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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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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把丛珊瑚,直接抱到隔间的马桶上时,还指望丛珊瑚能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但丛珊瑚,只是涨红了脸,嫌恶地丢给他一个“滚”字。



好心没好报的死丫头!



又忘了,是谁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的吗?



算了!



她害他发起高烧。



他让她差点失了禁。



至少,她还没有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还有机会,询问她和姜启凡之间的事!



可是,怎么过了这么久,她还没有出来呢!



况铭浩抬手,看了看了手表。



死丫头,不会是掉马桶里去了吧!



“喂,你好了没有?都快半个小时了!”他担心地捶了捶洗手间的门。



只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声,却一直不闻丛珊瑚的回应。



“死丫头,你到底弄完了没有,我要进来了!”他推开洗手间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丛珊瑚趴在洗手池前,张大嘴,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干呕声。



“怎么了!”他连忙冲上去,拨开她耷拉在洗手台上的长发,露出她已经洗干净,却分外煞白的脸。



丛珊瑚难受地摇了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明明什么都没吃,可胃却像翻过来似的,一个劲地往外倒。



她强行止住自己呕吐的欲望,猛然揪住况铭浩的衣袖,虚弱地喊道,“医院!我要马上赶去医院!”



一双眼皮子,好像撑不住,已经快要阖上了。



“好,好,我送你去最近的医院!”况铭浩被她的模样,吓到了,扶着她往外面走!



“不……不是!”她挥了挥手,在身上摸摸索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互相取暖……就能退烧6



******



“不是,我要打电话!我要先打个电话问爸爸,澄澄和果果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了!”



况铭浩一懵,心里发慌地问,“豆丁……两个豆丁,出什么事了?”



丛珊瑚无助地摇摇头。



从昨晚十点钟,她就接到爸爸的电话和手机短信——两个孩子,都发烧了!



这才是,她一直跟保安大吵大闹,大吼大叫,难以再忍受下去的真正原因。



可她在身上,摸索了半天。



恍恍惚惚,直到被况铭浩强行推上车,似乎才想起来,“我的手机呢!他们抢走了我的手机,连电话,都不让我接完,都不让我回一个给爸爸……”



她揪住况铭浩的衣襟,又撕又咬,又踢又叫。



仿佛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发泄内心的焦躁和愤恨。



“这几个仗势欺人的白痴,王八蛋!”况铭浩怒目圆睁。



可现在,不是咒骂那几个蠢保安的时候。



他摸出自己的手机,丢在丛珊瑚的腿上,“行了,别再浪费时间了。快打电话给大叔,问问豆丁的情况吧!”



丛珊瑚微微一怔,抬起头,困惑地瞪着他。



他好像也在为两个宝宝,而焦急。



而且,是真的很担心,很焦急的样子!



“谢谢!”她没时间细细品味他的表情,如获至宝地接过去。



况铭浩打开车灯。



盯住她拨通电话后,时而蹙眉,时而忧悒,时而关切,最后又舒展开眉头的侧脸,靠着椅背,欣慰地闭上眼睛。



现在,要死丫头对他说一声“谢谢”,可真难呀!



“爸爸说,他们打完针,已经退下烧来,回家了!”丛珊瑚挂了电话,如释如负地告诉他。



才发现面泛红潮的况铭浩,已经睡着了。



他病了?



女人永远比男人细心一筹。



丛珊瑚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



她缩回手,本能地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好烫!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1



*



不过,况铭浩的头,明显比她的烫多了!



是那桶污水,把他弄病的吗?



丛珊瑚愧疚地咬了咬下唇。



如果,不是他说的话,太缺德,太过份!



那一瞬间,自己也不会丧失理智,把污水桶泼向他。



她轻手轻脚地抠了抠车门,想下车!



“哦,好……好了吗?”况铭浩忽然一下惊醒了,甩了甩懵懵懂懂的脑袋,本能地抹了下唇角的口水,一脸惑然地瞪着她,“没……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不……我不用你送了!”丛珊瑚的第一直觉,又是冷冰冰地拒绝。



“我有说要送你吗?自作多情!”况铭浩白了她一眼,准备发动车子。



“别开!”丛珊瑚扯住他的胳膊。



“干嘛!”况铭浩不解。



“你……”烧成这样,还能开车吗?



丛珊瑚不想让他感觉出,自己在关心他,别过头,负气地说,“让我下车,我要自己坐出租车回去!”



