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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金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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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人十分说不通的事,难道说:“……。”



她瞿然一惊。



她立即为自己否认道:“绝无此理,我的身世怎么会跟相府扯上关系?相府更与皇上扯不上关系。”



她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问题上。



一路上思潮起伏,得不到一个结论。



不知不觉之间,回到了东门城外的白衣庵,悄悄地回到室内,只见白衣庵的住持老尼端坐在室内。



厉如冰停在门口,说道“师太怎么会到这里来?”



她发觉自己这话问得有些不合道理,立即又改口说道:“师太如此深夜来到此地,想必有事指教。”



平心老尼姑站起来合掌说道:“施主遭受到了困难?”



厉如冰思忖了一会说道:“也没有什么,只是彼此之间的一点点误会罢了。”



平心老尼说道:“欲除烦恼须无我。施主,如果能把‘我’字看开一些,就多一份佛心,就淡一份世俗,就少一份烦恼,令师留你在桐城,用心是好的,但是,未见得有好的结果。”



厉如冰惊道:“老师太认识我的恩师?”



平心老尼淡淡地说道:“令师是一位有大来历的高士,我们没有机会相识,如果要是相识,我一定要劝令师,带你离开桐城,逍遥山林……当然,令师不是这种人,我即使劝她,也未见得听得进去。”



厉如冰问道:“老师太也主张我离开桐城吗?”



平心老尼说道:“如今这些话都已经是多余的了,你现在的打算呢?”



厉如冰说道:“我要去找玉蝉秋!”



平心老尼也没有问“玉蝉秋”是何许人,只是说道:“茫茫人海,你如何找得到?”



厉如冰忽然想起一件事,即刻问道:“老师太,你深夜到此,当然不是为了跟我说这样几句话吧?莫非有什么指引,厉如冰敬谨接受。”



平心老尼说道:“佛缘来到,情缘未了,再说二人同心,其利断金。”



厉如冰若有所悟地说道:“老师太之意,是要我找一个同行的伴侣?大家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是吗?”



平心老尼说道:“施主虽然一直承令师在一起,不一定有机会结交知己,其实也不见得,有些朋友只要萍水相逢,就会莫逆于心,有些人相交几十年,也不见得能有深厚的友谊。”



厉如冰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老师太,我有一件事冒昧相求,我看老师太今年已经六七十岁了吧?”



平心老尼掌喧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老尼已经九十有五,六七十岁那已经过去很久的事了。”



厉如冰大喜说道:“我原以为老师太只有六七十岁,觉得你体力有逾常人,眼神更是充足有光,如今听说你有九十五岁,更坚定我的看法。”



平心老尼没有答话。



厉如冰说道:“老师太不止是养生有术,而且精通岐黄,是一位医道高手。”



平心老尼又低低地念了一声道:“阿弥陀佛!”



厉如冰忽然走到平心老尼面前不远站住,深深一躬,很恭谨地说道:“老师太,方才你说我应该有一个同伴,去走遍万水千山,确是令人感动,只是我有一位同伴,只可惜他中了玄阴掌,性命保住,功力全失……。”



平心老尼说道:“施主,你的意思是……。”



厉如冰低头说道:“实不相瞒,这个人正是中了我恩师的玄阴掌,因而丧失了功力,而这个人又与玉蝉秋相识,有这个人作伴,应该是最为合适,只是,他的功力如果不恢复,就一切毫无帮助。”



平心老尼又是一声悠长的低叹号,缓缓地站起身来,在左边的大袖袖摸索了一会拿出一个布包,交给厉如冰,郑重地说道:“施主!你的心地好,而且又是如此的坦白直率,也算我助了一臂小小的力量。”



厉如冰恭谨地双手接过。



干心老尼就向房门外走去。



厉如冰紧随着两步,在身后说道:“老师太,这布包里面……?”



平心老尼头也没有回,只有淡淡地说道:“一切都是机缘,到时候你自然会了解。”



厉如冰追问道:“请问老师太,我明天拿这个包裹,自然是去帮助……嗯!帮助我的朋友恢复了功力了,但是不知道是从医?还是从武功去着手?”



平心老尼没有回答,她已经走到白衣庵的大门前。



只听到从黑暗中传来两句话道:“欲除烦恼须无我……各有……”



余音缓缓,消失在黑夜里。



厉如冰本想一直追下去,她要问个究竟。



但是,她没有。她已经确定一点,平心老尼不是平凡的人,她也许是一位武林高人,看破红尘,隐居在此地,也许她是一位得道的比丘尼,隐居市里,暗中流人。



这种人就算是追上去,她又能告诉你什么呢?



