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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江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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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叫你赶快走吗?怎么还在这里?”青蕾忽然想起来,皱起眉头又说他。

蓝潇雨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什么来,那个叫阿武的大汉已经挥舞着长刀砍了过来。

青蕾忙舞鞭迎战。

那大汉的刀上有毒,青蕾已有防备,尽量注意着不让他的刀碰到自己。喜欢在武器上涂毒的人一般来说武艺都不会太高,因为,高手一般都清高,不屑于这样做,这样,即使赢了,也不光彩。

所以,青蕾认为,就算是中了毒,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应该也能应付得了他们几个。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这几个人的无耻程度。

看那叫阿武的大汉在她这里讨不到半点便宜,旁边的三个人也毫不客气地拔剑上前来帮忙,只有那娘娘腔和刚刚拉住他的人还站在一旁没动。不过,他们也没闲着,娘娘腔的银针时不时抓着空隙就打过来,让青蕾不得不分心打掉。娘娘腔旁边那人更是离谱,他瞅着空隙,手指一弹,一个药丸状的圆球就向青蕾打来。因为不知道他的底细,青蕾谨慎地躲了开。那圆球打进旁边的一棵树里,顷刻便化成了数条白色小虫开始啃噬起树木来。

蓝潇雨急得不行,在旁边大喊大叫起来:“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不说出去就是了,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啊!别打了,再打下去就死人了!”

“就是要你死啊!”娘娘腔大概闲他烦人,抬手便向他投去了一把银针。

“快闪开!”青蕾疲于应付围攻她的四个人,而且,虽然吃了蓝潇雨给她的药丸,青蕾手臂上的麻木感觉还没有消失,头脑也越来越模糊,根本没法抽出身来救他了。

#奇#然而,娘娘腔的银针却落空了。

#书#一个身影飘过来,把青蕾从那四个人的重围中拉了出来。

#网#青蕾努力定了定神,抬眼看着正把她抱在怀里的这个人。

居然是蓝潇雨!

只是,他的眼神变了,和平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旁边的娘娘腔和那个使虫子药丸暗器的人扑通一下倒在地上,喉咙处开了一个大洞,正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血。

“你!”剩下的四个人大骇,抽身想跑却一时迈不开脚来。

蓝潇雨放开了青蕾冲到他们面前。

青蕾因为头脑已经不清楚,刚才又被蓝潇雨抱着,这一下失去支点,有些站立不稳,正要倒下的时候,蓝潇雨已经回来又拦腰抱住了她。

而那四个人,也和旁边的两人一样,喉咙处开了一个血洞,毫无生气地倒在了地上。

青蕾努力调整着眼睛的焦距,看向蓝潇雨。

他正定定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说了会死人的吗?”

他,到底?

青蕾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好晕,头很晕!

黑漆漆的一片,却有着隆重的眩晕感,似乎有什么在旋转着……不,应该是一切都在旋转着!

光?有光?是,月亮吗?

青蕾猛地睁开了眼睛。

屋子里很昏暗,清冷的月光从窗户斜斜地洒进来,照到床前。

青蕾摸了摸盖在身上的被子,旋即坐了起来。

已经是,晚上了吗?

她晃了晃还有些发蒙的脑袋,抬了抬右臂。看起来,中的毒已经没事了。

青蕾默默地坐在床沿上,努力回想着早晨发生的事情。

是蓝潇雨救了她吗?

想着那六个人躺在地上的惨状,青蕾感到有些不寒而栗——原来蓝潇雨这个人一直深藏不露的,连她也没看出半点端倪来。不过,他的武功虽高,却是残忍了些。

对了,他人呢?现在应该还是在他的医馆里吧?

青蕾一面想着,一面起身走出房门,站到了院子里。

客厅和厨房都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火。他不在家吗?

青蕾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和昨天一样,是满月,只是更圆了一些。

每到满月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特别的伤感。听说,满月是团圆的象征,可是,她却连一个可以团圆的人都没有。

青蕾暗暗提了提气,还好,可以运气。她轻轻一跃,上了房顶。

房顶上,已经有人在了。

是蓝潇雨。

他正躺在瓦片上,双手枕着头,静静地看着天空。

“原来你也喜欢房顶!”青蕾笑着说。

“是啊。”蓝潇雨看见她,忙坐了起来。

“特别是圆月的时候,”青蕾走到他身边坐下来,“我常常一个人坐在房顶上,看着月亮。”

“这一点我们倒是挺相似的。”蓝潇雨说。

两人静静地坐着,半响,都没有再说话。

“或许,”还是蓝潇雨打破了沉默,“你会觉得我这个人很奇怪吧?”

