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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饿了-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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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召我进宫有事,他们也没什么话说的。”

“好,这个主意好!”

这下,三个人的围都给解了。

这次的事情换来的后遗症就是查实青阳公主额人品后,袁子芳挨了一顿扎扎实实的训斥,袁子清则被逼着又和这家那家的小姐见面。

而蓝天和他之间,也只剩下了亲如兄弟的友谊。

一个无心,一个不敢再有心,相安无事两截时光飞逝,太子和太子妃是越发的恩爱了,只是太子妃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太医来诊断过,说是可能体质偏寒,不容易受孕,气的皇后有心要把两个侧妃扶正,把林婉容换下来。

这个消息传到林婉容的耳朵里,她昏天暗地的哭了好几天,蓝天也不过来安慰,她便更加的难过了。

她以为太子是疼的她,就算一开始只是伪装,但是现在,他基本会三天来一次她房里,把她爱的欲仙欲死的,等清醒过来,他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她知道他的身体是爱她的,不然那么多的妻妾,他也不会独独挑选了她一个来宠。

可是为什么他有时候又冷淡的吓人呢?难道是她的肚子不争气,所以他失望了吗?

那次大哭之后,她病了,这更证实了太医说的她身子不好,受孕很难,皇后要换太子妃的意愿,也越来越明显了,两侧妃当年本都是太子妃人选,因为打架之事才无缘太子妃一位,现在又有机会了,每天都去皇后那晨昏定省,亲热讨好的不行。

她倒是也去过一次,不想风头被抢了,可是皇后只是淡淡挥手打发她回去休息,说她身子不好不用过来请安,她心里明白是嫌弃她了,不愿意看见她了,心里难过的紧,又日夜的哭,身体也就越来越糟糕了。

在她以为自己只能病者等死的时候,灵丹妙药来了,蓝田终于舍得去看她了,当然蓝天才不是自愿的,而是听说皇后要给自己换太子妃了,觉得麻烦的要命,新的太子妃,还不定有林婉容这么好骗呢,所以他来探视她,秀恩爱给皇后看,告诉皇后他意志坚定,只要林婉容当他的太子妃。

林婉容感恩他的一片心,努力让自己好起来,然后吃了许多温热驱寒的补药,争取把身体调理好,生个一子半女。

林婉容身体好了后,蓝天依旧是三天去她房里一次宠幸她,直看的其他几个守活寡的女人眼红,对林婉容羡慕嫉妒恨的紧。

八月炎夏的午后,皇上忽然叫他过去,叮嘱他这几天勤习礼仪。

“已经收到讯报,銮寿山庄的庄主龙凰和他夫人紫晓楠要来宫里,你把你的坏习惯都收收,那夫妇可是得罪不起的,知道吗?”

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要这么慎重的特别叮嘱过。

蓝天心口不一的应:“知道了,父皇放心吧!”

“记得恭敬些,父皇的这把椅子,如果不是龙庄主,也坐不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能把父皇抬到这个位置,也可以不菲吹灰之力的把我轰下去,所以,一切谨言慎行。”

皇上这么说,蓝天倒是感觉到了一丝事情的庄重性,也不敢怠慢了:“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这几日的功课做的怎么样了?”严肃的话题聊完了,皇上换了慈爱的父颜,问道。

“开始学治国之道了!”

“很好,袁太傅和袁少傅那边,你多用心点跟着学,他们父子都势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在多亲近些,往日也能用得着的,知道吗?”意思是明白的:我百年后,有个能辅佐你的。

蓝天知道皇上是替自己着想,就恭谨的磕了个头:“儿臣明白!”

“还有你那宫里,雨露布施也得均匀些,别独浇一棵苗,水浇的太多,会淹死!”

这句话很隐晦,但是却也很直白,蓝天点头称是,就告退了出来。

雨露不均吗?他从未对任何人播送雨露过,何来的雨露不均。

三天一次临幸林婉容是事实,却又不是别人看到的那样。

一年半前,从他三弟那里偶尔的只有一种药粉,闻了后会让人产生幻觉,欲仙欲死,他好不容易弄了这药粉过来,对林婉容试了一次,林婉容果然沉静在了自己臆想的欢爱中,浪声尖叫,不停地让他再来再来,看到他着实恶心,不过却觉得这药粉真是好用,所以私自买了许多藏着,每三天都会给林婉容下一点,然后在她身上掐些青紫,让她知道他爱了她一晚上。她每天晨起,都会娇羞无限的喊他殿下你昨晚好坏,郁闷的他每次都想呕吐。

对于袁子清,他是收了心,不再去觊觎了,母后都那么说了,他怎么还忍心伤他母后的心,但是这不代表他会把袁子清忘掉,得不到,每天看着也行,偶尔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再也不敢动手动脚了,他怕动手动脚是假,动心才是真,好不容易克制住的心,怎么可以再放开。

要知道,收回来有多痛苦!

