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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娶西帝(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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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了好些时日的剑伤现在居然才要收口,心口一抽的南宫狂万般不舍,几乎想冲出去抱住清瘦不少的人儿,亲口谢罪。
  可是他无颜见她,只能任由无尽的悔恨冲击着身体,让疼痛爬满每一寸血肉。
  “倒是我糊涂了,忘了你的伤还没好,说来逗你开心的,反而害你伤势严重。”陆清枫刻意夸大其词,一副好像美人儿受了多重的伤似的。
  不打紧,好得差不多了,是黄樱她们怕我累着,希望我多躺着休息。北越清雪掀动唇办,以唇形传递意思。
  “是该多躺躺,别急着起身走动,你这伤伤得可深了,伤你的人真是没心肝,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也狠得了心下手。”换成是他哪管什么国仇家恨,先把人搂在怀里好好疼惜。
  陆清枫不掩饰对她的渐生喜爱,她的娇柔、她的纤细、她不怕磨难的坚韧,在在吸引他的目光,让他忍下住往心头一放。
  若非朋友妻不可欺,他早就行动了,女子在感情受创时最需要抚慰,他给子满满的温情还不手到擒来。
  “君上,你别难过了,那个负心汉不值得你为他伤心。”看见她眼神一黯,黄樱轻声的安慰。
  北越清雪摇着头,微露凄楚笑容,表示这件事她不想再提起,过去的一切如过眼云烟,无须挂念。
  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是在勉强自己,连笑都十分牵强,证明她始终未曾放下那个深爱过的男人。
  “什么,还在为猪狗不如的负心汉伤心,你这脑子真是烧坏了,天下男子何其多,懂得惜花主人比比皆灯,譬如我……哎哟!”陆清枫正想开玩笑毛遂自荐,一道无形弹指气劲往他后脑勺一弹。
  怎么了,为何大叫一声?
  面对那双盈盈水眸,他硬是吃下这记闷亏,暗暗咒骂某人出手太狠。“没什么,鸟屎落在头上。”
  可恶的南宫狂,居然对他出手。
  “鸟屎?”黄樱抬头望天,一道鸟影也没瞧见。
  “别提了,倒楣嘛!误交损友……”他嘀嘀咕咕的低语,自认倒楣。
  误交损友?耳尖的北越清雪一脸不解。
  面上一哂,他干笑不已。“对了,容我问上一句,如果那个人真找来了,你肯不肯原谅他,与他尽释前嫌?”
  闻言,她脸色一僵,二话不说的转身回到屋内。
  树后的南宫狂再一次忍受刀割的心痛,默默的偷觑着窗户旁的人儿,深浓的眷恋与思念隽刻在眼里。
  第14章(1)
  她肯不肯原谅伤她至深的男人?
  北越清雪从未想过这件事,她心底有怨、有不平、有不甘遭误解的怨慰,甚至恨起她所爱的人,他的盲目伤得她好深好深,几乎一蹶不振。
  但恨的背后是爱得太深,她无法谅解称她为妻,一意化开重重难关缔结姻缘的夫婿,到最后竟也是亲手毁掉他们婚事的刽子手。
  他不相信她,这才是伤她最深的。
  北越与西临两国缔结姻盟本就不易,她并不抱任何希望能白首偕老,只求老天垂怜,多给两人一点相处的时间,她于愿足矣。
  谁知天不从人愿,小小的希冀也被剥夺了。
  现在想来,或许两人当直无缘,勉强在一起的时间是偷来的,他们终将走向各自的路,再也不是姻缘簿上的眷侣。
  “真是太怪异了,怎么会有这种事,简直是匪夷所思。”挠着脑袋的红雁一进门就喳喳呼呼。
  发生什么事,为何一脸困惑?北越清雪蠕动唇办,无声的问道。
  “怪事一件,君上,我今儿个一出门,门口的柴全劈好了,堆积如山,地面扫得一干二净,连片枯叶也没瞧见。”这是她一早的活,谁替她做完了。
  是不是李忠或是黄樱,他们看你太辛苦,顺手帮了你一下?北越清雪猜测。
  “不太可能,李忠到镇上打探北越的消息,早早出了门还不见回转,黄樱说这附近的山上多药草,她去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两人都没空帮我的忙。”就算是,动作也不可能这么快。
  说实在的,那些柴够他们用上一整年了。红雁心里想着是哪个多事鬼,北越才是他们的家,一有机会便会回归故里,何须囤积如此多的柴薪。
