留朕一条狗命如何?”

顾海楼弯弯唇角,“皇上何必自谦至此等地步,即便是一定要用动物来形容皇上,臣以为也只有龙之一种能将将做比,故,可称皇上之命为龙命。”

姬修远咬牙切齿地伸指对着顾海楼才要发作,听到小王子焦急的声音,“皇帝陛下喜欢自己的狗命留着就留着,我没有意见,只是皇帝陛下你要求我一命啊。”

姬修远动作一滞,“他的意思是不是……要朕救他一命?”

顾海楼垂眸道:“依微臣所知之状况,确实如此。我主圣明,实乃明察秋毫。”

姬修远却似比刚刚更恨他,眼神中透出既悲且愤又有些羞的感觉。“少来这套,早知道你不早说?个奸猾小人。”

“臣以为,还是小王子亲自叙述为好。”

皇帝这才暂且放下对顾海楼挟私报复的想法,先让小王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诉说清楚。原是小王子自京都回去后就发现自己的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而且他回去的当天就被监视起来。后来,有一名忠臣冒死送信,说是他的娘舅已经和大齐的兵马大元帅密谋,欲除掉小王子,自己称王,而称王后他也会助那大元帅谋取大齐的帝位,日后两人二分天下。小王子初时还曾怀疑,但暗中留意之下竟然发现了大齐的官员出入,他便再不犹豫,趁夜乔装改扮逃了出来。奈何他一路躲躲藏藏,更不知大齐这边的动静,便只得先在京都隐藏起行踪再打探。数日后发现,大齐朝内似乎对于边关之事无知无觉,他便大着胆子寻到当日曾款待过他的顾家,想要顾海楼连夜带他入宫。

听完小王子这段详细的叙述,姬修远沉默片刻问:“既如此,却又为何谎称了舅病危?”

顾海楼躬身回道:“臣以为此事关系重大且牵涉到大元帅,若冒然引小王子殿下入宫面圣恐招致麻烦,故而才想出这样一个主意。臣料想得知噩耗,皇上必会与皇后娘娘前来,如此即可让小王子与皇上会面,又可避人耳目。”

“嗯,了舅所虑极是,此计甚妙。”姬修远转向小王子,“殿下也莫要忧心,明日一早朕便派人过来接殿下到一处极为隐秘的住所,以保殿下平安。只是,朕亦需要时间查明真相,若是贵邦污蔑了本朝的大元帅,朕定要向你讨还公道。”

小王子神色坦然,解下大宽腰封,将内侧针线挑开,从内里掏出两封书信,“这是你大齐的元帅洛了安与我娘舅互通的书信。”

姬修远轻笑,“书信不足为证,况且,小王子被人监视软禁着,又是如何得着这么机密的书信?”

小王子的脸色突然涨得通红,咬牙道:“是我的女人帮我偷出来的。”他圆瞪双目,紧握双拳,“皇帝陛下,要是你的舅舅趁你不在抢了皇猴娘娘,你会怎么样?”

“咳咳,朕的舅舅远在边关,嗯……咱们还是继续说你舅舅的事吧。”

小王子想了半晌,泄气地说:“我舅舅的事我就知道这么多,多说完了。皇帝陛下,你要查查你舅舅的事啊。”

姬修远摸着下巴,“殿下的舅舅和朕的舅舅密谋,哈,竟都是娘家人有野心啊,了舅爷,你说是不是?”

听见皇帝意有所指的话,顾海楼淡然一笑,“臣惶恐。”

姬修远眯着眼睛望了他一会儿,忽然问:“了舅准备什么时候辞世啊?”

顾海楼一愣,遂笑道:“臣虽体弱多病,但还能苟延残喘。”

“可是,丧已经报到皇宫里了,朕也吩咐了明日罢朝一日以慰亡灵,你若不死可如何对这上上下下交代呢?”

“假死也不是没有的。”

“假死啊,嗯,也是有的。那么既然了舅没有真死便是欺君喽,欺君罔上可是死罪啊,了舅是要被关入天牢等待刑部发落,秋后行刑呢?还是要即刻真死,保全顾家和皇后的颜面呢?假死之后过不多久又真死的也是不少。”

顾海楼面上淡淡的,躬身行礼道:“臣遵旨辞世。只恳请皇上看在与皇后的情分上,准许微臣叩别老父。”

姬修远在考虑,怎么看也看不出顾海楼有赴死的样子。顾海楼又在旁安抚着小王子的情绪,拉拉杂杂地说了许多话。姬修远数次欲插话都无法,只得在旁听着。渐渐,他隐隐有些明白了顾海楼如此做法似乎是在拖延时间,姬修远想到此反倒安下心来,挂着淡笑静等突发事件的到来。

半个时辰后,顾瑀跌跌撞撞地扑进屋,口中叫嚷着,“不好了,不好了,太后娘娘得了急病,皇后已经和太医先赶回宫了,请皇上即刻起驾啊!”

姬修远蹙眉,急急起身,瞪着顾海楼,“你,跟朕回宫。”

顾海楼躬身,“臣遵旨。”话音落,人载到在地。姬修远带着愤恨又无奈的纠结表情瞪着顾海楼倒卧在地的身体,咬牙切齿。“怎么不摔死你。”

皇帝将信将疑地回到宫中,太后虚弱地说:“皇帝啊,听皇后说了舅一口气缓上来了?”