她手里捧着这个小布包,心里存有一分敬意与感激。



唯一使她不能了解的,是平心老尼两次特别强调,欲除烦恼须无我,究竟她要说的是什么?



厉如冰没有去深想,悄悄回到房里,默默地盘坐在榻上,在盘算着明天天亮之后,应该如何展开她的行动。



因为,她实在没有办法预想得到,当金盏花预和他的功力可以恢复时,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



当然,厉如冰也想到另外一个问题道:“我为什么要决定选择金盏花作为找寻访玉蝉秋的旅途伙伴?我这么做,是真的为了替师父那一掌玄阴掌赎罪吗?我什么时候改变得如此仁慈?还有对金盏花特别……”



她的脸都想得燥热起来。



但是,她立刻否定了自己说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这一举动我只有一件事是我最重要的,便是要查清楚我的身世,然后……平心老尼不是一再说我与佛有缘吗?青灯古佛,具药梵经,应该是我最好的结局,其他……。”



她自己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一时间心血来潮,无法安神定心,打坐下去。



可是在另一方面,住在双井街方家后院的金盏花,也是心血来潮,不能入睡,也不能宁静下来。



金盏花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个罪人,由于他中了玄阴掌,以致让玉蝉秋以黄花闺女之身,裸裎相拥,救了他的性命,也丧失了少女的尊严。



虽然说是玉蝉秋出自自己的心愿,而且,也早有以身相许的意思,但是,就金盏花来说,那是多大的一笔人情债,可能一生压在心头,|Qī…shū…ωǎng|使他喘不过气来。



事实上还不止于此。



玉蝉秋为了恢复他的功力,不惜跋涉千山万水,去寻找灵药,甚至冒着不可知的危险,这样的深情,如何还得了呢?



尤其使金盏花无以自处的,是方家小姐方倩柔。



这位瞎了双目的姑娘,早已经将一缕情丝,系在金盏花的身上,柔情似水,默默地流向金盏花的心田。



金盏花能接受吗?那将对玉蝉秋何以对得起?



金盏花能拒绝吗?一则玉蝉秋离开之前,将金盏花托付给方倩柔,他不能辜负玉蝉秋的一番好意,断然离开方家。



再则方倩柔如此全心全意地对他好,燃起了人生的希望,如果一走了之,对这位瞎了双目的好姑娘,何以交代呢?又于心何忍?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玉蝉秋和方倩柔都是多情的美人,金盏花真有无法消受的感觉。



他睡不着,坐不宁,想到极致,他会发疯。



因此,他连想到最后一个问题。



都是由于那一掌玄阴掌,使他消失了功夫,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



困在方家后院,有寄人篱下的感觉,有龙游浅水的悲伤,有一种春儿作茧自缚的痛苦。



金盏花突然有一种冲动,他要离开方家后院,流落到茫茫人海中去,让自己平凡的人生,平凡的死,与草木同腐一生,也就算了。



他告诉自己说道:“我决心这么做,管她玉蝉秋或者是方倩柔,你们都离开我的生命远一些,反正我这一辈子没有办法还你们这些债。”



决心一定,反倒解脱了,百念俱寂,安然入睡。



他不需要整理什么东西,孑然一身,从此消失在一切熟人的记忆里。



这一觉他睡得真熟。



睁开眼睛醒来时,已经是日照三竿。



轻松地伸个懒腰,正准备起来梳洗,就要悄悄不告而别。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门外是春兰的声间说道:“金盏花,你起来了吗?”



只有春兰就这样一直称他:“金盏花”,还可以勾起他一些昔日的回味。



方倩柔的“花大哥”,或者玉蝉秋说的“花相公”,都使他有一种不是滋味的感觉。



按照平日的习惯,金盏花都是起得很早。



按照平日的习惯,春兰也好,秋连也好,从来没有来叫过他的门。



因为方倩柔姑娘郑重地交代过说道:“只要花大哥的门是关着的,就不许去惊扰他,他或许是练功,或许是休息,都不宜于去惊扰。”



今天春兰为什么来敲门呢?



金盏花的武功消失了,但是,他的武功以外的警觉性,并没有消失。



他立即想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匆匆地过来开门,迎面就问道:“春兰姑娘,是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



春兰站在那里,脸上透着一股奇怪的表情,说道:“金盏花,你是真的关心我们家小姐吗?”



