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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必罗传奇系列之墓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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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环境极为恶劣的无人区,我十分不幸的遇到了正巧游弋在此的“哈吉克”狼群。“哈吉克”狼本是属于西蒙古狼种,除了秋季之外,很少出现在西藏境内,而很不巧的是,我去的时候正值深秋,是“哈吉克”狼在此猎食藏鹿和藏羚羊最好的时节。
  “哈吉克”狼天性极为凶残、狡黠,行动敏捷、犀利,习惯于团队活动,无论觅食、作战、转移都井然有序,其组群很像是一支经过特别训练的游击部队。而这一次所遇到的,是“哈吉克”狼群中最能征善战的一支,“红眼哈吉克”。
  在短暂而激烈的交手之后,我所携带的防身武器——一支德式“鹰之勋章”霰弹枪的弹药已经打光,近距离防御的猎刀也卷了刃。虽说被我一连干掉了七、八只狼,可是对于整个狼群来说,这根本不算是什么减员,而是更加激起了他们噬血的斗志。我的双腿上都留下了狼齿的深痕,在那种关键时刻,我的受伤使整个战局骤然发生了决定性变化,我已呈束手待毙之势了。就在这种紧要关头,“猫眼”出现了!
  我至今为止对“猫眼”的真实职业和身份仍处于猜测状态,当时,他为什么会在极为荒凉的藏北高原现身仍有待考证,但就是他的到来,让我捡了一条命。
  他是骑着一匹东洋马来的。
  在我被他拉上马之前,哈吉克红眼狼中的头狼已非常迅猛的向这个意图救我的人实施了攻击,头狼是狼群的灵魂,若是它一击而成,我们倾刻就会被狼群撕的尸骨无存!我虽然已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但仍能极为清晰的看到这个人一扬手,一件闪着犀利寒光的物件飞快的钉在了头狼的额心命门所在。当时,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救我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位练习过中国武术的高手。他用来置头狼于死地的家什,就是会中国武术的人才会使用的一种暗器。这种暗器是圆形中空,周边有薄刃,象一枚中国古代的制钱。
  我大概在他实施救援之后昏睡了两、三个小时。以致于我们逃逸的方向和到达的地点我根本不能清楚。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发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山洞之中,在一堆篝火的映照下看到了“猫眼”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当时,他很年轻,一身纯粹的藏人打扮,身边甚至还放着藏人特有的武器“双叉鸟统”。
  他看到我醒来,便给我喂食了一些捏碎的糍粑和酥油茶,并问我要不要喝点青稞酒。我一度把他当成了一位真正的藏人。可是,他是如何会使用只有我国中原地带的武术高手才会使用的暗器,这曾在我心中留下一个疑团,经过他的自我介绍才知道,他是个汉人,绰号“猫眼”,是在藏区里以采药为生。在我双腿的伤口上,就敷有他自己特制的外创药膏。经他的敷药一贴,伤口竟然很快的结了硬痂,疼痛感也变的隐约起来。我猜想他一定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的经历,才迫使自己身负绝技而甘做一名普通的采药人。
  但我对他的身份真正的产生怀疑是在天亮之后。在青稞酒的催眠下,我又一次进入沉睡,当再次苏醒之时,我们藏身的山洞已有阳光透了进来,他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清醒,而背对着我用一部极为可能具有GPS功能的移动电话(此类电话机在七年之前可算稀有之物),正在和对方说着什么,因为在我听到的只言片语中,他说的是正宗的牛津英语!我打死也不能相信一个在藏区采药的普通汉人(即便他身怀武功)会讲一口非常流利的牛津话。我的伤口虽然比起最初有了很大的好转,但是,我仍是虚弱的。这迫使我不能采取任何行动掀开这“猫眼”的汉子所要隐匿的秘密。更何况,我自忖自身即便完好无损也未必防得住他的暗器,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只有保持着睡着的姿势来保证自己暂时的安全。但我的心中一直有一种固执的认识,就是,所有极力掩藏自身某些秘密的人,都或多或少潜存着一定的危险性质。
  我装模作样的睡了一会儿,直到认为自己可以醒来的时候才睁开眼,“猫眼”已煮好了酥油茶,看到我一副欲爬不能的样子,便过来搭了把手,将我扶到一块岩石边靠好,并笑着说:“老兄,你的体力透支过大,最好不要做一些剧烈的活动。”
