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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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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开山刀,重达三十六斤,希望藉沉重的兵刃,砸飞白衣人长剑,哪知白衣人剑法诡奇,剑势一转,巧妙绝伦地避开了刀锋,剑如灵蛇,顺刀而下,直取手腕。

陈兆琪吃了一惊,眼看那长剑来如闪电,如若不弃去手中开山刀,收腕避剑,势必要伤在那利剑之下不可。但如弃去手中开山刀,半辈子闯荡江湖得来的威名,将在一刹那间,尽付流水。

就在他心中一犹豫,白衣人的长剑,已然划伤了手腕。

陈兆天急急松开五指,丢弃手中开山刀,但为时已晚,右腕已被那白衣人凌厉恶毒的长剑斩断腕上两道筋脉,鲜血泉涌中,手腕软软垂下。

这白衣人剑势恶毒无比,一剑之下,竟使那成名数十年的陈兆琪弃刀断腕,永成残废。

刀里藏镖陈兆琪,也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人物,却被这白衣人在一合之间,斩断了腕上主脉,从今以后,再也无法用右手施刀,这份恶毒,登时令厅中人脸色大变。

白衣人长剑一收,目光转到白杨庄主宋鸿保的脸上,冷冷说道:“轮到你了。”

宋鸿保闯荡江湖数十年,从未见过这等诡奇、恶毒的剑势,眼看那陈兆琪永成残废,心头大为震骇,但那白衣人指名挑战,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装聋作哑,只好硬着头皮道:“阁下的剑招很恶毒。”

白衣人冷笑一声,道:“你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亮出兵刃动手,一条是立时退出君宅。”

宋鸿保呆了一呆,只觉走既不能,打也不是。

君天奉突然站起身子,一摆手,道:“宋兄,此人为兄弟而来,自该由兄弟一身承当,家兄、陈兄既是无法调解,那就不用管了。”语声微微一顿,抱拳对那陈兆琪一个长揖,接道:“连累陈兄受伤,君某心中不安至极,陈兄这份隆情高谊,兄弟是永记心头,但得今宵不死,日后定有报答。”

忽听陈兆琪骇然大呼道:“七绝魔剑!七绝魔剑!专以残人躯体、废人武功的七绝魔剑!”

这几声呼叫,有如狼嗥,叫得人入耳惊心,心悸魂飞。

白衣人冷肃的脸上陡然满布煞气,冷冷说道:“不错,在下施用的剑法,正是七绝剑。”

陈兆琪道:“数十年来,从没有一个人能在七绝魔剑下,保有武功。”

突然拔足狂奔,直向厅外冲去。

白衣人也不拦阻,任他奔出厅外,两道冷漠的眼神却逼注在宋鸿保身上,道:“你是战是逃?也该决定了?”

宋鸿保心中惊恐已极,双手分握着两支判官笔,缓缓说道:“施用七绝魔剑的人,一向都是独臂、独目的人,阁下怎么……”

白衣人突然扬手一剑,寒芒闪动中,宋鸿保左手判官笔应手飞起,啪的一声,跌落在酒席正中,打得磁盘碎裂,油汤溅飞。

这一剑势道,快速无比,宋鸿保要待举笔招架,已自不及,左手判官笔应手飞起,同时,四个手指,也被削落,落在大厅内青砖地上。明亮的烛火照耀下,只见那四个手指,因肌肉的收缩,仍微微在颤动。

宋鸿保惊恐剧疼中,急步向厅外冲去。

白衣人目光微动,四顾了一眼,冷漠地说道:“君天奉,你还邀请些什么助拳的人,叫他们出来吧!”

君天奉面如死灰,摇摇头,道:“纵然还有,也要伤你剑下。”

白衣人突然仰天大笑三声,笑声激荡全室,烛火微微摇颤。

显然,这白衣人不仅有着奇诡、凌厉的剑术,而且还有着深厚的内功。

白衣人停下了笑声,冷漠的脸色上泛起了一抹黯然、伤痛的神情,缓缓说道:“君天奉,你知道我是谁么?”

君天奉双目神凝,望着那白衣少年,脸上是一片惊恐神情,一字一字地说道:“太极剑李清尘的后人。”

白衣人冷冷接道:“不错,你既然知道,那也不用我数你罪状了,你们自己动手,还是由我动手?”

君中平霍然站起身子,手握剑把,正待拔出长剑,突闻君天奉怒喝道:“畜牲大胆,还不给我坐下。”

君中平被父亲一声喝骂,缓缓又坐了下去。

一直黯然垂首而坐的君中风,此刻突然抬头说道:“爹爹,哥哥他……”

君天奉怒道:“丫头多口。”

君中凤不敢出言顶撞,也垂首不言。

君天奉对那白衣人拱拱手,道:“李公子,昔年令尊的事,和犬子、小女,全都无关,那时小女既未出世,犬子也尚在襁褓之中,我们一门四口中,只有君天奉一人参与此事,因此,君某厚颜向公子请求,放犬子、小女一条生路。”

白衣人冷峻的目光,缓缓由君天奉夫妇脸上扫过,道:“当年你君天奉可有这等慈悲心肠?”