又想逃吗?



一旦得知豆丁的病情不严重,况铭浩的怨气,又挟着报复,波涛汹涌地翻上来,“凌晨两点,你是真的想打出租回家,还是,想专程撞上一个色狼司机呀!”



色狼司机?



说的是你自己吗?



丛珊瑚斜睨了他一眼,又抠了抠门。



“别抠了!已经锁上了!”况铭浩没好气地说。



在他的怒气驱动下,他们只用了十多分钟,就飙回到了丛家的楼下。



“谢谢!”丛珊瑚不咸不淡的两个字,半是感谢,半是婉拒。



意思到此,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你况铭浩,可以自己回家了!



可况铭浩顾自下了车,连基本的礼节,帮女士开门下车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朝大楼里走去。



“喂!”丛珊瑚跳下车。



可一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举步维艰,跌在了地上。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2



**



况铭浩站住了。折过头,瞥见她的狼狈,只得又跑回来,“你是怎么回事?不会坐了一天,退化的,连路都不会走了吧!”



坐一天!那也是你况铭浩下的无耻命令!



丛珊瑚揉了揉酸涨的小腹,愤恨地横了他一眼。



“上来吧!”况铭浩毫不犹豫地蹲在她面前。



“不用了!”



她每次一本正经地说这三个字,况铭浩就想拿鞭子,抽她!



“快点!”他发出类似马驹般的嘶叫,怨声载道,“少跟我欲推还就,耍花腔,又不是第一次背你了。”



“可你……不是发烧了吗?”她可不是欲推还就。



她只是怀疑,一个发着高烧的人,还有力气背得动她吗?



“发了烧,我也是个男人!”况铭浩言之凿凿。



这份傲慢轻狂的大男子脾气,倒和爸爸十足的相像。



丛珊瑚没再反驳,把手递给他,顺从地趴在了他背上。



他的身体,跟他的额头一样,火球似的烫。



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除了感受到他非同一般的体温,还有,他硬朗健硕的肌肉。



他的身体很香,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在这样一个月光黯然的夜晚……



和他的身体,揉和成一道性感风景线。



催生着过往的回忆,惊涛骇浪似的,拍打着丛珊瑚脑海里,不堪一击的海岸线。



她情不自禁地拿脸,猫样温柔的,蹭了蹭况铭浩的背部。



“死丫头,我可是洗过澡的。别把你一身的臭气,又往我身上抹!”他冷言冷语地训斥道。



丛珊瑚一怔。



把偎在他背上的脸颊,自惭形秽地挪开了!



既然你讨厌,我不蹭就是了。



其实,况铭浩的心里,喜欢的要死!



他掩住失落,走到电梯前,喃喃低语,“死丫头,你好像除了脸,长胖了不少!”



呃?



丛珊瑚又一怔。



才惊觉,托着她屁股的一双大手,不安份地捏了捏。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3



***



“你干什么?”丛珊瑚做贼心虚地四下看了看,差点从况铭浩的背上,跌下去。



他况铭浩的大胆好色,是出了名的。



他岂会放过,这种夜半三更,楼内无人的机会,好好地吃她一顿“豆腐”。



“你快放我下来!”丛珊瑚臊红了脸,要从他背上,爬下来。



柔软的小腹,在他结实的腰际,磨擦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况铭浩的身子,顿时绷得紧紧的,“别扭了!”



这种带着压抑的低吼;



这种肌肉本能的亢奋;



对于和他辗转缠绵,深尝过情事的丛珊瑚,一点也不陌生。



她顿时箍紧了他的脖子,吓得再也不敢动一下。



“这电梯,是怎么回事?”况铭浩瞪着熄了火,毫无反应的电梯按键,奇怪地问。



实际上,他的背,已经有点挂不住丛珊瑚。



他的两条腿,也软得快要跪下去了。



“哦!我忘了,”丛珊瑚俯在他耳边,告诉他,“这里的电梯,每晚十二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都不运行的!”



什么?



况铭浩傻眼了,“这是什么破住宅楼,电梯也要限行!”



“贫民窑呗!”丛珊瑚自嘲地咧了咧嘴。



况铭浩重重地叹了口气,侧头问她,“安全通道在哪儿?”



他想干什么?



他想背着她,爬上十八楼吗?



“不用了!”



