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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饿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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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无间!

脑子里以迸出这个词,妒忌的火焰似乎要把蓝天整个烧穿,以至于他淡定不料了。

“袁子清,你只能是我的,你的身子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专属!”他眼神一凌,正要从屋顶下来,却看到舞哥拿着一个药瓶子朝袁子清的房间而来。

舞哥的出现让蓝天想到了龙庄主夫妇,顺便也想起了那个套袁子清上钩的计划,算了,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一定要忍耐,忍耐,再忍耐。

于是乎,他又屏气凝神的趴回了瓦片上,从小小的缝隙中注视屋子里的一举一动!

“叩叩叩!”舞哥是来送续命丹的,顺便叮嘱袁子清,这药必须要吃!

“门外是谁?”袁子清听到敲门声,转头抬眼看向子敬询问,好似子敬有穿透术,能看到外头的人似乎。

子敬摇摇头:“不知道,我问问!——门外是谁?”

“袁少傅,我是銮寿山庄的舞哥,请问方便进来吗?”舞哥礼貌的开口询问!

听到是救命恩人,袁子清忙从浴盆中起来,这一下,蓝天的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不受控制了,大挂大挂的低落在琉璃黄的瓦片上,那挂着晶莹水珠修长的身体,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吞咽了三四口口水,为了避免自己兽性大发,他只能闭上眼睛,在袁子清更衣前,暂时不去看他。

一阵穿衣服的悉悉索索声后,蓝天确定袁子清已经穿好了衣服,低下头接着偷窥,见蓝天只着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两条白皙的小腿还半露在浴袍下头,头啊凌乱湿润的披褂在背后,朝门口走去。

这……

他的子清,不会就打算这样去见别的男人吧!妒忌的盛火,在袁子清真就穿这样去开门后,差点烧穿蓝天的五脏六腑。

天呢,他今天回宫后是不是要去看看太医,一面五脏六腑爆裂而亡。

门口,舞哥等了片刻等到了来开门的袁子清,说实话若不是知道袁子清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真的很男不动心,完全就是一副美人出浴图吗!

不过舞哥性去向正常,所以也没有想入非非,只是把手里的药瓶送到袁子清的手里:“袁少傅,这药你可不要再送人了,千金都是难买一粒的,而且算是庄主对你的一片心意。每日一粒,子敬小哥,你要天天准时监督你家少爷吃,这药对他身体有好处的,知道吗?”

舞哥聪慧,搬出了龙龙的“心意”来,想袁少傅这么念恩情的人,断然不会拒绝!

“那,子清先谢过!”袁子清拱手作揖,舞哥回揖,看袁子清应该是洗浴到一半起来迎接自己,便识趣的告辞。

“那舞哥先告辞了,袁少傅当真要好好吃药哦!”舞哥临走还不忘叮嘱一句。

袁子清看着舞哥远去的背影,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而是把药瓶子送到子敬手里!

“听到小舞兄弟的话了吧,以后要监督我吃药,每日一粒!”他柔笑着,却是有股说不出的忧伤来,末了也不知道是在和子敬说,还是径自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还有几粒。”

子敬还真的打开瓶子往里猫着眼看,只见瓶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见,他只能作罢,只是摇了摇药瓶:“听声音,大概有十来粒吧!”

“原来只有十来天了!”袁子清的忧伤越发的盛,子敬木头木脑的问了句:“少爷,什么十来天?”

“没事,回去继续洗浴吧,受伤后都不曾好好沐浴过。”就算只有十来日了,但是他也不想自暴自弃,太过邋遢,他生来爱干净,就算是去阴间,也想做个干净的鬼。

子敬自然不知道主子的这些心里,还讨好道:“少爷要不要按摩,子敬刚刚给你擦背,发现你背部肌肉有些紧绷,是在床上躺太久了吧!”

“好吧,你按摩的手艺,谁都比不上!”袁子清嘴角一勾,笑的柔美。

蓝天心口一紧,总觉得袁子清那有些忧伤的笑容里,好像包含着什么?但是那紧紧一瞬的怀疑,也因为看到子敬的手没有经过棉布的阻隔,直接抚摸上袁子清的后,而化作了盛怒。

他的子清,身上居然游走着别的男人的手,虽然知道子敬对袁子清并没有非分之想,但是蓝天依然醋意滔天,都能把整个太傅府给淹没了。

子敬熟稔的手法很是舒服,靠在浴盆边缘的袁子清,居然享受的微微打起盹来,怕主子泡水里睡着了着凉,子敬提议:“少爷,身体也洗干净了,不如你到床上,子敬再为你效力吧!”

床上!什么!这个该死的小书童,居然胆敢把他的子清拐到床上。

“嗯!”

