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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桃花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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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轻哼。

她不敢动了,盯着伤口渗出的血发起了呆。裴某人就趁着这个机会吃饱了豆腐,等她回过神来,衣衫已经被他解了一半。

……

“放手!你不想要命了!”

“怎么,怕你那师父兄长亲人发现?”裴某人勾唇一笑,在她肩口颈边舔了舔,忽然用力咬了一口。

到底,围着他裴王爷在他心上挠的其实只是这个而已。

“混……蛋!”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这一口,把霄白原来的一丝儿内疚全部给吞掉了。她握起拳头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

“咳咳……”裴病秧子没有防备,立刻败下阵来。

“你快回去吧。”再不走,大概会被发现。

裴狐狸不答话,静静看着她。

“你还没消气?”霄白有些无力,“那我也没办法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个人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小家子气成这样?

“你……”裴某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霄白却没有心思听,因为门口有一阵铃声传来。那是摘星楼守备特有的招呼方式,代表着有人拜访!

这时候来拜访,难道是查出了什么东西?

“喂,你和多少人一起来的?”她问他。

“一人。”

“……”居然不是和那些人一伙的,他还真是不走运。

“怎么?”裴言卿一挑眉。

“少废话,赶紧给我滚!”霄白瞪着眼前这个病秧子,明明自个儿小命都有危险的人,玩什么不好居然玩夜闯摘星楼!“刚才的地方你还记得吧?那地方一直往前走有个矮墙可以跳出去。”

裴言卿盯着她,眼神有些闪。他似乎有点犹豫,微微伸了伸手,最后低头一笑。

“好。”他说。

裴言卿走了,霄白在房间里看着地上的血迹还有药箱发呆:过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被发现了,那个混球可就完了。她迟疑了片刻,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往自己胳膊上顺手抹了一刀,捡起掉的瓶瓶罐罐往伤口上倒了些药。顿时,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霄白!”处理完毕的一瞬间,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白遥。

“什么事?”霄白后悔了,后悔割自己一刀。

“楼主急召你。”白遥言简意赅,难得没有开玩笑。

“发生了什么?”不是刚刚从他那儿回来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林音找了什么药,让你去试。”

“哦。”

原来如此。

“你受伤了?”白遥发现了地上的血。

“呃,是啊,刚才玩匕首不小心。”

……

林音是医药世家出身,他给的药自然是靠得牢的。居然是半个月就配好了,真是难得得很。

霄白走到云清许住的院落的时候已经是清晨,薄雾笼盖着醉月楼,只有一两缕阳光透过,漂亮得紧。

云清许坐在院中,和昨晚一模一样的位置。不同的是一个院子,底下跪了大半个院子的侍卫,有伤的有残的有闭眼休息的也有埋头沉默的,就是没有出声的。明明那么多人,场面却静得诡异。在云清许面前,摘星楼内敢抬头的只有几个阁主,所以当霄白走进院子的时候,没有一个侍卫有反应。

“霄。”他轻唤。

“师父。”霄白应了声,绕过地上跪成一片的侍卫到了他身边,站到了他身边。那个位置她太熟悉了,过去的十多年她一直他身边的。没有高低没有尊卑,只是……喜欢而已。

“受伤了?”云清许的目光落在她刚才“自残”的手臂上。

“对不起,我上药了。”她低头。

云清许却好像被戳到了什么软脚,脸色微微变了。

“不许道歉。”他说。

“哦。”……

林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院中。他行了个礼道:“请霄姑娘把手给属下把脉。”

霄白把手交给了他,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她直皱眉头——早知道来的是白遥,就不干这蠢事了!

“疼?”云清许淡淡的问。

霄白瞪大了眼——从小到大,他可是从来没问过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啊,这个高高在上神仙一样的师父,居然问她……疼不疼?

“呃,不、不疼。”砍了她的手她都不敢说疼啊!

