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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样"诱骗"漂亮女孩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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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脸上也装出微笑,用以掩盖她刚才的失态。她立刻明白我借《傲慢与偏见》的书名来讽刺她。她张口想把我的要求拒绝掉,但我声音很大,她嘴张开了,“没有”两个字却没说出口,她的眼神中流露出阴损的表情,我似曾相识的表情。后来我才明白那是她每次有一个坏主意后不自觉流露出的神态。
“你稍等!”她转身向书库走去。
一会,她拿书回来。她接过我的借书证,在书的借条上填上了日期,合上书递给我。我们虚情假意地道别。回宿舍后我把书往床上一扔就没再动它,因为那书我中学就看过数遍。
十一过后,秋天的凉意已经开始把持北方的大地。校园里的树叶也开始变黄,纷纷凋落。这年这个季节,冷空气来的很快,而从南方来的暖空气还没有退去,于是,带着潮湿气流的暖空气在这里被冷凝成雨滴掉落下来。整整一个星期天空都在时不时下雨,空气立刻变得既潮湿,又阴冷。整个校园里已经见不到夏日那种敞胸露怀的男生和裙带飞舞的女生了,厚重的秋衣已经裹在众多学子的身上。操场上夏日里的欢快和热闹也都稀疏了,很少见到有人在打球运动。当然,主要的原因不是天冷,而是地湿。
在我住的宿舍楼前有一个高大的榆树,在夏天的时候它很茂盛,但现在也开始落叶飘零了。这树是麻雀经常驻足的地方,我搬来不久就经常被这种鸟打搅。麻雀这种鸟在我看来是所有野生鸟类中最大胆的一种,它总是喜欢栖息在有人的村庄或者城市。在屋檐或者私密的地方筑窝搭巢,生儿育女。它们经常会跳蹦到距离人很近的地方觅食、逗留。它尽管一身灰褐色的羽毛,但模样却并不让人讨厌,而它的叫声也的确很有一种令人轻松的生气。自从我搬到研究生宿舍楼,坐在窗户边看书,或者打开电脑写点什么的时候,总是时不时被这种小东西打搅,它们在我窗前的榆树枝上唧唧叫着,跳跳蹦蹦。有时,麻雀从树枝间跳过来站在我宿舍湿辘辘的窗台上与我做伴。
中午,我在宿舍,一个人坐在桌子前沉默着,脑袋空空,什么都没想,也不愿意去想,因为我惧怕想。这时,突然一个小东西落在我打开的窗户前,它在窗台上蹦跳了几下,然后把脑袋伸进打开的窗户,朝里观望。它立刻看到了我,看到我这个人,但它没有跳开跑掉,它偏着脑袋开始仔细观察。我想它那时一定是在想我不是个活人,是个已经死了的僵尸或者是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我看到它在看着我,观察我,我于是继续保持刚才静止的姿势,一动不动,而我的眼睛则静静地看着它,与它交流目光。我们就这样对视着,足足看了五秒钟。我见它左右摆头,看我的样子非常可爱,最后我忍不住脸上露出了微笑。它立刻看到了我表情的变化,知道我不是个死人,它错愕了片刻,随即惊得蹦了起来,慌忙飞走了。
我脸上带着微笑一直持续看它直到它飞远,消失在我的视野中。之后,我低下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我轻轻把烟雾吐到空气中,我看着那烟雾在我眼前慢慢飘散开了。那烟雾似乎在按照我的心意在幻化。在我的眼前,我看到了未来,那似乎是漂浮在蔚蓝色大海上的一艘船,挂着白帆,明媚的阳光,温暖的幸福,轻柔的呵护。我看到了她,感觉到她的呼吸,心跳和抚摸。在我身边,我那依偎着我的心爱的人儿,她的笑容如婴儿般灿烂,她渴望交融的眼神朝上凝视看着我,我感觉到那无与伦比的幸福,世人都在追求和向往的那种幸福,我感受到从她的目光中传递、发散出来的情意,它发自她的肉体,慢慢扎进我的肉体,最后直达我的心底。
我整个中午就一直这样想着,幻想着,因为这甜蜜的幻想,我不觉得饿,也不感觉到疲倦。我明白,自己得了相思病。
后来,我从书桌上看到《傲慢与偏见》,我把书端详了一阵,回忆借书的情景,陈芳的影子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书该还了!”我对自己说,“还书,这倒是个不错的借口——”
第二天上午,我拿了书去了图书馆,我决定像上次一样去接近陈芳,不管怎样,我必须利用一切机会和她多接触。
这次我没像上次那样等她清闲后再过去,我像其他学生一样挤在台前。因为我不想像上次那样把事情做得那么刻意,我想随便些。
“陈芳,你好!”我依然很有礼貌地问候她。
“你好,还书吗?”她见到是我,突然平淡的脸上露出笑容,眼神透出兴奋和狂热,我很诧异,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如此高兴,按照我的逻辑推理,她不可能因为遇到我而高兴,因为我还没作出让她改变对我看法的举动。
“对!我把上次借的书还了。”说着我从书包里取出《傲慢与偏见》递过去。
陈芳接过书,把书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封面,我发现她深深吸了口气才把书翻到最后一页去察看贴在封底内侧的借书纪录。