八月初七,皇上特许他出宫游玩,袁子清和新晋的状元还有一些年轻的臣子伴游,既是为了保护蓝天,又是为了让蓝天出去高兴高兴,鸟儿总关在笼子里就会没精打采的,偶尔放出去走走也好,这么一群年轻人在一起,肯定有的是话题聊。

地点是早就选好的,因为太子出游需谨慎,所以老早选好地点把闲杂人等都给遣散了,这是必须。

是南里山山麓的一片树荫,蓝天今天穿的很轻便,人也随和,大家把酒言欢,也算惬意自在,袁子清小酌了几杯,说要去小解所以暂时离开,大家也没太在意,可是过了许久都不见他回来。

状元郎不由开口担心了一句:“不会迷路了吧!”

蓝天眉头一皱,看着袁子清离开的方向,放下了酒杯:“大家分头去找吧!”

“殿下,我同你一路吧!”状元郎主动过来讨好谄媚的脸孔让蓝天讨厌。

“不必,我一身的功夫,带着你是个累赘!”一句话,一点都不给状元郎留面子。

马屁拍到马脚骨上,挨了一顿踢,状元郎看着周遭的同僚都偏着头忍笑,脸上真是挂不住,红白一阵,不想给人看自己的笑话,忙给自己找了台阶下:“也是的,殿下英勇神武,自是用不着我们帮护的。”

大家看状元郎被马脚骨踢了,脸面都丢到了脚底下,也没有人再敢开口要随行,怕下一个遭踢的是自己,所以识趣的选了和太子不同的道路去找袁子清。

陈德是不能离开的,所以他跟着蓝天一路,两人往深山处走,中午的阳光和耀眼,沿着茂密的树叶洒下来一地银辉,洋洋洒洒的好像金灿灿的铜钱,分外的好看。

蓝天却没有心思看风景,一门心思的放在袁子清身上,祈祷他不要出事的好,往前走,陈德累的中暑了,夏天天热,他久居宫中少来走动,而且人又矮小,撑不住也是正常的。

“在这等着我!”蓝田把他拉到一颗树下,给他盖了个大树叶子在脑袋上,顿然一股舒服清凉,陈德感恩,蓝天不理会他了,继续往前走。

全身都汗湿了,不知道是担心的,还是热的,或者两者兼有,走到一处有些陡峭的小坡,忽然听到了轻微的喘息声,他忙开口唤:“子清?”

“殿下!”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蓝天赶忙跑下了陡坡,看到了草丛里,袁子清脸上划了个小口子,脸色一片苍白,蹙着眉头咬着失血的薄唇,而大掌,则是捂着脚踝,痛的直抽气。

“怎么了?我看看,这脚怎么了?”蓝天的焦急,却些在脸上,伸手就去触碰袁子清的脚踝,却见他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手心紧紧的拽着蓝天的衣摆,看到蓝天心都要留学血了。

“很痛啊?我看看,不要动,可能是脱臼了,我会接骨,你不要动,痛就喊出来,知道吗?”蓝天从来没有一刻像这么慌乱过。仿佛伤到的不是袁子清的脚踝,而是他的心脏。

大掌满是汗水,小心翼翼的褪下袁子清的鞋子,然后是白色的罗袜,当看着袁子清肿的和萝卜一样的脚踝的时候,蓝天有种心被掏出来,扎慢了小刀子的痛楚感。

看样子,是扭到了,不是脱臼,他轻轻的给他揉,没一下袁子清都会忍不住呼痛,冷汗涔涔。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不就是小解吗?怎么跑来这么远?”蓝天嗔怪,语气里都是责备。

“前头都是树,没有遮蔽的地方是,看到这里有一丛草,就过来了,没想到这坡会这么陡……啊,殿下,痛……”

袁子清还以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就痛的受不了惊叫了起来。

“不揉了不揉了,越揉我心越痛,给我过来,我抱你回去!”原来尘封了的感情,之所以会沉寂下来那么安分,是因为一直没有人来刺激它,而当终究有一日,一个小小的刺激,就让那份感情泛滥了,非但泛滥了,还像是久酿的黄酒,从心里被放出来的那一刻,居然发酵的越发的醇香。

他的话几乎是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袁子清原本粉白的脸色,总算恢复了点血色,有些赧然道:“殿下扶我一把就可以,我能走的,本来就打算没人来找我,我就自己跛着回去的。”

“你再给我胡说,跛着回来,你这腿不要了吗?”蓝天大喝一声,袁子清不敢说话了,半晌,才几不可闻的嘟囔了一句:“还说以后都不再凶我了,骗人的。”

蓝天心里一怔,曾经的契约,他居然还记得。

心里一揉,他蹲下身挑起了他的下巴,爱极了他现在小委屈嘟囔的样子:“子清。”

这样的动作太亲昵,虽然他不是没有对自己做过更为亲昵的动作,但是这两年里他收敛了许多的,这样的动作对袁子清来说,也已经是生疏了的。

他红了脸,别开脑袋好像个娇羞的小姑娘。

蓝天不依不饶,他把他对尘封了的压抑了的爱释放出来,就想这么避开吗?