“真的?”云神仙问了。

霄白狠狠点头。

可是,即便再点头,微微发颤的手还是泄露了主人的心事——怎么会不疼呢?那一刀太急,没把握住力道,割得有点儿深。

云清许放下了琴,到了她身边,伸手,抱住她,抬起了她的手。

如果是在三年前,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时隔三年,霄白知道,她已经不能像三年前那样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琉璃娃娃了。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对她却不然。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巧妙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师父。”她叫他,不是软绵绵的糯米团子式,而是正儿八经的,和其他人叫楼主一样的口气。

云清许的眼里闪过的是诧异,他停止了原地。 

 师父的惩罚

 

师父。

正儿八经叫出口,霄白发现原来这个称呼还可以被她叫成这样。

云清许难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站着,眼里满是诧异。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垂下了手。眼前的那个人,忽然陌生起来。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看这个他从小带大的孩子:第一次见到她,个泥泞的水洼之中,那个小小的孩子被泥浆包裹了,浑身脏兮兮,像一只小猫,只有那一双眼睛是清亮无比的,如同南国商人带来的琉璃一般。就是那双眼,让他把她抱回了自己住的小破庙。

从此,风雨相依,不离不弃。杀场拉着她,登上摘星楼主之位拉着她。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远呢?

“霄,解毒完,跟我回青云。”他淡道。

“啊?”

“这儿的事,交给白遥去做。”

若不是这次是朗月国主出面,他也不会亲自来这儿。

“是。”

一瞬间,霄白想起的是裴王府里面的一干老少。离开朗月,是不是代表这这段记忆会被封存,然后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呢?跟着他离开,是不是好像这三年地府生活,还有三年前的事,三年后的事,通通被磨灭?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这两辈子,究竟在做什么?

“师父,我……”她咬牙,在他秋日一样的眼眸注视中把脖子一挺,“我不想走,我、我想留在朗月。或者去朱墨,反正我不要回青云,不要回摘星楼。”

总算,说出来了。

云清许的脸色阴郁起来,他说:“为什么?”

“我想做个人!”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就是不想回去。你就说砍了我手脚我也不回去。”

云清许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轻道:“你以为我砍不下手?”

一句话,不轻不重,正好挑拨起了霄白内心深处的恐惧。这个人,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可以温柔地吻她,也可以直接把她往死里逼迫。他压根就没有心。她这么多年来,小心翼翼地跟随着的,爱恋着的,其实是个没有心的东西啊。他当然可以砍手砍脚,这个霄白当然清楚,三年前,他就是淡淡一句,让她亲自去裴王府送死!若不是她侥幸,她肯定死在裴王府的侍卫手上!她是傻子么?信了他整整十年啊……

霄白咬牙,甩开了林音的手:“随便你!”要砍就砍!

“霄。”

“云清许,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让我死过一次了?”大不了一死,这个人,到底想让她如何?

云、清、许。三个字,掷地有声。从惊慌到坦然,原来不是件难事。

叮——

琴弦被拨断了一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下去。”云清许冷道。

“楼主,霄姑娘的毒好像已经清了。”林音道。

清了?霄白诧异,忽然想起了刚才裴言卿激她灌的“毒药”,不由莞尔。那个人,怎么就那么不老实呢?明明是冒着生命危险特地送药来,居然还骗她说是毒药,真是够别扭的。想着想着,她不由露出了笑脸,而这一切被云清许看在眼里,就说不出的微妙。

“解了?”云清许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语气却前所未有的冷厉,他说,“你,居然连这个都瞒着我。”

“我……”霄白本能地想解释,可是突然记起来,她刚刚和他发火,怎么解释得清,这毒是几个时辰之前才解的呢?他那么七窍玲珑心的人,怎么可能信?

“霄,这三年,你当真学得不少。”他垂眸,冷笑。

霄白几乎忍不住战栗。虽然她有勇气反抗,却也忍不住这十年来养成的本能习惯。他从来都是温柔的,连让她去送死的时候也是,他从来不会发火,从来都是和颜悦色。而今天,即便是没有相互偎依着,她也可以清晰地感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意。可那不是属于摘星楼主的威严,而是……一种说不清的东西。

“楼主,霄姑娘这毒……”林音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云清许脸上罕见的阴霾震慑地开不了口。

“师父。”霄白逼自己镇定地叫出这一声。

“既然你早有叛变之心,依照楼规,废你手足也无可厚非。”他淡道。

“是。”

霄白很清楚他这句话挑拨的是什么,是她心里最深处的回忆。三年前也是如此,她也是规规矩矩接下了那个不可能的任务,为的是赌一把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那次,她失败了。而几乎是命数,她这次又忍不住跳了下去。她是那么地……重视他呵。可是,他却一点儿也不知道。

“下去。”他冷道。

“好,如你所愿,云清许。”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霄白粉身碎骨也成,既然死不了心,那就请你让我死心。

院中的人已经走*光,只剩下云清许和林音两个人。林音身为影卫,本就不该擅自出声。所以他一直等着,等着他的楼主开口。只是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半点声响,连呼吸声都几乎不可闻。

琴弦断了一根,调不成调。

云清许翻过自己的手,有些出神地看了一会儿。那手,刚才被她推开了,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从小到大,若是非要说他与常人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可以清晰地知道脑海中每一个想法的由来,萌发,形成,完成。到后来,用这个去揣测别人的心思,也绝少有失算的。可是刚刚,他却不记得那中间的过程。他只记得刚刚,她甩开了他的手,而后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居然让用判出的楼规处置她呢?

