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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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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下低头,虽皇亲国戚也不假以词色,骨风嶙峋,但也又臭又硬。

士族经五胡乱华之变,大量南迁,日趋式微。王族也由朝代易姓,成为过气的没落王孙。

在博村,东西二村势同水火,也算得是没落王孙与凋零士族之争,

紫云仙子林紫云姑娘,风尘仆仆到了蠡县,花了好几天工夫,四出打听崔姓族人的消息。

她以为崔长青死了,抱着歉疚的心情,希望能找到崔长青的家屈,告诉他们崔长青死亡的消息。

在这里打听崔氏族人按理应该毫无困难,事实却不容易,崔姓族人太少,自视甚高极少与人打交道,因此知者不多。

跑了不少冤枉路,终于被她打听出南乡有姓崔的族人聚居,但说的人语焉不详,所知有限。

一早,她换了一袭青儒衫,易钗而笄,雇了一头小驴,向南乡进发。姐妹俩闯荡江湖,随身带有男装。必要时便改变身份,但大多数日时皆以紫衣红衣本来面目行走江湖,博得紫衣仙子与小红仙子的美号。

沿途询问,终于博村在望。

她感到心情在逐渐紧张,传死讯委实难以启齿哪!

蹄声得得,踏入了村口栅门,一看村庄的格局,便知这座村必定问题重重。两村相距仅百十步,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门,中间种了酸枣树,枝浓刺利无法通行,分隔为东西二村,老死不相往来。

她进的是西村栅门,村民们皆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这位陌生书生。

她看到含有敌意的目光,深感诧异。

村中的房屋,皆建得坚实、高大,宽敞,似乎不象是农村,倒象大城中的高尚住宅区。

一座座高大的四合院瓦房,每家都有院有园,村民不论老小,皆穿得整齐清洁朴实,街上有车辙蹄痕。

她这身儒装,在这里显得不甚调和,皮有人穿儒衫,因此颇为突出。

她下了驴,牵着缓绳走向一位中年人,长揖笑问:“请问大叔,这里是不是博村?”

中年人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但颇为友善地笑问:‘公子爷有何贵干?这里是博村。”

“小生打听一个人,尚请指引。”

“你问的是……”’

“他姓崔……”

中年人立即沉下脸,大声说:“这里没有姓崔的人,本村是一姓村。”

她一怔,心说:这人的态度怎么变得这样快?但她的脸色仍然不变,说:“咦!这里不是博村吗?”

“当然是博村,就是没有姓崔的。”中年人冷冷地说,转身便走。

原先围上来看热闹的人,皆纷纷离去。

街上,只剩下她一人,站在原地发呆。

她不死心,牵着坐骑向前走。

劈面被一位年轻人拦住,拦住去路的大声说:“你赶快离开本村,这里不许来历不明的人乱闯。”

她心中疑云大起,仍然沉着地说:“这位大哥把在下当贼吗?小生是来找人的。”

“你已经知道敝村没有姓崔的人,怎还不走?”

“咦!你这人真怪,谁还骗你不成?这里的人全姓高,不信你可以到伺堂去看看。这里不是镇市,除了高姓子弟,哪会有外姓人居住?”

她糊涂了,说:“小生在县城各地打听,人人都说博村有崔姓族人,难道他们……”

“你不死心,那就问吧,你将是不受欢迎的人,没有人会给你好脸色。

“哦!请问附近还有另一个博村吗?”

“没有了。”年轻人冷冷地答,也掉头而去。

她仍不死心,连开数家院门请教,皆被白眼相拒,有一家干脆飨以闭门羹。最后,她到了高家伺堂,一看渤海堂三个漆金大字,便知不必再进去讨没趣了。

她失望地走出了村栅门,自语道:“还是到县城去打听算了,也许城里有人知道崔长青其人呢。”

浪费了一天工夫,回到县城,已是近午时分,到驴店交还小驴,闷闷不乐地转回客栈。

经过宝安寺前,她盯着寺左的张家店忖道:“该吃午饭了,何不到店里打听?”

宝安寺俗称铁佛寺,是本城各大丛林,里面供的佛祖全身是生铁铸造,高两丈四尺,座下的铁狮,也长一丈八,因此也叫铁佛寺。

寺前的广场有十余亩大小,四周都是店铺,不但是夜市所在地,白天也形成市集。广场散布着十余株大树,浓阴蔽日,也是附近的娃娃们游戏的好地方。

踏入张家—店,伙计含笑相迎,接到体面的客人,店伙计似乎颇以为荣,客气地请她进入雅座,巴结地问:“公子要不要喝两杯?吃些什么请吩咐,小的立即吩咐厨下张罗。

“不喝酒,劳驾来几味小菜,十余张烙饼便可。”

“小店的菜在本城有口皆碑,新上市的鹰爪栗子鸡,保证是来自京师的上品鹰爪栗……”