更可恶的是,他的子清居然答应了。

这,这,这,这让人怎么忍受,蓝天处于爆发的边缘,再低头看去,袁子清已经擦干出浴舒服的趴在床上享受子敬的伺候,不一会儿,尽然沉沉的睡去。

子敬又按摩了一会儿,而后或许是有什么事,悄悄替袁子清拉高被子盖到肩膀,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几乎是在子敬退出房间的那一瞬间,蓝天便从后窗窜入了房内,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脚步声,走到袁子清的床头,他在屋顶隐忍了这么久,身子因为看到袁子清的身体而疼痛了这么久,醋意浓烈这么久,想念袁子清这么久,这个死男人,他居然一点都察觉不到,反而顾自己睡的如此香甜。

天晓得看着他裸露在被子外的细化肩头,蓝天是多么想扑上去狠狠的咬一口,以惩罚他对自己的“不知不觉”。

只是大掌抚上他的肩膀,却化作了一片柔情,粗糙的指腹划过袁子清肩头的雪白的绷带,然后往后,再往后,落在他光洁的颈项上。

轻轻的摸索着,蓝天喉头随着这一阵阵的摩挲,不断的翻滚着。

“我好想你!”他这一句一语双关,既是想念袁子清这个人,也因为看着他的身子却吃不到他,在想念他的身子。

熟睡中的袁子清,没有被背上突如其来的粗糙触摸惊醒,反而很可爱的扭了扭脖子,蹭了几下蓝天的手心。

这一阵蹭弄,蓝天再也忍不住,俯下身,轻轻的压在袁子清身上,从背后含住了袁子清肉嘟嘟的耳垂,轻轻吮吸吐气:“你想我吗?”

皇宫一游第七十五章晓楠威武

梨花斋,筵席已经设下,紫晓楠命人再给自己取了四个三两装白瓷酒壶,一盘子今年初夏新摘下腌制了的青梅。还有一只小木盆,一把木水勺,一桶温水,全部准备就绪后,她才不疾不徐的拆开一坛两斤装的女儿红,对着李菊英比了下:“长辈,可要检查下这酒有没有弄虚作假。”

“凭你也没这个胆子!胆敢在老太婆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就只有死路一条。”李菊英斜睨着紫晓楠,嘴上是戏谑一句。心里却是开始大惑不解,不就是喝个酒吗?用得着弄这么许多的排场?她这个酒,到底要怎么个喝法。

如果换做是寻常人,为了怕酒劲上来支持不住,所选择的方法肯定是瞬间抱起酒坛子,咕噜咕噜把五斤全部灌下去,她这个架势,看样子是要慢条斯理的解决这五斤酒,她就不怕酒劲上来后,醉死过去?

紫晓楠见她并没有要检查酒的意思,倒是自己起了品酒的兴致,她早些年为了做菜特地还去学了品酒,因为在这方面有绝佳的天赋,嗅觉更是比一般人都敏感,所以当师成之后,几乎光用嗅的,就能闻出酒的实际年龄。

这酒一打开,屋子里就溢满了酒香,甘醇香甜的味道,惹的紫晓楠贪婪的连着呼吸了好几口,然后赞不绝口懂啊:“好酒,二十一年陈酿女儿红,果然是香。”

二十一年的陈酿女儿红有多么难得紫晓楠最是清楚,黄酒不同红酒或者白酒好保存,一旦尘封,很容易变质,而一坛能珍藏这么多年的黄酒,那便是浓香醇厚,入口甘甜,绝对的上品。

“龙夫人,您怎么知道这坛子女儿红有二十一年之久?”一边送酒过来的小宫女,不敢置信的看着紫晓楠,她并不记得她和紫晓楠汇报了这是一坛酿制了二十一年的黄酒啊!

“呵呵,光用闻的就能知道了!”这点小技术都没有,那她那三年跟着品酒名师学的功夫,不就是白费了。

李菊英吃惊,她自认酒痴,却也没有达到光用闻就能闻出酒年份的地步,不由对紫晓楠多了几分好奇,但是更多的依然是排斥,因为紫晓楠离他心目中的徒媳妇形象,当真是差的太远了。

倒是同样好酒的韩尚,见紫晓楠小小年纪对酒如此有研究,不由兴奋起来,热络的道:“徒媳妇,想不到你这等厉害,老头子我前几天买了一坛字花雕,卖酒给我的人说这是极品花雕,已经有八十多年历史,老头子我去房间里拿,你等我,帮我闻闻!”

“站住。”李菊英见韩尚被紫晓楠“勾搭”了过去,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小丫头她是有什么本事,让自己的爱徒和爱人都对她这么亲昵?

韩尚瘪瘪嘴,不敢再动作,而去取白瓷酒壶,青梅,小木盆,木水勺,温水的宫女也拍着一字队伍,井然有序的进了房来,把这些器皿放到紫晓楠面前。

“长辈,现在计时可以开始了,一个时辰,我保证解决掉这里所有的酒。”紫晓楠无畏的指着地上的酒坛子,嘴角挂着淡定的微笑。

李菊英板着脸点点头:“开始吧!”

却见紫晓楠温吞吞的动作优雅的将女儿红分别装入四个瓷瓶子里,接着她又将小木盆里头装了多半盆子温水,然后将四个瓷壶依次搁在一个木盆里,取了小木水勺,一勺子一勺子的舀起温水,轮流往四个瓷瓶身上避开壶嘴,往下浇淋,动作细腻娴熟,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徒媳妇,你这是在做什么?”韩尚不明就里,看着觉得像是在温酒,可是温酒哪里有这么麻烦,直接往铜壶里一罐,往火炉子上一搁,马上就能温热,这慢吞吞的浇热水,还是用不传热的瓷酒壶,这可得多久啊!