  他一直没有问过我的身份,这一次我原本以为他开口就是要问这个,已经编好了自认为能够从容应对的托辞,但没有想到,他竟然只是在关心我的身体,其他的一句也没有说,我倒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在用完可以称的上是早餐的酥油茶和糍粑之后,他对我说:“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一支从那曲到错那的商人驼队要经过这里,他们的必经之路上有个兵站,我可以让他们将你送到兵站,你就能平安回到拉萨了。至于你的伤势,我留下一些药,足够让你在三、五天之内痊愈。”
  这番话在我的心中激起了沉默已久的感动,我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位叫“猫眼”的朋友忽然又说:“你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在直觉中,你一定是个不平凡的人。这样吧,我给你留下我联络的方式,如果今后有需要,就招呼一声。我会尽力帮你的。”
  我们萍水相逢,转瞬别离在即,他救了我的一条命又给了我一份厚重的承诺。虽然我并不清楚他的底细。但在那时起,我就已认定他无论是好是坏,是善是恶,他都是我的兄弟,这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感情用事。
  后来,我随驼队辗转至拉萨,并用“猫眼”留下的药治好了伤,在经过短暂的休整之后又继续进行着我的寻经之旅,以后发生的一切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恕不赘述。
  要言归正传。
  我此番需要“猫眼”的唯一目的,就是想弄清楚“猫眼”和这位在昨天深夜潜入我房间的人究竟有没有关系,他们用的是同样的一种濒临失传的暗器而这种暗器如今的使用者,我想,绝对不会超过五个。
  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这件事会是“猫眼”干的。
  “猫眼”给我留下的联系方法非常简单,简单的让我一度怀疑这种方式是否真的能够行之有效。但我还是在移动电话上发出一条“YYSS”的字母短信,而接收者就是我国通用,几近妇孺皆知的电话查询台“114”。
  在短信发出之后,我顺便给萧曼打了个电话,可是,铃声响了很久,她也没有接听,在这样情况下,我突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
  “萧曼,难道萧曼出了什么事不成?”
  “我可以向天发誓,那天所经历的,是我长了这么大最为可怖的一次事件!”
  后来,萧曼心有余悸的对我说。
  在我这里出现“夜行人”的时间范筹之内,我的身份证所在地,那座北方异常寒冷的城市当中,萧曼,一位年青的刑事警察,一名投身于特殊行业的女性,陷入了莫大的恐惧当中。
  而整件事情的起因仅仅是因为一个莫名奇妙的电话录音留言。
  当时,萧曼刚刚和夏陆商讨了下一步的调查计划之后分了手,她只身返回刑侦队,天已经擦黑,刑侦队办公区里除了值班留守的人员之外,就没有其他什么人了。萧曼习惯性的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按下了录音电话的按钮,只有一个留言,一个十分陌生的声音,空洞而阴郁。
  电话录音系统里的留言很短,说者的声音经过处理之后严重的失真,但还是可以听出来是个男性,“你们不是想知道一些秘密吗?明晚八点三十分,山城殡仪馆,不见不散。”
  萧曼随手删掉了这个留言,在经过短暂的思虑之后,她决定一个人去赴约。也许这是她第一次违反了纪律,后果也预料到了,但是,她认为自己必须这样做。
  她从保险柜里取出佩枪,又多拿了一个弹匣,习惯性的对这支由我国自行研制的×式手枪进行例查,在感觉良好之后贴身藏好,就匆匆离开了刑侦队的办公区。
  第二天一整天她都呆在家里,母亲昨天下午就留了字条告诉她自己到郊区的农村看望一位远房的亲戚去了,她没有结婚,所以家里再不会有别的什么人。她拔掉了座机的电话线,又将手提电话设置在静音状态,照理说,最近她一直睡眠不好,趁现在这个空档能够补上一觉,但是,她一直都没有睡着。脑子里非常的混乱,诸事纷呈,杂乱无章,其间还掺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恐惧。心跳也不太正常,时快时慢,甚至影响到了呼吸,她很清楚自己紧张的原因,但没有想到的是,这紧张来的太早了。半年前,在抓捕一名持枪杀人犯时,只有在抬枪的刹那,她才感到了紧张,可是这一次……她认为自己有些太敏感了。
  大概是在上午九点左右,她感觉到放在桌上的手提电话闪出了来电的讯号,虽然有过去看看的冲动,但还是忍了忍,又接着闭目养神。
  这是我打来的电话。
  时间悄然流逝,虽然她觉得比平时要慢的多,但距约会的那一刻仍是一步一步的走近了。
  到了七点钟,她干吃了一包方便面后出了门。冬日苦短,入眼已是万家灯火了。
