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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龙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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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元化点头称是,便往场中行去,张伟见各人仍围在火炮周遭,便喝道:“所有人听了,都退后三步,原地蹲下,听孙赞画讲解火炮。日后大家要常和火炮打交道,台北军制敌之神便是这些火炮,大家都听仔细了!”
  说罢自已也是返身退后,正坐在辽东五将身前,五人见张伟坐在身前,原本打算
  站起侍立,却见身旁都尉校尉都是未动,却原来是张伟不拘小节惯了,他在发令之际无人敢怀疑他的权威,临敌之际亦是令行禁止,只是平日里却是随和大度的多,是以诸将到没有人惧怕于他。
  孙元化因见诸人都以坐好,便手摸铁炮,慨然道:“火炮之利,诸位想来都已晓得。无火炮之前,凡攻阵、野战,无不仰仗弓箭、发石、攻城车、云梯等物,自打有了火炮,无论是守城、攻城、野战,皆以此物为尊。我朝将外夷进贡的五千斤可击发十余斤炮丸,射程十里左右的红衣大炮命名的大将军炮,正是因其威力太大,一炮可抵一将军之故!”
  见各人凝神细听,全场数百人哑然无声,孙元化满意一笑,又道:“火炮之利如斯,我大明自然也早已备制。自宋朝起便有使用火药击发敌人的记载,到得现今,本朝已可自制仿红夷的佛朗机炮、虎蹲炮、大统、鸟统等火器,永乐年间,便有神机营掌火器。只是大明的火炮锻造不精、无有准星照门,炮管受药不多,击发不力,又过于沉重,运输极是不变,野战时唯有以炮车拖载,炮车体积庞大,如非平坦地势,根本无法进入,实在是自限脚步,不得发挥火炮之威。红夷炮比之大明自造的火炮,拥有准星照门,可以瞄准击发,又有炮耳炮架,比之大明火炮更便于升降、运输,况且以精铁铸造,重量是小的多了。饶是如此,仍是过于沉重,比如那五千斤大炮,一炮至少得配三十二匹马,五六十个炮手民伕,方可敷用。虽有炮耳,然亦因炮身过重,升降转动甚是不易。故而依指挥使大人的意思,台北多铸两千、一千、八百、五百斤重的小型火炮,又辅以圆柱型开花弹,加以炮管内膛线,无论是威力、射程,实不逊于现下的五千斤大炮。我又在炮架之下加以铁轴,用摇手摇动控制升降,铁轴侧边有小铁条,用以知道刻度,如此,再加上照门准星,辅以西人几何学的抛物线一说,火炮可以一直用调整高度的办法打击敌军,可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
  说罢忍不住激越道:“若是辽东有铸好的千门大炮,虽十万女真铁骑亦不得近前。”
  张伟听他说完,洒然一笑起身,向诸将道:“兵器虽利,首要还在得人,若是遇敌则逃,万门大炮也不够使的。大家伙可明白了?”
  “大人前番送与辽东十门红衣大炮,又说首要得人,难道辽东士卒不堪一战么?”
  “哈哈,到不是此意。虽是训导一下我的部下,不要临敌胆怯,孙赞画多心了。”
  张伟打个哈哈,向孙元化笑嘻嘻一拱手,便带着周全斌等人回台北指挥使衙门去也。他此日大集诸将,一来是观炮,二来却也是要召集会议。施琅前日出海巡哨,说好了今日晚归,于是观炮结束,张伟便带着诸军官回衙门,只待施琅领着水师诸将一到,便可会议。
  第二册
  第一章 图谋彭湖
  诸人随在张伟身后出正门,绕仪门旁东便门而入,直到指挥使衙门内堂。虽说是内堂,规制却远在内府巡抚衙门之上,密密麻麻坐了五六十人,却是一点也不嫌拥挤,各人稍待片刻,便听到外面靴声响起,却是施琅带着水师二十余名舰长而来,见各人都在,施琅也只是略一点头,便在张伟身旁左首坐了。
  张伟因见各人到齐,便坐在堂上向下笑道:“各人都安静了,周全斌,你来猜猜,今日大集诸将,所为何事?”
  周全斌纳闷道:“属下不知。若是要大阅台北台南军队,大人吩咐就是,何必叫大起呢?若说打仗,好象现下也没有敌人可打,全斌委实是迷糊了。”
  张伟又目视张鼐、张杰、林兴珠等人,只见各人皆是摇头,料想亦是无人能猜想得到,便将腰间佩刀一抽,轻轻在空中一劈,方轻描淡写说道:“爷是要和郑老大火拼一场,彻底干掉他的海上势力,还要占了澎湖,夺了他在澎湖的基业。除了刚受招抚,不方便攻入内地将他在安海的老巢端掉,我这次要砍断他的四肢!”
  见堂上诸将各自目瞪口呆,张伟向施琅道:“尊候,你来说说,咱们的郑大总兵下了什么命令?”