“还好,”青蕾回答,“我已经做好听故事的准备了。”

蓝潇雨转头看着她,笑了,“好,那我就给你讲一个真实的故事。”

“我杀的第一个人,是我的师父。”蓝潇雨定定地看着夜空中明亮的圆月,幽幽地说。

第三篇 医者不自医(三、四)

 三

蓝潇雨离家出走的时候,只有十岁。

那一天,是他娘病故的日子。

灵堂里充斥着一片假惺惺的哭灵声。蓝潇雨冷冷地站在棺材旁,扫视了好几遍整个大厅,始终都没有找到他爹的影子。

于是,他擦干了眼泪,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离开了这个不再让他有任何留念的家。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天空阴沉沉的,看不到一点星光,冰凉的风从领口灌进脖子里,让他禁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说过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一个尖利的女声从旁边的小巷子里传了出来。

蓝潇雨停下脚步,好奇地探着脑袋看过去。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只见一个打扮十分古怪的男人死死地拉住一位美艳少妇的袖子,低声下气地说:“只要你不离开我,以后我都会听你的话,奇Qīsūu。сom书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别拉拉扯扯的!”少妇没好气地打开男人的手,“你怎么做都没用,我不可能再跟你一起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也太绝情了!”男人恼怒地皱起眉头,却仍旧不敢对她吼,只得强行压低了声线,说,“你才认识那个男的几天啊?怎比得上我们这么多年来的夫妻情分?”

“哼!”少妇冷笑一声,“你想跟他比?你除了会捣鼓几下你的那些狗皮膏药你还会什么?”

“你!”男人拽紧了拳头,晃了一晃,最终还是没有举起来。“那,”他长长地吐出一闷口气,又问,“凝儿呢?凝儿怎么办?”

“留给你吧,毕竟你也就这一个根了。”少妇看也不看他,兀自抬手理了理自己鬓角上的头发,心不在焉地说。

“她才5岁啊!你就让她没有了娘?”

“那我管不着……”少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走了,你别再跟着我。”话还没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巷子。

“等等!”男人一下没抓住她,急忙跟了出来。

少妇走到巷口,突然一转身,手一扬,一团紫红色的粉末迎面扑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手捂着脸,痛苦地蹲下身去。

“哼!”少妇冷哼一声,拿眼角撇了撇愣在一旁的蓝潇雨,然后转头视若无睹地走了。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男人仍旧捂着脸,头也不抬地说。

蓝潇雨一惊,左右前后看了一遍,发现这周围只有他和男人两个人。他又仔细地看向男人捂着脸的两只大手掌,奇怪他是从哪里看见自己的。

“你过来。”男人突然拿开一只手,冲蓝潇雨摆了一摆。他的刚手一从脸上拿开,就把蓝潇雨吓得一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你的脸!”蓝潇雨手指着他那已经肉皮外翻了的大半张脸,惊骇万分。

“这样你就怕了?”男人抬眼看了看他,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两粒黑黑的药丸来。他忽地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蓝潇雨的胳膊。

“啊?你做干什么?”蓝潇雨吓坏了,大叫一声挣扎起来。

“别动!”男人掰开蓝潇雨的一个小手掌,把那两粒药丸捏成了黑糊糊的小粉粒,堆在了他的小手心里。

“给我涂在脸上烂掉的地方。”男人不容置疑地说。

“啊?”蓝潇雨犹豫地看着男人那张显得十分狰狞可怖的脸,不敢动弹。

“这有什么可怕的?”男人不由分说地拿起蓝潇雨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按,“你见过腐烂了的死人吗?那可比我恐怖得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撕牙裂齿地忍着疼。

蓝潇雨小心翼翼地往他脸上涂着那黑黑的药,渐渐地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的害怕了。他看到男人脸上涂上药的地方,那些外翻的皮肉都渐渐地收回原位,惊奇万分地瞪大了眼睛。

“这婆娘真狠心!”男人叹息着,抬眼看了看蓝潇雨,问他:“你爹娘呢?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什么?”

“我娘死了……”蓝潇雨小嘴一瘪,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怎么我女儿刚走了娘,我就碰到一个没娘的?”男人皱起眉头,仔细地打量着蓝潇雨,忽而展眉一笑,说:“不如,你跟我走吧!”



