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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罗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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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长风道:“意在夺取那条女用香罗带。”

大悲道:“那冒名的人是谁?为了一条香罗带,竟值得杀人放火?”

郭长风道:“据说,那香罗带不仅是一件饰物,内藏着极大秘密,而且,依晚辈推断,那冒名行凶的,很可能就是红石堡主秦天祥。”

大悲听了,忽然笑起来,道:“郭大侠,你上当了。”

郭长风一怔,道:“上当?”

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罗化庭走了进来。

大悲对着刚走进来的罗化庭道:“你听见了么?”

罗老夫子俯首道:“听见了。”

大悲道:“很好,现在你把真实的情形告诉郭大侠吧!”

罗老夹子看看郭长风,满脸肃容道:“郭大侠,刚才老菩萨的话是对的,这一切,全是秦天祥和林元晖翁婿俩申通好故布的疑阵,当年火焚桑园,就是林元晖的主使。”

郭长风点头笑了笑,却不接他的话,只淡淡地问道:“老夫子不是要旧雨楼故乡,不再参与江湖中事了么?”

罗老夫子轻叹道:“我本想回去的。但这桩秘密,当初只有四个人知道,铁扇子宋刚死后,剩下秦天祥、林元晖和我三人,我若不挺身说明,恐怕郭大侠永远不会相信。”

郭长风仍然不接正题,随口说道:“老夫子和田老爷子他们,在什么地方分的手?”

罗老夫子道:“在西峡口附近分手的,他们准备循水路回襄阳,我原想由陆路旧雨楼皖西故乡,不料……”望望大悲师太,忽然住口。

大悲微微一笑,道:“不要紧,你尽管直说。”

罗老夫子才接着道:“……不料,才到赤眉慎,就被林元辉现身截住了,他知道我有避隐的意思,便想杀我灭口,否则就要押我重回红石堡,正危急时,幸亏老菩萨亲自赶到,才救了我。”

他把话说完,不觉长吁了一口气,大有如释重负之感。

大悲师太含笑解释道:“贫尼已经许多年不出玉佛寺门。

近来为了采药,偶尔出外走走,不想恰巧就遇上罗老夫子,这大约是上天的安排吧!”

郭长风道:“夫人既然也见到那位薄幸的林元晖,为什么不连他也一起带回来呢?’大悲摇头道:“冤有头,债有主,出家人若能代为出面,就不会再麻烦郭大侠了。”

郭长风道:“我?”

大悲道:“正是,咱们老远从金陵礼聘郭大侠出来,正是希望郭大侠能为一个孤苦可怜的弱女子主持公道,可惜的是,对方太狡诈,公孙茵又不太懂事,竟使郭大侠误信对方的谎言,反跟咱们成了敌对,贫尼为此事深感遗憾,不得不请郭大侠来,当面作一解解。”

郭长风惶然道:“夫人太看重晚辈了,武林中名高望重的长者很多,郭长风不过一名卑不足道的小人物,只怕有负夫人的期许。”

大悲又摇摇头,道:“当今世上,尽多欺世盗名之辈,能有几人似郭大侠古道热肠?贫尼宁求小人,不求伪君子。”

郭长风道:“事情若果如夫人所述,这是武林中一件丧德败行的大事,理当由夫人出面,邀约各门各派长老耆宿,将事实真象,公诸于世,为受屈的公孙玉儿讨还公道。”

大悲师太道:“那更行不通,试想红石堡和寂寞山庄,早已名满天下,俨然以白道正统自居,武林中人谁敢开罪他们?

何况,当年情变,事属私情,咱们又岂能凭一条罗带,便博取得人家的信任?”

郭长风无词以对。

大悲又接着道:“郭大侠,你是年轻人,应该有年轻人的正义感和勇气,过去,你虽以‘杀手’为职业,平生并未妄杀无辜,贫尼深知你有这份力量,有这份胆识,面且不畏强暴,敢做敢为,所以,几经思量,才决心请你出面,现在贫尼就把这件事托给你了,相信你不会畏缩推辞吧?”

这番话,字字恳切,句句使人感动,盼望之殷,溢于言表,任谁听了也无法拒绝。

郭长风想了想,道:“既然夫人如此看重,晚辈也已参与此事,自不能不努力而为,不过——”大悲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有许多疑问,不能尽信咱们一面之辞,罗老夫子在这儿,有什么怀疑不解的,尽可以当面问他。”

郭长风道:“晚辈总觉得此事内情太复杂了,真象未明之前,无法预下决断,夫人是否能答应给晚辈几天时间考虑呢?”

大悲道:“你是一点也不相信我的话了?”

