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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漾琴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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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湖老师,这个脸皮超厚的小鬼是谁,该不会是按错门铃的吧?”
  配合着魏天扬的嘲讽,一脸恬雅的方静湖露出困惑。“我也不认识她,大概是邻居顽皮的小孩。”
  一说完,两人相视一笑,逗得宋怜怜哇哇大叫不公平,大人联手欺负小孩。
  “啊!对了,我是来报告天大地大的坏消息,和你们有关。”喔!真是的,故意用美食引诱她,害她脑子里长油忘了正事。
  “废话。”无关她怎会猫哭鬼叫的冲进来,举止夸张得不像法律系学生。
  “别怪她迷迷糊糊,怜怜就是这点娇憨可爱。”她所说的坏消息一定不怎么迷人。
  自从大厦里住进形形色色的男人后,各种奇怪的消息来源她的嘴巴从不落后,一马当先的得到第一手资料四处爆料。
  每一住户的原始主人都爱静,不喜接触人群,离群索居不与人往来,要不是她不时地跑上跑下串门子,说不定她们一辈子也没交集。
  “是可怜没人爱,我同情爱上她的男人。”聒噪得像只麻雀,早晚被她吵死。
  “是我比较值得同情好不好,我家阿冰是个大暴君,横起眉像这样。”宋怜怜故意拉高两道眉,露出凶恶如虎的表情。
  “至少他是个警察,不会动手揍你。”有时她真的很叫人火大,不识时务的老坏人家的好事。
  才怪,她是受虐儿。“静湖姐,你家工头大哥很粗壮哦!小心他有打女人的倾向。”
  “小丫头——”敢挑拨离间,想必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厚,变脸了,难怪人家紧追不舍要看四川国粹。”变脸。
  眉头一蹙的魏天扬望了爱人一眼,看不出喜怒的说了一句无聊。
  “什么无聊,工头大哥你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她居然找上鹰帮要静湖姐好看,开价三千万让静湖姐受辱并拍下裸照。”
  她也想拍拍美美的半裸沙龙照,可是她家吝啬的阿冰不准她露肉。
  “什么?!”一怒而起,他一掌拍碎水晶镇石。
  吼!好生气哦!“你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我的人面很广,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交情。”
  嘿!嘿!财源广进,生意兴隆。
  “怜怜,是仇先生告诉你的吗?”不担心的方静湖一脸平静的问道。
  “不是,是我遇到大个子石碣,他冷冰冰的将我拉到一旁,要我提醒你一声。”差点吓破她的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劫财劫色。
  不过他说得也没错,虽然有鹰帮的人在附近走动,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晓得被逼急的女人会不会学狗跳墙?
  她一听这个消息吓得连课也不上了,三步并两步地赶回来做善事,不管当铺老板是不是要当掉她的法学概论。
  瞧!她多有心呀!好人好事代表应该推举她来表扬。
  “如果是他所言必是事实。”苦笑的一抬唇,方静湖有几分无奈。“天扬,你要不要和白小姐谈谈?”
  她不想有人丧失理智铸下大错。
  “没什么好谈,她一向只以自我为出发点不采纳别人的意见,说再多也没用。”魏天扬愤愤的握紧拳头。
  他太了解白雪亚了,她是为自身利益一意孤行的人,从不考量别人接受与否,一味地要求人家要配合她,以达到她所要的私心。
  请了长假不上工为的就是她的心机,他知道她一定会借机下手,只是时间不定。
  没想到她竟丧心病狂的找黑社会帮忙,低下阶层的工作人员没人不知晓鹰帮的势力有多庞大,南狮北鹰由来已久,是令人闻之丧胆的黑道龙头,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
  愤怒指数直线上升的魏天扬有杀人的冲动,若她派人伤害他心爱的女人,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给予反击,不在乎对她及对她家所背负的愧疚。
  方静湖轻叹口气,“不试试怎么成,人是会变的,也许她要的只是一句道歉而已。”以和为贵,心平气自和。
  还是音乐的领域最易了解,她不懂复杂的人性也不想去懂,做好自己才是一门高深的功课。
  如同萧邦的
  “夜曲”带给人平静和冥想,在音乐中她只要做自己就好,不必去面对汲汲功利的势利面孔,音乐会洗涤一个人的灵魂。
  净化人心。
  “理想化的想法,你这个音乐老师别把人性想得太美好,有些人是一生不变的。”例如她。
  “对咩,我赞成工头大哥的说法,砂子再怎么洗还是砂子,绝对洗不出黄金。”砂金是砂子里渗着金砂,而非砂子变成金。