我感觉她似乎犹豫了一下,她低头看着借书纪录卡,并没有抬头,而是从嘴里轻轻吐出一句,“你这书超期了。”“你说什么?”我问。
“我说你这书超期了——”她把头抬起来,表情严肃,面色凝重,刚才的笑容一点都没有了。
“超期了?”我纳闷地说,“怎么可能?我是上上个星期才借的呀!”我说。
“不对!你是上个月初借的。”陈芳把眼睛移向窗户,眼睛避开我质询的目光,口气坚定地说。
“不可能,我上上星期借书的时候,还是你帮我填的书卡。”我说。
“这我不知道,反正你就是超期了!”陈芳把头偏过去,她不看我,但眼睛里明显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我突然醒悟到出了什么问题。我把书抓在手里,翻过书看书背页贴的书条,这一看让我大惊失色,真一点没错,书卡上写的真是上个月四号。
“我明白了!”我嘴里喃喃自语,慢慢抬起头,两眼直直地盯着陈芳,想要看她此时的表情,我想明白她是如何表演的,想看清楚她栽赃陷害的动机和目的,我真想立刻看清楚她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陈芳昂着头,两眼看着窗外,就是不看我,她表情冷漠,目光坦然,似乎此事与她无关。其实透过她的眼角我已经看出她此刻正在拼命压抑就要爆发出的欢乐,如果有一个让她泄气的锲入点的话,我想她肯定会忍不住兴奋而放声大笑。
我呵呵笑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知道自己掉入了这个小丫头设的圈套,我吸了口气,然后用低沉的语调说:“真高明!很佩服——你就看着办吧!”“罚款五十!”她把脸转过来,把手中的书放到架子上,口气轻松地说。
“什么?”我差点从地上蹦起来,跳过去把她卡死。
“罚款五十!没听见吗?”她突然目光变得很冷,她异常镇定地说。
我知道她在讹我,于是大声辩解道:“这没道理呀!怎么会罚这么多?”“这是规定!超期罚款一天一块。”“可我也没超期五十天呀!”“超期三十天罚款三十,书页被损坏,罚款二十元。”“我书连看都没看,怎么会损坏书页?你是不是在用这种伎俩来报复我?”“别啰嗦,同学,交罚款吧!不要耽误时间,后面还有很多人要借书呢!”“我得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你不能这么随便就开罚单!”“你是听不明白还是怎么?难道还让我把话再重复一遍?”“我不能为我未曾做过的事情承担责任,这太荒唐可笑了。”我们的争吵声引来了很多学生的目光,其中还有一些人围拢上来看热闹。
“想不想交罚款?”她嗓音严厉地问我。
“你想干什么?想吃了我?”我摆起无赖的架势,往桌子上一靠,准备与陈芳长期周旋。
“很好!”她说着把我的借书证从抽屉里取出,然后放在另一个抽屉里,“我会通知历史系,你就等待处理吧!”“你真会这样做?”我用狐疑的眼光看她,“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这很可笑吗?”“可笑的是你!你以为我们没有对付你这种无赖学生的手段吗?你这种学生我见得多了。”“好好!”我说,我此时不想和她继续争论下去,我知道形势对我很不利。看来我这冤枉钱是非交不可了,“这是一百,你找我五十好了。”我掏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给她。
“我没有零钱找你。”她说。
“可我也没有五十的零钱呀!”“那就把一百押在这,以后你再有这事就可以不用那么麻烦了。”她把钞票拿过去扔在抽屉里。
我瞪着眼仔仔细细看了她片刻,那漂亮脸蛋此时在我的眼里是那样丑陋,我真想朝她脸上杵几拳,让她为这样无耻地愚弄我而后悔。
“好!我认栽了。”我冷笑着说,“但愿你以后不要后悔!”“小王,”她大喊旁边的一个女孩,“你过来一下。”“什么事?”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女管理员走了过来。
“我想请你做个证。”说完把脸转给我,“请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说什么?”“你不是刚才说但愿我以后怎么怎么的!”“好!你胜了!”于是我把书包一背,怒气冲天地出了阅览室,在那一刻我感觉陈芳内心一定在窃笑不已。
回宿舍后我心情很烦躁,被捉弄的感觉就像是在我喉咙里扎进了一根鱼刺。我点燃支雪茄,走到桌边坐下,看着窗外纷飞的冰冷细雨,眼前尽是即将进入冬日前的预兆,在我左侧,绿色的窗帘挡住了我的视线;右侧,高大的已经开始凋落树叶的榆树庇护着我不受到对面楼上学生的窥探,在这个阴沉天气里,我似乎与世隔绝,但却在思想的世界穿越覆盖在我头顶的天棚,把幻想翱翔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在我的手边是斯塔夫里阿诺斯编撰的《全球通史》,可此时我一个字都看不下去,透过眼前的烟雾,我细细端详秋日下午的景色。越过对面的楼顶,我看见一行南飞的大雁穿行在白茫茫云雾之中,似乎这细雨都不能阻止它们寻求温暖的渴望。它们一定刚刚经历了凄厉的狂风和驱赶它们离开栖息土地的暴雨,是啊!追求心灵和肉体的慰籍又有什么过错呢?