  不只她,北越清雪同样不解,细细柳眉一蹙,又启唇——是否是陆清枫所为,他这些日子帮了我们不少忙。
  “君上,你想以他一个人的力量能砍出一堆柴吗?而且我们完全听不到劈柴声。”她一语道出疑虑。
  倒也是,他不像身怀神力的样子,真要一人完成所有的事是困难了些。北越清雪认同的微微颔首。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谁会没事来帮我们,还像小偷一样怕人看见。”贼才需要畏首畏尾吧,行善者何须躲躲藏藏。
  也许是山神来相助,祂见你生得娇俏,想讨你当老婆。难得好心情的北越清雪取笑她,暂且放下毫无头绪的谜。
  “君上,你怎么像那个恋花将军一样笑我嫁不出去,我可是抢手得很,上我家求亲的男人快踩破我家门槛了。”个头高的红雁一脸气愤,微红的耳根透露出羞意。
  恋花将车?她狐疑。
  “不就是西临的季东寒,我们上回见过的……呃,君上,我多嘴了,你听听就算了,别往心里搁。”瞧她嘴笨的,干么提起令人不快的西临国。
  无妨,咱们当是闲聊。北越清雪笑着掩饰心中苦涩。
  “君上,我们什么时候才回北越?玉歧国的优酪乳真难喝……”她话到一半,忽地噤口。
  回北越?她露出一丝酸楚的苦笑,微黯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湿漉漉的充满说不出的痛楚。
  “你当我没问好了,反正此地的气候宜人,多待些时日也没关系,不远处的池塘还有鱼,待会我捉几条煮成鱼汤。”红雁顿感无力。女皇不振作,沉溺在丈夫与皇妹双重背叛的打击下,为人臣子者如何激励士气。
  北越春吟一举夺得江山,她大肆的铺张浪费,宣扬一国九五之尊的地位,课征重税,充实国库,一心扬名立万,唯恐天下人不知她已经贵为天子。
  反观北越清雪却是颓废低迷,完全失去以往的精明和锐气,她统领一国的傲气不见了,现在只剩下自怨自艾的可怜样。
  她被击垮了,不想再争,一切功名如浮云,丧志的只想一日复一日,苟延残喘。
  这样的她看在红雁等人的眼里很心疼,可也十分心急,她再不振作起来就真的回不去了,北越国将沦为篡位者的囊中之物。
  窸窸窣窣  ……
  突地,某种不寻常的声响引起屋内两人的注意,她俩不约而同的走向门边,毫无预警的拉开门扉,与门外的人相视。
  “啊!你……你们干么突然把门打开,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天哪,差点被吓破胆。
  “你……你才莫名其妙,好好的西临不待,你跑到这儿干什么。”简直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都遇得上。
  “咳!你以为我爱来呀!要不是陛下……呃!他关心你家主子,特意命我来查看。”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季东寒没敢说出西帝就在后头盯着他。
  没好气的红雁冷哼一声,“就你手上不知死了多久的獐子腿。”
  “谁说死了很久,陛下刚猎到……咳!我是说我刚猎到手的雄獐,想说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就送来给你们加菜,看要烤来吃或是削片热炒,瞧你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瘦了一大圈。
  他话还没说完,这番不敬的话惹得佳人大怒。
  “你说谁面黄肌瘦了,一只獐子腿就想来嘲弄一番,你也不想想这是谁造成的局面。”要不是冷血的南宫狂,他们会落到今日的地步?
  她无法不怪罪西帝,是他坚持娶女皇为妻,却又不分青红皂白伤了她,才延误了他们回国的时间,给春吟公主谋反的机会。
  若不然。皇还有余力反击,如今的局势也就大为改观,不必沦为丧家犬。
  “话也别说得那么苛刻,当时你家主子双手满是鲜血,任谁都会想岔了,陛下也是急了,才会……呵……不小心刺了一剑……”他干笑不已,越解释,额上的冷汗冒得越多。
  他都觉得理由牵强,别人怎么听得进去,被人瞪也是理所当然。
  “换我刺你一剑如何,我也可以说是不小心……”明明是西临二殿下奸杀了宫军师,他们不但不认错反而诬陷入罪。
  红雁正要臭骂季东寒一顿,左手忽地被人一碰,她转过头,看向面色清冷的主子。
  问他西帝是不是也来了。北越清雪以唇形吩咐。
  红雁点头,表示明白了。
  再回过头,她表情不悦的大喝,“南宫狂那混蛋也来了是吧!”