“小二哥,我要的是清淡的。”她抢着说。

店伙斟上一杯清茶笑道:“好,小的这就吩咐厨下张罗,公于爷请稍后。”

左首不远的座头,坐着三个大汉,桌上是两盘烧鸡,一碟牛脯。每人面前,堆放着糖炒栗子,炒落花生、豆、龙牙豆等等下酒物,喝酒用碗而不用杯,吃相颇为不雅,一条腿踏上长凳,大声谈笑旁若无人,看光景,都有五七分酒意了。

右邻,前是一个神色木然的中年人,斯文地低斟浅酌,目不旁视,似乎嘈杂的店堂,毫不影响他的酒兴。这人五官端正留了八字胡,头戴四乎巾,穿一袭青袍,身材修长,一双手白哲温润。

菜送来了,她向店伙计说:“小二哥,小生是外乡人……”

店伙呵呵笑,抢着说:“小的知道,公于爷的口音,一听便知是中州人。”

“小生向你打听一件事。”

“请问……”。

“南乡博村,是不是住有崔姓人家?”

“这个……听说有,可是小的没到过南乡,不知其详。”

“本城崔姓的人多不多?”

“有是有,公于爷可到城南去打听一下,崔姓以前是望族,城南一带大户人家多,容易打听。听说十字街的惠民药局,有位姓崔的夫于,你可以去找他问问。”

左邻桌一名壮汉突然眯着醉眼说:“不是我胡七吹牛,本城姓崔的人,谁也没有我清楚,该向我胡七请教才是。”

她心中大喜,说:“胡爷,诸指教。”

“哈哈!请教可不能白请,是吗?”

她掏出一锭碎银,递过说:“送给胡爷买壶酒润喉,怎样?”

胡七接过往怀中一揣,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你问吧,找谁?”

“一位年轻人,叫崔长青。”。

胡七一拍大腿,笑道:“公子爷,你真问对人了。”

“胡爷认识他?”

“认识他的人,全城男女老少屈指可数,区区便是其中之一,他是博村人。”‘

“咦!今晚我的了三趟博村,那儿只有姓高的人。”

胡七哈哈大笑,说:“你一定是到西村去问了,西村姓高的人,与东村崔家是死对头,你到西村去问,没挨打已是万幸了。”

“哦!还有个东村?”

“博村一分为二,称东村崔家与西村高家,每年清明扫墓时节,两家的子弟必定械斗,总有几个人头破血流,互不相让。”

“哦!那崔长青……”

“他是错家人,前年清明,两家又依例拼者命,崔长青不伯犯忌,公然挺身而出做和事佬,力劝两家化干戈为玉帛,砍除隔开两家的枣林,两家开诚布公言归于好,破除成见守望相助,和平相处共谋桑梓之。”

“好事嘛,应该。”她顿首说。

“好事?他一个小娃娃,人微言轻,简直自讨苦吃,自找麻烦。”

“你是说,他……”

“他?他完了,高家把他看成别具用心的阴谋小人,崔家子弟把他看成大逆不道的叛逆。崔家的族长崔如柏,召开长老会议要活埋他。后来经长老们公议,抽了他一百皮鞭逐出崔家,伺堂里的家谱中,已把他的名字剔除,他再不是博村崔家的人了。”

“咦!你怎么知道?”。

胡七摇头叹息道:“他遍体鳞伤,由邻村的人拾来惠民局医治,那天恰好碰上我,我收留了他。可怜,一个小娃娃怎能养活自己?如不是我……”

“你勾引他作贼,是吗?”她冷冷地问。

胡七怪眼一翻,不悦地叫:“你这是什么话?我只告诉。他如何活下去的手段而已。同时,他养了两个月的伤,欠下的食宿费与药费,到何处来张罗?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终不能叫他卖身偿还,对不对?”

“他家里……”

“他父亲就是族长崔如柏,家财万贯,但给他的只有一顿皮鞭,甚至要主张活埋他呢。”

林紫云一阵心悸,苦笑道:“虎毒不食儿,崔如柏怎么这样狠?”

“他是族王,不能循私。这些道学乡绅,就是这么一回事。”

“好,谢谢你,小生明天再走一趟博村。”

“你千万别去,崔家谁也不承认有崔长青这么一个人,保证体碰钉子灰头土脸。”

“目下崔长青在何处?”

“谁知道?”

“他不是欠你一笔债吗?”

“他混了半年,债已还清,有一天突然失了踪,年来无声无息,可能死了。公于爷,你怎么知道他?你找他有事吗?”

“他的一位朋友,托小生捎个口信给他,因此我来了,没想到却有这许多波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来了,小生无论如何也得到崔家跑一趟。”

“你去自讨没趣吧,没有人阻你。哦!你真要去,别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什么事?”

“你知道他崔家取名的风俗吗?”