男人叫做徐榄,江湖人称徐老怪。

他的医术很高,世间一切的疑难杂症看在他眼里都只是小儿科,就算是被全天下的大夫都下了死亡通知书的危急病人,他也有本事从黄泉道上给硬生生地拉回来。

之所以有“老怪”这个称呼,那是因为,他的脾气之怪比他那高明的医术更加的出色,在江湖中远近闻名,无人能出其右。

这一点在他收取诊疗费的时候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江湖中人都有这样一个共识:不到万不得已的生死关头,绝对不去找徐老怪看病!他从来不收金钱银票之类的诊金,他只会跟你要他看得上眼的东西。天知道他会看中些什么?或许是你家世代相传的无价之宝,又或许是你赖以生存的独家兵器,甚至,还有可能是你长得十分精致漂亮的一只耳朵。

“不就是一只耳朵嘛!你不还有一只吗?这么吝啬干嘛?”他曾经对一个生得玉树临风的青年剑客说。

于是,江湖上便少了一个风流倜傥的英俊侠客,多了一个畏畏缩缩不敢见人的独耳隐士。

而这一次,他看上的是一块传国玉玺——当然,是前朝的。

当他说出“传国玉玺”这四个字的时候,坐在他屋子里的三个人全都一惊,相互传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徐前辈,您在说什么啊?”其中一个开口道:“我们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别跟我装傻。”徐榄微微地笑着,用早已看穿了一切的眼神直直地看向那个人,“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说话?”

“那是,那是。”那人连忙抱了抱拳,“十分感谢前辈的救命之恩,晚生无以报答。昨日已差人回去取纹银万两,不日即可送到。”

“那种东西,我用不上。”徐榄瘪着嘴,缓缓地摇了摇头,“如果你在江湖上听过我的名头,应该知道我最讨厌人跟我讨价还价了!”

“不敢不敢,”那人急忙摆摆手,“只是,那种东西,叫我们到哪里去弄?”

“还装?”徐榄皱了皱眉头,斜眼看了看旁边正襟危坐的两个人,指着其中一个人怀中那个鼓囊囊的突起,说:“我看就在那里吧?”

那被他指着的人一怔,下意识地缩手抱在了胸前。

“那……”先前的那人忙说,“那是他准备送给他妻子的礼物,只是一个普通的首饰盒子。”

“正是,正是!”藏着东西的那人也连忙应道。

“普通的首饰盒子用得着遮遮掩掩,全天候派人轮流看护着?”徐榄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干啥的。你们身上的伤和胸腹里的毒气全是前朝古墓中惯用的机关所致,前些天半死不活地跑到我这里时,所有人的身上尽是一股腐尸的味道。”

“这……”一直开口说话的那人不禁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悄悄瞟了瞟另外两个人,那两人也没有主意地看着他。他只得又冲徐榄抱了抱拳,“前辈请息怒!我们几个确实是盗墓的,只是这个行当不宜声张,所以才有所隐瞒,还望前辈见谅!”

“放心,我没兴趣说人是非。”徐榄不耐烦地摆摆手,“快把东西给我吧。”

“是!”那人抱拳行了个礼,然后对旁边的人说:“快把粽子口中的那颗夜明珠拿出来恭送前辈。”

徐榄闻言大怒,拍案而起,伸手就向着藏宝那人怀里的那一块突起抓去。

那藏着宝的人忙两手一挡,挡住了他的手,就势向后跳出几步,旋即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另外两个人也闻声而动,各自亮出了兵器。

“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徐榄来回地看着他们几个,轻轻转了转自己的两个手腕。

“前辈,”领头那人又拱了拱手,“不瞒您说,我其实是前朝皇室后裔,这块玉玺是要做复国之用,还望前辈成全!墓中其它的宝物我们一定全数奉上!”

“你复不复国关我什么事?”徐榄皱着眉头扬起下巴,道:“我就是看那玉玺漂亮,拿来做个收藏挺好。要不,我干嘛那么辛苦救你啊?”

“如果不是为了这玉玺拼了命地去盗墓,我们又怎么会弄得要你救?”怀里藏着宝那人一直压抑着的火气终于爆发了出来,“公子别跟他废话了,这老头看来是活太久有点腻了!”

“老头?我才四十岁出头!”徐榄跳了起来,勃然大怒地指着藏宝那人,“我倒要看看是谁活腻了,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话音刚落,徐榄的一只手已经直冲藏宝那人怀里伸去。藏宝那人立刻挥舞匕首来削。谁知徐榄只是虚晃一招,另一只手已经迅速捏住了他的脖子。藏宝人忙抬起匕首划向徐榄的手腕,却划了个空,徐榄的手早已收了回去。

藏宝那人举着匕首又要上前来攻,才迈出一步,突然“啪”的一声就扑倒在了地上。

另外两人吃了一惊,顾不得徐榄,上前扶起藏宝人,只见他的喉咙上已经开了一个血窟窿,正汩汩地向外流着血。

此时,蓝潇雨正在距屋子一里开外的小溪旁整理着各种新鲜的草药。

他在清清的溪流中小心地把草根上的泥土洗净,然后把阔叶植物的叶子都展开来,晾晒在岸边的卵石上。

清澈的溪水里忽然出现了一条红红的血线,那血线蚯蚓似的游动着向下游伸展开去。

蓝潇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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