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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为上-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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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巧合地方式相遇,她再去查探。”

“温恩沫?她就不怕那个丫头心直口快的漏了?”蝉衣翻着眼,似是不信。

“娘娘,温宝林地性子直,她没什么心思,不懂的有些话说不得。夜昭容也没告诉她这档子事,只是告诉了我,是我抓着温恩沫一起玩耍,她本就喜好热闹,每次都是我撺掇着她邀请了别人的。”

“最后呢,大王交代给她的事,她也没查出个结果?”蝉衣试探着。“听夜昭容的意思,只有一些小的出入,并没什么大的发现,她只叫我多注意这次的秀女,还说要我帮着想想看有没什么反常的事。”玲珑认真地回答着。

蝉衣眼皮一垂说到:“不瞒你说,我最近也在查询。大王为这事可是劳心了。好了,你的这份心思我能理解,可是这些都是我知道的,算不上什么礼,得了你回去吧。要是手里有了礼了。那就送来,只要礼诚。我不会为难你,要是你再懂事点。我就和大王推荐推荐你。一个宝林的俸禄好像低了点,怎么也该有个封号进了嫔位,那也不枉你入宫一场啊!”

玲珑一听这话急忙谢恩,然后向蝉衣磕头行礼后,才起身退去了。

玲珑一走。蝉衣就皱起了眉,心中略一盘算,更觉得眼下找个替死鬼的事变地迫在眉睫不说,连自己地计划都要变一变了。于是她迅速地命秋月准备了轿辇,准备去珍修媛那里。刚出了宫门口,要上轿辇,结果就看到了梅才人带着一个丫头,步履婷婷的走了过来。

蝉衣一看到她,心中一笑。便看着走到近前地梅才人说到:“怪说今天没看着来道贺的人心中觉得少了什么。看到你才知道,原是少了你。”

“梅才人见过蓉贵妃。恭喜蓉贵妃。”梅才人说着就要下跪,蝉衣一把扶了:“免了。”

“蓉贵妃见谅,梅香实在不喜闹,早上原本是过来了地,可是一看到外面停满了轿辇,反倒不敢进了,怕极了听那些谄媚的话语,也就大着胆子回去了,后面又过来几次,都是这般热闹,只有这次轿辇空了,这才过来。”梅才人的脸上是渐渐的微笑,话语里透着一点点抱歉的味道,但整个人依旧是那般淡淡地清雅味道。

“我知道你不喜闹,不会怪罪你什么地,放心吧。”蝉衣微笑着,准备让梅才人回去,可还没说话,梅才人倒冲着她轻声问到:“娘娘这是准备去哪?大中午的,日头这么高,打扰了谁都不合适吧?若是是出来散步的,梅香倒是愿意陪您在花园里走走。”

梅才人的话语轻轻地,可是蝉衣一听心中倒是一紧,立刻责怪自己糊涂,若是那玲珑以是否是奸细来试探自己,自己去珍修媛那里,大中午的这可太不合常理,不等于送上了马脚?

“梅才人就是心细,一上午都和姐妹们在一起,坐久了腰竟有些酸了,想着去御花园里转转得了,正午看着日头大,就准备了轿辇,倒是梅才人你顶了一路的日头,既然你愿意陪我去转转,那就走,和我一路去。”蝉衣说罢,就上了轿辇,伸手给梅才人。

“梅香不敢与您同乘,就跟在轿辇后吧。”梅才人十分知礼,不敢逾越,但是蝉衣却一笑依旧伸着手说:“快上来吧,别人是不是我的姐妹我自己都说不清,可你,我是一直当做姐妹的,来吧,大中午的我可不想你晒晕了去。”蝉衣说着另一只手将领口地玉从衣服里捞了出来,对着梅才人一晃。

梅才人嘴角一抽,说了声得罪,也就上了轿辇,而后去往御花园了。

到了御花园,蝉衣打发着秋月陪着梅才人身后地小丫头去园子里捉蝴蝶,自己则和梅才人两个坐在竹亭里,看着一片烈日下的花朵在蜂蝶地徘徊里开的正盛。

“像又不像,蓉姐姐真是有心。”梅才人看着远处两个举着纱兜抓蝴蝶的两人说到。

蝉衣垂了下眼皮淡淡一笑:“要多谢你的沉默。”

“不用谢我,原本我就不爱参与其中,与当初一样。只是……”

“什么?”蝉衣抬了眼。

“她过的好吗?”梅才人轻声问着。

“人各有命,好与不好,只有自知。”蝉衣不好回答,也不明白梅才人知道多少,反正梅才人的默不作声对她而言是最好的事。

“她当时也这么和我说过呢。”梅才人淡淡一笑:“其实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可是因为两人太相近了,反而有种照镜的感觉,好似一对双生。她说她要么就在宫里做一只梅,要么就到尘世做一只蝶,我说我会和她一样。”

“然后呢?”蝉衣轻声问着。

“然后再见你时,恍惚不已,一时难辨。你说我何必为他人伤心而落泪。我便觉得你变了,曾经你不也为他人而落泪过?后来,后来……”

“恩?”