“不知道,请教。”

“男丁未成年,只有奶名与辈名。”

“这是说……”

“长青这两个字,是他自己取的,他本名尚未取,奶名叫琪官,辈名上一字勤,下一字不知道。好象他兄弟数人,封上取名。他的身世我只知道这些,其他谁愿去打听?你如果到崔家去找崔长青,必定失望。说是找琪官,可能要被赶出来,最好不要去自寻烦恼。”林紫云颇感失望,冷了半裁,崔家既然已经将崔长青逐出家门,甚至从族谱中除名,还有谁关心他的死活?前往报讯,不反而令崔家的人痛快。

她决定到此为止,不再打算前往博村了。原来崔长青是个有家归不得的人,死在外地始不是福。

她心情沉重地出了店门,突然心生警兆,有人跟踪,来意不明。

走了十余步,身后有人说:“公子爷留步。,’

她从容转身,原来是邻桌的中年人。’

“大叔有何贵干?”她沉静地问。

“借一步说话。”中年人说,含笑抬手向宝安寺方向虚引。

她一时好奇,也心中纳闷,但赂加思索,便知来人定与崔长青的事有关,也抬手说:“大叔先请。”

“不必客气,公于爷先请。”

到了寺前,中年人又道:“请走东便门,在下领路。”

宝安寺占地颇广,偏殿后有不少静室,是安顿施主们的地方,经常有些有钱人家于弟来借住。中年人直趋最后一座小阁,揖客入厅。四周静悄悄,不见有人走动,连和尚也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中年人亲自奉上一杯茶,落坐淡谈一笑道:“在下姓季,名健,草字远谋。请教公于爷贵姓?”

“小生性林,不知季大叔有何见教”

“小公子与崔长青交情如何?”季健问。

“哦!”但不知林公于知道他的下落吗?”

“小生如果知道,便不会前来找他了。季大叔与崔兄……”

季健摇摇头道:“在下不认识他,却是来找他的。来此已有一句,始终未打听出他的下落,要不是那位胡七偶然向你透露这番内情,在下就得白跑一趟了。”

“大叔找他有何贵干?”

“在下受人之托,替他带来一封书信。看来,林公子也不知他的下落了。”

“小生不知,这次前来也是带口信的。”

“哦!上次公子与他见面,不知在何时何地?”

“在真定府,已有十几天了。”

“在真定府?这么说,他该在最近期间返家了。”

“恐怕他不会回家了,刚才胡七已经说得够明白,也许他这辈子永远不回来,这里已不是他的家。”姑娘感慨地说。

季健眼中涌起杀机,冷笑道:“只要查出他的家,他回不回来无关宏旨。”林紫云一直就在留意对方的神色,她看到了警兆,心中一凉,试探地问;“大叔给他带的信,不知有何要事?小生即返真定,如果大叔放心,可交由小生转交,不知大叔意下如何?”

季健脸上的立色回复了平静,笑道:“不敢劳驾,其实这封信交不交并无大碍。至于林公子要带的口信,不知致口的人是谁,口信上又说些什么?”

“传信人是一位姑娘,口信说要他到京师相会。”她信口胡诌。

“呵呵!看来你我两位信差,都白跑了一趟,耽误了林公子不少工夫,委实抱歉。”季健客气地说,离座表示送客。

姑娘知趣地告辞,返回客栈,立即拾掇行装,会赈后,雇了一匹长程健马,动身南下真定,她的一举一动,皆在季健的监视下。

季健不动声色,一连三天,躲在寺内深居简出,极少在外走动。

第四天一早,季健大踏步奔向南关。

城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大汉,手上拈了一根鹅毛,不时拂抚着颔下的胡须。

季健脚下一缓,走近大汉,背着手盯视大汉手上的鹅毛,淡谈一笑道:“好一把羽扇,可值十两银子。”

大汉呵呵笑,将鹅毛伸过说:“五两银子卖给你,机会不可错过。”

季健伸左手食中二指,夹住了鹅毛,笑道:“成交了,产自何处?”

“冀州。”

季健语音放低,问;“你们来了多少人?”

“八位弟兄,听候吩咐。”

“好,够了。”

“有消息吗?”

“查出来了,也探过道。”

“情形如何?”

“轻松得很。说起来也真巧,花了近十天工夫,一无所获,无意中碰上一个来找崔长青的少年书生,问出了下落。原来崔长青的名是自取的,难怪无法查问。”

“打算何时动手?”

“你们人都到了?”

“到了。”

“你们到宝安寺等侯,午后我可以赶回来带回前往行事。唯恐这几天崔家有变化,所以我得再走一趟。”

“是,兄弟这就回去知会弟兄们一声。哦!兄弟铁掌丁飞,还没请教使者的香位呢,兄弟是冀州分坛香主。”

“兄弟是外堂地煞坛使者李秀,奉会主法渝,前来擒捕小辈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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