有些不顾后果的,他控了袁子清的脑袋,重重的吻了下去。

“唔……殿下,唔……”袁子清反抗着,伸手推拒着发疯了的蓝天。

这是亲吻,这不是发脾气时候开玩笑时候的啃咬,袁子清的脑袋一阵眩晕,神志却还是清楚的。

“殿下,不要,唔,殿下!”

他的抗议,正好给了蓝天长驱直入的机会,灵舌在他的口内搅动,肆意的吮吸着他的香甜,一寸寸的要把这两年欠下的感情都给亲回来。

袁子清这个人都软了,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他脚受伤了,躲闪都躲闪不了,只能任由蓝天的为所欲为,甚至渐渐的,开始沉沦,开始配……

“殿下,您在这里啊!”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惊了袁子清一身冷汗,而蓝天,也触电一样忙松开他,毕竟,这份感情是见不得光的,见光死,正好用来形容他对袁子清的感情。

他恨极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明明他已经感觉到了袁子清的放松,甚至,舌尖开始微微的试探的勾引他的舌,该死的哪个不识相点。

回过头看,居然是那个状元郎。

蓝田一闪身,状元奇峰也看到了蓝天身子挡着的,居然是袁子清。

如今的动作,是不是太过诡异了?太子双手捧着少傅的脑袋,少傅的脸红的好似苹果,倒在地上,而且嘴唇有些红肿,水润润的莹亮亮的,好像男女,男女之间的那种感觉。

不过很快,他的这种怪异的情绪就被蓝天一语带过:“少傅受伤,腿摔坏了,脑袋也磕到了,还不快过来帮忙抬他回去。”

回原来是摔倒了啊,害他以为是躺到了。脑袋也是摔到了太子才会捧着,害他以为是在做什么呢!

可是脸色和嘴唇怎么解释?奇峰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怪异的感觉的。

赶紧和蓝天小心的吧袁子清抬到了野餐的地方,因为袁子清受伤了,所以这野餐也提前结束,几个男人七手八脚的要来抬他,蓝天却一眼瞪视过去,亲自半抱着袁子清,那边让陈德扶着袁子清的另一只手,把他送上了马车。

马车起驾,袁子清和蓝天一架,陈德在外头甲板上坐着,其余的年轻士官们一架,小声的惋惜着今天的野餐就这么告终了。

其实是在惋惜还没来得及和太子攀交情呢。

毕竟是年轻人,不够老沉,有些不该说的话,也不会考虑下再说,惋惜了一阵后,指着前头的马车道:“看殿下对袁少傅的关心,如果不是他和太子妃如此恩爱,真让人怀疑两年前那段传文是真的。”

奇峰初来咋到,自然是不知道什么传文,忙好奇的问道:“什么传。”

脑袋里想到的,是太子和袁子清方才那奇怪的一幕。

“你不知道啊!”那些“老人”把这是当做得意卖弄的资本,“断袖!”

“嘘,脑袋不想要了?”终于有个聪明点的,提醒了下大家。

大家忙噤若寒蝉,一会儿后又哈哈大笑起来,扯开了别的话题聊,只有奇峰,一直都纠结着“断袖”两字,脑子里则是不断回想着自己撞见的一幕,把断袖和那一幕安放在一起,他越想越贴切,越想越是真的,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

忙念佛告诉自己,阿弥陀佛,烂在肚子里,烂在肚子里,烂在肚子里。

他以后的仕途,都要靠太子提携呢,差太子的台,就是挡自己的路,他虽然二十不到,这点心眼劲儿还是有的。

前头的马车里,蓝天和袁子清对坐着,袁子清一语不发,只低垂着脑袋,刚才的事情和做梦一样,可是嘴巴里还有他淡淡的香气,嘴唇上也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告诉他那不是梦。

不是梦,那就是太子疯了,他胡思乱想着,蓝天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其实刚才他真的太冲动了,吓到他的子清了吧!温暖的指尖触碰到袁子清脸上的伤疤的时候,他忙惶恐躲闪:“殿下,不要!”

这样的轻柔抗拒,停在蓝天耳朵里,娇媚的让他难以自持,真想在过去抱住他的脑袋吻他,但是却努力告诉自己要克制。

“留着血呢!”

他把自己的指尖放到他眼前,示意袁子清他只是给他揩拭血迹的。

“包扎下就好!”袁子清低声低气的回话,语气虚虚的,眼神也虚虚的不敢看蓝天。

蓝天知道今天吓到他了,不敢再有所动作,只是叫外头把马车驾的平稳些。

他是怕颠簸到袁子清。

车子回了袁府,蓝天要搀袁子清下来,但是袁子清怎么肯依,现在他害怕和蓝天有任何的肌肤接触,他怕自己的心,不听使唤的想要更多,对,那个吻中,他品尝到了蓝天对自己爱,浓厚的要把人吞噬的爱。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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