  施琅闷声道:“他刚任了福建副总兵,名义上成了咱们上司,立时派人来台,调水师去厦门,道是要协助他清理海面,又让我亲自去安海听令,说是要就近指挥。我说朝廷只是节制台湾,未尝要咱们听候调遣,听他那使者的意思,便要限制所有的船只来台,亦不准台湾船只去福建,除非咱们的舰队归了他,不然的话,休想安生了。”
  张伟冷笑道:“我早知他不能容我。一山岂容二虎?他当初没有料到台湾能做到今日这般局面,心里当真是又悔又恨,前番借招安一事想暗害于我,现下借着官阶比我大上几级,便要对我指手画脚,削弱我的实力。哼,他不过打跨了一个广东海匪,便以为天下之海,海洋之阔,唯有他郑一官独大了?我原本就要进逼日本,独霸南洋,现下正好,借着郑一志得意满之际,想办法除了他!”
  张瑞原本侍立在张伟身后,听他说到此处,忍不住振臂呼道:“好啊,铲除郑一,整个南海便是大人一家独大,再也没有人敢对大人不敬,早就该除掉郑一,收服所有的小股海匪,称霸一方!”
  因见张伟回头斜他一眼,吓的顿时不敢做声,此种军议,张瑞身为张伟的亲卫统领原本不该发言,此次算是得意忘形了。
  张伟到也不待诸将有何意见,直接命道:“全斌,你带两千人,分上水师船只,郑家水师习惯跳帮肉搏,嘿嘿,到时候两船若是相近,他们必然想方设法跳船来攻,到时候,乱枪齐发,让他们跳在海里,去和龙王肉搏去罢。”
  又令道:“张鼐,你领金吾卫待命,待消息传来,便去强攻澎湖。”
  待张周二人凛然领命,张伟便向堂下诸将喝道:“各人回去勤操士卒,认真备战,若有懈怠者,定斩不赦!”
  说罢起身,自向内堂而去。除了施周张并诸校尉,余者皆令散去。那林兴珠转身下堂,心里只是纳闷:“大人如何能不惊动朝廷,不以反叛之名公然攻击一省的副总兵,这可当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随着张伟进入内堂的诸将显然幸运的多,各人一落座,那张鼐同周全斌等人便齐声问道:“大人,咱们怎能公然攻打朝廷的副总兵?这不是又反了么?”
  张伟一进内堂便闭目端坐,见诸将七嘴八舌问讯,也不做声,只将手略摆一摆,示意诸将稍待。
  张鼐等人原本想问施琅,见施琅也是沉着脸不做声,各人无趣,便只得枯坐等待。一时间房内诸将连同施琅张伟,各人都如泥雕木塑一般,各人眼观鼻,鼻观心,那桌上的茶水纹丝不动,直过了两柱香功夫,张伟听到后院传来十数人凌乱的脚步声,知是英国人到了,便睁眼笑道:“你们这伙傻子,不让你们说话,可又没有让你们立规矩,该走动便走动,该喝茶便喝茶,现今弄的跟菩萨似的,象什么样子!”
  张鼐笑道:“您自个儿就是个菩萨一样,弄的我不敢乱说乱动的,现下到来怪我们。”
  张伟叹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心中犹豫很久,方下定了决心。其间若是出了岔子,便会打乱我的全盘计划,是以我心里也有些紧张。”
  又放声大笑道:“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不管怎样,这票买卖老子干定了!”
  说罢便听到外面有飞骑亲兵禀报道:“大人,门外有劳伦斯中校与其随众求见,请大人示下。”
  张伟厉声道:“请他们进来!”
  话音未落,便见那劳伦斯带着身后十数英人军官鱼贯而入,他与施琅是老熟人,点头打致意,便算招呼到了,然后向张伟一躬声,身后英人便随他一齐一躬,齐声道:“张伟大人您好,本人向您致以诚挚的问候!”
  他跟随张伟两年有余,官阶已从上尉升至中校,这英国的东印度公司也因张伟的专卖权而每年赚上大笔的银子,全公司上下对张伟都是赞誉有加,礼数周到,唯恐哪一天惹恼了这位霸主,剥夺了公司在东南亚的利益,是以劳伦斯虽已官至中校,却是不能水涨船高,反到对张伟的尊敬和礼数越发的周到妥帖。当下张伟见了这伙英国佬毕恭毕敬的向他鞠躬行礼,也只是略弯下腰,以示回礼,便摆手道:“各位请坐!”
  那劳伦斯带着身后诸少校、上尉、中尉一行十数人,此时听得张伟吩咐入座,各人便乱纷纷寻找座位,劳伦斯又免不得与周全斌等人招呼问好,乱纷纷有盏茶功夫,各人方依官阶坐定。
  张伟见各人坐定,便笑道:“大伙现下猜到些许了吧?我的计划是:第一步,劳伦斯中校引四艘战舰击澳门,败退。澳门有大三巴炮台,易守难攻,英军舰队败退之后,转攻澎湖。郑军舰船必然来援,澎湖乃是郑家的海外贸易中转站,他非救不可!待郑军舰船大股来援,我军水师挂英国舰,改换英国海军军服,会合劳伦斯中校的舰队,将郑氏水师尽歼于海上,然后澎湖必克。到时,我军以弹压英人之名出兵,攻克澎湖,奏报朝廷,则事定矣。”
  那劳伦斯点头接话道:“第一步已经结束,十天前我们已经攻击过葡萄牙人修建的炮台,自然,我们是无功而返。相信熊文灿已知会过郑芝龙小心戒备。”
  张伟待他说完,又道:“全斌,海上决战你会同施尊候并劳伦斯中校,以步兵克敌登船肉搏之兵,虽说咱们炮多,总归会有漏网之鱼,你务必慎之!”