郭长风道:“决不是,晚辈只是想利用这几天时间,跟罗老夫子多谈谈,多了解一些实情,同时,也希望能和公孙姑娘谈谈,听听她本人的童见。”

大悲笑道:“这当然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是,我这儿是佛门尼庵,未便留住男客,恐怕得让郭大侠受点儿委屈。”

郭长风道:“但凭夫人吩咐。”

大悲沉吟了一下,道:“后山有几间石屋,本是贫尼面壁之处,郭大侠就和罗老夫子在那儿暂住几天吧,一应饮食,我会叫人送去,也会让公孙茵过去陪两位谈谈,只不过,两位不能随便离开那几间石室,以免使人误认我门规不清。”

郭长风忙道:“这是应该的,晚辈一定遵照夫人的吩咐行事。”

大悲师太点点头,道:“我立刻就着人去收拾,不知郭大侠准备要考虑几天才够?”

郭长风微笑道:“多则五日,少则三天。”

大悲笑了笑,道:“但愿郭大挟能早作决定。”

未见她举手作势,神橱前的绸幔缓缓垂落,以后便无声息。

郭长风心里明白,她已经走了,神橱里必然又换回原来的佛像。

不多久,房门启开,进来一名女尼,合十说道:“请郭大侠膳堂用斋。”

郭长风摸摸肚子,微笑道:“的确有些饿了,老夫子,咱们一块儿吃点素斋如何?”

罗老夫子还没开口,那女尼却代他回答道:“老夫子已经用过饭了。”

罗老夫于忙道:“是的,老朽刚吃过,还是郭大侠请吧,回头咱们在后山石室再见。”

郭长风虽觉得他好像有些言不由衷,也未在意,拱拱手,随着那女尼走出了佛堂。

这一次,他跟睛未被蒙住,只见佛堂外是一条走廊,穿过回廊门,右侧有一片天井,向左一转,便是间雅静的膳堂。

一路经过,未见人影,仿佛整个院落全都空无人居。

躇童并不很宽大,里面摆着三张长条本桌,约可供十余人同时进膳,桌椅都收拾得点尘不染。

从表面看,这是座小巧的精舍,宁静而整洁,确是潜性修行的好地方。

但郭长风总感觉置身其中,时时刻刻都被一种无形的压力束缚着,使人不期然兴起阴森之感。

或许这地方过于冷静了,整栋屋于看不到气个人,却又随时随地可能有人出现,你明明坐在一间空屋里,竟会感觉正有许多看不见的目光,在四周对你注视。

素菜做得很可口,甚至还有一小坛酒。

然而,郭长风却食而不知其味,匆匆塞了些在肚子里,便放下杯筷。

那女尼进来酒莱之后,就已退去,郭长风刚放下筷子,她又立刻出现在膳堂门口,俯首道:“郭大侠请随我来。”

到这时候,郭长风似乎已经没有表示意见的机会了,默默跟着她离开膳堂,走进另一间密不透风的小房内。

这小虏有门无窗,光线阴暗,窄窄长长的,就像一口棺木。

郭长风一脚踏进去,突然发现整间房子全系铁板铸成,刚一迟疑,身后房门已“砰”然关闭。

那霹年轻女尼并未跟进来,但房才掩闭,对面铁壁忽然自动升起,现出另一向正方形的铁屋。

里面,并肩站着两人,正是瞎姑和麻姑。

瞎姑神情冷漠,麻姑却是满面怨毒之色。

郭长风耸耸肩,故作轻松地笑道:“老菩萨真不愧出身关中黄家,这些机关设置,比红石堡高明太多了。”

麻姑哼一声道:“你知道教好。”

郭长风低声道:“二师大,你最好对我客气些,刚才为了你豢养‘三目血蝇’的事,我还在老菩萨面前替你求情……”麻姑怒目道:“我不领你这份假人情,你破我神功,这仇恨,咱们迟早要算一算。”

郭长风笑道:“那是过去的事,何必还放在心上,现在我是老菩萨的贵宾,你得对我客气点。”

麻姑重重“呸”了一口,道:“小人得志,量你也神气不了多久。”

瞎姑接口道:“好了,这些话现在不必说,是敌?是友?

且等日后再算。郭大侠,请过来吧。”

郭长风道:“过哪边来?”

瞎姑道:“咱们奉命送你去后山石室,这儿就是往后山的遁路。”

郭长风轻哦道:“原来如此,我先谢谢了。”

他明知对面方形铁屋是座机关,仍然故作好奇,左顾右盼地走了过去。进入方形小房中,身后铁壁又自动降下。

瞎姑道:“现在请闭上眼睛。”

郭长风笑道:“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对黄家机关之学久已闻名,还没有机会亲跟目睹,请二位师太……”麻姑叱道:“哪来许多噜嗦!”

突然,闪电般出手,扣向郭长风的臂肘。

郭长风一侧身,正待闪避,无奈铁崖窄小,不暑周旋,只顾着闪避麻姑,冷不防左边的瞎姑也扬袖拂到……左腰“期门穴”上一麻,郭长风便失去了知觉。

※※※

醒来时,业已置身一座石洞中。

与其说这是石室,不如说是石牢还恰当些,洞中简陋不堪,既无桌椅,也没有床榻,只有一盏冷冷的油灯,照着洞底两堆稻草梗。

最使人难堪的,是那道紧闭着的石门,门上有个方形洞孔,就和牢房没有什么两样。

郭长风躺在其中一处草堆上,另一堆草梗上,躺着罗老夫子。

两人之间,放着一块青石,就算是桌子了。

“桌”上除了那盏昏暗的油灯,还有一只水瓶,两个木碗,此外别无他物。

郭长风撑起身子四面望望,诧道:“这算什么意思?方为座上客,忽然又变成阶下囚了?”