“死丫头,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我说这三个字,我就不是背着你上去了,我直接拽着你的头发,把你拖上去!”况铭浩恶言恶语地诅咒道。



自己找到了安全通道,踢开门,背着她,走了进去。



“我只是想说,我自己能爬上去!”丛珊瑚瞪着他的后脑勺。



很难把心里对他的那份感动,保留长一点,再长一点点的时间!



“死丫头,你也发烧了吧!”



昏天黑地的楼道上,响起他吃力的喘息声。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4



****



“嗯!”丛珊瑚舔了舔干涸的嘴皮,老实承认了。



不过,好像没他,烧得厉害吧!



“那不就行了!”



这理由,足矣让况铭浩,把自己变成一个包身奴,无怨无悔地背着她,一步一个脚印,吭哧吭哧的,开始了一段艰难的二万五千里长征。



“死丫头!你可别睡着了!”看着脚下,一级又一级,好像永远也不会到头的台阶。



况铭浩终于明白,什么叫作报应了。



他在公司里,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数了十几块地砖。



她现在,就能反过来,让他无休无止的,数几千级台阶。



他气喘吁吁地提醒道:“如果,你睡着了,我也会直接趴在楼梯上,睡着的!”



“我没睡!”丛珊瑚把脑袋,晕乎乎搁在他肩头上。



尖尖的下巴,像把小钉锤,让况铭浩的肩膀又酸又痒,又舍不得,叫她把下巴挪开!



就像他对她的感觉,又爱又恨!



“况铭浩,今天在监控室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死呢!”她低喃。



“胡说。”他低斥。



“我没胡说,是真的!”丛珊瑚歪着头,凄迷地一笑,“你知道,死的滋味吗?”



况铭浩盯着她垂在自己眼前,那只套着腕带的手,谨言慎行地说,“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当初把我给甩了,把我骗到机场团团转时,就差点,让我被人给扁死!”



他存心故意的。



存心要让她内疚,故意把话题从自杀,割脉上引开!



“呵!”丛珊瑚好像体会到他心意。



大大方方地褪下手上的腕带,让那道伤口,曝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我死过两次了。这一次,只是心痛,还有一次,就纯粹是身体支离破碎的痛了!”



痛就是痛!



说得这么感性,这么复杂干嘛!



不过,这是她们重逢后,死丫头第一次主动的和他说话吧!



所以,况铭浩很愿意,安安静静地做个好听众。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5



*****



“今天,我被关在监控室时,肚子酸涨的厉害,就像回到了那天,我要生澄澄和果果的时候……十几个小时的阵痛,让我死去活来,疯子似的在床上打滚,那个时候,我觉得,人世间的任何死法,大概都不会有那么疼吧!”



丛珊瑚幽怨的声音,揪得况铭浩的肠子,也一阵阵的绞痛起来。



“死丫头,既然生孩子那么痛,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决定生下来呢?”



澄澄和果果,固然可爱。



但一想到。他们会拥着姜启凡的身边,叫他爸爸,况铭浩就止不住的嫉妒。



“因为,我遇到一个太妹,她说堕胎,比生孩子还疼呢!”丛珊瑚实情相告。



“太妹的话,你也信!”他鄙夷地说。



“是啊!那是因为谁说的话,你况铭浩都不相信吧!”丛珊瑚意有所指。语气开始冲起来。



“谁说我不信!”况铭浩从不懂得及时扑火,只会火上浇油,“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死丫头的话了,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然后,再被你赤裸裸的给甩了。”



这是他人生的第一大耻辱!



“你不是还有童斯璇,还有一个正牌的未婚妻吗?”丛珊瑚咬着指头,哀怨地说。



谁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过得比自己好呢!



“那你呢!”况铭浩扶住了拦杆,稳了稳摇摇晃晃的身体,怨声载道,“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孤零零的带着两个孩子,不在姜启凡飞去国外时,跟着他一起走……”



唉!



话题又绕到了,老生长谈的那一套上。



丛珊瑚火药味十足地反问道:“况铭浩,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自以为是的说,澄澄和果果是学长的。”



“因为,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他把你带到了他的客房里!”况铭浩理直气壮地说。



“你那天晚上喝醉了吧,学长是我的哥哥……”



“什么?”况铭浩惊愕。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6



******



什么时候,姜启凡又变成她哥哥了?



“我是说,我一直把学长当哥哥!”丛珊瑚改口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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