  “全斌知道了,请大人放心。”
  周全斌听命后又沉吟片刻,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是欲言又止,将将张伟发兵令牌接了,也只得微叹一声,便退将下来。
  却听张伟又道:“张鼐之事便简单多了,带兵待命,待海上决战之后,立刻兵发澎湖,郑芝龙在澎湖不过留有千多兵马,且多是老弱残卒,你带两千人若不能一攻即克,那便提头来见罢。”
  “那是自然,张鼐自信还不致于如此。”
  张伟咬牙笑道:“若仅是如此,也不必将你传到后堂来训话了。澎湖被郑芝龙结营多年,他的势力在岛上盘根错节,若不趁此机会敉除,只怕就是打下来也是个麻烦。你听好了,除了郑氏留守的军人都须杀掉,一个不准留。那些郑氏留守的商行商人,码头帮办,看宅守院的家人,凡是与郑氏有直接关连的,都杀掉。可明白了?”
  他话音一落,堂内诸人都是打一冷战,饶是张鼐唯张伟之命是从,也是犹疑片刻,吃吃道:“大人,那些人若是有家属在岛,该当如何?”
  “不论壮丁妇孺,尽数杀了。”
  各人闻言皆是默然,历来海盗火拼不留活口那是常例,只是眼前诸将自跟随张伟以来,虽担了海盗的名,劫掠火拼之事却是一回也没有做过。现下大家都以正统军人自居,这么着公然的杀戮平民,心中委实觉得难堪。
  “怎地?张鼐你下不了手?当真是仁慈善良的很呐!”
  张鼐吃吃答道:“大人,杀那些郑氏家兵也罢了,杀平民我已觉为难,若是有老弱妇……”
  张伟闻言猛然站起,立时将堂下所有人吓了一跳,各人亦急忙从座位站起,却见张伟急步行到张鼐身前,微笑道:“这么说你是不听令了?”
  他虽面带笑容,语气和善,周全斌跟随他多年,知道他此时已然怒极,急忙跪下,泣道:“大人,张鼐也是怕杀戮过度有干天和,对大人不利……”
  见张伟不露声色,又抬头亢声道:“大人好杀,却不知得人心者得天下?”
  “放屁!”张伟绕着身边的周全斌急步而行,边行边指向他道:“我早便和你们说过,慈不掌兵,义不理财。一个个全然不将我的话放在心里!你周全斌上次打台南时,便有许多口舌,现下又是阻我大事,怎地,你当我不能责罚于你吗?是不是现在贵为统兵大将,手底下六千虎贲之士壮了你的胆啊?奄??”
  施琅见堂下诸将皆吓的脸色苍白,一起跪下,他唯恐张伟急怒之下要处置周全斌,到时候却不好转圆,忙道:“全斌,你跟着大哥这么些年,难道不知道他的心思?那郑家在澎湖岛上经营这么些年,你可知哪些是商人,哪些是郑氏的人,又有哪些人肯归附,又有哪些人一心想渡海而逃投郑芝龙而去?”
  张伟此时冷静下来,抬手将周全斌拉起,又向诸将道:“都起来吧,是我太急了。”
  周全斌哽咽道:“大人,全斌是想全大人的令名,不欲多年以后,史书有云张伟杀澎湖平民的字样。”
  张伟叹道:“我知道你们皆是好意。我岂不知杀人太多不祥,在那台南之时便依了你。若是怒而杀人,我必遭天谴!澎湖之人良莠不齐,我实在不能放心,此次,不狠心也只得狠心了!”
  转头向张鼐道:“你可听命?”
  张鼐将头一低,道:“末将听令!”
  “甚好,你们留在此地,与施琅并英人军官商讨细节,将各般细务都考虑周详细了,写了节略呈给我看,今晚之前务必将此事定下来。”
  又向劳伦斯道:“中校,晚上你走我便不送你了,此次事急,待庆功宴时,再请你喝酒罢。”
  说罢向诸英人略一点首,便从堂内东门而出,向自已书房而去。他自辽东归来后,有感郑芝龙势力越来越大,如不急图恐有尾大不掉之势,郑芝龙倚靠朝廷信任,收取水引、垄断对日贸易,又在海上对张伟与英人贸易的船只百船刁难,现下做了副总兵,若是不拔掉这根刺,张伟遏制日本,独霸南洋的海洋霸业就无法迈出第一步。是故与何斌施琅商量拟定了会同英人打掉郑芝龙海上势力的方案,放算是郑芝龙留在岸上毫发无伤,失去了海上实力的他,也只能是无牙的老虎了。
  在张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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