  以她的性格很少会讨厌一个人,本着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服务精神和气生财,她将每一个有缘错身而过的大哥大姐都当成菩萨供奉,不时问安好确保金源不断绝。
  可是那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相当无礼,以扭曲的人生观看待周遭事物,让她由衷的产生厌恶感。
  相由心生,心若不正易生邪,他们心理学的教授曾说过,要判断一个人的人品是否纯正先观其眼神,浊而不清乃下品。
  她是用功的法律系学生,将来也是个名利双收的伟大律师,她看人的眼光铁定不出错,邪浊之气的人在她面前无法隐身。
  方静湖瞥去一眼,
  “丫头,你干么老叫他工头大哥,他有名有姓。”她是不愿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而非天真,凡事没尝试前绝不轻易放弃。
  “顺口嘛!不过工头大哥有什么魅力迷得人家晕头转向的,不惜对付你只为抢回他?”好奇怪哦!工头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顶多七、八万吧!还不及人家卖一幢房子的利润。
  被宋怜怜当成金窟瞧的魏天扬眼神闪烁。“我……我身上没钱。”
  “我知道呀!可是我怎么清楚你是不是田侨仔,像秦狮子一样有钱,或者会施法下咒之类,不然人家何必死赖着你。”
  真人通常不露相,富人爱哭穷,他身上没钱不代表他银行的存款数字为零,千金贫女的她也是很穷呀!但她瑞士银行的定存金额有九个零。
  “呃!她……她比较好胜,输不起。”他只能用这个理由搪塞。
  “嗯!说得过去。”但书。“静湖姐,你相信工头大哥只是个单纯的工头吗?”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工头敢吼建筑师,而建筑师乖乖地被他吼不吼回去,可想而知一定有奸情。
  “我……”樱唇轻掀,才刚说一个“我”字的方静湖错愕地看着男友抢话。
  “不关你的事,你少破坏我和静湖的感情,管好你那张嘴就好。”一张坏事的嘴。
  “呜!静湖姐,他凶我。”红娘巧施媒,姻缘牵成线就不值钱了。
  她哀怨呀!
  “别理她,装模作样的小钱鬼,谁晓得她说的话是不是确实,鹰帮的人岂会轻易地将交易透露给外人知。”肯定又要A钱。
  闻言,两人愕然怔住,面面相觑的微露不可思议的神情,看得魏天扬一身怪异地起鸡皮疙瘩,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静……静湖姐,你没告诉工头大哥这件事?”吶吶的说完,宋怜怜在心中大喊阿门。
  “呃,我……我没想到……他不知道……”“应该”每个新住户都知晓其它人的背景。
  “可是他好象什么也不知情耶!”龙窝和乞丐窝是有差别的。
  “你没跟他说吗?”最爱A钱的她怎会放过机会?
  宋怜怜懊恼万分的说道:“现在收取服务费还来得及吗?”
  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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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牡丹居的男人秦狮是珠宝大王,三楼芍药居的东方奏是名音乐总监,四楼兰花居的齐天豫是知名艺术品收藏家,五楼蔷薇居的男人是位公爵,六楼言醉醉的菊花居住了一位黑帮老大……
  以此往上推,桂花居的刑天冰、茉莉居的于靖霆、瑞香居里的杀手、梅花居的蓝天集团总裁,一直到茶花居的雷啸天,似乎个个都非简单的人物,背后的实力不容小觑。
  尤其是有法医身份的六楼芳邻居然与黑社会有往来,正邪无分野的成为鹰帮帮主的女人,这说出去实在叫人难以置信。
  微眯起眼的魏天扬终于了解她们为何有恃无恐的不当一回事,原来这幢大厦有黑白两道的人马保护着,难怪她们一点也不紧张人家踩到地盘上叫嚣,因为
  “兄弟”和警察站在同一阵线上。
  “现在你明白怜怜的疑惑了吧!我们这一年新增加的男性住户皆非普通人,非富即贵坐拥金山银河,因此她才怀疑你是不是腰缠万贯的金主。”
  同样地,她也有着疑虑,只是他不说她就不问,没必要去探究他的身家,她本身累积下来的财富已是一笔可观之数,用不着依赖男人才活得下去。
  既然他不曾过问她有多富有,不爱生事贪静的她自然也不会提及此类的事宜,交往是两个人的事,与身家无关。
  有钱的他,没钱的他,二者都是他,何必去计算他之后所带来的附加条件。
  “金主?”
  方静湖好笑的解释。“任何一个能让她榨出油水的人都叫金主。”
  “意思是她所谓的打工就是A钱?”
  “没错。”她深知她们这些懒人的习性加以规画,另创“商机”。
  勾起唇的魏天扬有一丝怯懦的问道:“你呢?相信我是平凡的工头吗?”
  “不相信。”明石隐于朴,难掩其芒。
  “真老实,你就不怕我这个杀人犯有目的的接近你。”他自嘲地流露出苦涩。
  方静湖将头枕在他肩窝轻笑。“贪我什么,美貌还是财富?”