  我说过山城殡仪馆所在的区域是本市最为偏僻的北郊。这里的附近虽然有着一两家较大的工厂,可是七点半这个时间段正处于工厂上下班的空档,也就是说,已经过了交接班的时间,所以两条交错的街衢上行人极少,即便有那么一两个,都像逃之般的倏忽不见。
  萧曼从空荡荡的公交车上下来,紧了紧皮夹克,向山城殡仪馆方向走去。
  下起雪了,冰冷的雪粒使她的头脑变的格外的清醒,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挂在腋下的手枪。手枪是温暖的。
  确定殡仪馆最后一名工作人员已经离去之后,萧曼才翻越过如同不设防的矮墙,来到殡仪馆的外院当中。
  萧曼在翻墙的时候已经拧亮了一支特意备好的微型聚光手电筒,准备以此来应对黝深的黑暗,可是,她没有想到,在院子靠左首的拐角处,还有一盏廊灯昏黄的亮着,如果从院墙之外去看,根本看不到这盏灯光。这是谁留下的一盏灯?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忘掉了关它,还是……萧曼的皮肤骤然一紧,右手已按住了腋下的枪柄。
  萧曼是第一次来这里,她虽然听过我的一些描述,但描述总是与设身处地大不相同。一切都是陌生的,诡异而暗淡。
  她沿着这盏灯的照明范围谨慎前行,尽头是连着一片房屋的一扇门。门没有上锁,而是虚掩着,似乎就是专门为萧曼留下的。
  这扇门里究竟会有怎样意料之外的变故发生,萧曼根本不能预料。
  她轻轻的推开门,门开的竟是这般的无声无息。昏黄的廊灯光多一半被挡在了外面,而能漏进门内室中的仅仅是一些片面的、虚无的光影。幸好,她手中的电筒足足让她看到更深更远处。
  她现在的位置是在一条笔直的走廊里,走廊向外开有两扇门,另一扇是右后方的正中。也就是说,那一扇门的位置是面对着殡仪馆大门方向的,是正门。而自己是走了侧门进来。电筒的光芒被聚在一面墙壁上,是走廊尽头一间斗室的墙壁。斗室里除了置有简单的桌椅和饮水设备之外,没有多余的摆设。在一张“一头沉”老式木桌之后,也开着一扇门,门半掩,足可以使一位身强力壮的大汉侧身穿过。
  萧曼联想到我对这里的特征的描述,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扇门之后又连着一条长廊,而长廊的另一端就是我所说的大铁门,也就是说她已接近了殡尸房。这时,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表有夜光显示的指针即将指向八点三十分整。可是,周围悄无声息,那个定约的神秘人物,像是还没有到来。
  萧曼继续向前走,突然间,她听到了一声喘息。低沉的极为压抑的喘息。仿佛是想逃离地狱的鬼魅,正在拼命的挣扎。萧曼迅速拔出了手枪,用拇指推开保险,由于眼前气氛的诡异和紧张,使这把手枪的柄上沾满了汗水。
  萧曼没有停顿,但步履却愈走愈慢,起步落脚都似乎耗费很大的力气,这是极其紧张的表现。喘息声时有时无,时断时续;方向忽东忽西,忽前忽后,若即若离。萧曼的心中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靠近大铁门!
  一阵风,像是平地吹起,又像是凭空而生。
  萧曼感觉到了风。她向风吹来的方向开了枪。
  “×式”手枪的枪声并不尖锐,很像是一粒钢珠砸到铁板上产生的闷响,但在这空荡荡的殡仪馆里还是激起了巨大的回声。
  一件东西掉在了地面上,还有细碎的脚步声起步停止。她猛一转身,在电筒的光照中,身后并没有什么异常,没有人影,只有一把刀。
  掉在地上的是一把“仿大马士革刀”。“大马士革刀”在公元六世纪时缘自印度,刀长约一点五米,宽五公分左右,锋芒隐在黝黑的刀身之内,微处呈锯齿状,破革断铁,俱可举手而成。其凌厉之威百兵皆惧。公元七世纪,此刀传至中国,被初唐名将李靖奉为神器,遂奏请太宗皇帝遣使赴印度专门收集锻刀所需之“乌兹铁石”并重金聘用锻刀工匠。唐末之后,经辽、宋、西夏、金、元、明诸朝,此刀在中国内外战事里广泛使用,尤其是明朝嘉靖年间,抗倭名将戚继光更将此刀用于对抗倭寇的倭刀,神风尽现,因而戚家军名扬天下。明朝末季,印度“乌兹”铁矿告馨,最后一名铸刀大师也客死广州,此刀从之绝迹。
  萧曼并不清楚“大马士革”刀的来历,但她看到如此之长的一把刀摆在面前,心中委实后怕。
  刚才,那阵平地而起的怪风,就是这把刀的刀风,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够快,恐怕……她不敢再想下去,她看到了血迹。
  就在这把刀旁,有一滩血,还未凝结。
  萧曼正要走上前去将地上的情形看个分明,就听到身后的铁门传来一声“哗啦”的骤响,这响声突然之极,也惊怖之极。
  萧曼急忙转身,手中的枪已平平托出,手指紧紧的扣在枪机之上,随时准备开枪。她看到,原本紧闭的铁门像是被人推开一样露出一道可容一个普通体格的人能穿过的缝隙。在电筒光不能涉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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