“你还记得那只鸽子吗?”梅才人忽然看着蝉衣问到。

“记得,被人果腹了。”蝉衣十分平静地说着毫无一丝伤感。

“那鸽子腿上还带着一张布条,我在侍卫来前给收了。”梅才人说着看着蝉衣轻轻说到:“她已为昭仪。可用则留为主。若不可用,杀之。”

蝉衣心中大惊。转头看向梅香,但此刻她却还强自镇定着。虽然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在,但是却还没把那份惊恐表现出来,只平着音问到:“什么意思,这是什么?”

梅香淡淡地回答到:“这是那布条上的话,我只是说给你听。至于你是大王安排代替她地,还是她选了你来代替她,又或者其他什么的,对我这个无心的人来说都无意义。这布条我早烧了,这内容我也不曾告诉他人,我只是宫里的一株梅,淡淡地开着,静静地看着,只是看到这玉。我才站在了你那边。毕竟这玉告诉我,你就是她。”

梅香的一番话把蝉衣搞地有些雾水。但心惊之余也倒觉得还好,她不是个多事地人。只是一想到这话要是被夜昭容打探到了,自己只怕是也就到头了,反而心底不安,渐渐地有了杀心想要灭口。只是梅香淡然的看着她,那眼中无求无欲地清澈,令她最后在心中嗤笑了自己:我算是一个小人吧。她若真是会毁了我,恐怕早就说了,何必瞒着,何况今日还这般老实的告诉我,看来她是真地把自己当局外人了。

“多谢你的沉默。”蝉衣想了半天还是只能说出这句话。

梅香淡淡一笑,便不言语。

蝉衣看着梅才人那份淡定的优雅,只觉得她越发像是纯洁的仙子,而自己却已经是掺杂在欲念里的俗人,不由地想到那叶妖媚衣服骄横的姿态下却是一副无心的冰冷,于是轻声说到:“你是宫里的梅,她是尘世的蝶,一个淡雅傲骨清冷自赏,一个花衣穿梭群芳魅惑,你们都活出来了自己想要的,我呢?”

“想要的?对啊,我的无心淡漠自以无求,结果也是求。”梅才人忽然一笑说到:“你不也有所求,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算飞蛾扑火又奈何蝉衣听了梅才人地话将她又仔细打量,轻声说着:“我为什么看不懂你?”

这时梅才人也看着蝉衣说到:“你不必看懂我,磐石不懂蒲草情,牡丹不知冷梅意,你不必在意地。”说着她轻叹一口气:“罢了,我再多事一次,全当是缘分的报偿:我在疏影阁里等待你那里人少时,见到锦婕妤在琉璃殿侯着夜昭容,两人对话几句后,入了殿。”

蝉衣心思一转问到:“可知她们说什么?”

梅才人一笑摇摇头:“我听不到,只知道夜昭容似是小心,想来是我一直缩在角落里被人忘地干净了,她们却没留意到我吧,说什么我无法告知你,只嘱咐你一句人心反复,小心。”梅才人说罢就起身向蝉衣行礼告辞,而后叫着她那小丫头走了。

秋月擦着汗回到了竹亭里,看到蝉衣一脸凝重的看着远处,便看了眼走远的梅才人的身影说到:“主子,你和梅才人说了什么啊,怎么奴婢看着您好似有心事?”

“心事多了去了。”蝉衣抬头看了秋月一眼说到:“秋月,你去趟珍修媛那里,她今日不是说了她身边的丫头绣了一手好活吗?你叫那丫头带着绣品到这里来吧。”

“是。”秋月不敢多话,立刻跑着去了。蝉衣则看着远处的湖面,心中盘算着事情。

看来,珍修媛是必须要死了,如果不主动提供一个替罪羊出来,夜和锦两人若是一起给自己下套,那可就危险了。可是阮慕珍只是听了曲子让大王看见,并没让她一起观看,这事推到到身上就难,除非……除非是青柳愿意帮自己做手脚,可是该如何让青柳愿意帮自己呢?毁掉钥王手里的一个棋,青柳那个死心眼会愿意吗?我该怎么劝她呢?

蝉衣望着那湖面陷入了沉思。

当秋月和青柳捧着一些绣品来到竹亭的时候,蝉衣心中已经有了对策。假意看了绣品商讨了几句后。蝉衣又差秋月去往巧才人那里讨些绣品来,还说若是巧才人不忙,也就一起请来。

秋月走后,蝉衣看了青柳一眼说到:“我们危险了。”

“怎么?”青柳歪了脑袋。

蝉衣拿起一块绣帕,以手摸着图案说到:“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丫头打夜昭容吗?”

“你不是要和她起嫌隙。然后挑她意气用事。惹大王讨厌吗?”

“不,我打她是要她和我起嫌隙。但是也是要麻痹大王,让她以为我们两个就是争宠。那么她做地事就都是负气而为。”

“哦,可这和你说的危险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大王为什么荣宠于她?那是因为大王信任她,叫她查宫里是否有奸细。”

“什么?”