  “我贪你的人。”细细闻着她身上令人平静的幽香,他微闭起眼。
  “很好,不吃亏,我贪你的心。”艺术家追求的是心灵的结合而非肉欲的享受。
  他笑了。
  碍眼的打工妹被人以一千元打发后,两人静下心的分享彼此的心事,聆听稳定而规律的心跳声。
  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白色大钢琴占据大半个客厅,光由窗外射进来照在无尘的琴身上,一股宁静与祥和安抚着浮动的人心。
  “想要听个故事吗?”轻抚着方静湖的发,魏天扬低声在她头顶呼出热气。
  “故事?”
  “关于一名年轻有为、前途看好的富家子弟因年轻气盛所犯下的错误。”他必须释放自己,把内心的害怕给说出来。
  “年轻有为、前途看好是别人的赞誉,哪有人自己夸自己。”想也知道是他的故事。
  他微带恼怒的轻咬她下唇。“你到底要不要听?”
  “我耳朵没塞住,你想说就说,我会试着当个有耐心的聆听者。”她暗示别太枯燥乏味,否则她会不给面子的睡给他看。
  除了音乐,很少有事物能长期吸引她的专注。
  “你喔!给我撑着点。”他无奈的一笑,语气中含着一丝宠溺。
  过往,该从何说起呢?
  不是说故事高手的魏天扬先简约的描述他的家庭。
  三代单传,一父二母,生母是元配,另一位是父亲的妾室,一家四人不算多,他算是一家荣宠兴衰的依靠,受尽无数关怀目光长大的天之骄子。
  “我父亲在中台湾是小有名气的地主,新兴商圈中的土地有一大半是在他名下,光租金一年将近上亿……”
  那年他刚订完婚没多久,利用暑假时间参与公司运作,一等学业结束后立即投入自家的事业效力,他的人生平顺得像一盘安排好的棋。
  他有个名叫白云亚的学长一向对他十分照顾,因为世家的缘故彼此走得很亲近,两人常在一起研究未来的蓝图,亲如兄弟一般没有秘密。
  白云亚的女朋友是位中东女孩,年约十八岁左右,举止保守又害羞,见了人总是低下头看地上,甜美可人得叫人不由得多看一眼。
  “那晚我刚参加完一个宴会回来,神智有点不清楚,一路开车开错了路来到白家的别墅,我根本不晓得床上躺的女人是谁,一时兴起的脱光她的衣服,以为她的哭喊和挣扎不过在作戏,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哪需要客气……”
  他强暴了她,在一个无月的夜里。
  “隔天我酒一醒,发现身边被狠狠爱过的女孩居然是学长的女友时,我心急又愤怒地认为她低贱,故意爬上我的床好破坏我与白家数代的交情。
  “我太自负了,又不肯承认错误,扔了一张即期支票给她算买了她一夜,当她是妓女一般的羞辱一番,警告她不许声张。”
  但他错了,床上的血渍正是她处女的象征,在他让欲望控制理智之前,她仍是完璧之身。
  不过他刻意忽视这个明显的事实,食髓知味的一再要求她充当他临时床伴,一逞兽欲地不断在她身上宣泄,不准她说声不。
  直到三个月后的某一天她来找他,宣称她怀了他的孩子。
  试问正意气风发的他怎么可能相信那是他的孩子,反而指责她把别人的种栽在他头上,要她自行看着办别来烦他,当时他迷上一位时尚模特儿。
  “中东的女孩最重贞节,她怕未婚生子会引来非议,因此找了一种堕胎的草药胡乱服下,结果孩子没了,命也差点掉了,我和她的事因此爆发……”
  他记得气爆如牛的学长忽地给他一拳,两眼赤红的怒责他没义气,猪狗不如,强暴了他的女友还让她怀孕却不认帐,其行令人发指。
  而被揍一拳的他十分不甘心,自视高人一等不愿承认自己的恶行,反唇相稽他识人不清,听信谣言错把妓女当圣女膜拜。
  两人一言不和的打了起来,旁人怎么劝也劝不听。
  “我不知道当时凌乱的现场为何会出现一把刀,正在气头上的我一心想赢,好证实自己并非他口中的那种人,因而将刀一握,接连捅了他好几刀,直到他睁大眼吐出鲜血,虚软地瘫在我怀中断气。”
  他当场傻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事。
  那腥膻恶甜的汁液喷了他一身,握刀的手满是学长的血,瞬时寒意由脑门直灌脊髓,他顿时醒悟的回过神,丢下刀。
  但是已来不及了,了无生息的生命毁在他手中,而他也毁了自己。
  “那女孩呢?”他做了补偿吗?
  微微一怔的魏天扬不太能接受方静湖平静的一问。“你应该关心我杀人一事,而不是那个嫁给石油大王的女人。”
  “她嫁人了?”幸好。老天是公平的,没有遗忘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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