  他一惊,笑得连脸都僵了。“哪……哪有可能,陛下得坐镇西临国,岂能随意出宫。”
  叫南宫狂回去,我不见他。真当她是傻子吗?看不出季东寒漏洞百出的说词。
  红雁再度传话,君上不见负心汉,叫他有多远滚多远,别来烦她。“
  “这……
  陛下也不算负心,一夜夫妻百世恩,好歹看在昔日的情份在,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别一句话断了所有牵绊。
  再解释也枉然,夫妻恩断义绝。北越清雪态度异常坚决。
  “哼!当初西帝也不肯听君上的解释,一把剑就刺了过去,还说了绝情话,他凭什么想要个机会。”未免欺人太甚。
  “误会是错误的第一步,谁也不乐见,死了打从娘胎就在一起的孪生兄弟,陛下内心的悲痛可想而知,难免无法平心静气,更何况我必须说句公道话,若没有那一剑,恐怕你和你的主子也无法平安离开西临国,就算陛下不追究,众臣也不可能罢休。”
  季东寒目光无奈的看向一脸漠然的娇小女子,很想化开这场错纵复杂的僵局。
  可是他的努力感动不了北越清雪,反而让她更加冷漠以对。
  红雁,赶他走,不论是西帝或是他的说客,都不许出现在我面前。多说无益,伤害已经造成。
  “立刻离开,君上不想见到你们满脸横肉的强盗脸。”红雁不假辞色的赶人,动手将人推得老远。
  “喂!谁是土匪强盗,你给我说清楚,粗手粗脚的泼辣货,难怪长到一十八还没人要……”娶到她的男人真可怜,照三餐挨揍。
  “东寒,让开。”
  一道冷凝的低音骤起,北越清雪倏地背脊一凛,转身入屋,一眼也不瞧来者。
  “是的,陛下。”终于肯现身了,不用他口沫横飞的说好话。
  一身铁蓝衫袍的南宫狂从树后定出,神色峻然的迈向林问小屋,停在门前的石阶前,无视一把长剑指向他的心窝。
  “清雪,你是对的,贵国军师确实是皇弟所杀,我错怪你了。”他错了,错在太信任善于伪装的孪生兄弟,他连他也骗了。
  而且一骗二十余年,让人完全察觉不出他的狼子野心。
  “滚开,君上不见你,你莫要自取其辱。”红雁背贴着门板,横挡在门外,谁也不许靠近。
  屋内的北越清雪同样贴着门,眼眶微微泛红,她紧抿唇办忍住喉间的呜咽,不许自己有一丝动摇。
  爱太伤人了,她再也承受不起,即使他已经明了事情真相,可碎掉的心该如何缝补,他毁掉的不只是两人的感情,还有她对人的信任。
  “清雪,我不轻易求人,但我求你别再为我掉一滴泪,你是北越的女皇,我眼中的王者,你要相信自己是打不倒的。”他不忍心看她再丧志下去,意气风发的她是耀眼的女神。
  她不要听,别再说了,她才不是北越的女皇,她被现实打败了,被北越的百姓唾弃着,他们称她是来毁灭北越国的祸水。
  “南宫狂,别逼我动用武力,你在狂妄也只是血肉之躯,一剑刺进心窝也是会死。”红雁再度开口赶人,不耐烦他的痴缠不退。
  事已至此,他还来纠缠什么,说出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去,他再多狡诡的伎俩也无用,一切早成定局。
  “清雪,你不是一个人,西临将是你强而有力的后盾,我南宫狂在此立下血誓,助你夺回北越,重返你的荣耀。”她失去的,他会一一还给她。
  话一说完,他不眨眼的朝手心划下一刀,瞬间流出的艳红血染一片,宛若当日他狠心的收手一抽,将三尺青锋抽出雪白衣裳,喷洒而出的鲜血染红她一身。
  “陛下,你在干什么,居然以自残来表明心迹?!”有必要赌这么大吗?他可是万金之躯,一点损伤也不行。
  不只季东寒,连对他痛恨至极的红雁也讶异不已,为了挽回心爱女子的信心,西帝不惜以血还血,以行动证明决心,绝下食言。
  “滚开,死不了,比起我对清雪造成的伤害,这点小伤不过等同被蚂蚁叮咬一口罢了。”他拒绝上药,高举起手,让血顺臂而下,滴出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你疯了,真是疯了,哪有人任凭自己血流不止,你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她也看不到。”为他的痴傻气急败坏,季东寒一时忘了尊卑而朝他大吼。
  是呀,北越清雪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她拒绝去看。
  可是她有耳朵,听见暴跳如雷的叫嚷,知道南宫狂犯傻的做了什么。
  所以她捂上耳朵,不让自己心情受到干扰,她要阻隔任何企图伤害她的邪魔。
  只是,入鼻的血腥味是那么腥膻,浓重得教人难以忽视,她闻到血的气味,从门缝下飘进,不断的提醒她,这是谁的血。
  第14章(2)
  “哟!我是不是看错了,这个被烟熏黑一张脸的龟孙子不就是吒吒风云的西帝,他怎么矮了一大截,蹲在地上朝炭炉摄风。”
  天下一大奇景呀!堂笆西帝居然做着仆人的活,真是教人大开眼界,他几时转了性,决定悬壶济世,当个卖药郎中。
  真该找个画师画下他此时的蠢样,流传日后,给他的子子孙孙一同观赏,茶余饭后笑开怀。
  啧啧称奇的陆清枫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清楚,他先是一怔,不敢相信所见的景象,继而捧腹大笑,难以遏止。
  “陛下是在为女皇熬煮补身的汤药,给你个建议,别笑得太开心,陛下正愁没人献出颈于让他一把拧断。”没瞧他站得远远的,一步也不敢靠近。
  吓!虎目瞪得挺大的,明哲保身,他还是离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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