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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样"诱骗"漂亮女孩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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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死死萦绕这个念头,但我依然没勇气去碰身边的女孩的手。也许有那么几次我把手都伸出去了,但在最后又把爪子缩了回来。这种念头折磨得我心里发狂,心脏急速跳动,有那么几次甚至让我要窒息过去。每次当我把伸出去的手收回来的时候我就想拿把刀把自己的手给剁了。
  当车快要到目的地时,绝望的我终于放下了一切自尊,我骂着自己,对自己说:“滚他妈的蛋!我就要碰她,我就要碰我喜欢的女孩的手。”说完我把手伸了出去,一把把她的手攥在自己手里。
  女孩被我突如其来动作惊得一震,那光滑细腻的小手立刻就缩了回去,从我的手里挣脱了。尽管如此,虽然我仅仅与女孩的皮肤只有短暂的一刹那接触,但依然让我幸福无比。我此时满脑子都是幻想,感觉自己真是太伟大了,太有勇气,并且也在那一时刻,我觉得那女孩已经属于我了,是我这一生无可争辩的女人,将来一定是要做我妻子的女人。按英国诗人白朗宁的话说:“我是幸福的,因为我爱,因为我有爱。”
  身旁的女孩此时并不了解坐在她身边年轻人幸福的感觉,她手缩回去后依然闭着眼昏睡。她如果此时把眼睛睁开的话她一定能看到我那双目不转睛,含情脉脉注视她的眼睛,也许她还真会被我的这种深情打动,但她直到下车都没有睁开双眸,所以我深情的注视只能是隔山望海了。
  但她毫无触动的表现对我这个已经堕入情网的男生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问题。我认为自己能爱上已经足够了,我相信那些我曾熟悉的技能,在中学时从我那班哥们身上学来的技能,我认为自己有那些前辈老师传授给我的经验,我去泡这个女孩是绝不会失手的。我此时除了幸福感外还有一种成就感,我天真地以为事情非常顺利,顺利地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最后时刻我在车里静静地体味这种与自己心中的爱人单独在一起的甜蜜感觉,直到车到达目的地,停在路边。
  我付了车钱,从车里跳下来,到另一边扶陈芳从车里下来。
  此后的事我毕生不忘,这是我一生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也许,如果没有这样的一件事发生的话我的未来也许不会和这个女孩纠结在一起,也许在我熬过了对她的相思之后又会回到我旧日的生活轨道上去,也许我还会接二连三地去爱、去品尝其他的女性。但命运却在此时给我一个玩笑,或者是一个打击,于是,我以后所经历的一切就被此时决定了。
  在我最开始扶着摇摇晃晃的女孩朝前走时一切正常,她依附在我的身上,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诡计。像她这样一个喝得歪歪倒倒晕晕的样子的女孩无疑是需要人照顾和陪伴的。我很温柔地对待她,用手臂拢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我们向前走了不到五十米,到了一处树阴遮挡的黑暗处。突然,她的身体蠕动了起来。我以为她不舒服,于是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抓住她的肩膀,查看她的情况,也就在此时,女孩的脸侧了过来,对准我的脖子喷出了积聚在胃里的污秽。那事情来得是如此突然,我根本无法躲避,于是从她胃里喷出来的带着酸臭和酒气的黏糊糊的东西从我的脖颈衬衣的领口灌进去,从锁骨一直滑溜到我的肚皮,几乎是没有浪费一点。
  我立刻像傻子一样僵立在路边,我脑子一片空白,对眼前发生的事毫无反应。我的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没有松开。
  在我呆立迷茫的时候,女孩突然挺直了身体把我使劲推开,然后向后退到两米远处。她向地上啐了几口,面带嘲弄的微笑从包里拿出餐巾纸把嘴擦干,把口腔里依然残存的污秽清除干净。她开腔了:“小流氓,你感觉好吗?”她用刻薄尖利的语气问我,脸蛋上早已没有了先前萎靡的神态,而变得神龙活现。
  我只有目瞪口呆,我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甚至没明白她讥讽的话是什么意思。过了一阵我才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好了?”“我根本就没醉!那点酒能让我趴下?嘿!你也太小瞧我了。”她轻狂得意地说。
