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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上添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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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华公司在申市的发展离不开李主任帮助;不是李主任先为庄锦言介绍了一批政府软件单子;炎华公司在申市的知名度不会这么快打响。庄锦言能够参加银行系统金融软件的竞标,李主任出力不少,从炎华公司成立以来,庄锦言和李主任来往一直很密切,花品素跟着庄锦言见过李主任好多次。李主任是最清楚花品素在庄锦言落难时给予了哪些帮助,当初花品素帮助庄锦言搬离区政府家属楼时;就被去寻找庄锦言的李主任看见。李主任那时就对这个长相漂亮的少年很有好感;如今再见到花品素;和花品素说话语气都非常客气,为前老板儿子的接风宴席也顺口邀请了花品素,这个邀请,其实也表示花品素已经进入了廖家关系网。

李主任办的接风宴席地点在一处公园内的招待所里,这个招待所没有对公众营业的大门,可招待所周围一到晚上就停满了各种轿车,轿车上的人下车进入公园招待所围墙的小门后,就进入了另一个天地,院内景致迷人,房子内部装潢典雅,一点都不比那些星级酒店差,里面的菜肴更是精致可口。

花品素知道申市有这个小公园,但不知道小公园里的这个不起眼的招待所内,会是个非常不错的私家菜馆,如果有游人走到此处,任谁也不会想到,外表破破烂烂的招待所内,是别有一番天地。

庄锦言用遥控锁好停在公园招待所围墙旁边的现代车,拉了花品素的手,带着花品素往围墙小门走去。

“真想不到这里面竟然是菜馆。”花品素的头东张西望,这个小公园六点就对游客关门了,谁都想不到公园里还有家饭店在营业。

“到这里来消费的都是有来头的,其中有一半是政府机关的官员,他们在外面酒店用餐不方便,而这里安静低调。”庄锦言为花品素解惑。

“这就是低调?”前世的□丝开始感慨,难怪他在豪华酒店很少遇见什么当官的,原来人家有专门的低调消费场所。

庄锦言和花品素因为路上塞车,是最后抵达接风宴席的两位,廖盛凯一见两人进来,就大叫迟到的必须罚酒两杯。

“罚酒是应该的,不过不要罚两个,要罚酒罚我这个开车的,是我开车开慢了。”花品素酒量不大,庄锦言和花品素一起赴宴总要帮着他拦酒。

“锦言,你的胳膊太往里拐了吧!”廖盛凯见庄锦言这样维护花品素,那是真把花品素当小舅子了?

“罚酒要罚,不能光罚一个人,这样吧,两人一人一杯向小凯赔罪!”做东的李主任站起来打圆场。

“那好吧,我和品素就一人一杯。”庄锦言见罚酒从两杯变一杯,讨价还价见好就收,和花品素一人闷了小杯白酒。

庄锦言和花品素罚完酒,李主任为花品素介绍了在桌的其他几位客人,一个是开发区主任,一个是区法院院长,还有一位是银行副行长,这些人和李主任关系密切。

“品素,酒喝不下就推到我这边点。”庄锦言附着花品素耳朵低低照应。

“嗯,知道了。”花品素酒量非常小,三两白酒就有醉态,而庄锦言一斤白酒下肚是一点事都没有,所以花品素只要跟庄锦言出去应酬,总是由庄锦言帮他带酒。

小酒量的花品素虽然有庄锦言照顾抵挡,可在坐的几位官员都是酒经沙场,花品素在把大部分白酒都偷倒给庄锦言的情况之下,依然喝多了,宴席结束时,花品素双颊绯红,动作迟缓,脑袋迷糊,在庄锦言半搂半抱下才走出招待所。

庄锦言的现代车,来公园招待所的时候坐的是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变成三个人,多了个廖盛凯。

“锦言,是不是就此定下了?”廖盛凯坐在花品素的专用位置副驾驶座上,而花品素因为喝醉,躺在后座睡着了。

“什么定下?”庄锦言觉得廖盛凯说话有点莫名其妙。

“你和花品素的姐姐啊,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可不要忘记我来喝喜酒。”廖盛凯说这句话时心里有点酸,第一次看见花品朴时,心不由怦然而动,但才动了一下就给打击了,意中人已经是小弟庄锦言的女朋友。他年纪已经三十一岁了,再遇让他心悸的对象不会太多。

“胡说什么啊?我和品朴清清白白的,一点暧昧都没有。”庄锦言想不通是什么让廖盛凯误会至此,竟然以为他会和花品朴结婚。

“你和花品朴清清白白的?”廖盛凯听完这句身子一下坐直。

“当然了。”庄锦言再次肯定。

“那为什么你公司的员工都说你们好事已近?”廖盛凯来申市的这两天,都在炎华公司里溜达,对庄锦言和花品朴的关系还有意询问了一下。

“公司员工都这么说?”庄锦言惊讶。

“锦言,如果你对花品朴没有心思,为什么一直住在花家呢?难道不是近水楼台想先得月?”廖盛凯想不通了,庄锦言这么个不肯麻烦人的性格,竟然可以一直寄宿在花家不想搬动。

“额,我没顾到这个问题。”庄锦言脸有点发烧,炎华公司有为员工置办住宿的地方,查文和王靖、黎嘉修他们都曾住在那里,但现在都已经在公司外买了或者租了房子搬离。庄锦言可以去公司宿舍,可以买房和租房,但庄锦言从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天天能见到花品素的待遇让他忘记自己现在只是借住花家,对花家,他有种家的感觉。