有风吹过,他打了个冷颤。

林音反应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身进了房里,替他拿来了绒袄,恭恭敬敬送到他面前。他随手扯过,披到了自己身上。他虽身体很好,绝少生病,却从小畏寒。照年少时候的惯例,这个时候,她该挨过来往他怀里钻了……

——云~哥哥~哦不,云师父~师父……我们今天不练功好不好?你看,下雪了!你怕冷,小白给你抱哦。

那个稚嫩的声音不期然地在他脑海里忽然闪现,他犹豫了一下,对着空气道:“林音。”

“是,属下去拦下他们。”林音还没等他说完便已经了然。

“如果……杀无赦。”

“是。”林音了然,领命。

身影一闪消失在了院门口,留下云清许一人怅然若失。

霄白……

霄白火气三丈,却没有被砍手砍脚。她一出门就被一道身影给拽了过去,那人捂着他的嘴一直把她拖到了远处的花园里才松开她。

“干什么!”她火气不消。

那人一派风流的模样,只是脸上的表情叫做恨铁不成钢。何人?白遥师兄也。

“干什么?”白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你们两个少根筋的,再起冲突迟早一起玩完!”

“……”

“早知道四年来你会变得更没脑子,我四年前就不该点醒你!”

“晚了。”霄白翻了个白眼。

白遥深深地叹气,唉——

四年前,他被仇家追杀,得摘星楼庇护才逃过一劫。而后就留在了摘星楼为云清许效命。他本来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眼看着那个聪明绝顶却六根清净地跟个神仙似的楼主明明美人再怀,却不懂珍惜,就一时好事把他的瓷娃娃给拐了过来,教了她一些不该教的,本来想让和楼主当对幸福的鸳鸯,结果……居然弄巧成拙。

“如果我那时候没告诉你那感情叫爱恋呢?”白遥问得很认真。

“白师兄,你不用内疚。”霄白笑了,“不过早晚而已。我是个正常人,不像他。”那个人少的东西,对别人无用,只是却是她追逐了好久好久的东西而已啊。

“要不,白师兄娶了你?”白遥笑眯眯,戳戳她的脸,“咱们远走天涯?”

“……”霄白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你嫌弃师兄……”白遥惨烈低头,声泪俱下。

“……”

“小小白,你绝情。”白遥泪指。

“……师兄,你身后。”霄白不怀好意地点点他身后。

白遥蓦然回头,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白纱衣的纤细身影,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对视。

沉默。

僵局。

“师、兄……”来人尴尬开口。

“咳咳,肖师弟啊,你看错了。”白遥拼命咳嗽——笑话,他赶来把这糯米团子拉走是因为不想她傻乎乎真去领罚,可不是让楼主误会啥啥的,他这小命还想多留几年!而且师兄阁主面子不可丢,绝对不能啊不能。

“肖美人,你来干什么?”霄白问。

肖守还沉浸在刚才所见中,突然被点名,脸上一红:“朗月皇帝派人送了请柬来,点名要霄姑娘与楼主一道参加。我来禀报楼主。”

朗月皇帝?

霄白一阵迷糊,最后想起来了,那个小白眼狼?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好。”霄白往外走,却是反方向。

白遥顿时脸黑了,他拉住她:“小小白,你该不会真要去断手断脚吧?”

“你怎么知道?你在外面偷听?”霄白发现了端倪。

“呃……”

“你居然躲过林音他们的耳朵?”白遥他有那么厉害的功夫么?

“也不是啦,”白遥干笑,“我只是凑巧本来就在那附近,加上你吼的声音够大,敢这么跟他杠上,没丢命,就肯定是叛出罪了。”所以他才守株待兔。

“……”有那么大声?

“那个……”肖守犹豫着插进话来,“如果是找赏罚司,他已经被林音杀了。”

“……”

“……”

“他正好让人动手处决前些天叛变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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