  “啊!那你——你——为何要装醉?”“我要不装能报复你在饭桌对我的捉弄吗?你用汤,我用这个。”她指了指我身上的污秽,“我们现在扯平,这样很公道,对不对?”“可——可——这——这——”我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此时懊丧的心情。
  “不用再解释什么了!小流氓,你还嫩得很呢!还是回家去学学如何尊重女孩子吧!”说完她对我摆摆手,给我做了个怪象,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天!这是什么世道?”我呆立在路边很久才冒出什么一句,“奶奶的,我这是干了什么?这哪是个天真女孩,这简直就是一个妖精!”回去路上我一路走一路咒骂,我骂自己愚蠢,骂女孩恶毒。我在那出租车里所产生的一切对她的美好幻想和憧憬都烟消云散,好像那女孩诱人的纯真似乎都不曾在我脑海里停留和闪现过一样。
  我步履沉重地回到宿舍,因为浑身都是女孩吐给我的污秽,所以我一进宿舍就招来同事的叫喊。
  “你怎么了?快去洗洗,你身上全是臭味。”我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于是只好在秋夜乍寒中跑到水房洗凉水澡,那种难过劲我这辈子都没有再体会过。当我哆哆嗦嗦上了床,在被子里打摆子的时候,我对戏弄我的小丫头恨得咬牙切齿。
  第二天我得了重感冒,发烧快到四十度,在医院里打针、吊瓶子直直两个星期,直到屁股被打肿,胳膊满是针眼才算缓过劲来。
  我在病床上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报复,我要报复这个装嫩扮天真的妖精。我要让她为自己的这种可恶行径吃苦头,让她知道捉弄我是要付出代价的。等我病好了后,我立刻去找我那刚结婚的哥们冯奇。
  冯奇一见我就问我为何不来看他,问我是否找了媳妇忘了哥们。
  “别提什么媳妇了!”我气恼地说,“都是你太太带的好伴娘!让我直直在医院里待了两个星期,我屁股都打肿了,现在还疼呢!”“怎么回事?”冯奇问。
  我于是把事情的过程给冯奇讲了一遍。冯奇听后哈哈大笑,他立刻把在卧室里吹头发的新婚妻子叫了出来。
  “哦——是关海涛啊!你来啦。”曹红燕倒很热情,并没有因为那天我调戏她的伴娘对我有什么成见。
  “是,我来看你们两口子。”曹红燕笑着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转头问自己的丈夫,“你叫我干吗?”“海涛被陈芳给耍了!”冯奇一边捂住肚子笑,一边给他太太解释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知道就是这个结果!”曹红燕听完冯奇的讲解后平淡地说,她对我的遭遇一点都不惊奇。“陈芳可不是个好惹的主,我对她太清楚了。就我所知许多追她的男孩子都被她耍过,她那脑袋瓜可精明得很。我那天看你想追她,我就想提醒你一声,可你那时也昏了头了,根本就不让我说话。只不过让陈芳把你治一治对你也有好处,可以让你以后对女孩子尊重点。”“曹红燕,你这算什么话?我来是想找同情,可你却给我当头一棒,给我一盆凉水!还有良心没有?”我对曹红燕一点也不同情感到非常沮丧。
  “我还真不是想泼你冷水!”曹红燕认真地说,“陈芳其实就是这种精鬼的人。你看她外表天真烂漫是不是?其实那是假象,陈芳在中学就是出名的脑筋快,她整人可是有一套的。像你这种从来没恋爱过的人我看最好还是别招惹她,你对付不过她的!”“你这朋友也太损了些吧!”冯奇说。
  “这都是好的呢!有一个让她耍弄得冬天在大街上穿着短裤练跳舞,最后差点被送到精神病院;还有一个男生中午拿石头去砸人家的玻璃,最后被主人逮个正着,一问才知道是陈芳给他说那是她家的窗户,要找她就拿碎石头扔窗户玻璃作为接头暗号;更损的一次是有个男生想追求她,给她张电影票,她转手把票给另一个男生,于是那场电影成了两个大男生的约会——”“奶奶的!”我听完曹红燕一番对陈芳的剖析后心里骂道,“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主!我要早知道陈芳是这么个女人,打死我也不会去找她的麻烦。”“好了!听你这么一讲我也就清楚了——”我说,“看来我没这个命!陈芳不是我这种人泡的,我还是该干吗干吗去!哥们就此告辞,但临走可告诫二位,别把我的丑事传出去,我可不想成为陈芳这妖精的另一道说头!”“你得了吧你!海涛——”冯奇说,“你那天声势搞得那么大,到了连个毛都没捞到,你这老脸往哪搁?”“该往哪搁往哪搁,实在不行就搁裤裆里得了。反正我这老脸已经把哥们的面子都丢尽了——”“海涛,要说我的感觉吧!你其实那天是方法不对。”曹红燕说,“你要真喜欢陈芳你就该私下偷偷来找我,我可以给你们撮合撮合。就你这么好的条件,配陈芳也挺不错啊,可你却心急要吃热豆腐。这下可好,陈芳已经被你惹了,你那泼皮样陈芳也都已经见识了,想掩盖也没招了。你说这下怎么办?唉!还是你太没经验,否则真说不定能成就一对好姻缘呢!”“行!曹红燕,有你这口我就心满意足了,你真是我们冯奇的好媳妇,夫妻两个都够哥们。好了,关于陈芳这妖精我们以后就免谈。她爱找什么找什么去,本大爷不伺候她了!”我说完向冯奇夫妇告辞,把来时要报复陈芳的主意扔到爪哇国里去了。