君天奉道:“君某自知做错了事,因而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目光一掠那中年美妇,接道:“拙荆无辜,但她遇人不淑,受夫牵连,和在下共受利剑加身之苦。”

那中年美妇说道:“夫债妻还,古有明训,贱妾死而无憾。”

白衣人神情冷肃地说道:“昔年参与其事的,除了柳长公、原子谦和君天奉之外,还有什么人?”

君天奉道:“柳长公主持其事。”

白衣人接道:“我已杀了他子侄儿孙一十七人,柳家人未留有一个活口。”

君天奉轻轻咳了一声,道:“原子谦从中策划。”

白衣人接道:“他们父子五人,尽作我剑下之鬼。”

语声微顿,更转冷厉地接道:“除了你们三人,还有什么人?”

君中风突然抬起头来,星目中满含泪水,神情激动道:“不要逼我爹爹,他已经做错了事,为何你还要陷他于不义?”

君中平起身接道:“我们父子母女,都有还手之能,家父只不过怕我们受到伤害,才这般息事宁人,甘心忍辱,阁下这般口气咄咄,不觉着逼人过甚么?”

白衣人冷然一笑,道:“我能查出那柳长公、原子谦和你君天奉,难道查不出其他的人么?说与不说,那也难不了在下。”

君天奉似是未料到君中凤、君中平竟然会突然出言顶撞那白衣人,要待出言阻止,已自不及。

君中风柳眉耸扬,缓缓说道:“我父子母女,上下两代,都在此处,你要怎样,尽管清说。”

白衣人冷然望了君中凤一眼,道:“也许令尊联合群丑,加害先父之时,姑娘还未出生人世。”

君天奉听那白衣人的口气,话中似有转机,急急接道:“昔年的事,都是君某一人所为,和拙荆、犬子及小女,都无关连。”

白衣人仰脸望着屋顶,冷然接道:“君天奉,你的意思,可是要我放了你的夫人,和两位子女么?”

君天奉道:“在下愿为音年的事,偿付代价,但犬子、小女,与此无关,还望公子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白衣人道:“有道是夫债妻偿,父债子还,牵连所及,岂谓无辜,但我决不伤你们君姓以外仆从、护院,除非他们自行出头,逼我出手。”语声微微一顿,神色更见冷肃,双眉耸扬,双目放光,扬了扬手中长剑,接道:“但我给你们求生的机会,你们夫妻子女,可以联合出手,只要能从我剑下逃走,昔年恩怨就一笔勾销,我也绝不再追杀尔等就是。”

君中平回顾了君天奉一眼,道:“爹爹,请恕孩儿多口,事已如此,何不放手一搏,死也死一个轰轰烈烈。”

君天奉轻轻叹息一声,道:“七绝魔剑之下,从未有逃生之人。”

君中风突然向前行了两步,咽的一声,怀抱短剑出鞘,道:“爹爹,这人冷酷狂傲,毫无慈悲之心,好言相求,徒自招辱,倒不如放手和他一战了”

短剑突然探出,一招“毒龙出穴”,刺向敌人前胸。

白衣人微一抬腿,身子陡然间,避开五尺,却未还手。

君中风怒声喝道:“你怎不出剑还击?”

白衣人冷冷说道:“在下一还手,姑娘不死必伤。”

君中风欺身而进,正待攻出第二剑,君天奉却突然举步一跨,挡在女儿身前,喝道:“你岂是七绝魔剑之敌,还不给我住手。”

其实,不用君天奉开口呼叫,君中凤已急急挫腕收剑。

原来,君天奉这举步一跨之势,正好挡在君中风的剑前,君中风一剑刺出,正好刺向父亲背后。

白衣人冷漠地说道:“时光不早了,在下无暇多留,阁下也该亮出兵刃了。”

君天奉惨然一笑,撩起长衫,取出一对金环,道:“阁下请看老朽这身衣着,不难知晓老朽早已无抗拒之心,但得能放过犬于、小女,老朽夫妇愿束手就缚,听凭发落。”

这几句话,说得十分凄凉,老泪滚滚,垂下双腮。

白衣人摇摇头,道:“你们唯一的生路,就是合力冲出厅门,从我剑下逃走。”

君天奉突然回过头,高声对君中平、君中凤道:“如若你们还承认是我儿女,那就答允为父的一件事情。”

君中平、君中凤齐齐欠身说道:“爹爹只管吩咐。”

君天奉道:“这位兄台乃七绝魔剑的传人,那是一言九鼎,绝不更改,他说过,只要你们逃出此厅,就不再追杀你们,决然是不会错了,为父的一动手,你们破窗而出,各奔一个方向。”

君中凤接道:“哥哥身系我们君家香火,理该逃走,女儿我……”

君天奉厉声喝道:“不听为父之言,就不是君家儿女。”

君中风正待接口,白衣人已冷冷接道:“君天奉,不必用话套我,我说的从厅门之中冲出,如是破窗而去,我是一样追杀。”

那中年美妇缓缓站起身子道:“杀人不过头落地,阁下欺人太甚了。”

白衣人冷冷说道:“你们可以打,也可以自绝而死,难道还不算宽大?”