“我本以为奸细的事,这次是太后与大王会叫我查就是。可弄了半天大王在查,而且是在我们离开王宫之前,可见大王早知道有人潜伏进来,而且还知道是潜伏在这次的秀女里。乐舞的事是我在负责,这次夜昭容必然会利用这个机会说是我地失职,只怕要寻我地麻烦。这样一来,我还没弄她,她就会先弄到我,而我刚刚得到消息。锦婕妤也和她勾搭上了。只怕太后知道的,这位锦婕妤也会知道。若是她们真地联手,我恐怕要败露了。”

“不会吧,太后和大王不是对你挺好吗?她夜昭容倒是说什么大王和太后也未必会信啊,再说了,你负责乐舞的事,不可能自己让自己难堪啊,我看她未必就陷害地了你。”青柳思索着。

蝉衣摇摇头,丢下手里的帕子,换了一块说到:“你想的简单了。我刚才把自己想成夜昭容,结果就发现自己危险重重。”

“怎么说。”

“你听着,先在我是夜昭容,你是蓉贵妃,我来将你:我先说你负责乐舞的事,此次看似失职其实是心存不轨,监守自盗将内容泄漏,你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怎么可能?难道我会让自己背负罪名吗?”

“你一心为了你的主子利益什么事会做不出呢?你偷偷将内容泄漏,然后这厢装作无辜受害,此舞只有你知,不是你泄露,外人哪个会知?”

“哈,我若是那样,又怎么会令乐舞拿下第一?如此尽心尽力大王看在眼里,怎么会理视你地说辞。”

“不错,你是拿下了第一,可是你以什么拿下了第一?早备好的第二套舞吗?你怎么会知道第一套舞泄漏呢?防备吗?巧合吗?就算别人不知,可是大王和太后知啊,那舞你根本没备下,是你临时上去一舞,但是这舞却赢下了冠首,敢问你是不想故意泄漏内容而后一舞夺功,不但泄漏了内容还令你在大王面前得赏,一箭双雕,你好心思啊!”

“不会不会,你是这样算计的,可她不是你,想不到这些的。”青柳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急忙否了。

蝉衣摇摇头说到:“你呀,别以为不可能,别人不知道,可大王和太后知道是我舞的,而且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多想,就跳了蛇舞,若是大王说是我当时随机应变去跳的,虽是压了夜昭容的疑问,可是我怎么会跳这样的舞也就成了大家的疑问。反而更是加重了我是奸细地嫌疑,就算事后大王为我开脱掉,可是我亲自跳了艳舞地事一传出去,只怕夜昭容会煽动流言,那么不但我爬不上后位,恐怕大王为了名节也会将我抛弃,那样的话,我如何为钥王谋到秘录?”

蝉衣说出来地一连串的连锁相扣让青柳也不由的担心起来,的确现在想要洗刷自己变的很难,而原本设计的替罪羊现在倒成了要吃羊的狼,这一时然青柳也无措只能看着蝉衣说到:“那怎么办?”

“我叫你来就是告诉你,我们必须要牺牲一个棋了。”蝉衣说着叹了一口气。

“一定要这样吗?就不能是别人?”青柳一脸的不愿。

蝉衣唇角一勾冷哼了一声:“反正这里面的牵扯我都说清楚了,现在就是三个选择。舍弃我,舍弃阮慕珍,舍弃那个看不到地暗子,三个你选一个吧!”

“……”青柳看着蝉衣无法言语。

“时间不多,不想坐以待毙就赶紧抉择。如今我已经让夜和我闹僵。她若是说我坏话,我自信还能煽动起流言说她是诬陷。借着郡主的清名撑上一撑,但是可撑不了多久。再说。我只喜欢自己是掌控棋盘的人,我可不想被人家弄的只能抱着头硬抗!”蝉衣说着丢了手里的帕子看着青柳到:“选吧,舍谁?”

舍谁?真地是个很难地问题吗?一点也不,尤其是对于青柳这样一个明白机灵又崇尚强者的人来说,可以说当下就分地清选谁是对的。

选蝉衣是绝对不可能地。她是三个棋子里最得宠的,如今都是贵妃了,而且大王对她的在意谁都看的见,显然她是最有机会拿到那秘录的,而且她手段多,人有真地很机灵,如果舍她,那不但是最笨的选择,也会令钥王有很大的损失。

选那暗子吗?也不可能。她一心潜伏没有丝毫的暴露。就连传递消息大王都为了安全期间单另给她准备了一条线,只为等到关键的时刻出其不意。自己怎么敢泄漏出来,还舍了她?

唯一可以选的就是阮慕珍了,如果要找她的不是,那就是掩藏的本事还不到家,可是要是选了她,那自己怎么办呢?

蝉衣轻咳了一声,伸手将几张帕子摆在竹桌上,然后说到:“选择对你来说真的很难吗?”

“不难,明显了地答案,可是选她地话,我怎么办?我若跑了,你这边的消息我可怎么传?你别指望暗子地那条线,那是绝计不能混到你这里的。”青柳说着心中有些闷,她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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