紫晓楠抬头柔笑的看着韩尚:“师傅,我在温酒!”

什么?居然真的是温酒。

以为紫晓楠不懂得温酒,韩尚还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徒媳妇,你这温法太慢了,不如命人取个烧水的铜壶,再抬个火炉子进来,往火上一烧,马上酒就热了。”

紫晓楠笑起来,这些古人难道不知道,用铜壶温酒,最是糟践好酒吗?

什么东西该配什么器皿,在美食学里是非常讲究的,紫晓楠大学时候学的专业就是烹饪,当时专门有一堂必修课,是教大家食物和器皿的搭配,从花色,从营养,从感官等多个角度出发,每一道菜都有其特定的搭配。

其中有一节课专门讲到了黄酒,紫晓楠也是从那时候知道,用铜器温热黄酒,是对黄酒的一种糟蹋。因为升温后,铜器会和黄酒里的某些物质产生化学反应,直接的改变了黄酒原本的纯正的味道。

自然紫晓楠是不肯能告诉韩尚,我怕产生化学反应,酒不好喝了。只是换了个方式:“师傅有所不知吧!那样温酒最是糟蹋黄酒,黄酒里头有一种成分,以触碰到铜器,就会变质,所以真正想要喝到完全纯正的黄酒,就要用徒媳妇这个法子。”

“哦!还有这么一说,那你一会儿温好了,借老头子我喝一杯!”韩尚显然是半信半疑,他都用那样温黄酒了几十年了,从来都没有觉得酒难喝过啊!所以自然也有些跃跃欲试。

“师傅,这五斤我可要一滴不漏的喝掉,不能分你,不然长辈可要生气的!”紫晓楠故作为难,说实话能有人帮她分担个几两酒,她倒是乐意的很,只是这个长辈那么严肃的站在边上,恐怕没有这个空子可以钻。

却不料!

“免你半斤,老太婆我也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的温酒法子,必须尝尝,看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在这故弄玄虚!”馋嘴就馋嘴呗,说什么故弄玄虚,而且她这光明正大的温着酒,怎么就算是故弄玄虚了。

紫晓楠心里嘀咕一句,笑意却是已经泛上嘴角了:“那如此,这第一批温好的,师傅和长辈都坐下一起尝尝吧!”

本来是打算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喝掉这五斤酒的,但是现在,嘿嘿,看来绝对有人帮她喝光了,而且长辈也不会说半句指责,因为这个有人,就是长辈本人。

紫晓楠早就看出来了,师傅和长辈都是好酒之人,好酒之人,怎么可能有这个定力眼睁睁看比人喝,自己干看,关键是这酒闻起来还香的要命。

而且,紫晓楠会让这酒更加的香,香到就算你是柳下惠,我都让你变成陈世美。

温了几旬,酒气才慢慢的散出来,由此可见这绝对是好酒中的好酒。

懂得品酒的人都知道,黄酒贮藏多年,就会有沉淀出现,这是酒里蛋白质的凝固,这些凝固的蛋白质颗粒,在摄氏五六十度左右的水中温热,就会溶解,而凝聚在蛋白质内的酒香,也会渐渐的释放出来。

故以新酒的酒气散发的快,而老酒的酒气则是像一朵含苞的鲜花,会随着花瓣的打开,慢慢的释放出来。

这酒温了这许久,才散出香味了,显而易见是上乘之品,如若不是步骤没有完成,紫晓楠当真有些迫不及待含一口入喉。

“好有完没完啊,就不是已经冒热气了,你这还没好!”李菊英闻着香气,显然已经按耐不住了。

“长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东西,历久弥坚,长辈活了这么大把年纪,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紫晓楠无意冒犯,只是觉得自己说的是一个理字,对方却怒了。

“死丫头你拐着弯骂我呢?”李菊英咬牙切齿的看着紫晓楠,要不是韩尚在桌子底下死拉着她的手,她早一个如来神掌拍死紫晓楠了。

紫晓楠额间一滴冷汗,她可以指天发誓,她是半分这样的心思都没有,只是想让长辈再稍微有点耐心,等一会儿。

只是怎么到长辈嘴里,就给曲解成这样了呢?是她口拙表达能力不抢,亦或是长辈太过多心了?

算了,怎么的对方是长辈,她只有道歉的份儿:“对不起,长辈!”

本来还想替自己解释几句,说我真的无意冒犯之类的,到那时怕被理解成欲盖弥彰,紫晓楠还是简短利落的说了个对不起,然后又低眉顺眼的顾自己温酒,不敢再和李菊英对话。

和这老太太简直没有共同语言,三句就能惹人肝火旺盛,关键是还发做不了,憋着憋的蛋疼,乳酸,腿抽筋!

“徒媳妇啊,你这还有多久啊?”哈喇子都快到给胡子洗澡了,韩尚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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