我重又低头看书,看我手边的这本《全球通史》。历史研究就如一位栖身月球的观察者从整体上对我们所在的球体进行考察时形成完全客观的观点。那么偏见,仅仅是因为我们居身于自己的小天地而天然地不可避免地带来,所以,偏见总是让人的视线被遮蔽在真实的假面之后。陈芳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对我,让我苦恼。也许有读者说你为什么不去用美好的行为去感化她,让她重新认识你呢?是啊!也许这就是我的不幸,我无法放下自己的架子屈尊降贵去迎合她的傲慢,我不能用乞求赢得她的青睐。虽然我知道乞求是一个成功的求爱者必备的素质,是一剂灵丹妙药。可我依然无法使用这种对我来说可能有效的捷径。
“总会有办法的!”我愤懑地握握拳头,站起来走到窗前,把玻璃窗推开,寒风立刻吹拂到我的脸上,那潮湿的细雨也在我脸部的毛发留下它的痕迹。“我要报复,陈芳,在赢得你的芳心之前,我首先要杀杀你的傲慢,要让你知道,不是任何一个求爱者都是可以被你随意捉弄摆布的。”
第二天,一个稳妥、能达到报复目的办法在我的脑子里形成。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动用脑细胞去报复一个女孩。
我打电话给朋友郝军,他是一家企业的办公室主任,他喜欢收集邮票、货币之类的东西。我问他要了张一百元的假币,我知道他有这种东西,因为我曾给过他。那是我在报社时给一个商家帮忙,对方给我酬劳时夹在里面的,后来我花钱时被小店的老板发现后退给我,我转手就送给了他。
我一如既往到图书馆借书,每次我都找陈芳,她也许是认为上次捉弄过我后,我已经对她有了警惕,或者是她觉得上次对我的确过分了些,所以没有再给我设套。我像是忘了上次的不愉快,照旧与她调侃,拉近与她的关系。她依旧很冷地与我说话,用讥讽来回应我。
有一天我借了本《论平等》的哲学书后,我就像忘了那书一样没再去还。我一直拖到了年底,快到元旦的时候我才去还书。
“你书过期了!”她这次没有上次的兴奋,而是就事论事。
“我知道,又是要罚款了吧!”“对!”“那就把上次你欠我的算上吧!”“不行!你上次的钱不够!”她冷冷地说。
“怎么可能?我上次可是给了你一百——”我说,“你这是故意整我!”“没有人整你。你看日期,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不可能。”我接过书仔细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头一垂,无奈地摇着头,嘴里小声咒骂:“奶奶的!我真是个猪脑子。”“还要交多少钱?”“二十。”“不能免了吗?”我用可怜的语气乞求她,希望能得到宽恕。
她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我真怕她说可以,因为那样我的计划就实现不了了。
我装作万般无奈的样子摸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元和五元的票子,但只有不到十元钱,于是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她。
“我没有零钱,你给找钱吧!”“我找不开!”“那我没办法!你想办法了。”她见我的确没有零钱,只好接过钞票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于是从自己包里拿出钱包,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五十,五张十元的钞票,她把一张五十和三张十元的递给我,把两张十元扔进了抽屉,把百元钞票塞进自己的钱包,然后给我开了张罚款收据。
我满脸愁苦地接过罚单,在唉声叹气中离开了。
我离开图书馆并没有走多远,我径直穿过路边的樱花树丛,找了一片还青绿的松树林,那里有石桌和石凳。我把书包扔在石桌上,拿出我这段时间经常看的《波斯尼亚简史》和一包雪茄烟。我的心情异常轻松,这里偶尔会有学生经过,在他们未看到我时,他们必定先闻到我手里雪茄燃烧发出的特殊的烟草气味。透过松树林的间隙,我可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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