“锦言,你现在得顾这个问题,如果你不想花品朴名声受损,你就得搬离,现在不过是公司闲言闲语,以为你们在恋爱同居,如果等人们都认定你们是一对,你让花品朴怎么去交男朋友谈恋爱?”廖盛凯现在只想骂庄锦言,因为庄锦言让他差点失去追求意中人的机会,如果不是今天酒多捅破这个假相,准备后天离开的他可能永远和佳人失之交臂。

庄锦言没有回答廖盛凯的话,只是握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

把廖盛凯先送到了酒店,庄锦言才开着车返回南区公寓,等车停在南区公寓小区的停车位,庄锦言回头盯着躺在后座睡着的花品素半饷,方才下车打开后车门,把花品素抱出座位。

花品朴和方佟已经从夜校上课回家,花品朴回家后就上楼到自己房间洗澡准备睡觉,方佟则在楼下大厅看着电视,他是夜猫子,每天基本要在午夜十二点左右才有睡意。

“品素是醉了吗?”方佟看到花品素被庄锦言半抱着进了家门,连忙上前帮忙扶住。

“嗯,今天品素喝了有四两左右。”庄锦言有方佟帮忙扶着花品素,连忙先换了拖鞋,然后把花品素的皮鞋脱掉,让方佟帮忙把花品素放到他背上,准备把花品素背到楼上的房间里去。

“品素醉得很厉害?”花品朴听到楼下声音,连忙穿好睡袍从房间出来。只见庄锦言正背着自己弟弟,方佟在旁托着往楼上而来。

“不要紧,睡一觉就好。”庄锦言背着花品素进了房间,把他轻轻放到床上。花品素喝下的酒都是好酒,这种酒醉了后,睡上一觉起床就没事,不像劣质酒睡醒后有头昏恶心呕吐的后遗症。

花品朴没有跟着三个男人进房间,只是站在房间门口张望,弟弟花品素已经十九岁,即使是亲姐弟,也得有男女之防,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无所顾忌,照顾花品素脱衣裤到床上睡觉,做姐姐的反而没有庄锦言和方佟方便。

“锦言,我口渴。”花品素被庄锦言脱了外衣,躺在床上呓语。

“我去倒水。”庄锦言匆匆帮花品素搭上被子,就下楼去厨房倒茶。

花品朴见弟弟已经安顿好,帮不上忙的她回了房间休息,花品朴现在天天忙得像陀螺,到了晚上十点后,眼皮就撑不住了。

躺在床上的花品素不但觉得口干,浑身还燥热。

“热,热死了。”花品素无意识的扯自己的上衣。

“哎,品素别乱动,我来帮你脱。”方佟见状连忙制止花品素的乱扯,花品素的这种脱衣法,只会把衣服扯坏。

“住手!方佟你想干什么?”庄锦言端着一杯水上楼进了花品素房间,只见方佟正在扒花品素的衣服,心中一凛,不由大声喝止。

“品素嫌热,我帮他脱衣服。”方佟停住动作,回头茫然地看向庄锦言,不知道庄锦言干嘛要一副急得想打架的表情。

“哦。。。,别脱,脱光会感冒。”庄锦言神情一顿,不知道为什么,方佟碰花品素的动作让他光火。

“品素一直喊热,可能是口干燥的。”方佟移开身子,方便庄锦言坐到花品素身边喂水。

庄锦言小心喂了花品素一杯水后,花品素口干感觉得到解决,也不喊热得要脱衣服了,头一歪,倒在枕头上睡了过去。

“方佟,你去睡觉吧,品素这里由我来照顾。”庄锦言把空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哦,那我下去睡觉了,要帮忙你就喊我。”方佟见花品素已经睡着,有一个人在这里照顾已经足够,他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

“嗯,好的。”

庄锦言紧盯着方佟离开房间并关上了房间后,方才转过身,呆看着睡熟的花品素好长时间。

庄锦言被自己刚才脱口喝止方佟的举动吓到了,看到方佟接触花品素,他心底那种对花品素强烈的占有欲让他自己吃惊。静下心的庄锦言到这时才明白,他对花品素的感情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品素,原来我对你是这样的爱!”

庄锦言半躺在花品素身边,用手指抚摸着花品素双唇,慢慢的倾身靠近,轻轻吻了下那诱惑人心的唇瓣,然后用手臂环住花品素的身子,把花品素整个身子搂进了怀里。这个身子散发着他喜欢的味道,身子里面包裹着他深爱的一颗心,这样的身子他怎么能忍受别人去窥视?去触碰?