金盏花立即说道:“春兰姑娘,你这句话有些伤人。”



春兰歪着头带着一些调皮的口气说道:“是吗?怎么会伤到你呢?”



金盏花说道:“你家小姐对我是有着天高地厚的恩情,难道我一点也不会关心她?那样我金盏花算是什么人?”



春兰笑笑说道:“算我说话不当,我要向你赔不是,不过,是不是真的心口如一,待回头就看你的了。”



金盏花明白春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时还真有些不悦之意,当下说道:“春兰姑娘,我这个人说话,自来就是心口如一,你不应该这样怀疑我。”



春兰说道:“对不起,我说错了,请吧!”



金盏花说道:“倩柔找我有事吗?”



春兰说道:“到了你就自然知道。”



这情形显得十分暖味,为什么春兰是如此吞吞吐吐地,有着隐藏之意,到底是为什么?



但是,有一点金盏花可以肯定的,倩柔一定没事,否则春兰不会如此的刁钻使坏。



他随着春兰之后,走到倩柔住的地方。



还没有进门,金盏花发觉到气氛不对。



在倩柔日常起居的地方,除了春兰和秋连,再也没有第三者在,从金盏花来到这里,借居到现在,也从来没有看见过其他的人。



可是今天倩柔专用的客厅里,居然出现了其他的人,是一男一女两位老人家。



方倩柔姑娘乖顺地坐在老夫人身旁。



那位老爷子蓝长袍、黑马褂、胖胖的腮帮,疏落的三络胡须,一看就知是方倩柔的父母。



方家二老同时出现在方家后院,是从未有过的事。



自从方倩柔双目失明之后,为了顺从倩柔的意思,把后院划为禁区,任何人不得入内。



除了老夫人偶尔来看看心爱的女儿之后,坐下来陪女儿话家常之外,连老太爷也不例外。



今天二老同时到后院,金盏花当然能感觉得到,必定是有很特殊的事,而且这事一定与金盏花有关。



金盏花脚步稍微迟缓了一下,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周详的准备。



郑重地说明他所以住在后院的前因后果,诚恳地向二老以及方倩柔姑娘表示歉意与谢忱。



同时,他要向二老及倩柔辞行,对于倩柔不顾一切收留他这些日子,使他在最失意、最落魄的时刻,给予他继续生存下去的勇气。



这份恩德,只有来生来世,再图报答。



心意已定,他便大踏步地走进客厅。



方倩柔的耳朵是十分灵敏,她立即站起身来说道:“是花大哥吗?”



金盏花立即答道:“倩柔姑娘,是我。”



方倩柔松开母亲紧握着的手,快步走向门口。



因为今天的坐位有了改变,倩柔如此急步匆忙,几乎撞上了一张椅子,金盏花抢上前一步扶住说道:“倩柔,你要小心啊!”



倩柔急急地说道:“花大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吗?”



金盏花一愕,不觉说道:“是春兰叫我来的啊!”



倩柔立即沉声叫道:“春兰,你过来。”



这时候老夫人说道:“孩子,不要责任春兰,是我让她去请花相公的。”



倩柔依然沉着脸说道:“她为什么不跟我说?”



老夫人说道:“是为娘我交代的啊,孩子,要怪就怪娘吧!其实我们没有一点坏意。孩子,你过来,坐在娘这里……”



倩柔委屈地叫一声道:“娘!你没有尊重女儿当初的约定,女儿眼睛瞎了,与世无争,连个安静的环境都不肯给我么?”



她的眼泪就簌簌而下。



这一下老夫人可慌了手脚,赶忙过来,携住倩柔不住叫道:“孩子!我的心肝宝贝,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尤其千万不要哭,大夫不是说过吗?哭出眼泪,对你的眼眼不好啊!快别哭。”



倩柔流着眼泪不再说话。



老夫人真不知道怎么样才好,口口声声“心肝宝贝”充分流露出母爱的真挚。



金盏花这时候说道:“倩柔,你是从来不生气的,为什么今天要生这么大的气呢?再说,这件事并不是坏事。”



倩柔低低地说道:“可是……可是……”



金盏花道:“我一直没有跟你提起,令尊、令堂那里我早就应该去拜见,难得他们两位老人家亲自来到这里,岂不是正好么?这有什么关系呢?”



倩柔抬起头来说道:“花大哥,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金盏花说道:“为什么不是真的呢,我花非花飘、I 白江湖半生,孜然一身,能够认识两位长辈,而且又是至交好友的亲长,这是十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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