  事情过了一个星期,我闲着没事,心烦,张志就开了辆小皮卡来找我,要我陪他去郊外钓鱼,这正迎合了我的心情,我真想出去散散心。我们驱车向西走了五六十里,然后又向南行了一段山路,最后到了一处僻静的山谷,这里风景优美,草木繁茂、溪水清澈,尽管已经是秋天,红叶映照了整个山谷,但依然荡漾着浓郁的自然风情。我们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把车停在路边的树林里,我上身是一件白色圆领汗衫外套着黑色夹克,下身是从去年穿到现在的破旧牛仔裤。张志是一身高档西装,但却也让他穿得不成样子。我们两个肩上抗着鱼竿,去找钓鱼的河沟。按张志的话说这次到山里来是冲红鳟鱼而来,可我知道这河沟里除了草鱼外其他什么鱼都没有。我们在河沟转悠了一上午,地点换了不少,但没任何收获。期间张志对树林里跳跳蹦蹦的松鼠有了兴趣,他曾追逐过几只,但那东西爬树很灵巧。有一次,有一只松鼠距离我们很近,那动物眼睛黑溜溜盯着人看,显得很可爱,充满灵气。张志用帽子扣住了那家伙,把那小东西抓在手里,把玩着。张志原打算带小家伙回去养养,但最后还是决定放了它,他把松鼠放在树干上,对我说:“看它那么天真烂漫,我真还下不了手,还是让它自由自在地享受了吧!”我们依然没有钓到一条鱼,到下午的时候我躺在草地上对张志说:“这山里我看除了人和松鼠再没什么动物了!鱼肯定早游到南方过冬去了——”“别乱放屁啊?我还没听说鱼还能到南方过冬!”张志说。
  “为什么不行?大雁都会飞南方过冬,鱼为什么不行?”我和他抬杠。
  “好了——别把我当傻子。奶奶的,今天是白来了,海涛,别怪我啊!你就当我们是来巡山的。”张志说,“我刚才看见山上有乌鸦,要不逮几只回去?”
  “你有病啊!乌鸦?你真有病——”“我说着玩呢!海涛,我累了,要不找个地方歇息歇息?”“行,我刚才看见山下有个村子,我们去那里转悠转悠,我很久没来这么僻静的地方了。真舒服!我得好好享受享受。”我们顺着山道下到山坡下,然后向村子走去。走到村口,在路过一棵大槐树的时候,看见树下半躺着一个男子在乘凉。那男子面相上看有三十多岁,下巴上还留着一搓胡子,他带了一顶破遮阳帽,穿着脏不拉叽的西装,下身是一件粗布裤子,脚上是一双破旧的旅游鞋。
  张志走过去与那人闲聊了几句,那男子就进村了。
  “你都给他说了什么?”我问。
  “我让那小子给我们抓鸡去了!”“要鸡干吗?”“我们不能白来,农家鸡都是吃粮食长大的,肉不错,带回去做鸡煲味道很好!”“哦——倒是!走,我们过去休息一会!”我说完就抗着鱼竿走到路边树下坐下来,张志随即坐在我身边。
  “海涛,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出来瞎逛吗?”张志问我。
  “为什么?”“我是看你满脑门子官司!二十几年终于爱上了一回,到了还被妖精戏弄了。”“唉!我说哥们,你能不能不提这壶?我长这么大就丢了一回人,还让你们这帮崽子传得满世界都是。”“海涛,我还真不是想笑你!你说你做的这事很三孙子?那么个三不占的女孩就把你爷们的份给丢了,你别说你脸上不好看,我这做媒人的出门也丢脸啊!前天我去找石头,那小子见我第一句就是问我是不是给你保了大媒,问我是不是现在改行开婚姻介绍所了。你说我给哥们介绍女朋友也不是一回了,可怎么就没什么人提过这事,可给你闹了这么个没名堂的事情就满世界传开了。那小子还煞有其事地说你想非礼女孩,被那女孩给了两耳光,打得你眼冒金星。我赶忙说没这事,说你只是不小心被那女孩吐了一身。我这么解释石头愣就不信,他说像你这种从来没碰过女孩的人,肯定把持不住自己,肯定在车里想整个什么名堂出来,挨打也就情理之中。你说,海涛,我还怎么给你把这事洗白?我看你这辈子就把这屎盆子顶脑袋上了——”我在一旁斜瞪着眼看朋友发感慨,我表情木然。那鱼竿在我手里被我甩来甩去,我就像刚从战场败退下来的逃兵一样没一点平时的神气劲。我静静地听张志说完,然后长长叹了口气,说:“哥们,你说得对!我是他妈不够爷们。还真像你说的,我这辈子还就真爱了这么一回,可闹成这个样子。不是我不聪明,而是那妖精太狡猾。谁能知道她有那么一招,换谁去了都和我一样。怪只怪我运气不好,第一次就遇到这么个主!”“那你就这么完了?”“不完怎么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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