君中平回目望着君天奉,道:“爹爹,如其坐以待毙,何不出手一拚,孩儿愿打头阵。”

君天奉怒声喝道:“畜牲还不快走,为父替你拦挡追兵。”

白衣人一对星目,神光暴射,不停在君天奉、君中平脸上移动,神情冷肃,一言不发,似是在全神戒备,以防有人逃走,又似是在欣赏着他们父子、母女间的争执。

只听中年美妇道:“孩子,你走吧!只有你逃出此地之后,你爹爹和我,以及你妹妹才能放手一战。孩子,如若你将来机缘巧合,学得对付得了七绝魔剑的武功,再替我们报仇,要不然就息隐山林,埋名耕读,替君家留下一脉香火。”

这几句话含满了母子至情,也充满着离绪别愁,哀婉、凄凉,动人心弦。

君中平双目中流下泪来,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畏死偷生。”

君天奉突然飞起一脚,踢在君中平后胯,道:“畜生大胆,还不快走。”

这一脚力道甚强,但却在踢中君中平后,内力才发了出去,一股强大的暗劲,生生把君中平托了起来,直向后窗飞去。

但白衣人冷笑一声,道:“给我留下。”双肩一晃,人剑合一,直冲过去,寒芒闪动中,响起了一声闷哼。

紧接着扑通一声,似是有物从空中摔下。

白衣人的动作太快,快得令君天奉、君中凤来不及出手阻止。

凝目望去,只见那君中平手握剑把,倒卧在地上,肋间鲜血泉涌,流了一地。

那君中平受伤似是很重,跌摔在地上之后,一直就未再讲话。

再看那白衣人,右手中执着长剑,长剑上半截为鲜血所染,脸色肃穆,但却已退回原地。

这不过一刹那间发生的事情,但却是突变惊心,只看得君天奉呆在当地,半晌说不出话。

良久之后,那中年美妇才突然啊呀一声,蹲下身子,抱着君中平,说道:“孩子、孩子,你伤得很重么?”

君中平缓缓睁开双目,道:“孩儿伤得不重,母亲不用担心。”言罢,挣扎欲起,但他伤势过重,刚刚坐起,人又倒了下去。

君天奉喃喃自语道:“七绝魔剑之下,从无完全之人,不是死亡,就是残废,这传言果然是不错了。”

君中风突然一咬银牙,娇声叱道:“好狂的人,好毒的剑。”纵身而上,挥剑击去。

白衣人长剑一挥,测的一声,震开了君中风的剑,道:“令尊和柳任公、原子谦,有些不同,他还有一些悔悟之心。”目光一惊君天奉,接道:“不过如说你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在下就有些难信了,但看你养这些恶犬豪奴就不像退出江湖的样子。”语声突转严厉,又道:“念你有悔悟之心,在下网开一面,放你女儿一条生路,让她逃命去吧!”

君中风吃那白衣人挥剑一挡,震得右臂酸麻难抬,心知自己武功,绝难是人之敌,这白衣人并非故作狂言,确能在片刻间,尽屠君家一门,想到年迈老父,即将在那恶泥剑招之下血流五步,不禁芳心欲碎,突然弃去手中宝剑,欠身说道:“李公子。”

白衣人虽不还礼,但却闪身避开,也不受礼,冷冷说道:“姑娘趁在下主意未变之前,快些逃离此地吧!”横跨两步,让开一条去路。

君中凤黯然叹息一声,望了那重伤卧地的君中平一眼,道:“家兄已伤你剑下,纵然不死,亦将落得个终身残废,今生今世,再难习练武功,那是永无复仇之望了。”

白衣人冷笑一声,道:“在下满腔仇恨之火,姑娘如再不走,也许在下会突然改变心意了。”

君中凤凄凉一笑,道:“家父年纪老迈,气血渐衰,已然超越了练武的年龄,纵然能再活一段岁月,也是永无找你李公子报仇的机会。”缓缓屈膝而跪,继续说道:“贱妾代年迈的老父,已残的长兄求命,望公于剑下慈悲,放他一条生路,父债女还,贿妾愿在公子剑下碎尸一死,或终身为奴为婢,偿付家父昔年一念之错铸下的大憾、大恨。”

君天奉厉声说道:“小丫头,还不快些逃命,胡说八道些什么?”

白衣人冷然一笑,道:“这要求太过份了。”

君中风黯然一叹,道:“贱妾愿代家父一死。”

白衣人看她双额泪滚,有如带雨梨花,冷肃的脸上,缓缓绽开了一缕慈和之容,但却如闪光一现,一瞬间,又恢复了那冷肃的面容,道:“你父乃主凶之一,岂可饶恕。”

君中凤悲苦的脸上,陡然间涌现出一片怒意,伸手捡起地上短剑。

君天奉陡然大喝一声,道:“凤儿,你如还认我是你爹爹,那就快些逃命去吧!”

喝声中金环递去,抢在君中凤身前,攻向那白衣人。

他心知这白衣人剑招的恶毒,以君中凤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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