罗老夫子微微一笑,道:“这儿是老菩萨面壁苦修的地方,自然稍嫌简陋,郭大侠就忍耐些吧。”

郭长风说道:“简陋也不能像这样,让客人居住洞穴,睡在草堆,而且,还锁着门……”

罗老夫子道:“郭大侠,岂不闻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老菩萨这样做,不外乎希望郭大侠身居艰困,可以早作决定罢了。”

郭长风仰面而笑道:“好一个身居艰困,这明明是威逼我就范,如果不从,就别想再离开这座石牢。”

罗老夫子道:“郭大侠是聪明人,应知如何自处,以我忖度:老菩萨既要借重大才,想必不致使用威逼手段吧。”

郭长风望望他,没有接话,却站起身来,走到石门前向外探看。

外面是另一间石室,空无一物,连灯也投有,但隐约可以看见,室外也有一道门,跟里面这一间仿佛相似。

推推石门,业已上锁。

郭长风又绕室一周,仔细观察四面石壁的厚度,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看来,这的确是个面壁苦修的好地方,直到涅盘变成白骨,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罗老夫子也轻轻叹了一口气,但没有说话。

郭长风回到草堆边坐下,低声道:“老夫子,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罗老夫子好像被针戳了一下,一骨碌坐起身来,急道:“没有啊!郭大侠怎么突然问起这句话?”

郭长风凝目道:“我看老夫子有些言不由衷,好像受人逼迫,在作违心之论的样子。”

罗老夫子惊惶地道:“绝对没有的事,郭大侠千万不要胡猜。”

郭长风道:“就算我是胡猜的,老夫子心中无愧,又何须如此吃惊呢?”

罗老夫子瞠目道:“这……这……”

郭长风笑道:“这什么?这儿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有话尽可说出来,不必吞吞吐吐了。”

罗老夫子茫然道:“我真的没有什么话,你要我说什么?”

郭长风突然收敛了笑容,正色道:“那么,你说当年火焚桑园的事,都是真话喽?”

罗老夫子道:”这是何等重大的事,老朽怎敢说谎。”

郭长风道:“当年秦林二家联姻时,你已经在红石堡了?”

罗老夫子道:“是的。”

郭长风道:“火焚桑园,果真是林元晖主使?”

罗老夫子点头道:“是的。”

郭长风道:“是你亲眼目睹?”

罗老夫子又点头道:“是的。”

郭长风道:“你能把当时经过情形再说一遍么?”

罗老夫子道:“当时,林元晖在武林中刚成名不久,偶来红石堡作客,秦天祥见他少年英雄,颇加赏识,便有意将女儿雪娘许配,故托老朽为媒说合……”郭长风忽然岔口道:

“等一下……请你说清楚一些,究竟是林元晖邂逅秦雪娘而主动求婚?还是秦天祥看中了林元晖而有意将女儿下嫁?”

罗老夫子道:“实际上说来,两者皆有。因为,林元晖见到秦雪娘,已有攀附求凰之意,秦天祥也私心中意这个女婿,可说双方皆有意,老朽只是做一个现成的媒人。”

郭长风点点头,道:“好!请说下去吧。”

罗老夫子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谁知道老朽以婚事探询,林元晖却显得很踌躇为难,似有难言之隐,几经追问,才说出已经有了公孙玉儿……”郭长风道:“老夫子提亲时,秦天祥在不在场?”

罗老夫子道:“秦天祥当时并不在场,只躲在屏风后窃听,不过,据林元晖表示,他和公孙玉儿虽有夫妻之实,并没有明媒正娶,只怕因此委屈了秦雪娘……秦天祥听到这里,便忍不住现身出来了。”

郭长风道:“他怎么说?”

罗老夫子道:“秦天祥自持身分,不愿爱女作妾,原意欲将此事作罢,但林元晖却跪地哀求,自称和公孙玉儿并无夫妻名分,情愿了结那一段孽缘,正式迎娶雪娘,其所顾虑的只是一条祖传罗带信物留在公孙玉儿手中,必须设法索讨回来……”郭长风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

罗老夫子接道:“秦天祥的心又动了,但为了自己在武林中的名誉地位,深恐公孙玉儿被弃之后。会把这件事传扬开去,于是,才决定火焚桑回,斩草障根。”

郭长风听完,眉峰紧皱,默默不语。

这故事太出人意外,跟他以前所了解的恰好相反,如果罗老夫于所说是真的,以往的推断岂不完全被推翻了?

以大悲师太的身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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