姬修远干咳两声,“太后娘还是先修养吧,旁的事且不要操心。”

太后仿佛更虚弱了,“不知道准信,哀家哪里能放心修养啊,刚刚你大姐哭的死去活来还要寻死觅活的。要不是哀家犯了这心疾,指不定你大姐也就没了。现在啊,哀家就想得你个准话,了舅是一直活着呢还是怎么了?”

姬修远看看坐在一旁垂泪的长公主,无奈叹气,赌气道:“活着,活得好着呢,朕死了他都不会死。”

顾锦年在旁跪下,“臣妾代了舅谢皇上隆恩。”

“你,你又谢朕什么?”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在姬修远的心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又一次说错了话。

果然,顾锦年柔声道:“皇上才说了,皇上死了了舅都不会死。皇上能如此赐福给臣妾的大哥,。臣妾感动非常。”

姬修远还没来得及反驳,太后就道:“如此哀家就放心了,皇帝有生之年,了舅就不会有事。”

“不是,太后娘,这……”

太后闭紧双眼,捂住心口,“哎呦,哎呦,哀家的心啊,疼啊……”

姬修远满面无可奈何的神色,“太后娘,您的脸色比儿臣的脸色还红润呢,既然要演戏好歹也要演得敬业些。”

太后不理,背过身蒙着被子继续呻吟,“哀家要歇了,你们退下吧。”

姬修远喘了一口粗气,隐忍道:“儿臣告退。”随后一拉皇后,两人退了出去。

出了慈宁宫,姬修远忍不住对着皇后怒道:“你们顾家人都是属狐狸的?”

“皇上,深夜冷,先上暖轿吧。”

姬修远冷哼,“朕不冷。”

“臣妾冷。”顾锦年可怜巴巴地说,还配合着缩了缩脖子。

姬修远再次冷哼,却大步向暖轿走去。

帝后并排坐在暖轿中,姬修远咬牙切齿地道:“顾、锦、年……”

没有回应。姬修远心中更气,“以为不说话朕就能饶了你了?你……”忽觉肩头一沉,回首看去,见顾锦年的头已然靠在自己的肩上,轻轻撩开她的面纱,看到她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轻微抖动着,竟是已沉沉睡去了。姬修远叹了口气,轻声吩咐道:“轿子抬稳些。”

常宁在轿外轻声应着。顾锦年在姬修远转回头去之后,半睁开一只眼左右瞟了几下,而后又闭上。而此时的姬修远也已在闭目养神,没有看到靠在他肩头的皇后正弯着嘴角一脸甜笑。

三十一章 顾姬恋的搭配组合

“你给朕坐着。”

顾锦年重新坐下,放弃了找借口溜走的念头。对于皇帝这一次要坚持追问她事件的始末,顾锦年觉得十分无奈。“皇上,臣妾都说过好几遍了,大哥诈死一事臣妾真的是在昨夜爹爹被搀扶出来后才知道的。”

“真的是如此,那么皇后为何一直不对朕解释你怎么就能在当时想到找太后求救?”

“臣妾当时想,不论大哥诈死的动机为何,都已是犯了欺君之罪,若皇上当真不能赦免他,那想要救他一命便只有到太后娘娘这里来碰碰运气了。”

“碰运气?看来皇后的运气确实不错。”姬修远对于碰运气一说明显是不信的,他料这其中必有隐情。奈何皇后口风紧得很,他问了一个上午,竟是来回来去的在这两三句话上打转,没有得到丝毫有用的信息。姬修远不免有些不耐烦,警告说:“皇后,你若是再不实言相告就休怪朕使出非常手段了,到那时皇后可不要后悔没有早早交代。”

顾锦年垂头不语。姬修远拉了拉领口,仿佛这样能让自己呼吸得松快些。“皇后,朕这是在给你机会,你可要知道好好把握啊。朕的手中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们之间相互串通的那点子小伎俩朕可是清楚着呢。现时呢,不过是要看你一个态度。”

顾锦年又沉默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地抬头,道:“皇上,臣妾愿意领罪。只求皇上莫要再问下去。”

姬修远粗重地喘着气,用手指点着皇后,“你,你就别说实话啊,你就别说。”

“臣妾遵旨。”

姬修远气得噌地一下站起,三两步来到皇后面前,恶狠狠地盯着她,竟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只是甩手怒道:“朕等晚些时候才来问你,你且给朕思量清楚了。”

随着姬修远的离去,顾锦年面上的笑容渐浓。笑过之后又嘟起嘴蹙眉思想着晚上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去到太后那里求个法子,不然依照皇帝这不肯罢休的架势,自己总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

用过午膳之后,顾锦年便吩咐摆驾慈宁宫。不成想行至半途中被长公主迎面拦下,相互见礼后,长公主道明了来意,原是太后知道了皇帝询问昨夜之事,让长公主给皇后带个话,说是尽管对皇帝言明不必有所忌讳。顾锦年听了顿时觉得心中轻松不已,遂邀了长公主到自己的凤栖宫一叙。原本顾锦年的意思是想借机探听一下长公主与自家大哥的过往情事,顺便为他们说和说和,即便是再做不成情侣也好过相见成仇。不想长公主却全然不接话茬,被顾锦年说得不耐了便沉下脸道:“皇后,昨夜本宫是因为母后下了懿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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