这个夜晚,庄锦言一宿没睡,他在花品素均匀的呼吸中,计划着他的未来。

☆、第 45 章 番外

今天是正月初六,从大年夜起的爆竹;放到今天一直没有停息;举国都在团聚,都在欢乐;而我有什么团聚?有什么欢乐?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我的姐姐还是个半神经病的疯子。我为什么要活在这世上?人见人弃,人见人嫌,这样的我根本就不应该出生,即使出生了,也应该跟着爱我的人一起离开这个世界,这个令人厌恶的世界!

我穿上一套目前我所拥有的最好衣服;留下了一封遗书;这封遗书上有我的恨!有我对这世界的厌恶!我知道在这个热闹的地方自杀;肯定会引起人们的议论,哼哼!最好有的小道记者看了遗书会去追根究底,我家的悲剧是怎么造成的。

穿戴好衣服,我看了看房间的钱包和手机,我没有去拿,我身上最后的钱已经付了房费,我花品素真正已经一贫如洗。

爬上了酒店的顶楼,我看了看楼底,不错,楼底走动的人看起来显得很小,这个高度能保证我跳下去一命呜呼,没有存活的可能。

我坐在楼顶边缘,抬眼望向远方,只觉得自己二十八岁的人生太像场梦了,一场噩梦。

我是1985年出生的,我是个计划外的婴儿,为了我的出生,我父母失去了工作,当我落地时,市水产公司的开除我父母工作的通知书也已经送到我家里,所以我家一方面为得了个男孩而高兴,另一方面为将来的生活而忧愁。花家一家大小,我爷爷奶奶,我父母,我姐姐,包括我六个人,只有我三岁的姐姐是开心的,开心她有了弟弟,其他人都笼罩在生活的压力中,哦,还有我是没有忧愁的,我不过只喜欢哭而已。

我的父母失去铁饭碗后,两人只得去菜市场弄了个卖鱼的摊子,开始了风里来,雨里去的鱼贩子生涯。那时候虽然已经改革开放好几年,但人们都停留在生老病死都靠国家的观念上,他们并不知道做个体的收入将超过他们工资的几倍,更不知道以后的市场是经济市场,这天朝将再也没有铁饭碗给他们端手上。

我父母的生意越做越红火,赚的钱也越来越多。那时候人们的房子都是由单位分配,单位建房后,按照规定的条件,只要达到分房标准的,就按建房成本收取房费,这种房子一般五年后就归职工个人所有,当家里分配到多余一套房子时,人们就会到市场上加价卖掉,赚取差价,房产市场上根本就没有炒房的概念。那时候可以买卖的商品房以这种为主,我家92年买的青巷子小区的房子,就是这种房改房。

有新房子住了,我们一家大小都很开心,可惜我的爷爷奶奶没能等到新房子装修好就先后去世。搬进新房的,只有一家四口。

新地方很陌生,那里的孩子都不喜欢我,他们嫌我长得像女生,嫌我爱哭泣,嫌我成绩不好,嫉妒我零花钱太多,慢慢的,我被青巷子孩子们排挤在外,除了嘴馋胆小的方佟。

其实我是看不起方佟的,他特别喜欢跟我回家,特别喜欢吃我家的螃蟹,还特别喜欢在我姐姐面前卖乖,不过我没有别的朋友,只能将就着把他当好友,当玩伴。

我对青巷子这个地方没有好感,我想快快离开这里,换个环境,交些新朋友。我的父母非常溺爱我,为了我,父亲在东区买了新房,等我小学毕业后,一家四口就搬离青巷子,青巷子小区的房子在不久也就卖掉了,花家在青巷子小区居住的痕迹就这样抹去。

到了新学校,同学们果然比青巷子的同伴们友善,明晃晃到我跟前欺负的基本没有,我虽然在新学校很沉默,但我心里很开心。不过我的新学校是申市有名重点学校,我的成绩实在太差,我的父亲不得不每年向学校图书馆捐上一笔钱,用来保证我可以留在这所仁爱学校学习。初中毕业后,父亲还是花了笔巨资让我留在仁爱学校高中,那年,我姐姐考上了本市师范。

搬到东区后,那是我最幸福的几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可我的幸福和快乐,终止于我高二暑假,七月初,我姐姐去参加同学的生日宴会,晚上她没有回来,她被人强/暴了,我家的悲剧也就此拉开了序幕。

我姐姐被救护车送进医院医治,我父亲拉住来调查的警察,要政府帮我们主持公道,抓住强/暴犯,让罪犯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那个来调查的年轻警察明明答应我们的,要伸张正义的,为什么后来就杳无音讯呢?我父亲做生意之余,四处奔波,就想为我姐姐讨回公道,可是我姐姐的公道没有讨回,我父亲却在清晨去水产铺子的路上车祸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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